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武力-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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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婕丝探出头,看到凌羽的掌心上有一个大概一毫米不到的划痕。
“没什么,门把手有点旧了。”凌羽摇摇头,伤口只是破了一点,按照t的恢复速度,几分钟内就可以复原。
“唔。实在是不好意思,”婕丝转头看了一下门把手的位置,确实是有一块破损的地方十分尖锐,“我马上就让他们安排更换。”
“呐,贴上好了。”
凌羽点点头,婕丝却飞快地掏出了一个创可贴,递给了凌羽。
“还好是我,要是划伤了什么外宾之类的,那可就是外交事件了。”凌羽再次用玩笑活跃了一下显得有点诡异的气氛。而后重新握住门把手,推开了门,“要通知维护人员注意啊。”
“嗯,那老板你先在这边休息。我晚点来找你哦。”
凌羽走进房间,把包丢在行李架上,转过头。婕丝却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意思。
“好的。”
那一个瞬间。凌羽有一种要把婕丝请进房间的冲动,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只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已。
婕丝没有说话,微微地躬身,而后带上门,门关闭的瞬间,凌羽突然感觉到有点后悔。
看来不止要问问罗根怎么拒绝妹子,怎么追妹子才是自己要学的首要任务啊!
不过……真的是婕丝吗?这样好么?
凌羽觉得自己有点混乱,他走到旁边的小酒吧,看了一眼咖啡机,而后有点默然地拿起了旁边的热水壶。
而被关在门外的少女,此时此刻,也露出了一种混杂着无奈,伤感和如释重负的表情。
蓝衣的少女握住门把,从门把上撕下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片,犹豫了一下,但是最终将金属片装进口袋,转身走向了出口。
凌羽并没有等太久,下午的时候,房间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不过当他开门后,却发现站在门口的并不是婕丝,而是一个穿着黄色夹克衫,带着大墨镜的金发男子。
“是我,不会不欢迎吧。”
似乎是知道凌羽没办法一下认出来,索伦?拉斯缪森用右手推起墨镜,半开玩笑地开口。
“我怕我现在不欢迎你的话,马上我就变成被不欢迎的对象了。”凌羽耸耸肩,一边开着拗口的玩笑一边侧身让出通道让索伦进门,“你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还搞得跟做贼似的。”
“我也是个正常的青年,也想有自己的休假放松一下不行么?”索伦的话里充满了抱怨的语气,“你试试这个年纪就管这么大一个国家看看。”
“你真的是个‘正常’的青年么?休假放松跑我这里来?”凌羽将烧好的热水给索伦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先说好,我可是个正常的青年,字面意思。”
“骑士团对同性恋是不支持不打击的态度,认为合法公民的地位高于其行为关系,换言之,只要是骑士团治下的公民,同性结婚也是完全合法的。”索伦端着茶杯挑起眉毛开始了科普,言语间还有一些自豪的意思,“所以全世界有很多同性恋要移民北欧三国呢。”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还有三个政府。”凌羽坐在索伦对面的沙发上,吐出一口热水下肚的热气,“傀儡政府也是政府嘛,不过在强调一次,我是个性取向完全正常的青年,虽然不歧视同性恋,但我也应该有不接受同性表白的权利吧。”
“为什么我的话题会突然偏到这边来。”索伦愣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我可不是来给你表白的,婕丝很久没回家了,我让她去回家看看,所以你的接待工作我来负责。”
“她从没提到过她的父母。”凌羽沉默了一下,不过却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所以你就因私废公来陪我旅游了?”
“婕丝可没给我说你是个毒舌。”索伦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不过从结果上来讲,倒是没错。”
“嗯,说说行程安排吧,”凌羽笑了笑算是承认了索伦的评价,“冰岛有什么好玩的?”
“要不要去泡温泉?”
“和你一起?”凌羽的表情瞬间变得尴尬,“我怎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我开玩笑的,当然如果你想去我也没意见,”索伦双手下压示意凌羽不要那么激动,“不过就算婕丝带着你,你也是一个人泡。”
“我完全理解,而且我不是那个意思,”凌羽捧着茶杯,意识到话题变得有些过于严肃和伤感,清了清嗓子,“先说说今晚吧。”
“今晚当然是吃饭咯,”索伦耸耸肩,但是凌羽看出来其实这个男人也没什么计划,“其实冰岛就是那些,雪,火山,极光和极地动物。”
“其实也不必太费心,”凌羽笑笑,“其实我本来就是陪婕丝回家而已,反正不来的话我也是一个人在家里看书而已。”
“那要不要去一下伊萨菲厄泽图书馆?”
“伊萨菲厄泽,那不是方舟所在地吗?”凌羽轻轻地挑了一下眉毛,“不要紧吗?”
“机密的内容你当然看不到,不过那里有不少关于史前文明研究的文献。”索伦眯起眼睛盯着凌羽,凌羽却觉得这个笑容有点不怀好意,“你不想了解更多关于骑士团和史前文明的内容吗?”
“唔,倒也没坏处。”
“加深理解是很好的,可以消减许多不必要的误会。”
索伦扭过头,看着窗外,但是凌羽却觉得这句话多少有点深意。
窗外的雪,已经开始融化了。(,!
ps:说好的本日加更,这边已经凌晨两点了,我还有几十页论文……明天只有两更了,很对不起但是真的挤不出来了orz
第九十五章 绿色的新芽()
“……今天给大家介绍的就是欧洲战区的明珠,不设防城市巴黎,如果你厌倦了荷枪实弹的大兵和满街的征兵广告,不妨到这座城市走一走,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色古香的建筑,欧洲唯一完整保留的奢侈品商业街,再加上绚丽奢华的酒店和完美的法国大餐,让你忘却战争的阴霾,回到人类最辉煌的文明巅峰时刻……”
《同盟时报》周末旅游特刊
巴黎,这座一直都包裹着浪漫光环的城市已经被夜幕所笼罩,虽然法国一度是欧洲大陆上最危险的国家,而且现在还在第一线直面aa的威胁,但是巴黎人依然没有放弃豪饮他们由浪漫,博爱,自由和乐观调制成的鸡尾酒就像那面已经只具有象征意义的红白蓝三色国旗一样,某种意义上,法国人,或者说巴黎人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战争来了,生活还得继续。”
不过说到底,从一战后这座城市就再也没有遭受过大规模的攻击,在罗根?克雷格看来,这才是他们乐观的源泉。
西装的青年此时只穿着一件衬衫,挂着被拉开的领带,有点不修边幅的和一个红发女子在香榭丽舍克拉里奇辉盛酒店的床上翻滚着,对于罗根来说,这是日常,也是一个26岁男性青年再正常不过的业余休闲活动。
不过突然,金发的青年在结束了一次舌吻后。从床上翻滚了下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走到了窗边。
浓妆艳抹的女子因为突然被打断的热情而露出了轻微不满的神色,欲盖弥彰地拉了一下低胸晚礼服的肩带,女子看着罗根的背影。
“克雷格先生?”
“你真美,”罗根轻轻地打开窗户,三月的冷空气突然灌入了房间,让床上的女子打了个哆嗦。
“不过,我今天并不想和你共度良宵啊。”
就在红发的女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罗根突然右手一甩。冲着女子丢出一个纸卷。而后握住窗棂,纵身一跃。
女子甚至来不及去看丢过来的是什么东西这里可是八楼!
“波nnesoirée,mahé日e,波nrêve!!(晚安。女士。做个好梦)”
女子冲到窗边。已经落地的罗根从翻滚中起身,而后转过头,用蹩脚的法语冲着趴在窗台上的女子大喊了一声。然后带着莫名其妙的狂笑就像小孩子恶作剧得逞一样的笑声飞奔着消失在了街角。
这个时候,红发的女子才有功夫看到手里的纸卷那是一卷用皮筋捆好的通用币,虽然是两情相悦,不过这种高级酒店一晚的房租可不便宜。
尤其是早有准备的数目和捆扎好的皮筋,这恐怕,还真的是个恶作剧。
完成了恶作剧的青年终于停止了笑容,沿着巴黎宽敞的大街飞奔了两公里之后,罗根伏在墙角,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而后摘掉价值不菲的领带,顺手丢进垃圾桶,对着街角路灯下的积水坑收拾了一下头发,而后清了清嗓子,穿过马路,抬手有节奏地在一家礼品店的门板上敲打起来。
现在是凌晨两点。
这家礼品店是那种家庭式的,罗根扫视着建筑,他分辨不出来这栋三层小楼是不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遗产,还是后来有意模仿十七世纪的风格再造的,不过这不重要,他只是持续的,有力的,拍打着大门。
“给我滚远点,不然我要报警了!!”
终于隔着门板,屋内传来了沉闷的叫骂声,但是罗根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停止拍打,直到骂骂咧咧的店主从床上爬起来,拿着一把短管猎枪向着门口走来才停下。
“我说了给我滚远”
店主端着枪打开门的一瞬间,他的叫骂就停止了,一叠蓝色的纸片飞过来,砸在了他的脸上那是面额一百的通用币。
“我要一朵玫瑰,一年前我送给你的白玫瑰,如果没死的话,今晚应该开花了,折下来给我。”
店主愣了一下,打量着面前有些眼熟的紫色衬衫青年他想起,一年前的今天,下午的时候,这个青年曾经拿来一盆白色的玫瑰花和五千元的现钞,要自己照顾这盆花一年,并且许诺回来的时候还会带来五千元。
五千元通用币,差不多是老板一年的收入,虽然这个中年大叔对于小年轻一年后的承诺没太在意,但是礼品店本来就有自己养的很多鲜花,专供祭奠的人来购买,所以也不多这一盆。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关上了门,罗根也不着急,双手抱胸站在门前,低声哼唱着什么,身为法国人的老板一听就知道那是马赛曲,不过从罗根嘴里出来的法语歌曲,发音既不标准,还有各种跑调。
“哪来的野小子。”老板用园艺剪刀剪下一朵开的最美丽的白玫瑰,职业习惯地用报纸包起来,重新来到门前,递给了等候在门口的罗根。
“不用找了。”罗根抬手指了一下散落在地上的钞票,而后转身挥挥手,“那盆花送给你了。”
老板犹疑地看着散落一地的钞票,就在他怀疑这些是不是假钞的时候,罗根突然转过身,开口。
“你看我像不像一个跋扈的贵族。”
“虽然我年轻时候历史成绩不好,但我现在真想把你挂在路灯上吊死。”店老板沉默了一下,还是带着有点虚张声势的感觉恶狠狠地说。
“那就对了。”罗根突然笑了,而后走向了前方不远处空旷的广场。再也没有回头。
那是荣军院广场。
荣军院,全称荣誉军人院,是法国著名的太阳王路易十四时期的杰作,用教科书上的话说,太阳王对法国建筑艺术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卢浮宫,香榭丽舍大街,杜乐丽宫,胜利广场等一系列传承至今的建筑都是出自这位太阳王的“圣旨”,和前面这排大名鼎鼎的名字相比。一开始作为伤残军人疗养院的荣军院并不出名不过。这个名字最终被拿破仑?波拿巴和他的陵墓所成就,来荣军院观光的大部分游客都是冲着这个一米五几的小个子来的。
不过,2100年,世纪之交的时候。当时的法国政府在荣军院前巨大的广场上。修建了一个新的纪念碑。
这座178。9米高。底座7。14米宽的纪念碑对应的是法国1789年7月14日的建国日期,大理石的碑身上端,一座青铜所铸造的绿色战斗女神像一手擎着法国国旗。一手持剑,扭头看着东方巴士底狱广场的方向。
“将那些用生命和鲜血来保卫他们君王的将士们安置到这里,让他们在安静详和的环境中度过他们的余生……“太阳王”路易十四…路易?迪厄多内?波旁。”
罗根低下头,看着雕刻在底座上的路易十四的赦令,而更高一点的地方,刻着纪念碑的题词。
“纪念那些为了法兰西和人类的自由平等而献出生命的法兰西勇士。”
“妈妈,我又来看你了。”
罗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用一个有些艰难的微笑,看着纪念碑顶端的女神像。
“他们说,这座纪念碑是修给所有法兰西勇士的,那我猜,您死后也一定会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