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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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凑过去,“那是在前面,后面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着就成了,你记忆差,但是不能厚着脸皮说自己没说过那话是不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莫流宸听得嘴角直抽,外面冷灼听的忍不住掩嘴轻咳,这要由着少奶奶说下去,少爷一准会变成那背信弃义之徒,然后就不配给两位小少爷做榜样,再然后少奶奶回去就会抱着两个小少爷跟他们说少爷言而无信的行为,让他们以后别学少爷……。
马车里,莫流宸投降,“让你出来成了吧?但是……。”
“但是什么?别说一个但是了,就是两个我也答应。”
“……那日你得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离开一步,我就会把你扛回来,这是第一个但是,第二个是,接下来一个月让悠儿然儿回自己屋子里睡,每晚帮为夫捏肩捶背,做人要言而有信……娘子,你眼睛怎么了?”
“言多必失,三思而后行,”呐声轻如清风拂过指尖。
“嗯?”
“眼睛进沙子了,一粒无耻的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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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非常重要滴话要说,本文字数有点庞大了,除了我继续写的,前面还有哪些细微的问题木有解决的,亲们想知道的,记得留言哦,我不想在大结局后,还看留言补缺补差,最近脑袋不大够用,不记得自己写过些什么了(⊙o⊙)…(⊙o⊙)…木有最好啦啦啦
第二百四十二章 九五之尊
宛清委屈的拿手揉着眼睛,一只眼睛还不忘觑着莫流宸,莫流宸嘴角轻抽,脸有些黑,眼中沙肉中刺,还是属于无耻型的,莫流宸手臂一揽,把宛清给抄了过来,“为夫给你把沙子吹走。”
宛清连着摇头,眨巴两下眼睛,“已经好了,不劳相公大驾了。”
宛清说完,挪到一旁去,掀了车帘瞧外面,突然马车勒住,宛清惯性的往前栽去,后头莫流宸伸手拽住宛清,眉头沉着,外面冷灼已经在道歉了,然后道,“少爷少奶奶,是恒郡王府的马车。”
莫流宸揽着宛清,掀了车帘往外瞧,那边君瑶也望过来,瞧见是宛清,忙吩咐车夫把道让出来,因为马车走在正中间的,两边又是小摊子和行人,所以一次只能过一辆马车,最主要的是锦亲王府的马车和恒王府的马车都比较的高大宽敞,冷灼架着马车路过君瑶的时候,停了下来,宛清瞧她神色匆忙,不由得蹙了下眉头,“这么着急是做什么?”
君瑶轻叹了一口气,声音里略带不满,“大哥跟二哥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打起来了,我怕祖母偏心,大哥吃亏,所以赶回去看看。”
宛清轻点了下头,那边君瑶给宛清摆手告辞,然后坐马车往国公府而去,宛清放下车帘,修长的睫毛眨巴了两下,今天的送行宴去的大臣居多,世子倒是没见到多少,难不成温君帆和温君琛都没去,还是半道觉得无聊,所以提前走了,竟然还打架,还是在国公府,宛清觉得不大寻常,宛清坐回位置上,这么一个小插曲晃过去,马车一路到王府门前停下。
宛清和莫流宸去了王妃屋子,王妃也才刚回来,这会儿正在内屋瞧璃儿,宛清和莫流宸就给王爷行礼,然后回绛紫轩,观景楼旁边放置盆栽的地方,一个暗卫正在那里站着,一眨不眨的瞅着眼前的盆栽,半晌,瞥头看眼观景楼,扭紧眉头,回头,继续盯着花,再回头看观景楼,扭眉,循环往复。
宛清瞧得眉头挑起,那边冷灼已经走过去询问可是有什么大事,许是神游太认真了,冷灼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他都没发现,冷灼一拍他肩膀,把他吓了一跳,冷灼蹙眉,“想什么呢,可是潼南有消息传来了?”
这个神游的暗卫叫赵杵,是冷灼的手下,听冷灼这么问,当下连着摇头,“潼南没有消息传来。”
冷灼蹙了下眉头,“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赵杵愣住,耳根子有一抹淡红飘过,点头就要下去,走了两步,还是回了头,把手心里握的滚烫的玉瓶子给冷灼,然后一纵身跑远了。
冷灼摸不着头脑,拿着玉瓶子就回头找宛清和莫流宸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好好的给我药瓶子做什么?”
宛清听得直翻白眼,难怪梳云骂他是木头,果然没冤枉他,“整个观景楼需要用到药的是谁,你就给谁呗。”
冷灼听得怔在那里,梳云走过去把药瓶子接了,打开在鼻尖嗅了嗅,药倒是上乘,可跟药室里的药还是比不得,梳云把瓶子塞好,先是疑惑然后恍然大悟,“观景楼上不知道有多少药,他还想着送药来,他莫不是瞧上南儿了吧?”
梳云越想越笃定,那边宛清和莫流宸已经上观景楼了,冷灼掩嘴轻咳了下嗓子,眼睛四下扫一圈,稍稍靠近梳云,声音小的不行,“你可问少奶奶,什么时候给咱把亲事给办了?”
梳云还在想南儿要是跟赵杵凑成一对配不配,等回过神来冷灼在跟她说话,一个字都没有听见,不由的问道,“你说了什么?”
冷灼离梳云更近一些,瞅着梳云,“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梳云被问的脸一红,头低着,“我怎么知道,冷魄大哥什么时候娶竹云,我就什么时候嫁给你,不说了,我给南儿送药去。”
梳云说完,拎起裙摆一溜烟的进了观景楼,她们几个丫鬟都住在观景楼下,梳云进南儿屋子的时候,北儿正在给她掖被子,梳云把药瓶子往南儿跟前一放,“这是赵杵大哥给你的药,你伤的怎么样了,竹云给你把过脉了没有,说什么时候能好?”
南儿瞅着那玉瓶子,脸微微窘,原本就是趴着的,这会儿脸都要窝到枕头底下去了,北儿揶揄的看了眼南儿,“她这五十板子倒是挨的值,挨出来一个有情郎……。”
北儿说着,那边南儿抓了床上的一把扇子扔过来,牵动伤口,呲的她嘴角直抽,北儿捡起扇子,自己扇着,回梳云道,“竹云姐姐说她这伤得在床上养个十天才能好全,方才南儿被暗卫扶回来时,我和竹云姐姐都吓坏了,一问才知道是她自己惹的祸,竹云姐姐将她一顿批了,以后不许她跟着少奶奶进宫了,少奶奶怎么说的?”
梳云轻耸了下肩膀,“跟竹云说的差不多,以后她想进宫难了,这回错犯的太大了,要不是少爷及时让人扶她回来,温贵妃肯定会杀了她的,能保一条命已经是命大了。”梳云说完,瞪着南儿道,“你用了多大的力道,我瞧绿儿的半边脸都肿的老高的了。”
南儿想哭,“我一想到她那么理直气壮的说少爷,一时气极了,下脚就没轻没重了些,要是我轻一些,肯定不会把她弄醒的,少奶奶不会赶我出王府吧?”
梳云轻摇了下头,“这一回应该不会,但是再有下一回,少奶奶肯定不会再留你了,少奶奶敌人那么多,你这么冒失丢的可不只是自己的命,还会连累少奶奶挨骂的,这十天你就好好在屋子里歇着,没事多抄抄佛经,修身养性。”
南儿点头,这一回她一定好好反省,再就是求梳云在宛清面前帮她说说情,梳云一个白眼飞过去,少奶奶要是真下定决心,谁劝有用?除非是少爷,可少奶奶做的决定,除了逛街出门这事,少爷何时反对过?
梳云出了南儿的屋子,北儿也跟了上去,楼下还有春儿四个丫鬟,谁都可以照顾南儿,她们还得上楼伺候宛清和悠儿然儿,梳云瞧宛清的神色,似乎没将南儿的事搁在心上,但还是想帮着劝一句,毕竟在一起两年了,感情不浅,梳云看着宛清,“少奶奶,南儿她……。”
宛清喝着茶,轻吹了漂浮的茶叶,“敢作敢当,有胆量踩人就该有那个胆子承认,做人要理直气壮,被发现就想着躲起来,摆明了是做贼心虚,真是丢我的脸,告诉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梳云连着点头,心底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知道少奶奶不是个狠心的人,不会真不要南儿的,但是次数多了,肯定不会再留她的,少奶奶说的对,做人就该敢作敢当,少奶奶没有责怪南儿不该踩人,怪的是她被发现就想着逃,不然也不会撞到城吟郡主,南儿完全可以面对面的对着绿儿的,是她先责怪少爷在前的。
宛清放下手里的茶盏,“明天去外面瞧瞧,花灯是怎么做的,我要亲自做几个花灯。”
梳云点头记下,然后道,“少奶奶,明儿奴婢出去要不要顺带打听一下国公府两位少爷打架的事?”
宛清眉头轻蹙了下,不想多管闲事,可想到静宜郡主和大太太,宛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何事,更让宛清好奇的是国公夫人会不会不辨对错就偏心。
第二天,梳云一早就出去了,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回来,因为要学习制花灯,她怕记漏了,所以把冬儿带了一块儿出去,然后搬了好些竹篾和糊灯笼用的纸回来,把东西搁地上,梳云就去了内屋,宛清在绣荷包,抬眸看了梳云一眼,随口问道,“国公夫人又偏心了?”
梳云点点头,最后又摇摇头,“国公夫人是偏心了,只是没能罚成。”
宛清嘴角弧起,君瑶现在是衡郡王妃了,按理国公夫人见了她也是要笑脸相迎的,只是长辈,就没那么多的礼了,但是她要是想维护温君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顶得住二太太的训斥就可以了,那边梳云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温君帆和温君琛打架是因为一幅画,说白了,就是当初赏莲宴上静宜郡主画给他的那幅,昨天,宴会参加到一半,温君嫒和昌平候之女箐黎就去逛街挑首饰,箐黎是有意与国公府结亲的,跟温君嫒又是闺中好友,就想去瞧瞧极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夫君的人,其实亲事还没有定下来,还有回缓的余地,她心里有些担心,想多看看再做决定,这不就跟温君嫒去了国公府,这些大家闺秀去谁府上做客,理由是要多少有多少,有瞧绣样的,有欣赏花的,箐黎看了温君嫒做的画,就随口提出来温大少爷的画如何。
温君嫒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对他没怎么关注过,不过看箐黎这么上心,便提出去他书房瞧瞧,温君帆的书房没那么重要,所以没人在外面守着,两人推门就进去了,在屋子里欣赏着,这不就瞧到静宜郡主画的那幅画了,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可意境很高,箐黎问这是不是温君帆的手笔,温君嫒也是瞧过温君帆的画的,要沉稳的多,但是画成这样也不是不可能,当下说是,再看只有画还没题字,便拿笔沾墨给箐黎,让她提两句诗搁上面,让她大哥瞧瞧她的文采。
箐黎扭捏了两下,接了笔,写了两句诗,才写完呢,那边温君帆进来了,瞧见温君嫒在他书房,也没太大的诧异,以前她要什么书都会自己来取,他拒绝过一次,最后被国公夫人数落了两句,也就由着她了,但是她还是很少来的,一个月来一次已经很难得了,温君帆以为她在找书,转身就要走,温君嫒却是将他喊住了,箐黎极有可能会嫁给他,那就是她未来的嫂子了,现在大房和二房闹得不可开交,要是箐黎将来能站在他们那边,那就等同是在温君帆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就是帮着说说好话也成啊,这会儿瞧箐黎看见温君帆进来,目光有些躲闪,就有了三分讨好之意,她也是姑娘,知道箐黎那点小心思,想看不敢看,是害羞。
温君嫒将温君帆给喊住,让他看看箐黎的诗做的如何,温君帆心里不乐意,可温君嫒笑脸相对,他也不好摆脸色,不然回头挨罚的是他,这不,走过去了,一看箐黎在那幅画上题字,温君帆脸当即沉了下来,冷的慎人,吓的温君嫒直说,就算写的不够好,也别这么吓人,温君帆训斥了她两句,说她看书可以,但不应该随意碰他的字画,这话说的可不止温君嫒一个人了,题诗的可是箐黎,两个人脸色难看的紧,箐黎哭着就跑出了书房,温君嫒责怪温君帆不应该不给一个姑娘家脸面。
箐黎哭着出去,温君嫒追上的时候正好碰上温君琛,温君琛询问了两句,温君嫒把题诗的事跟他说了,话里话外都是温君帆的错,是他太小气,不顾及点箐黎的脸面,温君琛要帮她们两个讨公道,就去了书房,让温君帆给箐黎道歉,温君帆一肚子火气,还道歉,要不是她和温君嫒是个姑娘家,他都要动手打人了,还让他道歉,温君帆冷冷的看着温君琛,让他出去,后面箐黎和温君嫒都过了来,温君琛觉得自己连点小事都办不好,太没面子了,就去揪温君帆的衣领,逼他道歉,还把被题字的画扭成了一团,直接就给扔了,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温君帆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了,两人就在书房里打了起来。
事情原始就是这样,可这事错不在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