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浮颜-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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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墨寒曜从始至终,眼里都只看得到凰倾城?为什么自己,现如今会输得这么惨?
“更何况,一旦凰倾城上位,你的家族,你的凰家,你的父亲,也都会保不住了。”看着凰明鸢依然纠结的模样,右都司不疾不徐,缓缓说出了最后的消息。
这句话,犹如重磅,一下子就炸醒了凰明鸢,也让她恢复了斗志。
那晚,外面狂风大作,右都司府邸中央有颗大树,一直被凛冽的风吹着,可是至始至终,它也没有丝毫的弯曲。
树的倒影映在糊着白纸的精致的雕花木窗上,凰明鸢和右都司的身影,也同样被映衬在上,相互交融。
倾城的短暂离开其实并没有对圣光大陆造成很大的影响,自从左都司出来澄清后,大家也就一直放下了此事,虽然明知幻雾迷泽危险重重,哪怕是圣光大陆的大长老亲自去了,也不一定能在里面找到什么稀奇的神药,更别提前去幻雾迷泽深处了,古往今来,有胆子进去的,基本也都没命回来了。
圣光大陆表面上好似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多了许多各怀心思的人罢了。
大长老为了避人耳目,终日待在神殿,左都司协助料理墨族的事,也为今后与墨族的联姻,打下基础,而右都司心心念念的,便是救出凰絮然,为自己以后彻底扳倒左都司和凰倾城做好准备,可是当他千辛万苦的偷偷派了人前去凤都济同书院,却发现凰絮然早就被人救走了,济同书院里只剩下一个被严加看管的顾泽野。
无论如何,右都司是不会营救顾泽野的,因此右都司的人,又开始在玄启大陆大肆搜寻凰絮然的下落。
不止右都司的人在寻找她,倾城的人,同样也不遗余力的寻找失踪多日的凰絮然。
凰絮然的突然逃走实在是太蹊跷了,明明他们有无数的人监视在济同书院的方方面面,而济同书院长老们合手布下的结界未经允许绝对没有人可以擅闯,可是凰絮然逃走的那天,风平浪静,风和日丽,除了顾泽野时不时的大喊大叫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凰絮然就好像清空消失了一样,不对,她根本就是真的凭空消失了。
那天过后,少年没有找过她,侍卫也没有骚扰她,凰絮然一直孤立无援般待在那间小小的牢房,除此之外,一切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可是,凰明鸢还是逃走了,而且还是蹊跷的逃走。
小五小六他们紧急召集,甚至还没来得及通知倾城他们,也是因为倾城身在幻雾迷泽,他们也不敢多加打扰分散他们的精力,小五一直以为很有可能就是倾城他们口中那么“神通广大”的右都司所做的事,可是搜寻中发现,右都司的人,也在暗中寻找凰絮然。
那么,到底是何方神圣,救走了凰絮然,那个人,为什么不救利用价值相对来说更大的顾泽野呢?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救走凰絮然,多加一个顾泽野,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各路人马不停寻找的凰絮然,此时正一脸煎熬难受的躺在床榻上,不停的做着噩梦,她大汗淋漓,贴身的里衣早就因为她的挣扎而变得松松垮垮,露出里面白皙的锁骨和香肩。
凰絮然躺了两天两夜,而这两天两夜之内,一直待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单向寒却始终没有动过位置。
这并不是代表着他愿意呆在这儿,他来,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完成任务,获取他相应的报酬,仅此而已。
凰絮然又开始胡言乱语,嘴里不断呢喃着谁的名字,又像是愤恨的口吻,单向寒喝着冷却许久早就没了口感的茶,一言不发,既不去看凰絮然一眼,也不关心她的死活。
他在这,不过是为了等一个人。
霎时间,凰絮然猛然睁开了眼睛,噩梦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不断起伏着线条优美的胸脯,大口大口的喘了许久的气,才发现自己的旁边,似乎还坐了一个人。
“我终于自由了,谢谢你救了我。”凰絮然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光照而变得分外病态白皙的双手,眼里渴望的光彩是那么的迷人动心。
单向寒一言不发,连一句“不必谢”也不愿意多说,他执起茶杯的手波澜不惊,看似可怕的脸上实则云淡风轻,他变了模样,变了心智,但是不变的,就是那份初衷,那份为了阳儿报仇的初衷,所以,其他的任何人,都已经不能够激起他任何的情绪了。
凰絮然只觉得自讨没趣,她也明白,在牢房内的时候,单向寒便磨灭了对她所有的耐心,左不过她也只是为了自由,对于其他的,也就没有那么在乎了。
“我们为什么待在这里?”
“等到主人来了,她自会回答你的问题。”
“顾汾阳已然死了,不管你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她都死了,既然死了,你还在缅怀什么?一个死去的人,有什么可以值得别人永恒的记住的?”许是觉得自己在牢房中说的话可能真的太过分了一些,但是也有可能是嫉妒,凰絮然开口劝慰单向寒。
她嫉妒什么呢?她嫉妒顾汾阳,活着的时候,是凤都的天之骄女,天才少女,家世雄厚,身份高贵,死了呢,还可以得到风光大葬,更重要的是,她还有单向寒这个一心只为她的痴情汉。
第四百章 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许是觉得自己在牢房中说的话可能真的太过分了一些,但是也有可能是嫉妒,凰絮然开口劝慰单向寒。
她嫉妒什么呢?她嫉妒顾汾阳,活着的时候,是凤都的天之骄女,天才少女,家世雄厚,身份高贵,死了呢,还可以得到风光大葬,更重要的是,她还有单向寒这个一心只为她的痴情汉。
是因为这样,所以凰絮然,才会那么的恨她吗?恨那个死了那么久的顾汾阳,恨那个至今她也没有超越的倾城,恨别人也恨自己。
“死了的人自然不能够活过来,但是活人,却随时都可以死。”单向寒冷冷的警告,以凰絮然至今都还没有恢复的元素力,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明明知道单向寒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恐怕就是凰絮然了,她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他?
“活人,也可以快活啊。。。。”凰絮然半坐在床上,只见单向寒快速瞥了她一眼,眼睛里有不知名的东西,凰絮然风情万种的倚靠在床头,向单向寒发出暗示。
凰絮然到底不愧为穿越过来的现代人,虽然是在这个异时空生活了那么多年,也一直都拿自己隐藏的很好,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根除的,哪怕隐藏的再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所以有些东西,她装不了。
比如,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态,那勾魂夺魄的致命诱惑,凰絮然,都拿捏得太好了。
而单向寒只是这个时候以为凰絮然这些东西,只是在牢房内的时候学到的。
每当他这么一想,就会觉得更加恶心。
单向寒不冷不热的走向凰絮然,凰絮然沾沾自喜,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奏了效,她就知道,什么真爱无敌,全都是骗人的,在自己的诱惑下,单向寒还不是乖乖的走了过来?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喜欢顾汾阳。
“我觉得还是我太给你脸了,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单向寒冷冷的挑起她的下巴,可怕并且布满狰狞的脸此时看起来更是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冷,他丝毫不把凰絮然那所谓的诱惑放在眼里,他对这个女人,除了厌恶和恶心,没有其他的情绪。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胸腔内的气息也开始不稳并且急促,凰絮然明白,单向寒是真的下了死手。
“自相残杀,就是你们能做的事吗?”一道轻柔但却足够清晰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一听到那道声音,单向寒眼眸微微转了转,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放开了手,毕恭毕敬的转身,低头开口,“主人,你终于来了。”
单向寒一秒转变的态度令人赞叹,同时也不免给这个他口中的“主人”增加了几分悬疑感,凰絮然被放开以后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同时还不忘抬起头有些畏惧的看向她面前的人,她的主人。
“我让你们杀了凰倾城,最后你们反倒自相残杀起来,是觉得你们的任务都完成了什么!”女子愤怒的声音高声响起,顺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而修长的双腿往上看的话,她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美人。
光滑而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的还有那肤如凝脂,如同白天鹅般优美而细长的脖颈,她那精致的锁骨也也无一不在挑战着男人的神经,身上一袭大红色的艳丽衣服,把她的优势很好的烘托出来,也同时遮盖了她的弱点。
比起凰絮然这般隔靴搔痒的妩媚,女子的妩媚明显要来的高贵而艳丽,如果把凰絮然比作那面露春人心脾的桃花,那么女子,便可以称得上是那优雅贵气又不失妖娆的玫瑰了。
凰絮然顿时羞愧的低下了头,跟女子比起来,她的这点小计俩算得上什么?她的脂粉俗气,哪里比得上女子的高贵华丽。
花绮罗冷冷的扫了一直低着头的两人,画着细长眼线的眸被勾勒的摄魂夺魄,她可没心思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眼见着花绮罗坐了下来,单向寒这才开了口,“人我就回来了,主人,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可以兑现了。”
“你急什么,去圣光大陆吧,你要的人,就在那里。”花绮罗摆弄着自己涂满了豆蔻的指甲,不在看单向寒一眼,单向寒等到了人,交了差,自然也就二话不说的离开了。
“有的时候,聪明的女人,就应该知道,什么男人能碰,什么男人不能碰,而愚蠢的女人,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凰絮然一动不动,任凭着花绮罗狠狠地在她心上插刀,侮辱,而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每个人都有到了绝境的时候,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应该记得自己是谁,女人的身体是用来珍惜的,不是用来糟蹋的,更何况还是给那些下贱的人糟蹋。”花绮罗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轻蔑的注视着凰絮然现如今的模样,把她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好好的打量了一个遍,花绮罗还是不满意凰絮然现如今的模样。
她这个样子,怎么进入圣光大陆?怎么跟凰倾城抗衡?怎么打败她?
“所以说,主人一直都知道我的处境?”凰絮然觉得,从花绮罗嘴里吐出来的话不像是警告,也不是劝慰,更不是提醒,这更像是一种侮辱,一种高人一等高高在上的人朝着那些对她俯首称臣的人的侮辱,而她,就是那个被侮辱的对象。
“知道又如何。”花绮罗没有否认,以她的能力,就算真的怎么样,凰絮然也不可能动她一根寒毛。
“那为什么没有早点救我。”凰絮然质问道。
“为什么明知我身处刀山火海,痛不欲生,为什么不救我,明知我为了能够出去甚至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主人还是抛弃了我,还是把我弃之如敝屐,为什么没有早点来,为什么要等到我绝望的时候?为什么要间接的害死了我的一切?”
凰絮然在牢房内所有的不满,此时此刻通通发泄了出来,她也不管对方是谁,只知道一股脑的发泄自己的愤恨。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第四百零一章 求求你让我出去吧()
“为什么明知我身处刀山火海,痛不欲生,为什么不救我,明知我为了能够出去甚至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主人还是抛弃了我,还是把我弃之如敝屐,为什么没有早点来,为什么要等到我绝望的时候?为什么要间接的害死了我的一切?”
凰絮然在牢房内所有的不满,此时此刻通通发泄了出来,她也不管对方是谁,只知道一股脑的发泄自己的愤恨。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就在凰絮然发泄了她所有的不满的时候,花绮罗用近乎于冰冷的声调蛮不在乎又严厉的开口,“一个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棋子,你觉得我还会救你吗?”
这句话,实实在在的噎了凰絮然一下,她没想到,在任何人面前,她都是一个举足轻重的棋子,她早就该认清楚她的身份的不是吗?
“好好养伤,准备复仇。”花绮罗便再也不看凰絮然一眼,径自离开,就像她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般。
凰絮然怔怔的,有不甘心,也有无可奈何,有接受,也有拒绝。
右都司府内,右都司把自己一个人独自关了起来,也不知道谋划着什么。
倾城他们还远在幻雾迷泽,能不能够活着走出来,这还是一个未知的定数,右都司明白,这个时候,或许就是他们拼死一搏的时机了。
要是能在幻雾迷泽杀了凰倾城,或者制造一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