滴血瞳-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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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掌堂弟子,上次的钱这么块就花光了吗?
“哎呀,你不知道啊,天儿,哥们我原本就是重情义之人,我这是来到沈阳这边来看我的初恋来了,这一来二去的,那点儿钱,压根儿不经花……”
我把崔明伏那边的情况传达给了徐强,他现在人在沈阳,若是要来这边的话,肯定要订机票。徐强听到之后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订机票,直接订头等舱!您放心,小天兄弟,只要您二位把这事情给我处理好,我保证给您一个合理的数目!”
我摇了摇头,“徐总,您先别这么说,事情究竟怎么样,还没到那一步,我们谁走不敢保证,毕竟您也知道,余铁牛的事情确实比较棘手,说难听点儿,几天之后,咱哥们儿还能手脚齐全地坐在这边说话,这都算是好的呢……”
听完我这句话,徐强的脸上登时黯淡了下来,不住地长吁短叹,还发誓以后肯定不会再拖欠农民工的工资了,就这么滴,拖欠了这一次,被人一直缠着,天天生不如死。
我让他落实一下余铁牛家里面还有什么人,该给的钱还是要给,毕竟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了却余铁牛的尘怨,徐总说他昨天就让人去余铁牛家里面送钱了,还送的是余铁牛双倍的工钱。
在Z城的临市,就有一个飞机场。徐总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直接给崔明伏定的是沈阳到我们Z城的头等舱。
离机场越近,那飞机在起落降的时候产生的多普勒效应就越来越明显,终于在接机处,崔明伏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带着一个大大的墨镜,我咳嗽了一下,这他妈的怎么打扮的跟终结者似的啊。
徐强、表姐夫、我还有付萍萍一起在这边迎接崔明伏。付萍萍的手中还抱着一束鲜艳的百合花,当崔明伏摘下墨镜的那一刻,付萍萍竟然还惊叹句,“真帅!”只是她这句话说得有些假。
“天儿!”崔明伏伸出手和我紧紧地握了一下,但我摸到他那皮手套的时候,冷不丁被那产生的静电给电了一下,我有些吃痛地把手给缩了回来。
“哎呀,您就是崔明伏崔法师啊,您好您好……”徐强这个大的块头,平时在售楼部里面牛气哄哄,看人从来都是看头顶,这可好,见我蹲下扯裤腿,看到崔明伏,也点头哈腰地仿佛在接引圣驾,这忽然发生的转变可真他妈的让人奇怪。
“哦,您好……”崔明伏被动地跟徐强握着手,但是他的目光却一下子停留在了身边的付萍萍的身上,今天的付萍萍穿了一件短款羽绒服,下身是一条紧身皮裤,那两条大长腿,简直堪比莫文蔚,惹得崔明伏竟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咽了一大口口水。
“哦,小付,来快点跟崔法师打声招呼!”这徐强可是身经百战的主儿,他一眼就可以瞧明白这崔明伏心里面有几个意思。
付萍萍走了过去,连忙体贴地把崔明伏肩膀上面的单肩包给接了下来,伸出手,自然地挎着崔明伏的胳膊,声音甜美地,就仿佛刚刚出炉的羊角小面包,“崔哥,您肯定是辛苦了吧,来,我们徐总吧酒店还有饭店都准备好了!”
我咳嗽了一声,他们两个人走在我们的前面,我和徐强还有表姐夫走在了他们身后,有美女接驾,崔明伏自是非常喜悦,两个人相谈甚欢。
付萍萍在笑着的时候还会把头往崔明伏的肩膀上靠靠,如果不知道情况,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我草,这丫头,当真是情场老手了。我不禁啧啧称叹,可叹我那纯洁的妈妈还在做着付萍萍会当我女朋友的美梦,但反过来说,这种女人我当真不敢要。
晚上,徐强在我们Z城里面最好的天宫大酒店给崔明伏摆宴接风,这“天宫”大酒店,可是我们这座小城里面的标志性的建筑。
小时候上学路过了这大门口,都能闻到里面那飘散出来的人民币的味道,看到里面进进出出的人都觉得他们每个人的左脸和右脸上分别写着两个字——有钱!
可时过境迁,那时的我没有想到,我竟然也有一天坐在了这里面最豪华包房的贵宾席上面。
“来,崔哥,您尝尝我们这边的特色菜……”付萍萍当真在应酬方面堪称典范,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可当真不简单,崔明伏喝酒挺豪爽,今天的酒还是五浪液,喝没有几杯,崔明伏就有些摇摇晃晃的,伸手把付萍萍揽在了怀中。
“小付,你晚上照顾好崔法师!”徐强满面通红,“崔法师啊,我在咱们城里面最好的酒店已经给您开好房间了,还是大床房,您远道而来,肯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表姐夫捂住了嘴巴,看来我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崔明伏听到了这句话,那脸上顿时“桃花朵朵开”!
席间,我离席去了趟厕所,在快要走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徐强和付萍萍在盥洗室里面起了争执。
“你刚开始说只是让我陪他吃饭,可没说让我陪他过夜!”付萍萍的声音里面满是愠怒。
“哎呀,这不是有求于人吗?是不是,这样子吧,你这个月的工资,我额外补给你!”徐强伸手摸了摸付萍萍的脸颊。
付萍萍一手打开了,“你当我是什么啊,我告诉你我不是鸡,要陪叫你老婆去陪……”
付萍萍说完转身走了,徐强冲着她的背影大骂,“草,给自己树什么牌坊,不是鸡,就算不是鸡我看也半斤八两……”
第73章 明伏问米()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等徐强走了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厕所里面踱了出来。
原本我以为那付萍萍也差不多就是家禽之流,但是刚刚看那个反应,突然觉得或许不是那种人,嗨,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里,有些东西我也越来越看不透了。
等我再回到了包间的时候,付萍萍已然不再屋子里面。
我看在座的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崔明伏倒是瞪着那没有焦点的眼睛看着我,“怎滴啦,小姑娘怎么走啦?”我推了一下他的脑袋,他使劲地靠在了椅子背上……
第二天当崔明伏来电话的时候,我还在床上使劲地流着哈喇子。电话铃声急促,我抓起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草,现在竟然上午一点了。
一边穿衣服,一边接起了崔明伏的电话,“喂,你还能起来啊?”我调侃地说着,“昨天付萍萍提前离席,是不是去跟你温床去了?”
崔明伏的声音哆哆嗦嗦,听起来气愤异常,“跟谁温床啊,娘的,还他阿妈温床吗,我他妈连人影都没有见到,草!”
崔明伏的声音异常的激动!我明白这就是因为他体内那汹涌澎湃的肾上腺激素在作祟,想来也是,原本等着晚上大干一场,怎奈何自己竟然独守空房。
挂了电话,我也穿好了衣服,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徐强,他在电话里面告诉我,晚上会在我家附近的火锅店设宴款待我和崔明伏,过一会儿接上崔明伏就来接我,我说得了,就在我们家的附近,那我还是直接走过去吧。
理了理头发,我有些惊奇老妈怎么没有叫我起床,等我走到了门边的时候,在客厅里面竟然传来了一阵欢快的女声,“阿姨,来,我跟你试试,来……”咦?我侧耳倾听,这谁的声音啊,好熟悉,但就是隔着一道门,听着不是很真切。
“哎呀,这玩意真好,呵呵呵……”这是老妈的声音,难不成?
脑子里面刚刚有个念头,我一把拉开了房门,果不然不出我所料,在外面坐着的就是——付萍萍!而我老妈坐在她的身边,赤着两只脚插在了一个类似于洗脚盆的塑料盆里面,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电视上面最新广告的——足疗机吗?
付萍萍,我老妈,足疗机,这都是什么情况呢?一时间我脑子里面整套的逻辑思维竟然瞬间死机了。“儿子啊,你起来啊,你看看人家这小付姑娘大早上的来跟我送这足疗机,你看看多好的孩子啊?”
老妈笑的合不拢嘴,付萍萍也笑容可掬地看着我,但是一股极度恶心的感觉却在我的胸中慢慢地升起。
“你起来啦,叔叔出去下棋了,我和阿姨说一会儿给你包饺子吃!”她说着又帮我老妈捶着背,这模样俨然已经成了我们家的女主人了。
“哎呀,小付你真好啊,你说我要是有你这样子的女儿该多好……”我妈抓着她的手,微笑地说着,付萍萍的两只眼睛笑的如同两只弯弯的月牙。
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长款毛衣,一条黑色打底裤,略施粉黛,头发松散地扎了一个马尾,整体看起来,真的是相当清纯。
但只是我心里面清楚,她本人和现在这一副的形象的反差有多么的大。
“你看这个按摩仪啊,就是小付送给我的!”我妈哪都好,就是有些小市民的思想当真让人受不了,得到一些蝇头小利都在沾沾自喜。
我走了过去一把拔下了那按摩仪的插头,直接把电源给切断了。
“你干嘛呢?”老妈一惊使劲地骂我,付萍萍也是一怔。
我没有理会我妈,只是指着这个按摩仪,问着付萍萍,“这个多少钱?”
付萍萍没有回答,反而是求助似得看着我妈,我妈仍旧在大骂着我。
“我问你,这个多少钱?”我指着按摩仪,继续重复着我的话。付萍萍还是没有回答,只是那眼圈有些红了,她皮肤白皙,突然变红了的眼圈,让她浮在脸上的两抹红云十分的显眼。
“我问你话呢?”我抬高了声音,我觉得这个女人的心机简直太强大了,你瞅瞅,竟然可以装出如此楚楚动人的样子。
可是她还是没有告诉我,我从外套口袋里面掏出了自己的皮夹,从里面抽出10张粉红色的钞票,“来,这个你拿着,赶紧离开我们家!”我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的手中。
我不是傻子,我可以看出来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早前就知道她和我妈走的比较近,但没有想到现在竟然主动跑我们家来了。
想起来昨天她喂崔明伏吃饭,心甘情愿地在饭桌上被崔明伏揩油,今天竟然还一脸清纯地跑来我们家装清纯女子,我就觉得自己的内心,止不住地想要犯恶心。
“你这是干嘛,人家小付姑娘这么好!”老妈赤着脚站在地上,照着我的身上“啪啪啪”地打着,付萍萍抓起了外套,擦拭着眼睛冲出门去。
直到傍晚,我边洗漱边听老妈骂我,我出门的时候,回了她一句,“别骂了,你儿媳妇我这也有人选了,早晚就会带回来给您看的!”老妈竟然呆呆地立在了门边。
“韩小天,你是说小鱼儿吗?”嘟嘟歪着脑袋,飞在我妈的身边,我妈自然看不见他。
“边儿去!”我没好气地吼了他一声,我妈手中的鸡毛掸子一把抽在了我的身上,“你个瘪犊子,你这是吼谁呢?”
和崔明伏还有徐强在火锅店里面又聊了一下具体的情况,总之最后得出的一个结论那就是——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有些让人头疼。
但是首要问题就是我们在明,敌人在暗,那么首先要搞清楚的就是余铁牛的具体情况,但这何其难呢?
余铁牛现在就是一个超级战斗力的阿飘,这他妈的才叫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上哪里去弄清楚他的情况呢?
崔明伏说这好办,转头看向了徐强,“我让你找的人找到没有?”
徐强点了点头,转身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拉开了房门,拉进来一个长相怪异的胖男孩子,这男孩的眼神呆呆的,嘴巴大大地咧开,竟然发出了一阵尖细的笑容,看着块头儿还有面容大概也有18、9岁了,但是这笑声却尖利无比,让人听到之后,心中十分不舒服。
我询问似得看着崔明伏,崔明伏冲我点了点头,“哦,我们要弄清楚这余铁牛现在的情况,必须要找个鬼来询问一下,这就是问米!”
我的瞳孔猛然扩大了一圈,忽然想起了《陆判手卷》上面的记载。
问米在几千年前的古中国已经存在,当时称为智者的人声称能与神灵或鬼灵沟通,懂占卜及天文地理,女称为“巫”,男称为“觋”。春秋时代,“巫”被纳入礼部,为国君祭天、祭事及卜卦。
汉朝的时候,“巫”又被道术吸纳,融为一体,再分为降灵术、召灵术及通灵术。问米属于召灵术,召灵再分召神灵及鬼灵。
道教是透过“术”召灵,以符咒为工具。明清之际,民间多信奉桑三姐、陈三姑娘等,《苏州府志》载:“吴俗信鬼巫,好为迎神赛会。”《巢林笔谈》:“吴俗信巫祝,崇鬼神,每当报赛之期,必极巡游之盛。
问米的时候,必须要为请来的灵体寻找一个暂时的宿主,一般为神婆问米请灵上身,但是也可找寻一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