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鬼夫,我不约-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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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彦眼中闪过一抹沉思,摇了摇头。
那骷髅被我们忽视,顿时怒了,嘶吼一声,大手一挥,那满地的白骨被黑色的死气卷起,直接朝着我们而来。
“动手!”
柳一彦大喝一声。
我顿了顿,没有动手,因为就在现在,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左眼又出现了刺痛的感觉。
那几乎连成一片的白骨如海浪一般朝着我们涌来,我没有管,甚至潜意识里告诉我,我不需要管。
隐约间,我仿佛透过那层层的骨浪,看到了那个还躺在地上的匣子。我的眼睛透过匣子,看到了三个人。
他们一个个的,都穿着古代的服装,慢慢地走着,每一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警惕之色,时不时地打量着周围。
“沈星宿,这儿真的会有你说的宝贝吗?”一个提着剑,穿着黑衣男人狐疑地开了口,“不过,这是你们沈家的禁地,沈星宿,你就这么带着我们进来,真的没事吗?”
那个叫“沈星宿”的男人应了一声:“没关系,只要能在天亮前出去。”
说着,他们发现了一条路,虽然布满了坑坑洼洼的洞,走得有些艰难,半天了才从悬崖边上下来。
这深坑里堆满了白色的骨头,年代久远,踩在上面,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们几个分开来,在白骨堆里捣鼓着,好像是在翻找什么的。
这一翻,还当着被深星宿翻出来一个黑色的匣子。
“咦,沈星宿,你手里拿的什么?”有人惊讶地出声问。
“是个匣子。”深星宿开了口,盯着手里的东西。
而这黑色的匣子,就跟我之前从白骨堆里翻找出来的一样,黑色的,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氤氲着一层淡淡的煞气。
“深星宿,你从哪挖出来的?”之前那个黑衣男人也凑了过来,伸手将那匣子拿了过去。
我分明看见,深星宿的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
“这上面有煞气,说不定和咱们找的宝贝有关,打开看看!”同伙兴奋地说。
几乎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黑色匣子上面,唯独深星宿,却说:“我似乎还发现了另外的东西,你们先看着,我马上过来。”
匣子打开,一股浓郁的黑气瞬间冒了出来,瞬间将围观的几人给笼罩在其中,刹那间,他们全都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
站在不远处的深星宿,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容。
“沈星宿!”
那打开匣子的人大喊深星宿的名字。
黑气散去,所有人看起来都很正常,只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几分狼狈。
“你们不是想要找宝贝吗,这就是。”深星宿说。
“你是故意的!”
第447章 祭台的秘密()
“你不是沈星宿,你是谁?”其中一个人开了口。
深星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沈星宿!”
而原本捧着匣子的人,却突然傻笑出声,仿佛手里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慢慢伸手,从匣子里抓起一把骨头渣子就往嘴里塞。
“志远,你干什么?”
刚一说完,那剩下的聂亚秋的目光也突然就呆滞了,也缓慢地朝着匣子伸手,掏起一把骨头渣子往嘴里塞。
这两个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中了邪的模样。
我登时瞪大了眼睛,白骨就算碎成渣渣,却依然尖锐,就这么往嘴巴里塞,不说其他的,肯定会划破喉咙。而聂亚秋和干志远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傻笑着不断地往嘴里塞白骨。
到后来,大片大片的血不断地从两人的嘴里往外涌,染红了一大片,可是他们却不知疲倦,不但地往嘴巴里塞,整个匣子的白骨渣子都被两个人吃了干净。
许久以后。
沈星宿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已经死透的聂亚秋和干志远,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我似乎已经猜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沈星宿将两个人尸解了,甚至还想尽办法将两个人的骨头砸成了渣渣,至于他们的头骨,每一个都被一个黑漆漆的钉子钉在了头骨的正中央。
干完了这一切,沈星宿将其中一个人的头骨,连同骨头渣子塞进了一个匣子里,而他也从另外一个地方翻出来另一个黑色的匣子,又将剩下的东西塞了进去。
“最后两个,已经齐了。”沈星宿喃喃地开了口。
沈星宿说着,先是捧着一个黑色的匣子上了祭台,慢慢朝着不远处走去。随着沈星宿熟练地将四周的火盆点亮,这祭台也终于被照亮,正中央摆放着一具巨大的棺材。
他有些吃力地将棺材盖推开,小心翼翼地将匣子放了进去。
画面,断了。
左眼疼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我捂着左眼,却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死神之镰从我手里消失了,而眼前的骨浪也消失了,脚下布满了凌乱散落一地的白骨。
“小七,你怎么了?”柳一彦担心地看着我。
我捂着自己的眼睛,仅凭着右眼,望着眼前朦胧的白骨,他眼中的灵魂之火,气势也没有之前的强盛了。
“你是聂亚秋,还是干志远?”我忍不住问。
听到这两个名字,那白骨几乎激动地全身的骨头都在发响。
“你是谁?”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不对,能够进入沈家禁地的,肯定是沈家人,你是沈星宿什么人?!”对方咬牙切齿地开了口,说到“沈星宿”三个字的时候,不自觉地加重了音。
柳一彦将我的手拿了下来,看着我睁不开的左眼,眉宇之间闪过一抹戾气:“是不是眼睛很疼?”
“柳叔叔”我开了口。
“嗯?”
“我妈妈的尸骨和灵魂,在棺材里面。”我慢慢地说。
柳一彦眸子微微眯起。
“你们到底是谁?”见我们不说话,对方声音里偷出来的恼怒之色更重。
“我们和沈星宿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想要找回,我妈妈的尸骨和灵魂。”我低声说。
“妈妈?”
“你的灵魂,一定也锁在了这里吧?你告诉我,怎么解开你的束缚,我可以帮你。”我看着那具白骨,说。
柳一彦开了口:“他的灵魂,被定魂钉困住了。想要释放他的灵魂,就将定魂钉拔出来。”
我顿时朝着那头骨上的钉子看去,原来那就是定魂钉。
“定魂钉可以将人的灵魂永远锁在头骨之中,不能自由,永远第备受煎熬,直到灵魂之力一点点地消失。”
柳一彦的解释,也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沈星宿当初既然用这法子对付他们,想必就是打定了主意不再让他们离开,甚至让他们生生世世都被捆缚在这沈家的禁地之中。
我猜测棺材里面,肯定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匣子,而每一个里面都是被敲成个渣子的骨头,还有*上定魂钉的头骨。沈家,就是用这种方法,来达成某种目的。
那骷髅的灵魂之火不断地攒动着,到最后,终于开了口,语气也放软了:“你们,真的可以帮我?”
我点点头。
“那好,你帮我把头骨上的定魂钉拔出来。”他说。
我下意识想要朝着对方走去。
可是还没走过去,就已经被柳一彦拉住了。
“这件事情不急,先去看看祭台。”
我想起之前柳一彦想要靠近祭台的时候,那火盆之中释放出来的飞天火蛇。虽然说火蛇被刚刚柳一彦释放出来的鬼气消灭了,可是火盆不灭,难保火蛇不会再蹦出来。
“你们想要上祭台,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开了口。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这是沈家禁地的核心之地,但凡是*上定魂钉的人都会被放入棺材里,用来维持封印的力量。只要有一个人的灵魂湮灭了,他们就会拿来新的尸骨,维持这阵法的灵力。不过,二十几年前,沈家似乎突然找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与众不同?”
“是个女人。”他顿了顿,回忆道,“那个女人,遍体鳞伤,被扔到这儿来的时候,已经虚弱得站不起来了。”
“然后呢?”我直觉,这个人说的就是我要找的人。
“然后”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用以前的法子,将人的骨头敲成了渣子,反而是用秘术将女人的灵魂剥离出来,然后五马分尸,按照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排列封印起来。至于那个女人的灵魂,被直接困在了棺材里。”
说着,他伸手指着祭台上的棺材:“看见没,那上面的符文,就是用来困住那女人的灵魂。但是棺材里面还有很多的匣子,他们的灵魂都被困在其中,我估计,他们是想让那个女人的灵魂将其他的灵魂都吞噬掉,剩下的灵魂之力全都会被女人收为己用。”
我下意识握紧了手。
第448章 主仆契约()
“当初我侥幸没有被收入棺材之中,却感受到,这些年那些乱七八糟的灵魂之力越来越弱。之前沈家有人来查探过几次,脸色不好,我估计是目的没有达成。”那骷髅说着,轻笑出声,“而封印的力量越来越弱,如果没有办法弥补,过不了多久,这禁地的死气全都会泄露出去。”
原来,这就是他们要找我的目的吗,用我来代替已经死于他们魔爪之下的母亲。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顿时吓了我自己一跳。
等等,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个原因,连我自己都没想明白,可是我清楚,一定和我之前丢失的记忆有关。
“你能进入沈家,肯定是沈家人。原来,沈家也出现了叛徒,沈星宿要是知道他的后人居然出现了吃里扒外的家伙,肯定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吧!哈哈哈哈”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那人这会儿突然却开了窍,没有直接问我是沈星宿什么人,反而猜测我是沈家的后人。
我没有说话。
“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我看你的灵魂之力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倒不如将你的灵魂释放,我有法子保全你一命。”柳一彦突然开口道。
果然,那人顿时激动了:“什么法子?”
“灵魂契约。”柳一彦淡然地开了口,“只要你贡献出自己的灵魂,签订主仆契约,到时候自然有办法让你活下去。”
话音刚落,对方顿时恼羞成怒:“做梦!”
“沈家禁地的封印不管道最后有没有解除,你都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与其带着怨恨和不甘灰飞烟灭,何不贡献出自己的灵魂保全自己?”柳一彦淡然道。
这话显然是触动了那人的内心,他死在沈星宿的手中,被困在这禁地之中数百年,我猜他的怨气早日渐深重,报仇的念头也已经根深蒂固。对他来说,死或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能够替自己报仇雪恨。
过了很久,他终于开了口:“如果签订契约的对象是你,我可以接受。”
“我不需要奴隶。”
“你的实力我看不透,但是刚刚你爆发的力量却是我望尘莫及的,唯有在你手下,我才能够活下来。更何况,这女人是沈家的后人,想要我臣服在沈家人的脚下,不可能!”
“她的亲生母亲,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女人。你觉得,她会承认自己是沈家人吗?”
“怎么会”他的语气充满了震惊。
“她就是为了救出她母亲的尸骨和灵魂而来,你应该知道这意味这什么。”柳一彦一步步说服道。
我知道自己说话肯定没有任何的说服力,索性就不开口了。柳一彦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我只要听着就好。
他眼眶中的灵魂之火攒动得更厉害了,许久之后,终于开了口:“可是她的实力太弱了。”
“你如果知道她的身份就不会这么说了。”
“什么身份?”
“签下契约,我自会告诉你。”
犹豫之下,他终于同意了,只是在此之前,他提出来一个疑问:“沈家的丫头,也不过是二十余岁吧,怎么会知道我和志远的名字?”
这么说,这个人就是聂亚秋了。
我顿了顿,说:“我看到的。”
“看到的?”聂亚秋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一样。
“我的眼睛”
不等我说完,柳一彦就打断了我的话,声音有些冷:“你该有身为奴仆的自觉性,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如果聂亚秋还有肉体的话,我相信他的脸色一定是一阵黑,一阵白的,毕竟柳一彦这番话实在是太有侮辱性了。
可是聂亚秋想要活下去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蝼蚁尚且偷生,而他还有大仇未了,如果仅是为了所谓的骨气,那不会靠着执念坚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