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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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以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这变化让慕容炎即是兴奋也有些恐慌,想要推开怀中的女子却又有着几分舍不得。
颜月只觉对方身体似乎都僵在了那里,抬起头,正对上慕容炎炽热的眼神。他那细长的凤目炙热如火沿着身体曲线不断移动,如同一块滚烫的烙铁,扫过哪里颜月便觉哪里一片灼热。颜月的呼吸也不觉变得急促起来,当慕容炎的手有意无意地掠过颜月的胸前的柔软时,颜月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体内似乎有什么炸开了。
而他的的唇随即扑天盖地地袭来,封住了颜月尚未来得及出口的惊呼。带着一丝凉意,带着十分的霸道,侵入了颜月的唇齿之间,恣意的纠缠着。颜月本能地躲闭,可慕容炎有力的臂膀却将颜月牢牢禁锢在怀中,与他密不可分的贴合着。如同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一般,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淹没了颜月所有的思想和理智,连放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的手也变得绵软无力起来。
陌生的情愫让颜月情不自禁地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悸动。他的唇仿佛带有魔咒般,解开了封存在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颜月羞涩的回应着,手不自主的便攀上了他雄健的胸膛。这更换来慕容炎更加热烈,更加缠绵的吻,而他的手则直接覆盖了颜月胸前的柔软,在颜月的颤粟中挑逗着那挺立的蓓蕾。
活了二十四年,在二十一世纪从不曾对任何男人动心的颜月,想不到来到古代,竟然在慕容炎的强吻攻势下意乱情迷。直到身体重重地落入到慕容炎的床榻之上,直到慕容炎有些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颜月方才恢复了几分的神智。
“不是说对朕没兴趣吗?不是说不暖床吗?朕早就猜到你欲擒故纵的手段,才搬到朕的宫里,就迫不急待地邀宠了!”慕容炎低糜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唇畔更是浮起一丝轻蔑。声音虽轻,却如同炸雷一般炸得颜月神清智明。颜月怔怔地盯着那正解衣的慕容炎,他的眼中情欲褪去,此时盈满了鄙夷和不屑。他在怀疑,更在轻视,怀疑颜月的这般动机,轻视颜月的反应。
颜月脸一下涨得通红,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颤抖地手急切地将床上的薄毯包裹在身上。自己竟会因为他的吻而迷失了自己?还那么无耻的有了感觉?回想刚才的情形,颜月真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说吧,这一次你除了想平安,还想要什么?美人估计你是看不上的吧。”慕容炎再度说出的话激起了颜月无边的愤怒。想不到自己第一次顺应自己的感觉去回应一个人,却换来这样一场羞辱,颜月的愤慨顿时升腾到了极点,用衣袖拭了拭仍残留着他温度的唇瓣。怒极反笑道:“饮食男女,各取所需!难不成皇上每次和这后宫佳丽亲热,心中都有所图?”
“朕倒不知颜医女此时所需是什么?男欢女爱吗?”慕容炎讥讽的笑意停在了唇边,眼光在颜月那被薄毯包裹下的身子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颜月湿润的唇边。
“奴婢一介女流,根本没有什么远大的追求,为了苟且人世,只能做缩头乌龟。”颜月愤怒地反击。话才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然被某人再次拎到了跟前,匆忙中颜月自动忽视那人眼中的蓬勃怒气,只顾着把那薄毯紧紧地裹紧在身上。
“你敢如此和朕说话,你真的以为朕不会杀你。”他的手臂太用力,以致于那薄毯从颈部张裂开来,衣领一裂开,颜月从颈部到胸部全部露在外面,雪白的香肩和胸前的美景居高临下都瞧得一清二楚,颜月也不管那慕容炎说些什么,只顾着把那薄毯裹了又裹。
只可惜颜月的举动却换来慕容炎讥讽的冷笑:“你以为朕会对你这样的女人感兴趣吗?朕从不对任何废物赶兴趣。想要活命,就要有活命的本事。”
“皇上你是男人,尚且身不由已,何况奴婢一个小小的医女。”颜月依旧不忘反驳道。
“你的医术呢?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方法呢?想要别人不杀你,自己得有不被人杀的本事!想不明白就滚回你的医女所吧!”慕容炎再次狠狠地训道,转身离开。
颜月愣愣地坐在那里,慕容炎话中的信息太让颜月惊骇了!这个男人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第五十章:皇后病情
颜月想破了脑袋,按照慕容炎话中的意思,只琢磨到了两点。一则让自己有医术自保,二则是让自己用医术害人。第一点颜月当然会做,可第二点颜月琢磨不透,难不成慕容炎想借自己的手杀了那皇后吗?想到这,颜月觉得可怕。难不成慕容炎想借刀杀人,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除去他想除去之人,最后再把自己推出来了事。
虽然身上裹着小薄毯,但颜月依旧抑制不住地颤抖。空气变得冰凉,室内变得冰凉,虽然还是初秋可颜月仿佛有种如入冰窖的感觉。可怕,皇宫可怕,皇宫的人也可怕。那慕容炎突然之间也变得很可怕。什么心动,什么感情,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帝王大业,只有权势,只有利益才是真的。那小小的心动,小小的兴趣随时都会湮灭在那些权势的争斗中。
一切突然又回到原点,抛去那些不实际的心动,把那一丝悸动掩藏在心中最深处。那现在的颜月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保全自己,离开皇宫。颜月想清楚了,想明白了!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坐在慕容炎的床上,而那慕容炎这么晚去了哪里?难道他连觉都不睡了吗?
不过颜月很快打消了琢磨,管他慕容炎去哪里都和自己没关系。他是皇上,玩的是权势,是阴谋,是天下苍生,而自己要的只是自由平安,如何在夹缝中生存才是自己最重要的。如此思来,颜月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小屋直接躺下睡觉。
只是颜月没有想到,天明之后李公公直接传达了皇上的口谕。让颜月去天福宫去为皇后诊脉。这样的安排颜月倒是虽然震惊却似乎又不出乎意外。昨晚慕容炎说出的那些话,什么医术,什么乱七八糟的方法,明明就想把自已推到刀尖上。
“李公公,昨晚皇上去了哪里?”颜月随口问道。这一次李公公瞧瞧左右没人,小声地答了出来:“去了映月轩的王美人那。”
颜月一怔之后竟不禁失声笑了,笑着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昨夜思索了许久,直到现在颜月才发现自己反思的还不够彻底。慕容炎他是皇上,他不仅只有一个清心殿,他还有个庞大的后宫,他有着无数的女人等着他的宠幸,这也是他为何不懂尊重,不懂相互的原因,在他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在想方设法爬上他的床。而颜月也是其中一个,还是欲擒故纵的一个。
“颜医女,不要怕,你是奉圣圣上口谕前往,那皇后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小李子看到颜月的失态,连忙安慰道。现在皇宫的奴才也基本都知道皇后与颜月之间的过节,什么毁坏赏赐之物,什么夜闯天福宫,什么杀死马公公,一个皇上新宠与后宫女主之间的较量,小李子虽然安慰着,但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显然易见。
“谢谢公公的关心,颜月不会有事的。”颜月由衷地道,身入虎穴,那皇后娘娘随便找一个理由便可将自己杀死,大不了先斩后奏罢了。为了一个小医女,那慕容炎又能怎么样呢!去那天福宫无异于入龙潭虎穴,只是躲又躲不掉,颜月纵使心中害怕,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虽然这般回答小李子,颜月还是一路忐忑,一路恐慌,直走到天福宫大门外的时候,心才静了下来。暗暗地摸了自己提前到御药房时藏在口袋着的药,思怤着如果皇后在天福宫让人动手的话,大不了两败俱伤。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颜月规规矩矩地跪下,眼光很快地瞄了一眼高座的皇后娘娘。还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唇边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颜月低下头,脑海中却很快地闪过了八个字:面若桃花,心似毒蝎。明明骨子里风骚无限,却摆出一副端庄可人的模样;明明与皇上无情,却装出一别情投意合的模样。而且明明是心似蛇蝎,却瞧上去是那么的温柔可人,弱不胜衣。
“本宫近日身体不适,皇上一再在本宫面前夸赞你医术精湛,又说太后娘娘之病也全是你的功劳,所以今日麻烦颜医女给本宫请脉了!”那皇后娘娘的声音和她的面容一样娇柔好听,让人不得不承认表象确实有迷惑人的作用,在那温柔的声音娇好的面容的影响下,颜月一直紧绷的心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只是这时颜月突然有了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皇上为何要向皇后推荐自己,难道是想让自己趁机给皇后下药?如果真是如此,自己这药是下还是不下?颜月有些习惯性的走神。
“颜医女?”紫萦姑姑提高了声音问道,颜月这才知道那皇后说完话后一直等着自己开口,颜月连忙恭敬地回道:“能服侍皇后是奴婢的福气,奴婢这就给皇后娘娘诊脉。”
那皇后遣退了大殿中服侍的一干人等,似乎想为颜月诊脉创造一个安静的空间。颜月连忙小心地来到跟前,在那皇后娘娘的手腕下小心地垫上帕子,细心地开始诊脉。而那皇后娘娘则一直细细地打量着颜月,眼眸中有着几许的好奇与探究。
“皇后娘娘这是暑湿外感,症状主要表现为全身无力,头晕出虚汗、恶心、咳嗽、全身酸痛等。头晕乃是由于皮肤血管扩张,血流增多而造成脑部血液减少的现象。而造成这情况可能是娘娘近段时间心绪不宁所致。奴婢给娘娘开一种藿香正气水,主要达到解表化湿,理气和中的效果。另外娘娘在服食此药期间,忌食生冷和油腻食物,也不要再食其它滋补性中药。”颜月细细地诊完脉,又认真地一一说来。
那皇后倒也一直都在认真地听着,只是听到最后淡淡地反问了一句:“这药本宫从没听御医说过。”
颜月不禁想笑,这药他肯定是没听过,皇后娘娘若是听过那她岂不是也是穿来的吗!不过颜月只是心中想,面上却不敢露出任何的端倪,恭敬地回道:“这藿香正气水的主要成份有藿香、苍术、陈皮、厚朴、白芷、茯苓、大腹皮、半夏、甘草、紫苏等,因为娘娘怀有身孕不足三月,奴婢在配制药水时会将对胎儿不利的药除去。当然如果娘娘能任何时候都保持良好的心情,不仅对病情,对胎儿也十分的有利。”颜月低垂着眼帘阐述道,似乎没有注意到皇后娘娘那片刻的异样。
那皇后从听到颜月直言不讳的有孕不足三月时身体已明显绷直,可颜月的平静的语调和意有所指的话语却让皇后慢慢地静了下来。她的手指慢慢地敲打桌沿,脸上露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颜医女,你果然是个特别的女人。”
皇后此话说得有些暧昧不清,颜月却只是淡淡地道:“皇后谬赞了!奴婢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女而已,做任何事情谨守本份,自间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因为奴婢相信一句话,天地之间有正气,善恶到头终有报。”
“无愧于天地,玩愧于良心。颜医女,你这是说本宫的吗?”皇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之事,突然笑了起来。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说自己,皇后多虑了。”颜月再次低眉顺眼地回道。在别人的地盘,颜月还是知道顾忌的。
“你确实与众不同,难怪皇上会如此待你。若没有皇上的庇护,你早就死个十回八回了。哪里还能到本宫面前大胆妄言。”皇后再次笑语道,似乎是遇到了十分有趣的事情。颜月却是越听越糊涂,那皇上庇护自己过吗?不就是上次天庆宫毁坏皇后的赏赐庇护过一次吗?怎么有十回八回?这皇后说得让颜月不解。
“皇上宠幸了你吗?”那皇后突然直言不讳地问道,颜月更是哑然,感情在皇宫里奴婢是没有隐私和秘密的。却也只能隐忍着心中的不快,声音压抑地答道“皇上没有宠幸奴婢。”
“你确实有些特别,可长得确实也丑了点。”那皇后脸上尽是失落,语气中尽是是惋惜,仿佛很为皇上考虑似的。纵是颜月已知双方已然剑拔弩张,还是被皇后那温柔关怀的语调和表情所迷惑。可如此直白地把别人的缺点摆在桌面讲,把别人的自尊踩在脚底下,颜月不得不承认这是皇宫的通病。那慕容炎是,慕容复是,现在的皇后也是。
“皇后不必为奴婢惋惜,奴婢在家时长辈常教导奴婢,女子最要紧是品德要能正身立本,其次相貌要端庄稳重持礼,最后是言语上要知道自己该说与不该说的话。奴婢虽不才,自问这些方面也还过得去。”既然对方如此不在意听话人的感受,颜月也适当的反击一下。
那皇后表情愕然之后,却不着恼,反而觉得甚是有趣。言语上也更亲近了几分问道:“颜医女,虽然你长得丑些,但皇上对你有兴趣,这是你的福气。按理说你乃罪臣之女,册封不合祖制,可这次你若能帮助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