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鬼夫,我不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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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声音颤抖地说,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
裴胤的眼色沉了沉,气息逼近,冰凉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垂,惩罚似地咬了一口,这才道:“初七,我给了你这么久的自由,这两年里我日夜盼着早日醒来和你见面,现在你就是这么对你老公的?”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想要推开他,可是裴胤却纹丝不动,甚至突然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朝着床边走去,将我放在床上。
昨晚的记忆钻了出来,我慌忙地爬起来想要逃,可是他的身子却覆了下来,一米八几的高大身材瞬间将我完全困在他的臂弯之中。
我害怕极了,使劲地挣扎,这反而惹火了裴胤,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初七,我们已经结婚了,是合法的夫妻。”
“胡说!”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不过是长得和你的妻子一样,连名字也是巧合,你们都认错人了!”
“初七,当初是楚轩修改了你的记忆,现在我回来了,我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我会让你一点点想起我们之前的过去。”裴胤亲着我的唇,嗓音变得低沉而暗哑,“7月16号,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记得吗?”
7月16号!
昨天就是7月16号!
楚轩火化的日子,也是我第一次在梦里遇见裴胤的日子!
脑袋里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晕过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事实上,这个日子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脑海里,我相信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可是究竟是什么,我却想不起来了。
几年前我和楚轩分手的时候,我出了车祸,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以后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昏迷两年,也庆幸自己捡回来一条命,甚至医院都不需要我交医药费。
从那以后,我对过马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而那个不时浮现在脑海里的日期却被我当做了一个重要的日子,是一个我重要人的生日,又或者是什么纪念日。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是结婚纪念日!
裴胤低低笑出声,吻着我的唇,冰凉的温度不断激着我,他的声音越发地低哑:“初七,初七”
这声音透着特殊的蛊惑,那一双蔚蓝的眼眸就像是深邃的大海,深情地凝着我,令我慢慢迷失其中。
我本就不堪的意志慢慢崩溃,身体更像是着了魔渐渐被他引领,似乎下一秒就会
砰!!!
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大跳,耳朵被这声音震得嗡嗡作响。
裴胤脸色猛地沉了下来,拿手护着我,转头想看声源。
通往阳台的窗户,此时已经被咋成了蜘蛛网状,从受到狙击的中心狰狞地向周围扩散开来,如果不是这窗户足够结实,那一下子肯定要碎了。
我看向施暴之人,透过房间里晕黄暧昧的灯光,我的脸色都变了!
窗外的人居然是楚轩,那个我亲眼看着已经死去的楚轩!
他举起手,又一次狠狠地朝着碎裂的玻璃砸去,这一次,窗户彻底碎了,哗啦啦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裴胤,初七是我的!”楚轩的脸毫无血色,一双眸子充斥着血丝,一脸寒霜地瞪着裴胤。
裴胤刻意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初七是我的妻子,怎么就变成你的了?别忘了,是你背叛她的!”
楚轩目眦尽裂,他直接朝着我们扑了过来,一阵强烈的冷风袭来,刮得我睁不开眼睛。
“滚!”裴胤怒斥一声,翻身抬脚朝着楚轩踹去。
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在房间里化作一道道虚影,抖动着身子拼命地往角落里缩。
就在白天我还是无神论者,而此刻我已经完全吓傻了,甚至都不敢哭出声音。
房间里不断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混乱之中,似乎有个东西砸到了我的脑袋上,打得我头晕眼花。
迷糊之中,我听见暴怒的声音,然后感觉自己被人抱着腾空而起。
脑海中迅速闪过画面,如走马灯似的,我仿佛又回到了我和楚轩分手的那天,他面色冰冷地将我的手拽开,不顾我的请求转身搂着另外一个女人走了。
我心如死灰,浑浑噩噩地游走在街上,直到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在我耳边炸开——
“初七,你不会有事的”
“初七,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初七”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裴胤的声音?
等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落地时,这才颤抖着睁开眼睛,只见裴胤搂着我,眼眸里浮现出担忧之色,英俊的脸庞似乎又苍白了几分。
再看这房间里,已然回到了我自己的家中,除了鬼,谁又有这么飞天遁地的本事?
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拼命挣扎着:“走开,走开”
“沈初七!”
他厉喝一声,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裂,也成功让我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身子如抖筛一样,害怕的声音都变了音调:“裴胤,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烧给你!”
“你是我的妻,我只要你!”
“我给你烧很多东西,我,我还会给你烧仿真娃娃求求你放过我”我的手抖的更厉害了,眼泪又忍不住往下跳。
裴胤却哑然失笑,他冰凉的指腹摩擦着我的嘴唇,深邃的凝视着我,霸道地说:“我只要你!沈初七,我们的冥婚书已经递到了阴曹地府,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裴胤的妻子!”
我的脸色都白了。
“别怕,现在我回来了,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老公担着,没人再敢欺负你。”他贴着我的耳垂,声音里透着蛊惑,“春宵苦短,老婆,我们继续之前的事情”
说完,他沉下身子与我贴紧,男星的气息没入我的鼻息,迅速摧毁了我的意志。
第4章 化妆间的婴儿()
浑浑噩噩的时候,我感觉到一股越来与不寻常的炙热温度,由外而内,我被这温度烫得难受,睁开眼看,却发现头顶一片漆黑。刚一坐起来,头顶就磕到了一块木板,疼得我又缩了回去。
手无意中摸到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我的职业本能反应过来,这异样冰冷的触感,是一具尸体!
我吓得失声尖叫,第一反应就是拨开了他的手,可因为死去多时的缘故,这尸体早就僵硬了,无论我怎么使劲都掰不开。
回想起刚才的额头碰到的木板,我几乎已经知道这狭窄的空间是什么地方了!
我居然在棺材里!
而那炙热的温度仿佛就像是被送入了焚尸炉中,在缓慢地熔化这棺材。
我吓得魂不附体,拼命地拍打着棺材板,扯开嗓子嘶喊着。
一只手抓住我,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别动,初七,棺材已经在融了。”
我终于看清楚他的样子,居然是楚轩!
我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放开我!”
他紧紧将我搂在怀里,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瞳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初七,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一个人!你跟我去阴曹地府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这个男人居然要拖我和他下地狱!
他怎么有脸在背叛我之后还敢说这样的话?
“滚开!”
棺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感觉到自己快要变成烤乳猪了,难受得要命。呛鼻的烟味不断地钻进我的口鼻之中,我逐渐被熏得意识渐失,脑海中缓慢浮现出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我几乎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裴胤,救我——”
眼睛猛地睁开,我惊坐了起来,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吸了口气,呛得我拼命咳嗽起来。
迷迷糊糊地看着前面,哪儿还有什么棺材,这就是在我家,我甚至看能看见我摆放在书桌上,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没有裴胤,没有楚轩,昨天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梦。
许久以后,我这才松了口气,眼睛不经意间瞥见了我的手,那尾指上一枚亮晶晶的戒指让我的嘴角僵住。
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用力地去拔,可是戒指宛若生了根,我的手都快断了,摩擦得手指通红,却也拔不下来。
许久以后,我放弃了,眼角滚落两行眼泪。
为什么
可是没有人能告诉我。
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我发短信跟馆长请了病假,给死人化妆是一份神圣的工作,忌讳颇多,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肯定不能好好干活,请假不去是最好的办法。
收拾好自己,我出了门。a市底下的县城有个很有名的寺庙,香火鼎盛,我寻思着自己这几日霉头触得太多,得去好好烧香拜佛,说不定就能赶走那些东西了。
可是就在我刚出门,馆长就打了电话来,让我务必去殡仪馆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无奈之下,我只能临时改变计划,坐上公交车往殡仪馆去。
一到殡仪馆,馆长行色匆匆地跑出来接我,一开口就说:“沈初七,馆里突然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家属要求立刻化妆出殡。你家和殡仪馆隔得最近,我也刚好准备给你打电话。”
“可是我今天状态不好”我犹豫说。
馆长看了我一眼,大概也发现我并没有撒谎,顿时为难起来。他想了几秒,沉声说:“这样吧,你给我打下手,我来!”
话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拒绝,只是点点头,去了更衣室换衣服。
等我带上口罩和手套走进停尸房的时候,馆长正好将一具遗体给挪到了铁推车上,我看遗体的肚子高高隆起,隐约猜测死去的应该是个孕妇。
和馆长一起将尸体推到了化妆间,化妆之前都要对死者鞠躬。
就在我们鞠躬的时候,我听见一声“咯咯”的如银铃似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离我很近,我一抬起头,只见一个光着身子的婴儿正坐在铁推车边上,晃着小脚丫冲我咧嘴笑。
我吓得猛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馆长立刻转头看向我:“怎么了?”
我下意识朝着铁推车看去,可是那里只有一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哪儿有什么婴儿?
是我看错了吗?
我甩了甩头,冲着馆长笑了下:“有些头晕,没站稳。”
听到我的话,馆长担心地看了我一眼,可是事情紧急,也只好歉意对我说:“再忍忍,我之前已经给阿民打电话了,他很快就会赶过来。”
“没事,馆长,我可以坚持的。”说着,我又主动对遗体鞠了个躬,“对不起。”
馆长赞赏地看了我一眼,继续之前的鞠躬仪式。
揭开白布的一刻,我吓得了一跳。
这的确是个孕妇,腹部高高隆起,浑身都是血,一双手还保持着捂着肚子的状态,仿佛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只是她的样子有些太过吓人。满脸都是血,及耳的短发黏糊糊地贴着额头,半边脸已经血肉模糊。因为在冷冻柜里呆过的原因,脸上还是冰渣碎屑。
“现在是夏天,即使开了空调,尸体也很容易腐臭,必须在流出尸水前清理好,所以动作要快。”馆长提醒我说。
我深深吸了口气,从容地拿起工具对遗体进行消毒,这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等所有的清理步骤都做完以后,我这才发现这具遗体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馆长已经开始在死者的脸上化妆。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声婴儿似的咯咯笑声,下意识低头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铁推车下,之前看到的那个婴儿正把玩着血淋淋的脐带,见我看向他,主动伸出小手将脐带递了过来。
“玩一起玩儿”
第5章 又一个()
“沈初七,你怎么了?”馆长的脸色不太好看,粉刷还停留在死者的脸上,大概是在怪我突然出声打断他。
“婴儿,车下”我忍不住抖着声音道。
馆长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又沉了几分,却隐忍着:“沈初七,车底下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看花了眼?”
没有?
怎么可能!
那个婴儿分明还在铁推车上,把玩着他连着他肚脐眼那根长长的脐带,见我后退,抓着脐带朝我爬过来。
我吓得脸色都白了,慌乱中,一不小心将放在一旁的工具车给撞翻在地。
婴儿也被我吓了一跳,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他的哭声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犹如魔音一般,直接钻进我的大脑里。
我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捂着耳朵蹲在地上。
“沈初七,沈初七!”
哇哇啼哭的声音还是不断地回荡在我耳边,那说纳舾侵被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