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祭坛-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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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蓝天雨有些疑惑，便解释道：“利刃组织中的杀手，实力从高到低分为：s级、a级、b级、c级、d级，e级和普通外围杀手。s级杀手的实力极为可怕，是传说中的人物，极少出手。a级杀手都是利刃组织中的长老级人物，轻易也不会接取任务。b级杀手和c级杀手算是中坚力量，本身的实力就很强大，再加上精通隐匿暗杀之术，更加难以对付。千面妖姬东方雪就是b级杀手中的佼佼者，据说她的实力也只是c级顶峰，但是她精通极为高超的易容术，也有可能是更厉害的变形术异能，身份千变万化，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面貌。她接取暗杀任务之后，往往会易容成被暗杀者熟悉的人物，在对方毫无防备之下，轻易就能刺杀成功。”
“确实挺可怕的！这样一个易容高手进行暗杀，还真是无往而不利。看来以后对于自己熟悉的人，也应该加上三分警惕了，如果仔细观察，我相信就算这个千面妖姬精通变形术异能，神情举止之间，也应该会有破绽存在。”第一次听说千面妖姬这个人物，对于此人的易容甚至变形能力，蓝天雨还真是觉得挺惊悚的。
“一般人要在短时间之内看出她的破绽，很难做到。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对于千面妖姬这种强大的杀手来说，就应该足以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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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传唤林远航（）
凌钢开始转回正题，说道：“现在林远帆已经死亡，千面妖姬也已经逃逸，这个案子已经没办法继续调查下去了。对于利刃这种国际级别的杀手组织，我们分局无能为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幕后元凶，也算是给林振雄一个交代。林远航已经被我传唤过来，他到底是不是幕后元凶？就要请你出手了。”
“如果幕后元凶真是林远航，我相信林振雄宁愿不知道这个真相。”蓝天雨随口说道。
“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交代，至于其它的事情，不需要我们去操心。”凌钢的工作就是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至于林振雄的心情会如何，就不在他的考虑之内了，他站起身来说道：“林远航已经在审讯室等待多时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林远航看到凌钢和蓝天雨一起走进来，眼中惊慌的神色一闪而逝，语气有些不满的质问道：“我是被请来协助调查的，并不是嫌疑犯，你们这样对待我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我们九局办案，是你能够指手画脚的吗？本来你老实交代，还能够争取宽大处理，现在你就算是想投案自首，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李翰训斥一句之后，站起身来说道：“这小子嘴巴还挺硬，看来只能让天雨亲自出马了。”
“李哥辛苦了，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蓝天雨一边说着，一边和凌钢坐在了李翰的旁边。
“这次我可是丢人丢到家了。局长把任务交给我，我不但没有抓住利刃的杀手，还让对方在杀死林远帆之后，从容逃逸。你李哥的面子，这次可真是栽大了，现在只能指望你给我挽回一点颜面了。”李翰脸上的神色十分懊恼。
“李哥没必要太介意这件事情，千面妖姬的易容术出神入化，没有一丝破绽，换成其他人执行这个任务。肯定也是一样的结果。”蓝天雨安慰道。
“虽然这是客观事实，但我要是不这么大意，能够安排得更加细致一些，千面妖姬未必能够这么容易得手。这么完善的诱捕计划。竟然落得一个这样的结果，失败的主要责任还是在我。”李翰是一个很傲气的人，就算面对千面妖姬的神奇易容术，也没有推脱责任的意思。
“难得李哥有这股不服输的心气儿，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找回这个面子。”蓝天雨由衷说道。
“以后我就和这个千面妖姬杠上了，一定会把她抓捕归案。”李翰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
林远航听着几人的对话，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上一次苟强和蓝天雨发生矛盾，他可是亲眼看到蓝天雨三言两语之间，就让苟强交代了所有犯罪事实。如果蓝天雨把这种手段用到他的身上，他恐怕也会和苟强一样，对蓝天雨有问必答。
他现在回想起当时苟强的下场，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尽管林远航的脸上看起来还是镇定自若，但他心里却已经是一团乱麻。
“没想到再一次见面竟然是这种情况之下。想一想过往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心生感叹。咱们之前虽然有很多的不愉快，但我对你的能力和才华一直都很欣赏，可惜你做事有些太过狠辣和不择手段，对付我这个情敌的种种阴险手段就不说了，林远帆毕竟是你血缘上的亲兄弟，你竟然也能狠下心下杀手，还真是枭雄本质。你出生在现今这种和平时期，我都有些为你感到可惜。”蓝天雨对林远航的性格非常了解，就算不使用催眠术。他也基本上可以确定幕后元凶肯定是林远航。
林远航看上去没有丝毫紧张的情绪，神色平静的说道：“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敌人，能成为你的情敌。现在看来应该是我的荣幸。我确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对于林远帆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我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和痛恨，如果给我机会的话，我想我应该会毫不留情的除掉他。而且我也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和计划，可惜上天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我的弟弟却突然被害了。”
“说实话，我的心里其实是有一些遗憾的。不过，今天坐在这里，我心里更多的是庆幸，庆幸我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否则就要被你们扣上买凶杀人的帽子了。对于九局，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基本了解，在你们九局的种种神奇手段面前，我的这点儿小心思很可能隐瞒不住，我干脆实话实说，不做隐瞒。每个人都有一些阴暗心思，我现在感觉说出这些心里话之后，反而很痛快。”
“啪啪啪。。。。。。”
听完林远航的这些“心里话”，蓝天雨拍手鼓掌。凌钢和李翰也露出非常意外的神色，开始重新审视林远航。
“你曾经亲眼目睹我对苟强施展催眠术，知道你犯罪的经过在我面前隐瞒不住，你说出的这番话，应该是九分真一分假，企图蒙混过关，最低限度也能在你交待问题之后，留下一丝狡辩的余地。看来你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做事果决，如果能够多历练几年时间，说不定真能成为枭雄一般的人物。”蓝天雨赞叹道。
林远航只要二十多岁，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还能镇定自若，并且快速做出最佳的应对，就连见多识广的凌钢和李翰也对他刮目相看，心中不得不承认，林远航确实是一个人物，如果能够侥幸逃脱这次的牢狱之灾，假以时日，定然会有不小的成就。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算计都是徒劳。天雨不要和他废话了，赶紧问出真相吧。”李翰催促道。
“既然李哥等不及了，那就开始吧。”
蓝天雨说罢，瞬间把林远航催眠，问道：“林远帆的死亡和你有没有关系？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说。”
林远航目光呆滞，语速有些缓慢地答道：“和我有关系。我联系了利刃杀手组织，委托下达了A级订单。我是通过美国的一位朋友介绍，获得了利刃的目标客户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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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伤痛（）
林远航把细节交代的很清楚，蓝天雨也详细询问了他买凶的资金来源、具体金额、操作过程，这些细节都问清楚之后，蓝天雨结束了对林远航的催眠。
“林远航果然就是幕后元凶，既然已经事实清楚，那就通知一下林振雄吧。他的小儿子被害，大儿子也要面临牢狱之灾，就像天雨说得，细想一想，他还真是有些可怜。”既然已经确认了幕后元凶，这件案子已经可以结案了，凌钢也放松下来。
李翰也评论道：“所以说，钱太多了，有时候也不全是好事。为了将来多继承一点遗产，本是血亲兄弟，相互之间不但没有一点亲情，反而互相算计，甚至屠刀相向，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够悲剧的。”
林远航此时已经重新清醒过来，他被催眠之后的事情，还多多少少有些印象，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结果，他的心头一片冰凉。
直到现在，他也并不后悔对林远帆做出刺杀的决定，他后悔的是自己还是不够小心，如果他能够多一点耐心和细心，根本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无用，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获得父亲的原谅，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就算不能从九局全须全尾的离开，至少也要能办法获得减刑。如果就这样在监狱里度过一生，他绝对不能接受。
在林远航费心思量的时候，林振雄得到已经结案的消息，快速来到了九局。
林振雄刚过天命之年，身材微微有些发福，气质很是儒雅，似乎是很随和的一个人。虽然刚刚经历丧子之痛，但是神情镇定，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异样。
他来到凌钢办公室的时候，李翰和蓝天雨也都在座。
“凌局长办案。果然是雷厉风行，竟然这么快就结案了。要是早一点请九局介入案件当中，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远帆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尽管林振雄在省委领导面前也是座上嘉宾。但面对神秘的九局，他丝毫都不敢托大，首先打出的就是一张悲情牌。
“说起这个案子，我还要对林总当面说一声抱歉。在林远帆意外去世这件事情上，我们九局没有尽到保护当事人的责任。真是惭愧。现在已经可以认定，杀害林远帆的，就是利刃杀手组织的著名杀手——千面妖姬。而买凶杀人的幕后之人也已经水落石出，只是。。。。。。”
说到这里，凌钢心中有些不忍，停顿了下来。
林振雄脸上露出狰狞的愤恨之色，一字一顿的说道：“请凌局长尽管明言。。。。。。不论对方是谁。。。。。。有多大的势力。。。。。。我林振雄都不怕！哪怕和他拼一个同归于尽，我也要为远帆出了这口气！”
“事情的真相对于林总来说，有些残酷，请你做好心里准备。这应该是你最不想听到的结果。”凌钢事先说明，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免得林振雄一会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听了凌钢的告诫，林振雄立时变了脸色，此时他的心中非常不安。半晌之后，他才再次说道：“凌局长请说，不论结果是什么，我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林远航已经亲口承认，他就是买凶杀人的幕后元凶。他花费了三千万，联系上利刃杀手组织。委托下达了一份A级合同。”
虽然心中已经有所准备，但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林振雄还是脸色惨白，握紧的双手。微微有些发抖。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眼里的伤痛和脆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林振雄睁开眼来，神情略微有些萎靡的说道：“我想和远航单独谈一谈，可以吗？”
亲耳听到两个儿子兄弟相残，这样的心里打击到底有多大？凌钢三人没有切身感受。体会不出，但是看到林振雄怎么都掩饰不住的，黯淡中夹杂着伤痛的眼神，三人心中都充满了怜悯。
林振雄这位省内著名的大富豪，现在看起来和一位普通的父亲一样，面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人间惨剧，他同样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尽管他极力掩饰，但是他哀伤的眼神和憔悴的面容，仍然是那么的明显，让人不忍直视。
“当然可以，请跟我来吧。”
凌钢领着林振雄来到审讯室外，目送他进去之后，轻轻带上了屋门。
父子两人默然无语，对视片刻后，林远航率先承受不住父亲眼中的伤痛，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视线挪开。
林远航此前想好的种种辩解，在父亲伤痛的眼神中，全部忘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和他预料的完全不同，他没有从父亲眼中看到滔天的怒火和恨意，反而感受到了无尽的伤痛和浓浓的失望。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林振雄继续凝视儿子片刻后，声音略有些沙哑的开口说道：“我和远帆的妈妈相识相爱的时间还在你妈妈之前，但她只是一个家世普通的女孩，为了我们林家的事业考虑，我不能娶她做发妻。我和你妈妈结婚后，也曾经考虑把她娶进门，但她没有同意，她不能接受这种复杂的婚姻，与其****痛苦，她宁愿过这种没有任何名分的日子。因为我连一个公开的父子名分都不能给远帆，所以难免会对他更加疼惜一些。但是你始终都是我最看重的儿子，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动摇过。我百年之后，林家的一切都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