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学渣:王爷你不行-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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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们虽然是现成的,可是那些个衣服,布料啊,胭脂水粉啊啥的,都得买吧!
“对方说了,钱不在问题,关键他想看效果!”王旭是知晓赵嫣儿的,她并不是这样见钱眼开的人,要过真是,他也不会如此真心真意跟着。
她这是在为姐妹们考虑,也在为整个营地的男男女女们考虑,所以他心里感到很安慰。
“那就行,你回头让姑娘们抓紧了,好好的排练着。”赵嫣儿眉头一扬,心想这点小事,noproblem,没问题啊!
“那你刚才”王旭见赵嫣儿眉开眼笑,心底里的担忧便跟着益发强烈。
他知道这个女人有一个习惯,越是难过,她越是喜欢肆无忌惮的笑。
有时候,你看到她在开心,其实说不定心里早就泪水成河了。
有时候你看她在沉默,那么她就是真的在沉默,或者在开心。
“没事!”王旭一问,赵嫣儿就沉默了。她双手负于身后,转身就向酒店内走。
“今晚,给我多准备两个房间,螭吻要来了。”
“嗷,晓得了。”王旭目送着她离开,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在赵嫣儿的心里,尽管已经把王旭不当外人看待,但是关系到江凌风,或者关系到赵家的事情,她还是不愿意多说。
应该不只是王旭,而是所有人。她不知该怎么说,对谁说。
如果这个时候陆宏尧还在,她想他一定会笑眯眯地站在那里,仰望着自己,默默地听自己把一切慢慢地对他说。
前因或者后果,说完了,陆宏尧还会帮自己出谋划策,教自己该怎么做。
想起陆宏尧,她就会忍不住想起此时应该在兆麟皇宫的国主龙辰。
还记得昏迷的时候,她曾经听到过很多次龙辰的声音,只是那个时候自己以为是陆宏尧在叫喊自己。
应该是在从相府去皇宫的路上吧,具体为什么昏倒了,她却是一点点都不记得了。
“嫣儿,嫣儿,嫣儿。”同样的清冷,只是有着太多络腮胡子没有的情感在里面。
这一阵阵的声音,让她误以为陆宏尧呼喊她的声音很着急,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伤心。
陆宏尧很伤心,这个意识让她用尽全力去睁开眼睛。
很意外地,首先迎入她眼帘的,就是胡子拉碴的龙辰下巴。
那时候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龙辰,还以为是穿了古装的陆宏尧。
“你醒了?”他用一双桃花眼一瞬也舍不得移开地盯着她的脸。
“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他将她环抱在怀里,整个人也爬上了她的床。
那个时候,她整个上身都正压在他的身上。
更为夸张的是,她的一条腿还以着十分奇怪的姿势搁置在他双腿之间。
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前,耳朵里噗通噗通的,是他跳得过于快速的心跳声。
羞涩让她挣扎着从他手臂间抬起双手,试图在他和自己之间拉出一段距离。
“来人!”他扭过身子,对着门外大声呼喊:“宣靖国候!”
还记得那个时候,她下意识身子一颤,而后颤巍巍看向抱着自己的人。
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床前青铜镜内折射出栏外的花园里,芙蓉花开得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
第210章()
“想不到,这一别离,许多事情竟是记得这般清晰。”赵嫣儿仰头,望着头顶黄花梨木房屋脊梁,怅然若失。
似察觉赵嫣儿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那个时候他还挑眉微笑,却下意识收紧了手臂。
她望着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眉目依旧,当时觉得并没有多看几眼,现如今想来,竟是觉得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像电影似的一帧帧的刻在了脑海里。
想起时,眼前就出现了那些一帧帧不经意间录下的画面。栩栩如生,怅然若失。
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
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这样的一个人,竟是和陆宏尧有着如出一辙的惊艳和相似感。
“呆子,好看么?”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见她还是呆呆地看,他伸手轻刮了下她的鼻翼。
他这一动作,几乎是立即的让赵嫣儿鼻子一酸,想起穿越过来的种种,直至今日江凌风对着自己和赵如烟所做的一切,她不禁觉得胸中的苦涩顿时浓得益发化不开。
有时候感觉世界这么小,偏偏兜兜转转用了很多年。不经意的一次转身,或许就是一辈子。难见,还念。
说什么“刻骨铭心”,天知道这世上有多少“生死相随”。用情之深,说白了也不过是:“我还记得你”。
陆宏尧,那个世界她用心去爱的男人想不到在这个地方还会再看见,只是现在所看见的他,真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么?
很显然,他不是他。他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学生,他却是这个地方,一个朝代,一个区域的霸主。
他不是他,衣服不是,说话的神情不是,就连伸手刮自己鼻子的小动作都不是。陆宏尧不喜欢翘兰花指,可是龙辰会。
“陛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听见纱幔外厅堂内有声音传来。寻着声音望去,她就见到了那个喜欢拿着水韵剑,叫做沈穆的男人。
“朕命让护送九公主进京,你倒好,皇城门外就能让人行刺致晕!”龙辰熊了沈穆一顿,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在接下来的很长一算时间,沈穆都把自己当成眼中钉似的。
起码在那个时候,她是觉得沈穆是厌恶或者憎恨着自己的。只是现在想来,其中竟也是自己误会了的
“臣”靖国候沈穆挺了挺后背,若是平常臣子,定是会在此时跪地叩头,可是他没有。
“难道”突然的,站在那里回忆的赵嫣儿想起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她突然觉得,沈穆一定知道一些内幕,一些关于龙辰为何执意会嫁自己到这里的内幕。
难道,不仅仅是为了和亲么?若果真是为了战争,此时她的心里倒也好受多了。
起码牺牲她一人的幸福,能够换来许许多多家庭的完整,士兵们的性命。
可是到这以后,她就托人出外打听过,似乎南诏国一直就没有什么狼子野心。
再想想南诏国主处心积虑的混到送亲的军营里,成了她赵嫣儿的陈大哥
她总是觉得,自己这是掉进了龙辰和江凌风精心设计的棋局里,不安,彷徨。
还记得那个时候,对于龙辰的质问,沈穆是这样回答的:“臣奉命护送,臣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相府嫡女,谁都知道命犯桃花,大运七煞”
“住嘴,放肆!”龙辰生气了,虽然她初听沈穆说这些话也很生气。
之后,她就看见龙辰一把将身旁桌几上的茶具掀翻在地,没头没尾地发了好大一通邪火。
她以为,龙辰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言不合直接开杀,可是他却又没有。
“呃”他低头看着宫女快速地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朕知道你怪朕你退下吧!”
“臣尊旨!”沈穆就这样依言后退而去,只是离开前特意瞪了一眼始终睡在床上注意着他们二人的自己。
这一眼,让赵嫣儿知道他是恨她的,尽管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那个时候,才才穿越过来的自己眼里,她是觉得沈穆是厌恶着自己的。
起码,一心一意想要她嫁人的是他沈穆。唯有这样,他才可以和赵如烟双宿双飞!
“哎不要怪朕”那个时候的她,没来得及细细思考,便被龙辰的一声长叹所吸引。
她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自己,锁定身体四周,她听见龙辰对自己说:“你也是”
她以为龙辰是想让自己跟着沈穆身后一起离开,谁知他却倾身坐到她身旁,牵住她的手:“如果,朕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做这皇帝又有什么意义?”
赵嫣儿感觉得到他当时握住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肩膀下意识耸动,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赵嫣儿,沈穆,龙辰,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一时之间让她心头诡异极了。
她以为一切都只是穿越和远嫁的关系,一个将军,一个嫡长女,一个皇帝
“好好休息,朕择日再让靖国候护送你去谒陵国!”
她出嫁,是为了保护皇帝的女人!现在,她却不是这样觉得。
“等等”他想离开,赵嫣儿及时将他唤住:“恳请陛下好好照顾我爹爹!”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朕”起身,漠然地注视着赵嫣儿。他这话,算是拒绝了么?赵嫣儿不懂。
“陛下,好一个陛下!”龙辰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随即豁然转身,临离去前淡然道:“在那边,好好活着!”
“你不舍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嫣儿脑海里下意识就蹦出了这句话。等她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她看见龙辰的身影晃了晃。
“朕堂堂一国之主,天之骄子龙宸会有什么舍不舍得可言?!”
第211章()
愤然离去,衣袖对着赵嫣儿的方向使劲一甩。越是愤怒,反而表现得越加明显。
她不懂,为何宫中公主、小姐那么多,最后非又让她远嫁?
在那个时候,龙辰曾对自己说,他是在保护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现在在赵嫣儿反映过来之后,龙辰的意思,似乎那个女人,正是自己呵!
“天,怎么可能!?”赵嫣儿不信,不懂,更不解。
如果说沈穆和自己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感情,那么龙辰和自己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赵嫣儿,真的因为在相府外面被僧人尼姑养大的缘故,不懂礼数,不知廉耻,偷偷地脚踩了两条船!?
这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而在之前,她自己竟然一点儿也不记得。
也不是不记得,是才苏醒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有和这个真正的赵嫣儿身体彻底融合而已!
现在想起这一切会不会太迟?
“赵嫣儿,凤仪祥,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突然,她依稀听到谁这样在脑海里炸出一声爆喝。
她一呆,急忙使出神识四处试探,从玲珑塔到整个酒楼,之后更是席卷了整个后院。
什么也没有,一点异样都没发现。可是,那声音还在她脑海叫嚣着,回荡着。
她不解,竟觉得这声音这般熟悉,莫名地,她呆呆地扬起头,盯着玲珑塔顶端一阵出神。
模模糊糊,她竟好似又看见了那日在山脉底端盘旋,快速旋转的玲珑塔。
塔尖站着一个人,那人手拿浮尘,远远地叫她:“赵嫣儿,赵嫣儿,赵嫣儿!”
她好像又看见那处被冰封了的世界,还有一株满树吸满鲜血的树木嗷,不
那树,竟是她凤城相府后院的那株老榆钱树。
榆钱树几丈之粗,高耸入云端的枝干向着树下的房屋吃力的倾斜着。
树下,一池红锦鲤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三十多平的池塘占据着这后花园的大半面积,其他的地方便是一座座奇形怪状的假山假石,一小块栽种着不知名花草的苗蒲。
一个身穿青色深衣,手拿金质面盆的女子,一路上端着满盆的清水,小跑着从花园一侧的圆形拱门跑出,低着脑袋,全然未见盆里面的水因为一路小跑,已溅出大半。
她眉头紧皱,贝齿紧咬朱唇,出水芙蓉一样的脸蛋儿沁出密密的汗珠。
她顾不及胸前被盆中的水溅湿大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来到大树底下的一扇门前。
门吱呀一声被她推开,另一个穿着臧青色深衣,扎着朝天厥的女子,双手接过脸盆,急急忙忙转向屏风后面紧靠着床沿而坐的女子。
那女子,四十岁左右,一袭紫色短裘长裤,外衬一件金色长衣。
高高盘起的发髻梳满各式的首饰,玉盘一样的脸蛋,丹凤眼,柳月眉,一张殷桃小嘴看着床上一脸苍白的年轻女子,紧紧地抿住。
她看见女子端来面盆,急忙直起身体从床沿上站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