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好时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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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贝贝不怕酸的脖子使劲朝前伸着,当看到这一幕,一张格外标致的小樱桃嘴蓦地圆了,狭长而圆的鸳鸯眸子也同嘴一样呈了o形。
谁得了这把剑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啊!!!
几分钟以后,来到了一间屋子里。
司贝贝被他放下,他领着她往左往右左左右之后来到一间文件仓库里,门推开,他从后面捡起一把手拉电锯。
司贝贝起初是不明所以,现在恍然,原来他是上来拿电锯的。大概之前是懒得拿,但现在却多了一个人,所以他不得不返回,找回这把电锯。
“来。
给你。”白钰一脸镇定的颜色,暗淡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眸子。
可越是不清不楚他的影子,越是瞧着一股高风峻节的英姿。
司贝贝看了看他,有些不敢置信,才刚相聚,这么好的剑他竟然就舍得交给自己了?也许只是短暂的吧。“那你呢?”
白钰举重若轻地举起手中电锯,“嗡嗡”拉了两下。
逗得贝贝“呵呵”傻笑,随道:“谢谢叔叔。”
早知道只要不和那群人一起走,就可以遇到叔叔,上一世就该在消防室里多呆一会儿的。
“哼。”白钰看她傻的可爱,忍不住唇角勾了起来。
两人有了武器,出了房间,这次逼直往十几层的楼下闯去。
记得上一世末纪两年时,这里在各方面火力维护下,是最后一个刚被染毒的城市。
所以两人下楼来,还有许多人在逃命。
“啊”不远十几米前方,一个背着小孩的妇女被丧尸扑倒了。
周围汽车燃烧的烟火若漫天弥散的硝烟,其中还夹杂着丧尸的腐烂臭味,十分刺鼻。
“该往哪边逃啊。”同上一世一样,混乱的情境下多少有点迷失方向的感觉。
隐隐约约回想起,上一世好像是选了前后两条路的,往后的路线。
这时白钰道:“我也不清楚路线。
往前走吧。
看能不能找到一辆车。”
“好嘞!”反正这一世就是要逆着上一世来。
司贝贝冲他微微一笑,阴柔的天光下照得他白皙的脸如水似玉,美若少女。
天光在他的脸上,都不及他本身肤色的一分了。
可也是现在她才发现,他的脸上少了一种亲切的容色。
曾经自己在他眼里是个宝贝的他,为什么现在显得这么生分呢?
司贝贝突然好想和他说说话,可是乱境之中,哪留给他们一分一毫说话的时间?
她只好牵着他什么都不想,顺着他的意思,拼命往前跑去。
“呲
呲呲!”
迎面来了一辆血红色敞篷玛莎拉蒂,一面超速一面飘移而来,上面坐着五个人。
司贝贝一眼扫去,那上面好像有个夏冬锤?
就是一到夏天冬天就显得为福佳老板建利特别尽心卖力的那傻憋。明里暗里大家都这么叫他夏冬锤,包括他的哥们儿。一年四季板寸的发型,是他外形的一大标志。
据说,他和建利是同乡,大概从他成年的时候开始,就成了他忠贞不二的小跟班。
司贝贝想,只要抓着他,就一定能找到这一世的建利。
毕竟提早了3年找他,还真怕找不到呢。
当初不经意逃到了h市花镇,实在没力气,就跟着几个人的后面在那超市落了脚,谁知他收留他们,却愣是不收留自己。她恼怒之下就拔枪对着他“你到底收不收!?”
谁知这人还会点武功,不服之下和她大打出手,结果还败在她的粉拳下,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收留了她,却耍油头道:“你要是诚心一点,我还不至于这么为难你。
我可以收留你,但是为了表明你的诚意合作愉快,你得交出你的所有武器。”
司贝贝当时没想那么多,心想去了还可以夺回来,谁知在交给对方之后,每天替他办事,整整三个月,常常忍饥挨饿,他还说是考验她的耐心。这个时候她已经觉得情况不对劲,几次想去偷回自己的武器,可是他活动的范围里都把守严密,而且东西藏的也深,她知道自己无可奈何了,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就乖乖地给他卖力,一边咒他,用我的力气买你的命,买你剩下的最后一个月死无葬身之地!妈蛋!
可是没想到最后死无葬身之地的是自己。还用说吗?落在他手里的尸体,不是抛尸啊就是喂丧尸。
到底是年轻气盛缺心眼。她没想到的事多着呢。
“叔叔!
追上!”司贝贝一看到他,忍不住就一阵飑风追上去,两只蹄子跑得好比四条腿儿。
白钰才反应过来,人已经去了好远,“司司!
贝贝!”
怪事了,在楼上那么多丧尸没见她惊张,才看见一辆车为什么那么想逃呢?
凭自己的力量,自己找一辆空的车不是更好么?
这么想着,步子下早跑起来。
这丫头长高了,加上武力,跑的速度也快,他半晌追不上。同时在丧尸的后力追逐下,他的两条腿只好也加大了100马力飘移前行,后面忽然又来了一辆车,他看也没看便一把抓住把柄,激力下坏了门锁,跳了进去,把那女的一屁股抵开,道声“对不起”。
可是等他想起来,侧头仔细一看,艾玛!不知有没惹怒她,他就是千辛万苦觅她而来的,“姲!太好了,是你!”
离白钰的车,大约二十丈前方,司贝贝刚抓上玛莎拉蒂的车门,一跃,倩影整个纵了上去。
“哪里来的扫把星!快把她推下去!后面待会儿要放货的!”夏冬锤通过倒车镜看到了面生的人呲起了牙。
后面五个人一直都在推,可是这丫头力气大的不行,“唉唉唉!”
司贝贝左边拽着一个人的手,下面踩着一个人的脚,背后压着一个人的头,右肘捣着一个人的脖子,同时手上的剑还指着一个人,“谁敢动一下,这把剑立刻要人命!”
“呲!”刚说着,剑气如刃的剑在车的错拐之下杀了他们一个同伙!
“啊啊造孽啊”他们的同伙立马哭丧起脸来。
特么的怎么可以这么整人的!
“哭什么哭!死人了吗!”夏冬锤不知情况在吼,谁知这下见到一个同伙满脖子血的被扔下了车去。“阿四!”
“咚咚咚咚!
这么心疼你们的伙伴下去陪陪他吧。”司贝贝趁他们不敢反抗之际将他们挨个踢了下去,一脸轻笑“呵呵”。
要不这么做,等他们反应过来,她就得下去了。
而下面陆续有丧尸追逐,她可不能关键时候掉链子。
“什么!你又把他们全部都弄下去了!”夏冬锤吓得一脸乌青,说话结巴起来,“你到底想要怎样!?”
司贝贝一脸清寒,鞘里的剑身抵着他背,“带我去见你老板死建利!”
夏冬锤被背上某个穴位上的寒气一逼,两腿一哆嗦,差点屎尿不及,道了一句:“我老板不叫司建利呀!他就叫建利!”
“啰嗦!”司贝贝将剑身的顶力加重,稍劲的一戳,“我说他叫死建利,他就叫死建利!”
“啊啊啊姑娘姑娘有话好好说。
好吧好吧,他就叫司建利。”夏冬锤边说,不时地往后看。
口音上的问题,往往产生不为人知的差距。
这时白钰开着车追上来,几乎并列而行,“司司,你跟人家有仇吗?
怎么把人都打下去了?”
“叔叔,你说的没错,他们就是跟我有仇。”说罢一想,不对呀,这是上一世的事情,叔叔根本不知道,觉得说露了嘴,又有些不好意思,便“呵呵呵”笑起来。
回头见那开车的傻憋回头瞟自己,她想起了一件事:“你们现在的基地在哪里!
说!”
夏冬锤支支吾吾,起初不敢作声,可是邪至头顶威逼下来,慢慢的他也只好说了
第4章 坦白从宽()
二十分钟后。在一个有洋房的叉道口很陡的几乎八十九度的斜坡上,汽车突然停了下来。
白钰的那辆车汽油也所剩不几,大概还不到下一户人家就会卡在半路上。
而周围还有部分丧尸冲这边扑了过来。
司贝贝看了看前座的夏冬锤,用剑身敲了敲他的头“嗒嗒”。
“喂,你不会技术这么差,连个坡都冲不上去吧?”司贝贝观察了四周的情势,依然不紧不慢的。
要是她自己来开,什么坡都没问题。上一世十五岁的时候跟着一个路人甲学过,没多久就会飙车了。
“呜。没油了。”越来越近的丧尸吓得夏冬锤哭丧了脸。
转了转车钥匙,又点了打火按钮,但还是没发动起来。
司贝贝眄视着他,从后座跳到他旁边,一把牵起了他耳朵,“下车。”
不然她刚一下车,他的车又开动了怎办。
“司司自己小心。”白钰见他俩下车,他随后也跳下车来。同时他身边的姲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一步迈下来。
丧尸很快赶到面前,在场的四个人,包括夏冬锤在内,顿时操动手脚拼命。
丧尸不多,虽然夏冬锤胆子并不大独独他手里还没有武器,但总合也有四个人的力量,砍的砍踢的踢踩的踩,不一会儿就料理个干净。
见眼下再没有丧尸赶来,司贝贝终于松了口气,一把拽着夏块头的手腕,往叔叔那边大步迈去。
“叔叔你的手电锯呢?”一到他面前便上下打量,挠着耳朵问。
“你记性呢。
我明明去追你了。
只好把它丢了。”白钰一脸沉静安逸,眸子里却清澈明亮如月空下的宝石。
司贝贝享受的望着他清秀如画的容颜,傻傻笑着,不知什么时候喜欢这样欣赏他,手里不觉拉上他,“走,叔叔,我们先去屋子里。
我饿了,得先找点吃的。”
这样一左一右拽着个陌生人和叔叔往斜坡上的涂满血花的洋房奔去。
同样如副美景,玉立在旁边的姲,在她眼里却像个透明的塑雕,督都没被瞥一眼。姲唇角一歪,嘲讽道:“有个性。”遂也跟了上去。
如果不是被钰缠上,她用的着站在这里当灯泡吗。
“砰!”屋子门被司贝贝一脚踹开,里面冲出四五个丧尸来“噢啊噢啊”。
白钰的手别在腰间姲给的短刀上,抽出来连环一砍“噌噌噌”,只见刀光舞成雪花,动作干净利落,一面伴着拳打脚踢,丧尸的手臂纷纷落下,接着丧尸一个个从贝贝的面前陆续滚下了坡去。
随后进去,断断续续又杀了四个丧尸,便再也没动静。
“天快要黑了。
我们的车又跑不远。
看来只能在这里先歇一晚了。”白钰声若止水,脚下随着贝贝前行的步子未停,一边推开路过的一扇扇房门探察着。
见眼下安全,四下环顾一周,司贝贝悠悠开了口:“既然要在这里歇一晚的话。还是把门口堵住吧。
看,这里有一堆沙发,反正也都沾了血,坐也不能坐。
就用它们堵吧。”
说着手里放开夏冬锤。倒是这个时候他不敢乱跑,反而想要死死的紧跟着他们,以求自保。
听她这么说,忙乖乖的不用吩咐就自己去帮忙搬沙发堵门去了。他块头大,肥头大耳的,搬沙发这回事,交给他,很合适。
司贝贝抱臂笑,上一世你不是老站在“建”人身后在我面前狐假虎威的么?落在我手里,怎样?没折了吧?一边吩咐:“再看看有没有其它的东西,全都堆上去。”
夏冬锤憨憨点了头,就又忙起来。
“笑什么?”白钰忽然俯头看她,眼眸微弯。
弄不懂她怎么就非要掳走人家,还这么对待?
不过他当然没意见。
司贝贝咧嘴一笑,“嘿没什么。”
白钰对她的可爱淡淡回以一笑,准备离去,司贝贝忙上前捉住他五根纤细的笋苗,“叔叔
那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话才出口,立觉得这几年自己好委屈,“你明明知道我没有一个亲人。
就只有你了。”
白钰步子才起,心头一动,缓缓回首,却是看到她一双红润的眼,便轻轻捧起她脸颊,顿了顿往自己怀里一带,“我带你的那五年,叔叔还在念书期间。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地方?”从高中的学校换到大学的地方,后来因为其他的缘故又换了几次地方。“后来我大学毕业了,家里有很多事情发生,就一直没抽空出来。
但等我抽空出来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找不到你了。
结果第二年,一场莫名其妙的病毒风波又开始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