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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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芳和阮兆麟绝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这种奇特反常的举动,肯定是因为阮兆麟。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种事情很正常,所以她也就跟着去了。
但是,终归她到底还是轻视了阮兆麟的无耻。
一路逛着也没见到继母说起正事,到茶楼休息的时候她心底自有提防,但是继母却说父亲约见了北狄皇子一起商谈。
这倒没什么,但是房间之内,就算是她专门小心着,却没有想到防了吃食茶水,却没有提防到从进房间那一刻的门帘。
原来从一开始,就已经中招了。阮明心脸色潮红扶着自己的胸口想到。
手心下面的位置砰砰砰地跳动得剧烈,阮明心浑身燥热,恨不得将衣裳一件件的全部撕碎整个人泡到冰桶里才好。
身体一样的感觉,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着,一种灼热、抓心挠肺的空虚笼罩着她,前世已经成婚八年的阮明心怎会不知道这是被人下了“合欢”之毒了,而且拼着她多年医学的成就跟自身的感觉如何不知道这毒性之霸道,哪里是一般的合欢散可以比拟的。
阮明心摇晃着身子抽出随身的配件佩剑,直指雅间的上面,大吼道:“阮兆麟,你给我出来——!”
那手上的青峰剑是取自天上的寒铁炼铸而成,一出鞘就是深深的寒气袭来。那幽幽闪闪的寒光,看得阮明心雅间正上面偷看的阮兆麟身子一个趔阻,今惊吓的稳住自己身子。好险!
他再去看看戳破门纸看看对面的房间——令里面向宗光已经脸红的滴血神思不清了,手更是急迫的往腰间上巴拉这腰带。
阮兆麟招来小二下去给阮明心传话,说他就在楼上的天字号房。
小二疑惑,这不是地字号房吗,但是看他那不容置疑的目光,认出这是经常光顾的阮大人,自然不敢多问,拿了银子就下去传话了。
阮明心用内力压制着毒性,勉强还保持了清醒,手上那着剑跟着小二上楼,一脚踢开了天字号房门,里面的向宗光早已经衣不蔽体在屏风的后面泡在水中。
一剑劈开看清后面的人后,愤怒问道小二:“说,阮兆麟人在那里?”
“这这这边,阮大人刚才是在这个房间。”小二颤颤抖抖地指着背后的房门。
阮明心甩开他,踢开房门,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亲生父亲给她下药,而且下的还是媚药,这种事情也算是没谁了!
四处观望,一转身就看见了慌慌张张往楼梯口下去的那个背影,正是阮兆麟无疑。
阮明心二话不说的飞过去截住了他的去路,左手拉着他领口的衣裳,右手上的剑放在他的项侧,紧紧地再用力一分就陷入了皮肉里。
“我原以为你还有一点儿人心,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无情无义又无耻,竟然会对自己的亲身女儿下合欢之毒,你还是人吗?”
阮明心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将她这两生两世对父亲的那点奢望喊了出来。
那样的无助与彷徨,最后统统转化为了气愤。
阮兆麟害怕得不敢动,小心的僵硬着脖子要避开,但是无论他怎么避,那见就如影随形的跟着他,最后还划破了皮肤。
这一举动,吓的阮兆麟以极大弧度的歪着脖子不敢乱动了。
第283章京城观望()
“明明心啊,这,你不能怪为父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册,为了国家大义,家国和平你就嫁了向王子吧。”阮兆麟颤抖着嗓音,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惶恐到说话都语不成调。
阮明心浑身倒在战抖,气愤吼道:“你的家国大义就是把自己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你的家国大义就是把南庆的下一任大剑师驱逐出国门?”
“啊————”阮明心终于崩溃,抽回剑就要往他的心脏刺下去。
此情此景,阮兆麟终于软了腿脚站立不稳,下面听到声响围观过来的众人也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这,只是
——弑父!
那长长的剑尖刺破了阮兆麟的衣裳紧紧的贴着他肉,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冰凉的剑尖压迫得他的皮肉凹陷,再稍微用一点点的力气就能穿破那层微薄的皮肤。
阮明心死死的看着她,许久许久,最后拉起他衣领纵身飞下楼。
随着那一转身,一道长长寒光冲天降垂直劈下,顺着那寒光的尽头正是阮明心手中所握着的长剑。
这是她含恨出剑,直接一剑劈向茶楼。
阮兆麟跌落在地上站立不稳,好不能回神的看着那三层高的茶楼从正中间一点一点咔嚓咔嚓地从上往下的闪现出一道锋利的黑色缝隙,缝隙越来越大,慢慢的从缝隙的背后透出对面的亮光来,竟然是生生将一栋三层高楼一剑劈成了两半。
街头上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喊道:“楼要塌了,快出来——”
此起彼伏的呼救声,轰轰烈烈的脚步声,那条黑色缝隙从见光后两边的建筑就迅速的直直的往下倒去。
伴随着一群狼狈冲出来的众人,背后是向两边轰然倒塌的漫天尘埃,久久都看不清视线。
狼狈中向宗光已经毫无力气灰头土脸的被手下不知道哪儿扯来的床幔过着带离人群,临走之前还警告阮兆麟父女,这笔账他们来日再算。
长安街上一片静默,众人的视线再次转到了那肇事者的身上。
阮兆麟即便是爬了起来依然是踉跄的腿软,被府上的小厮搀扶着。看向阮明心的目光满是恐惧,战抖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样雷雳的一剑刚刚要是真的落在了自己身上,恐怕比起这坍塌的天鹤居还要尸骨无存!
那种从地狱而出的目光狠戾的看着他,扶着阮兆麟的小厮都吓得腿抖,眼神甚至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凌厉的女人。他真的怀疑面前的这个女人甚至不是我们阮府那个清高冷峻的四小姐,而是被鬼厉上身了。
但是他们家老爷打破了他的幻想。阮兆麟蠕动着嘴唇战战抖抖,“女儿——”
那小小声的,带着恐惧与恳求。
“你现在想起我是你女儿了,当你给我下‘合欢’之毒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我是你的女儿。我告诉你——晚了!”阮明心颤声,她摇晃的身体用青峰剑支撑着地面。
“阮兆麟,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你我再不为父女!”阮明心用内力加持,洪亮的声音传遍京城每一个角落,长剑一划,阮兆麟跟小厮两个吓得颓然倒地,一块青色的锦布随着风缓缓飘落。
那是阮兆麟斜巾长衫的前摆,从腰际往下平整切断。
接着她缓缓转身,看着那一群恐惧的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冷声说道:“从今以后,谁还要再想娶我阮明心就先问问我手上的青峰剑到底同不同意!”
少女持剑当街,面色绯红,眸光凛冽,衣诀飘飘。
激荡的声音回荡在京城的角落。
这一刻,这一幕,深深烙印在京城百姓心中。
接着,她没有犹豫,提决运功飞升而起,她已经很难压制住自己现在的药性,直接飞身到了法明寺的灵观塔塔顶,盘膝而坐。
法明寺,上寺需登山,这里有国内最有威望的方丈在,也是她此时唯一想到算是安全的地方。
如果她不能克制自己,哪里都算不上安全。
阮家恶人环伺。
凤家很可能直接把她和表哥送成堆。
皇宫更是步步危机。
霍长焰——霍长焰——
物事依旧在,人已不可追。
前面的京城依旧是那个夜的京城,身边除了猛烈的风再也没了那日的温馨。
她失落额退下头看了看旁边的位置,一颗晶莹终于随风滑落。
远在北方的霍铮似是有感应一般,忽然心口一同,他遥遥望向京城的方向,久久。
身边的黑衣人担心问道:“少主?”
“没事,你继续吧。”心跳的很快,注意力再也集中不回来。
*
“皇上向王子那边已经派人送人去了。”桂盛微垂着头说道。即便是对太监如此色情的事情,他的声音依旧平静,这个经历三朝一步步爬上来的老太监仿佛任何事情都再引不起他的波动。
龙腾的气息稍顺,呀呀切齿的问道:“京城的百姓怎么样了现在?”
桂盛微微弯着腰身:“回禀皇上,因为天鹤居轰然倒塌,虽然没有造成性命之忧,因为是向两边倒的,倒是旁边的房屋连着受了累,砸到了几个人,基本上都无碍。”桂盛缓了缓,继续说道:“还有就是现在京城的百姓们都知道阮四小姐是下一任的大剑师传人,是以她中了‘合欢’之毒后京城里有些不太平。”
不太平!
在这偌大的京城虽然是南庆的都城,现在除了北狄的使团驻扎在驿站,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别国的探子,如今霍铮远走隐藏的秘密公诸于人前,接再来还有得乱呢。
龙腾刚缓下去的气有不顺了,问道:“那个阮兆麟怎么样了?”
老太监弓着的腰身就没起过,依旧垂着头看着地面无波无澜,仿佛他说的就是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事情。
“外面的现任禀报说阮大人已经刚被人送回去了,当时的脸色很不好。”
何止是不好,简直就是面无血色,魂儿都没有了,扶上轿子的时候就是一滩烂泥了。
“混账。”龙腾烦躁的把折子扣上。力气之大,奏折的壳子都快开裂。
第284章皇宫骚动()
桂盛看见了也仅当看不见。
因为那场比试,再加上霍铮之言,龙腾已经清楚阮明心极有可能是下一任大剑师,原本只是想要借用阮兆麟之手压制一下她的烈性,最好是能为他所用。
没想到阮兆麟那个蠢货竟然会想到下药这样极端的选择,而且还弄得人尽皆知,这要是阮明心不能挺过去没看怎么拿他开刀。
皇宫之外此刻阮明心已经避入灵观塔内,她又不是傻在京城那么高的地方给人当靶子,而且还是在她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外面层层叠叠的是龙腾排除的皇宫守卫为她闭关守护。
在守卫的最外围是围着的百姓。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围着不肯散去,即便没有高强的武功也要尽一点自己守护的绵薄之力。
甚至有的百姓提出快速为阮四小姐成亲,这样就可以解毒了。旁边的几个人就拍他,“嘿,不要命了,刚刚阮姑娘才说了谁要是想要娶她,先过她手上的青峰剑再说。”
那个提出这个用剑意的人后怕的拍胸口,那坍塌的天鹤居现在还在那儿堆着呢。
在他后面不远处也同样有跟他不明真相的,说道:“不能成亲那谁还能帮她解毒?听说这毒除了男女肌肤相亲就再无解药了。”
说完他还感叹道,“真是没想到啊,阮大人竟然为了逼迫女儿去和亲竟然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出来,真是妄为读书人。”
“快别说和亲了,难道我怕南庆真的懦弱到需要将自己未来的大剑师推出去以求一时和平吗,那与国之危已有何不同?”
灵观塔寺内,法明寺的方丈大师站在阮明心的身前,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
阮明心运气调息一个周天,体内的燥热不减反增,她虚弱的对着方丈笑笑,“劳大师费心了。”
方丈皱眉,急切道:“怎么,连清心丹也无济于事吗?”
阮明心不语,脸色的绯红已经很难压制。
现在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燥热着,若不是她用着惊人的自制力在压制,现在很难还维持着这样的冷静。
方丈又说,“要不施主试试”那未出的话大家都懂。
阮明心却是讥诮一笑:“以如今我的年龄与人媾和,武境定会跌下好几境,才刚传出我是我未来大剑师的话,想要刺杀我的人多得数不清,就算是保住了一时性命,出去之后终究也是活不长。与其活得胆战心惊,倒不如就此一搏。现在以我的功力至多只能压制五个时辰,若是若是不行的话,那也是南庆气运不济,只能如此了”
“大师,明心想要请求在大师的灵观塔闭关,不知可否让行?”
阮明心决定在此闭关。
能不能压制这种药性,那决定着她的未来,南庆的未来。
“女施主这是说何话?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自然是愿意为女施主保驾护航的,女施主你尽管在内闭关,老衲为你在外坐镇。”方丈双手合十,宣了一句佛号。
“阿弥陀佛”
*
灵观塔外守卫森严,百姓们围观之余在外指指点点,当然也有些劲瘦的小伙子往人群向背的方向脱离出来。
几乎是阮明心放出狠话同步的那些世家贵族就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