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秦复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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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斐心里明白,在皇甫嵩眼中,只有刘汉。不论自己如何优秀,如何成功,都不会有赞叹。
“刘汉已薄,吾当取而代之。”
在心里呢喃一句,嬴斐脚步越发坚定。其内心深处,一抹怒色隐藏。
这一刻,因为皇甫嵩,其改变了主意,转身走向了县府。
“孟德兄,”
“大都护。”
两人相见,有一种恍惚之感。身份的距离,在两三句话中被冲淡。两人摆酒,谈古论今,唏嘘黄巾事。
“孟德兄,干了这一盅。”
“嬴兄弟,请。”
推杯换盏,两人一言不发,光顾着喝酒。一刻钟后,一大壶酒已下肚。
嬴斐放下酒杯,深深看了一眼曹操,道“孟德兄,斐克日将兵向广宗,汝有意否?”
长社,嬴斐一刻都不想多待。望着长社的一草一木,其就想呕吐。
“操欲往汝南,恐不能同行矣,望请恕之。”
曹操原本的想法,是兵发巨鹿,与卢植合兵一处。斩杀罪魁祸首,张角三兄弟。执其首级,以得首功。
然,理想与现实千差万别。其一听嬴斐往广宗,便立马变口。
曹操心里清楚,一旦与嬴斐同行,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捞到战功。
“哈哈”
眸子一闪,其莞尔一笑,道“既如此,斐就祝孟德兄,马到功成,一战而平。”
“告辞。”
“大都护,保重。”
望着一脸自信的嬴斐,曹操突然生出一种感觉,极其清晰。
那是劲敌,是针尖对麦芒的争锋相对。
“宿敌!”
这种感觉一出现,便根深蒂固,其一下子疯长,在心里作祟。
嬴斐背影渐远,其收回了目光,小眼睛里满是耐人寻味。
“孟德兄,下一次再见,你我终究是敌非友!”
走出许久,嬴斐对着空气,道。这是一种感叹,亦是一种惋惜。天下浩大,中原更是人杰地灵,但能为友者,寥寥无几。
而曹操,则是一个与嬴斐,志向,手段,性情等各方面,都最为相像的一个。
一奸一枭,两人皆惺惺相惜。
“若你败亡,斐必赶尽杀绝,灭其族。后以帝王之礼,风光大葬,史书上必载,魏武帝之名!”
“兄弟们,长社之围已解。本将决定,即日起兵临广宗。”
“诺。”
三千魏武卒,齐声高呼。其整齐划一,如同排练过一般。
“魏良。”
“主公。”
瞥了一眼神采飞扬的魏良,嬴斐眸子里掠过一抹精光,道“大军准备,随后出发。”
“诺。”
这一次,并没有喊杀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未起一丝波澜。
“咯吱。”
城门洞开,嬴斐深深看了一眼,然后转头大步流星离去。这一次,他不再心存感激。
皇甫嵩,授其兵法。他亦火烧长社,救了其性命。一报还一报,自今之后,他将不再欠皇甫嵩恩情。
相逢道左,终究是一路人。
以救援之情,报偷师之义。这一刻,嬴斐感觉到了一阵轻松。没有了太多的牵绊,其就可以全身心投入,为大秦而战。
“主公。”
大军行进间,一道呼声,突兀而来。嬴斐星目一挑。林峰的死人脸,便映入眼帘。
“林峰,军师于何处?”
瞥了一眼林峰,嬴斐并未过多询问。简单的话语,直指主题。
“军师领大军于十里外驻扎,特遣属下,四处搜寻主公消息。”
“嗯。”
点了点头,嬴斐眸子一闪,道“带路。”
“诺。”
此时此刻,嬴斐心里并不平静。大火滔天,主将未至,中军自退。这是大过,按照军法,当斩立决。
但,嬴斐不得不承认。郭嘉之策,并没有丝毫过错。可以说,正是郭嘉的果断,挽救了步卒。
更何况,西域大都护官印在其手。嬴斐根本没有理由,责难郭嘉。
“呼。”
这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疼却不能言。深深吐出一口气,嬴斐望着蓝天,心里腾起一把火,燃烧五脏六腑。
。
第二百零九章 训斥()
太阳当空,横立于头上,席卷了八荒**,踏遍了世间的每一个地方。怒火中烧,嬴斐领着魏武卒一路向北。
“主公,到了。”
低语一句,林峰眸子一亮,大拇指与食指相合,塞进了嘴里。
“布谷,布谷”
三声鸟叫,间断性响起。仔细听来,每一声感觉都不相同,各自有着独特的韵味。急促,婉转,高亢,从而传递着不同的信息。
“哗啦。”
树林中一阵鸟飞兔子跳,三千魏武卒,下意识的掏出了秦弩,其神色凝重,眸子里冰冷之色越来越烈。
“无碍,尔等不必慌张!”
左手缓缓抬起,嬴斐笃定,道。其神色轻松,没有一丝提防。这一幕,落入林峰眼中,心里感动无比。
这种信任,千金难买。
眸子犀利,察觉到林峰的神色变化,嬴斐在心里莞尔一笑。这并不是信任,黑冰台,并不能让其全身心放松,予以托付。
而是长社之故。其为了逃离大火,一下子将箭矢射、尽,这导致三千魏武卒,战力锐减,根本不到平时的一半。
一把大火,将几万根箭矢,化为灰烬。此时此刻,秦弩就是个烧火棍,根本没有丝毫威慑力。
“哗啦、哗啦、哗啦”
树林之中,一阵躁动。其势浩大,如同地动山摇一样。一万大军行动,如同蝗虫过境,自树林中冲出。
“轰。”
一万大军,训练有素。一经冲出,便瞬间站成队形。其整齐划一,精气神十足。
“主公。”
郭嘉眸子一缩,踏前两步,道。其微微躬身,神情恭敬无比。
“嗯。”
点了点头,嬴斐的眸子便看向了一万步卒。犀利如刀,锋锐似剑的目光自典韦开始,在众士卒的脸上一一划过。
无悲无喜,就像在看陌生人一般。
在这般眸光下,众将士纷纷低头。嬴斐星目一挑,道“奉孝。”
“弃主将而逃,按大汉律令,当若何?”
“哗啦。”
三千魏武卒,瞬间移动,将一万大军团团围住。手中秦弩置于掌中,巨大的压力,排山倒海一般压来。
郭嘉身体一颤,脸色变得惨白,语气一顿,道“按律,当斩立决。”
斩立决三字出口,如同万斤巨石落地。震的人心神俱颤,震耳发聩。
“轰。”
巨大的声音,响彻云霄,惊了林中鸟。一万大军,半跪于地,一股悲伤席卷。一万士卒,虎目赤红。
热血充斥于胸膛,无脸存于世间。他们是军人,是战士。弃主将而逃,其罪当凌迟。一种难以形容,巨大的耻辱感,充斥心肺。
“其罪当死,请大都护下令!”
“其罪当死,请大都护下令!”
“其罪当死,请大都护下令!”
恳求声,如同惊雷一般响起。一万人,数量太重,其声传荡于四方。
“呼。”
吐出一口浊气,嬴斐只气的须发怒张。
“噌。”
一把拔出铁剑,剑锋向前,这一刻嬴斐怒不可揭。一万步卒,半跪于地,这一举动,形同逼宫。
逼宫。
威胁主将,这是军中大忌,这也是嬴斐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魏良。”
巨大的怒喝,简直就是在咆哮,嬴斐手中剑尖因愤怒而颤抖。
“主公。”
郭嘉在一万步卒跪下的瞬间,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这种事情,别人或可置之不理。但是脾气刚烈,对于军队要求绝对掌控的嬴斐,此举,纯粹就是找死。
“装填。”
语气如寒冬,眸子里杀机滔天。这一瞬间,嬴斐是真生了杀心。
“主公,不可啊!”
魏良眸子连闪,思考着嬴斐的意思。他可不是一个莽夫,其自是心知,嬴斐根本无杀郭嘉之心,无斩步卒之意。
只是一万步卒半跪,一下子将事态升级了。逼宫,这个词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是一条禁忌。
“汝欲反乎?”
怒喝声,犹如惊天霹雳,在空中炸裂。“呼”脚步前移,几个挪腾间,铁剑便横在魏良脖颈。
铁剑之上,逼人的寒气刺的魏良皮肤生疼。这一刻,嬴斐暴怒如虎,**裸的杀机,滔天而起。
星目赤红,俊脸因为愤怒,一下子青筋儿狰狞。手臂因为愤怒,有着轻微的颤抖。剑尖摆动,将魏良的皮肤划破。
“良,不敢。”
“哼!”
一声怒哼,嬴斐眸子里闪烁着血光。其抬起头盯着一万步卒,大喝,道。
“本将将兵一年余,大小数十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吾嬴斐自以为,麾下大军是为精锐。今日一见,方知尔等皆是懦夫。吾大汉将士,军中精锐,安敢逼宫乎?”
“死罪!”
“死罪!”
“死罪!”
巨大的请罪声,席卷高天。这一刻,一万步卒其心欲死,双眸赤红如血。
“轰。”
另一只膝盖倒地,双膝而跪。这一瞬间,场中气氛变得凝重无比,无人敢再言。
双膝跪地,这是大礼。除了天地君亲师外,无人可受之。
“站起来。”
“诺。”
嬴斐一声大喝,震动千里。一万步卒,齐声应诺。连番倒腾,一万步卒精气神如剑,犀利无比。
“男儿膝下有黄金,尔等不可轻跪!”
“诺。”
嬴斐星目一挑,踏前两步将郭嘉扶起,道“奉孝。”
“主公,嘉罪深矣!”
嬴斐摇了摇头,对郭嘉,道“奉孝,英明果决,斐实不如之!”
两人一番寒暄,嬴斐趁机勉励了郭嘉几句。大军瞬间聚合在一起,一万三千士卒,气势如虹,万众一心。
“恶来。”
“主公。”
瞥了一眼典韦,嬴斐嘴角一抿,道“整合大军,未时开拔。”
“诺。”
“主公,汝欲往何处乎?”
郭嘉眸子一闪,掠过一抹精光。其对着嬴斐,道。
“广宗。”
嬴斐眼中精光一闪,朝着郭嘉,道“黄巾起义牵连甚广,一下子遍布八州。但最主要的战场,只有三处。”
“一是巨鹿,二是广宗,三是长社。如今斐一把火烧了波才十数万大军,长社之围已解。”
“巨鹿乃黄巾中枢,一时间难以攻破,更是有卢植在牵制。为今之计,只有兵出广宗。才能将黄巾的力量进一步削弱,给于张角惊天一击。”
。
第二百一十章 剑指广宗()
一番咆哮,让黄巾降卒彻底归心。一阵宽慰,与郭嘉二人纵谈时事。一时间,嬴斐便将一万步卒聚成一股绳。
万众一心,同仇敌忾。
一万步卒,其魂为嬴斐。这根本就是死士,而非军队。这是一支只为嬴斐而战,愿为嬴斐而死的忠诚锐士。
这一幕,极其震撼。嬴斐此人简直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郭嘉眸子微抿,此刻的嬴斐,有一种惊艳。
一趟长社之行,让嬴斐变得圆滑。其手段频出,在不经意间就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韩非子,帝王之术!”
精光闪烁,郭嘉神色微不可察的一变。在其心里呢喃,道。
他对于嬴斐极其了解,特意做过调查。颍川郡,荀氏势大,却从未得到其半点资源。
十年不出,一朝出便震惊天下。
“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一刻,郭嘉心中出现了一个人。两者的身影不断交融,最终重合。这个人便是春秋五霸之一,是当时唯一敢号称为王的男人楚庄王熊侣。
其人蛰伏三年,以长羽翼,以观民则。最后一飞冲天,成就春秋霸主的赫赫威名。而此时此刻,嬴斐蛰伏十年。
将自己由一块铁石,百炼成铁。经年累月,化凡铁为奇金。终于铸成了一把绝世神锋,而长社之行,则为其开了锋。
想到这里,郭嘉内心一震。一抹不可思议,迅速在眸子里放大。蛰伏十载,是为楚庄王。淬剑开锋,浴血奋战,或可为祖龙。
“主公,从何而行?”
北上广宗,其路途遥远,非一两日可以到达。且其路线不一,所需时日亦不同。
“地图。”
“哗啦。”
萧战将地图铺开,嬴斐遵下身子,眸子里精光闪了又闪,指着地图,道。
“从长社至广宗,其间有三千余里。横跨豫、兖两大州。一时之间,根本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