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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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略低一筹
颜月又惊又怒,想不到这片刻的时间内又会发生如此的变故。慌慌张张地奔回到慕容炎面前时,却听到慕容炎焦急的命令:“朕没有事,你快看看毕成功伤情如何。”颜月心中一时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不过颜月没有机会思量自己的感受,医生的本能是救病治人,因此颜月所有的注意力很快地被转移到毕成功的身上。
那剑刺入了毕成功的左肩部,衣衫之上己是一片血迹。根据那流血量来看,应该伤情不重。但如果位置稍下一点的话,必会一剑致命。颜月不敢想象这一剑若是刺入到慕容炎的身上会怎样?颜月更怀疑若刚才自己在慕容炎的身侧会做什么?也会如此毫不犹豫地为慕容炎挡剑吗?自己若这般做那是为了爱情,那毕成功呢?以性命之忧换得朝堂立足吗?或者她毕成功也爱慕容炎胜过她自己?
“月儿,毕成功怎么了?是不是有危险?”颜月的半晌不语显然让慕容炎误会了,紧张地追问道。颜月看了一眼慕容炎,心中不禁思量一个问题,如果慕容炎知道这个毕成功是个女的,会不会一激动之下便收回了后宫。想到此,颜月淡淡地回道:“放心吧,应该没有事。我现就为她止血包扎。”
“娘娘,臣恳求娘娘一件事,能否请娘娘移步到那轿中为臣包扎,臣不想让皇上见到这不祥之伤口。”毕成功抬起头微弱地请求道。可却因为戴着面具的原因,她的脸色丝毫没受这受伤流血的影响。颜月不禁为其所说的话发笑,什么不祥伤口,根本是怕在众人面前暴露了女人的身份。
“什么不祥伤口,毕师傅此言差矣,依我看来,这绝对是一个荣耀的伤口。是皇上身边所有侍卫学习的榜样。而且毕师傅如此一说我更有了一个想法,我要让所有侍卫都来看看华师傅身上的伤囗,让他们知道关键时候比不过一个……书生!”颜月说得铿锵有力,慕容炎听得赞许点头,而毕成却几欲昏厥。
当然颜月所说只是气话,如果真让毕成成在众人面前暴露出女儿家的身体,颜月还真做不到。而那王宝坤却适时地上前禀道:“禀皇上,杨之坊己被捉,不若抓紧时间审讯。此时也不是行赏责罚的时候,臣建议众侍卫在近处搜索,看是否还有刺客藏在附近,至于毕师傅身上的伤就交给娘娘处理吧。”
那王宝坤果然精明,显然看透了颜月的心思。众侍卫各自领命而去,慕容炎一听那杨之坊的名字已气得脸色大变,此处很快地只剩下颜月与那毕成功无声对峙。直到那毕成功收回视线,挣扎地起身走向那不远处的轿子。颜月沉默了片刻,却不得不跟了上去。
“不烦娘娘动手,请娘娘给臣疗伤药,臣自己能处理伤口。”毕成功的话语中有种说不出地疏远与恨意,此话却也正合了颜月的心思,当即不假思索地把药递了过去,转身离开了那轿子。同毕成功相比,颜月倒更愿意面对那杨之坊,毕竟那人坏得人所皆知,而毕成功则是一匹披人皮的狼,没有人能揭开她的伪装。
此时的杨之坊已被五花大绑地按倒在地上,如果不是那脸不曾变,颜月几乎要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否是原来的杨之坊。
“杨之坊,说出你是从哪得知朕的行踪,朕给你留个全尸。”慕容炎笑眯眯地问道。只是没用多久慕容炎便清楚了一个事实,无论是严刑逼供,还是的温柔诱供,对那杨之坊都毫无效果。那杨之坊只是闭目躺在那里,显然他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而来。
颜月瞧着这番情形便怒了,不仅仅是因为杨之坊,更因为那毕成功。恼怒之下颜月很快地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递到王世杰的手中道:“把他的外衣脱了,把这个药撒到他的身上,记着,全部撒到皮肤上。”
慕容炎不禁好笑,颜月制作的毒千奇百怪,不知这一次她会用什么?慕容炎突然想起了那忠心毒,想起了那制幻药等。慕容炎非常期待,这一次颜月会带给自己什么惊喜。
众人皆好奇这是什么药,能够亲眼见识娘娘审讯那是何等的荣幸!其实颜月这次给杨之坊用的是奇痒粉,只要有一丁点沾在皮肤上就会觉得奇痒无比,那种痒就像皮肤里都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钻,痒到骨髓。痒到最后即便是拿刀在其身上捅上几刀,都不能缓解那痒带来的痛楚。这奇痒粉只需要一点就可,可是颜月此时为了解恨,将包药粉都递给了王世杰。
王世杰才把药粉撒到那杨之坊的身上,药效就开始发作了。此时那杨之坊手脚被捆了起来,只能拼命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哪里有石子他便滚到哪里,用身子用力地在那石头上磳来磳去,衣服很快地烂成了一片一片,可犹没有任何效果。到了后来,杨之坊竟将头向着那地上的石头撞去,直撞得头上鲜血淋漓。
虽然那情景有些不堪入目,可这般一来,众人也才有了解气的感觉。颜月冷冰冰地瞧着:“说,是谁给你皇上的信息?你的同伙都藏在哪里?”
颜月是从刚才慕容炎的审讯中得到了一丝启示,一路行来,这杨之坊怎么就找到了皇上。那轩辕耀辉用了那么多的人力追踪着杨之坊都没有结果,为何这杨之坊却能如此成功地袭击皇上。也许这其中真有他的内应。
“妖女,我绝不会说!”杨之坊拼命地忍住身上那致命的痒,咬紧牙关死撑着。慕容炎不禁叹息,颜月此次下的毒虽然厉害,可比起刑部大牢里的刑罚还算是轻的。那些刑罚杨之坊都能忍过,这毒显然也不足以让杨之坊开口。想到此,慕容炎轻轻地道:“月儿,此法不通,你那催眠诱供法还有那忠心毒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不得不说,慕容炎的此话完全提醒了颜月,如果用忠心毒的话杨之坊绝对会对颜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用了数次忠心毒的颜月发现忠心毒也有一个副作用,那便是中了忠心毒之后大脑便选择性地忘记一些过去的事情,那古师傅和良师傅便是如此。所以颜月决定要用那制幻药和催眠诱供法。
“皇上英明,我觉得用那制幻药比较合适,能交代得清清楚楚。”颜月笑着说着,慢慢地从那药中取出了那奇痒粉的解药和那制幻药,一并递到了王世杰的手中。又笑着交代道:“先解了他的毒,再给他制幻药。”
众人听得茫然,颜月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禁笑了起来,而那厢的杨之坊已然停止了挣扎。颜月不禁大声喊道:“杨之坊,还记得当初你送我到苍穆国出嫁的路上颜沁推我入水吗?还记得当时的颜月是如何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的吗?因为很简单,她被我下了迷。幻药,这一次娘娘我在你身上好好试一试。”
那杨之坊奇痒毒一解,人已安静地坐了下来。却因为听到颜月的话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杨之坊知道那药的厉害,上一次在刑部大牢时也因慕容炎说出要用迷。幻药时,幸运的是当时荣胜仁在场。而此时,杨之坊额头的汗水已然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我不吃,我不吃!”杨之坊惊恐地大声叫嚷了起来,那凄厉恐怖的叫声比起刚才中了奇痒药更让人惊愕。显然颜月品中所说的迷。幻药比起刚才的药更叫人感觉可怕。可那王世杰怎么可能容那杨之坊逃脱,只一用力便捏住了那杨之坊的下巴,接着再一运力,那药丸便入了杨之坊的口中。
“好好吃药,一会乖乖说话。”王世杰喂完饭不忘笑嘻嘻地交代着。
众人皆期盼地等待着,而那王宝坤的脸色却一变再变,眼神不禁看向了那毕成功刚才所去的轿中。而那毕成功似乎也听到了王宝坤无声地呼唤般,此时已换了一件外衣慢慢地从那轿中走出,王宝坤的目光再度注视在那杨之坊的身上。
杨之坊此时已是脸色苍白,眼神在众人的脸上划过,最后突然闭上眼睛。慕容炎急得大喊一声道:“注意他要咬舌自尽!”此言一出,王世杰连忙上前想要捏住那杨之坊的下巴,可到底行动慢了一步,那杨之坊已是满口鲜血。他此时犹有着一丝清醒,冲着王世杰居然咧嘴笑了出来,随着他那张嘴的动作,含在口的半截舌头也掉到了地上。
“汝母婢也!”盛怒之下,颜月听到了慕容炎第一次口吐脏话。此话的意思颜月也大致知道,用现代话的解释来说,那便是你妈是小老婆的意思。颜月不禁乐了,冲着慕容炎道:“不着急,他嘴巴不能说话了,可手不是还能写吗?一会我来问,他来写便可。”
慕容炎脸红,低头轻咳了一声才慢慢抬起头来,似掩盖刚才的尴尬道:“来人,备纸笔!”
“臣来备。”轻亮的声音响起,却原来是那毕成功走到了众人面前。
“毕师傅受伤未愈,还是臣来备吧。”王宝坤笑着道,毕成功停了一下方道:“纸笔都在臣的随身包裹里,麻烦王大人去拿一下吧。”
众人皆期待着,眼见着那王宝坤将纸笑放在那毕成功的面前,眼见着那杨之坊的眼神慢慢变得迷离起来,颜月温柔清晰的声音响起:“告诉我,你是谁?”
大众人期盼着,却见那杨之坊的身子轰然倒地,口中鼻中眼中都涌出大量的黑血。在颜月诧异惊叫中,那杨这坊竟已死去。
第一百章:病中回宫
颜月这一恼更是非同小可,杨之坊居然就这般毫无预警地死在自己面前,这岂不是对颜月医术和毒术的藐视。颜月几乎是阴沉着脸检查着那杨之坊的尸体,如颜月所料那杨之坊死于中毒,至于中了什么毒,可能解剖之后才能知道。只是这荒郊之外谈何解剖,又怎么可能解剖?颜月最终无语地退了回来。
莫名地,颜月怀疑那个毕成功。虽然刚才不久他还曾为皇上挡剑,可焉知她不是和那杨之坊合作骗取慕容炎的信任。只是这些仅仅只是怀疑,没有任何的证据。连颜月偶一转念,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女子而如此一再怀疑。
慕容炎心情也希望之后尽是失落,眼见颜月面无表情地退回,慕容炎也知此事没有了办法。只是慕容炎的脸色更加得阴沉不定。杨之坊不死,总有一天会揪出那隐藏在黑暗中天宏国余孽,毕竟那奇异山中的力量绝不是杨之坊的全部。而如今杨之坊一死,这一切都更难查访,那些势力便会更加得隐秘,却也会有更大的威胁力。
慕容炎更是令那王侍卫再次验明了杨之坊的尸身,只怕对方是施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可王侍卫的检查却让慕容炎更加的眉头紧蹙,死者绝对是那杨之坊本人。这也却让慕容炎更加得担心,因为越是如此,越是证明他杨之坊行刺之前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远处再次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众人面面相觑,表情各异。不知是否是那刺客再度来袭?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个轩辕耀晖率着十多人就在众人的诧异中出现了!
“皇上,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怒罪。”轩辕离得老远便看到了那一地的尸体,因此一下马便跪在地上请罪。只是轩辕耀辉一边请罪,一边眼光四下搜索,在看到那杨之坊的尸体时,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慕容炎的脸色更加得恼怒,刚才心中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出来,此时轩辕便成了泄火器,被罚一路步行跟着众人,还不准掉队。
虽然身负武,可这般一路狂奔跟着马比赛,轩辕这一路上受罪不轻。而更可恨的是天公不作美,就在众人骑马行走不足半个时辰后,突然雷雨交加。纵有慕容炎一路护着,颜月这一路也淋了雨,再加上心绪不宁,颜月第二日便发了烧。
“此处离大戎仅一天的行程,不若今日好好歇息一日,明日再赶路。”慕容炎皱着眉头,虽然心中着急却真舍不得颜月挂着那苍白的小脸上路。
“不过是淋了一点雨,反正躺在床上是歇着,坐在轿中也是歇着,不如坐在轿中吧。更何况我已经用了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医术?”为了不耽搁众人的行程颜月不得不强撑着,毕竟慕容炎虽然嘴上说是留下歇息一日,可脸上的表情是那般得焦躁,颜月又不是看不出来。
“那今天行路速度放慢一些吧,省得走得快了轿子颠簸歇息不好。”慕容炎沉思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颜月的要求。
一路晕晕睡睡,中间那王宝坤奉皇上的命令来问过几次,颜月都说感觉好多了。问及皇上在做什么,王宝坤恭敬地答曰“皇上在听毕师傅讲课。”颜月原本闷沉沉的大脑更加的沉闷了,连原本的一点困意都消失了。
挑开车帘,天空是阳光高照,身侧是鸟儿欢唱。也许生病的人心情都容易抑郁,那清风鸟鸣,那花风柳叶,却让颜月的心情不由得悲伤,想起了那如妈妈一般关心自己的庄嬷嬷,想起那相处如同姐妹的丁香以及那春花秋月四人……而前方似乎一片迷茫,在那大戎城,除了慕容炎,自己似乎一无所有。曾经的父亲颜文忠在自己落难时联合那杨之坊一起对付颜月,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