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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完美人生-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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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的一下,谢冰满脸通红。

    王怀宇呵呵而笑,褚冰冰噗嗤一声笑出来,曹林娜则是无奈地推了曹霑一下,嘟囔说:“你这张嘴!”

    但曹霑悠然自得,很神气地对谢冰说:“这小子想泡你!”

    这回换了王怀宇哈哈大笑,褚冰冰则一个劲儿冲李谦眨眼坏笑,而李谦,则无奈地苦笑着摇头。

    …… ……

    时值中秋假期,演艺市场最繁忙的时候,大明湖戏院一票难求。

    不过曹霑定的票是包厢,而且是位置最好的豪华包厢。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大家起身往入口走,褚冰冰亮了一下票,他们一大帮人就哗哗啦啦往里走,来到二楼的包厢才发现,这里的包厢设计的很巧妙,大约二十个平方大小的包厢里,设计成了阶梯式的两个高度,里面共有门口两张,靠着栏杆一张,呈品字形放着的三张八仙桌,每张桌子配了四把太师椅。

    前面的那张桌子,正挨着栏杆,往下一看,大戏台正正入目,位置好到没话说,而后面的两张桌子,因为比前面足足高了三四十公分,也丝毫都不必担心会被前面的人挡了视线。

    进了包厢,曹林娜先搬了两把椅子放到栏杆旁,小曹伯远就兴奋地带着妹妹坐过去,两人一人一个凳子,正好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然后,曹霑和王怀宇、李谦坐在前排,曹林娜则陪着谢冰坐在后面。

    至于褚冰冰,则忙活着招呼服务员上茶、拿瓜子。

    被个精明伶俐的褚冰冰伺候着端茶倒水,又有一个气度华贵的曹林娜陪着自己说话,谢冰显得很不适应。

    往往曹林娜说好几句,她才慌慌张张的回上一两句,整个人觉得别扭之极。

    很快,戏台大幕拉上,锣鼓家伙儿开始响起来,褚冰冰招呼完了大家,就也来到谢冰她们这桌坐下,对曹林娜说:“大姐,我陪着小冰就行了,你听你的戏去!”

    曹林娜就点点头,对谢冰说:“我跟我们家老曹都好这一口,反倒是三妹对京戏没什么感觉,那我可就不客套了,我去听戏,你们俩年轻,你们聊!”

    谢冰就点点头,见褚冰冰站起来,她也跟着傻乎乎的站起来。

    等曹林娜搬了把椅子坐到曹伯远兄妹俩身后准备听戏,褚冰冰才噗嗤一声笑出来,一边拉着谢冰坐下,她一边说:“我们这些给人当小老婆的才处处要立规矩,你是客人,那么拘束干嘛?来,吃点瓜子!这大明湖戏院里卖的瓜子,是经十二路老李瓜子炒出来的,据说原料都是从河套和东北进的,老李瓜子的手艺……啧,你尝尝呀!”

    谢冰就抓起一小把瓜子,慢慢地磕。

    戏还没开始,不过进了戏院之后,褚冰冰说话也是下意识地就压低了嗓子,这时候俩人坐着闲聊,她问:“看你的样子,以前应该没听过戏?”

    谢冰还有点没回过神来,不过端庄大气的曹林娜离开之后,只面对明显活泼了许多的褚冰冰,她就显得放开了些,闻言回答说:“听倒是听过,就是没听过京戏。”

    褚冰冰闻言“哦”了一声,突然问:“忘了问你了,你是哪儿人?”

    谢冰明显正在逐渐找回状态,闻言道:“我湖。州人,浙。江,呃,我们那儿主要是昆曲、黄梅调和越剧。”

    褚冰冰闻言眨了眨眼睛,看着谢冰,她突然说:“还别说,你这副甜嗓子,还真像是听着越剧长大的。你会不会唱?”

    谢冰闻言笑着摇摇头,正想说话,当的一声,开场锣响了。

    ***

    莫名被“待审核”了,我修改一下,看能不能成功。(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掉坑里了!() 
今天这出戏,是《打渔杀家》。

    济。南府大名鼎鼎的天福隆科班的全套戏。

    说起这天福隆,据说已经有近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代代相传,始终都是活跃在京津冀鲁一带的著名科班,五十年代被政府招安之后,科班里有不少名角儿都摇身一变成了山。东国立艺术学院的教授,这才在济。南府扎下根来。

    可学院归学院,学生归学生,这个科班的规矩一直都没改——想登台,先到戏楼子去待五年!不管你是哪个大学里出来的高材生,还是打小跟着科班学戏的,都一样!

    没错,戏楼子。

    此前也是曹霑请客,李谦和曹霑、郁伯俊一起去过一次戏楼子——就和他前世在那些前清民国的电影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老式戏院没什么区别,一楼是戏台,戏台下面是观众席,一根一根的长条凳码着,每到开戏,满坑满谷的人,二楼和三楼都是贵宾席,有桌子,可以凭栏下眺——绵延到现在的95年,这个老式的唱戏方式,已经传承了超过几百年。

    而且它最讲究的地方在于,整个戏楼里就没有扩音器!

    别管地方大小,别管人多人少,演员得全凭肉嗓子唱,那种效果,跟听扩音器是绝对不同的两种体验——嗓子亮堂的老生上去这一段高腔,能听得你好几天翻来覆去的咂摸,那叫一个回味不尽,所谓绕梁三日,大概也就这个感觉了。

    所以,天福隆科班的规矩就是,必须得先在戏楼子里凭肉嗓子唱红了、唱好了,你才有资格登大舞台,然后,你才能成角儿!

    李谦上一辈子是搞音乐的,京戏自然听过,但你要说有多爱。那倒真没有。他当时那个做摇滚的性子,火山一样,怎么可能按捺下心境去欣赏慢慢悠悠、咿咿呀呀的京戏?

    但是,被曹霑和郁伯俊带着去了一趟戏楼子。突然的,他就迷上京戏了。

    这个时代的歌曲,对他来说都是崭新的,都是没听过的;这个时代的现代小说,对他来说也都是完全陌生的、没看过的;这个时代的电影、电视剧。也是如此!即便是好莱坞的那些电影,也很多都是他上辈子完全没有听说过的。

    所以,来到这个时空,尽管他知道自己身上携带了一整个时代的优势,但偏偏,身边所有熟悉的东西都没有了,他想重温一下《教父》,却只能在脑子里回忆那些一幕又一幕的影像和声音,他想再听一听邓丽君,却只能自己抱着吉他唱《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他想再看一遍《四世同堂》,但是,没有……

    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

    但是现在他发现,他还有京戏。

    即便是换了一个时空,京戏还是京戏,京腔京韵,锣鼓三弦,没变。

    打渔杀家还是那样一出英雄戏,游龙戏凤也还是朱厚照调戏民间美女的桥段。空城计、霸王别姬、古城会、四郎探母、贵妃醉酒、定军山……

    京腔京韵,是那么的美。

    …… ……

    “昨夜晚吃酒醉和衣而卧,稼场鸡惊醒了梦里南轲,二贤弟在河下相劝与我。他叫我把打鱼的事一旦丢却。我本当不打鱼呀关门闲坐,怎奈我家贫穷无计奈何。清早起开柴扉乌鸦叫过,飞过来叫过去却是为呀何……”

    天福隆班里的当家老生周隆成的唱腔飘飘摇摇,既高亢又醇厚,声声到板却又点到即止,即便是经过了扩音器。听起来还是那么的醇美甘冽,尤其当他唱到“怎奈我家贫穷无计奈何”时,那一股英雄末路的凄凉况味,更是被他演绎得一唱三叹,如峭崖悬松,自成风骨。

    一板落下,震天彩起。

    包厢里,曹霑和王怀宇、李谦,也都是大声喝彩,曹林娜则是摇晃着脑袋、啪啪地鼓掌,小曹伯远兄妹俩虽然应该是还不太听得懂,不过大抵是家庭熏陶的缘故,两个小家伙都是听得聚精会神,此时也都跟着大声叫好,童稚琴音,倒也有趣。

    只是……单独坐在后面桌子上的谢冰和褚冰冰,就完全融入不了这个节奏。

    谢冰也听过戏,虽然京戏在南方的受众远远不如北方,但昆曲、黄梅调、越剧这些剧中,在南方的影响力一样强大,其中中国最古老的剧种昆曲更是和京戏并称北戏南曲。

    这个时空跟李谦曾经经历过的那个时空虽然发展方向大致相同,但在保留传统文化这一块儿上,却显然要做得更好。至少,在老百姓爱听戏、迷戏,而戏院广开、戏曲学校也遍地都是这一点,这个时空以京戏、昆曲为首的各大剧种在民间所拥有的强大号召力,是李谦经历过的那个时空无论舆论怎么鼓吹保护传统文化,都拍马难及的。

    随便走进一家戏楼子,三十块钱你就能听一场戏,在这个时空的这个年代,这是很多老百姓特别喜欢的一种娱乐方式,而且不只是老年人,很多年轻人也喜欢这个!

    这就是传承的力量!

    谢冰的爸妈都不是什么资深戏迷,可风俗如此,他们也时不时的会到县城的那家戏园子里去听两出戏,谢冰由此跟着也没少听了爸妈爱听的越剧和黄梅调,像什么黄梅戏的《女驸马》,越剧的《金山战鼓》,也算是耳熟能详,想起来时,也能唱两段。

    可京戏,她就完全不感兴趣了……甚至那长腔短调的,很多地方她连词儿都听不懂。

    所以这个时候,所谓听戏,她也就只是发呆加胡思乱想而已。

    一段唱罢起锣鼓的空当儿,王怀宇转头对李谦说:“这个南曲北戏,估计你接触的还不多,要多听啊,真美!南曲的那个细腻中见真澈、柔美中现情怀,和北戏的这个高亢、奔放、洒脱……真的是百听不厌。”

    李谦笑着点头,“自古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

    王怀宇闻言猛地拊掌,呵呵而笑。

    谢冰和褚冰冰在后面隔了不过一两米的距离,把这俩人的对话都听在耳中,谢冰固然是瞪大了眼睛盯着李谦的后背看个不住。褚冰冰则是一脸的似笑非笑。

    然后,她靠过去跟谢冰咬耳朵,“哎,你说他是个什么怪胎。除了你们这些漂亮女孩,我就没见他、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年轻的朋友,就整天跟一帮老头子一块儿玩!嘿,偏偏他们还真能玩到一处去!像我们家老曹,像郁少。再像这老王,他们居然也都乐意跟他一块儿玩!……我跟你说,我长那么大,第一回碰见这么怪的人!”

    谢冰闻言点点头,似乎是在赞同谢冰的说法,但是,她又认真地盯着李谦的后背看了片刻,然后小声地说:“他……很有才华!应该是惺惺相惜?”

    褚冰冰一边嗑瓜子一边点点头,“大概有点那么个意思!你接触少所以不知道,就我们家老曹。还有这个老王,那都是老天爷第一我第二的性子,可都对你们家这位李谦同学是青眼有加呀!当着面,我们家老曹估计是不会说什么的,可回到家里,却跟我们几个说个不停,最近这俩月,我听李谦这个名字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我十六岁认识他,到现在给他当了快十年小老婆了,还没见他那么夸过一个人!”

    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还是一个小屁孩!”

    谢冰笑笑,脸上有些羞红。

    这个“你们家这位李谦同学”的说法,当然欠妥。目前来看,肯定是不成立的,但谢冰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虽然脸有点红,但是忍住了,没反驳。

    这时候。李谦突然扭头拿胳膊碰了碰王怀宇,似乎是想到点什么,说:“王哥,我记得听曹哥说过,你的唢呐吹得很好。回头我跟你学学唢呐怎么样?”

    王怀宇正在戏里,闻言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当时就两眼放光,声音也就有点控制不住的大,“好啊!你愿意学唢呐,我一百个欢迎!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叫我……哎,回头赶哪个周末你有空了,我带你下乡接活儿去!好玩不好玩的,我说了不算,你亲自跟着走一遍,眼睛见着,耳朵听着,那才知道好玩不好玩!我跟你说,唢呐里,有咱们中国人的一喜一悲,入情入性的中国味儿!”

    李谦闻言呵呵一笑,说:“好,那咱们可就说好了,回头我就找你学唢呐去!”

    王怀宇痛快地说:“行!”

    他俩身后,谢冰和褚冰冰对视一眼,谢冰有点想笑,褚冰冰则干脆翻了个白眼。

    她凑过来,小声说:“听见没,这就是他们!”

    谢冰闻言,浅浅一笑。

    不过再看向李谦时,那目光里的崇拜,却反而更加浓重了。

    是的,崇拜。

    如果说没认识之前,李谦这个名字还只是一个符号,一个代表着能把她们捧红的力量的符号,那时候开玩笑说要勾引也罢,做梦都想让她给五行吾素写首歌也好,其实都是一说一过的事儿,当不得真的。

    但自从认识了,自从亲眼见到这个看上去很年轻很帅气的小伙子、先后拿出了一首首专门为她们五行吾素而写的歌,自从亲身经历了他耐心而又不失细心的指导,那些曾经想过的、说过的荒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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