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坚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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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争取驸马迫在眉睫,也不愿自己错失这良机,况且他以后在仕途上多多补偿柳家的就是,李侍郎又心安理得了。
原来今日小小的事闹大他就是冲着柳家的,从让韵汐出荷塘开始,他就开始盘算如何与柳家牵线搭些便利,本就为了一举两得。
韵汐转过弯来,有些不敢相信这人的卑鄙,这…真是会算计啊,前几日还跟自己说深情,现在就谈起条件来,古人算计人都弯弯绕绕的,她差点被绕了进去。柳恃先刚要答应就被美人抢了话
“可以,不过元宝要跟着我走,以后也要跟着我柳家姓,反正你也不曾与她有过父女情分,此药是我父辈辛苦专研得来,来之不易,再加上你李家一个血脉换并不过分吧”
美人此已然心灰意冷,在所不惜也要离开李家。这醒神丸顾名思义就在于醒神,古今中外帝王处理政事是常有疲乏,据说这醒神丸有醒神意脑的良效,即使夜晚不睡吃上一粒第二日也会神清气爽,柳家历经几代改良,试药的疗效大家都见到过,各个世家没人不眼红,这可是讨好皇上的好机会。
此时大家已经撕破脸,李侍郎对美人也不在深情在在,面上冷然地说“我知道你不愿在呆我李家,如此我就放你回去,不过是一个庶女你要就拿去吧”李侍郎现在是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却直接敲断了美人最后一根情丝,她眼眶湿润
“好,既然你族人都在,就请李大人先把元宝除名了吧,之后一手交合离书一手给你药方”一场夫妻闹到这种份上,也是让人惋惜。
李侍郎竟不留恋地点点头掀帘出去,不一会拿了一本厚厚的族谱与合离书进来,柳恃先也将写好的药方与和离书给了他,他握着薄薄的纸在胸前暗叹,终于得偿所愿,心里又空落落的。
过后又不放心的对柳恃先问道“这药方以后就归我李家了吧,以后你们柳家可和这药方没有关系了吧”
美人走在门口转过头来“自然,我用惯的仆人能带走吧”,李侍郎心满意足挥挥手“自然,你全带走都行,找夫人要”
美人讽刺的笑笑,牵着韵汐走了出去。路过大厅,走过荷塘,走出侍郎大院,美人一直挺着胸膛,韵汐不再是官家小姐,美人也成了和离妇人,摆脱了左右命运的枷锁,说不出是轻松多一点还是迷茫多一些。
柳恃先恍恍惚惚,这件事他并未起到多大作用反而成了他的心病,女子送她们到柳府就离开了,韵汐才知道她是自己的表姨。
回到柳府自然是一番哭诉,祖父与祖母待她们很好,柳府虽没侍郎府有钱,居住的地方却精致有味,更因这里的人待她们真心,柳恃先在一家人的劝导下也慢慢走出心结,他也明白若无才干即使有人暗中保他他也没那么容易上位,后来选了一个不错的阵营,仕途顺遂。
后来柳家如何她也不详尽知晓了,韵汐并没在这呆多久。她们回到柳府半年,她就与娘亲搬到了公主府,美人由公主举荐成了一名女官然后一步步爬到尚司位置,直至总尚,美人有抚琴熨心的能力,不仅能安神,还能开阔心智缓解病痛,这是比不了的绝技。
见识过后韵汐才知琴能动人心神安人神魂,琴音如有魔力却也伤弹琴·人的心神,后来除了颇有身份的人也很少有人能请得动美人,美人在贵族圈里得了一个琴医夫人的雅号,谁人不知琴医夫人一手琴音安神魂,古人对这些不了解的神技多是带了崇敬。
美人身怀一些柳家医术,在内宫能行医问药,与后宫嫔妃关系都不错,即使韵汐无了官家身份也无人敢欺,当然这是后话了。
美人就是凭着这治好了太后的隐疾,得公主相助脱离李家,韵汐也是后来进宫后才得知的,美人那时大弹三天三夜琴震惊中宫的事迹。
有了柳尚司在旁协助,美人在宫里除了看病抚琴也不需应付太多阴谋狡诈,只需摆高姿态不惹事端就好,连韵汐都担心美人的样貌在宫里会出事,然而事实证明还是想多了,宫中只有一个男人,若非有心,有千种方法让两人碰不到面,美人至一生都没让皇上见过,甚至在皇上认知里这个善抚琴的尚司是个貌丑肥圆的夫人。
韵汐也跟着美人学习古筝、古琴,医药只学了一些皮毛,原因无他,不喜爱。她自己前两辈子为了前途,学了一堆没兴趣的东西,重活一世自然要遵从自己心意。
后来李家所献醒神丸逐渐被美人琴音代替,是药三分毒琴音功效更佳自然更好,所以醒神丸没在皇上面前冒多大的泡影,倒是在贵族圈里赚了不小的一笔。李侍郎的机遇算是化为泡影,后来他在侍郎位子呆了一辈子,韵汐在宫里常帮着美人走动后宫,他也闹过要韵汐认祖归宗的事,然而,当初的事柳尚司受公主所托,看得清清楚楚回来的也交代的明明白白,公主后来多受美人恩惠这事就一直被压着,闹大了谁失了脸面可说不一定。
他因有位厉害岳丈一直不敢纳妾,祥安夫人一生无子也算因果,后来韵汐被李家那位表哥求娶传出盛世美颜,为了规避麻烦只能永远易容见人,宫里娘娘们每天化妆是为了自己如何美丽,她却是为了如何丑,有她佐证,美人的貌丑更加让人信服
韵汐陪伴了美人五十载,美人终是离去,再善蔚心医人长寿已到极致,韵汐很难过,美人给了她一生的母爱与传授,是师傅也是母亲,这样的情分深浓厚重,有敬有爱,韵汐觉得自己也算圆满了,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辈子过的长和舒心,从前都是自己维护自己,终是有人护了自己一生,极致关爱她。
虽然没有学到美人娘亲的极致琴技,习了五十载也足以抚琴慰心,有了份兴趣有了份依托,不在汲汲营生,有了情怀感悟,这也许就是最大的收获吧。
韵汐这一生没有嫁人,有美人的例子她也没这个心思,重重幕帘下躺在床上的身影不再是那年夏日荷塘里的白皙少女,而变成了纤细的耄耋妇人,皱纹横生的脸上依稀能看见绝色的轮廓,可惜世人皆没见过这美人年轻时的面容,未在世人眼前绽放已然平淡凋凌,心满意足中韵汐就昏昏沉沉睡去,在世人眼中她是追随母亲而去,而在韵汐她却再难见到她最爱的金丝楠木凤尾琴。(
第30章 丑小鸭遇到黑马王子(一)()
程小印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家世普通,样貌清秀,在人才济济的大学里毫不显眼,她最爱追星,对美男毫无抵抗,她也知道自己各很多方面比不过别人,所以与人相处性子也柔顺好说话
其实是还有些自卑,即使她有些小花痴也从未表露过心声。而她命运的改变则是在大二刚开学,一个昏暗的雨夜……
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雨夜浓墨般化不开,房里大床上裹着一团浓重的重影,忽暗忽明的光线下整个房间陷入宁静。
床上的人不安的翻了翻,眼皮微微耸动,睡梦中韵汐感觉到了外界的不安定,头脑昏昏头疼的感觉开始蔓延,完成度70%,继续努力脑海里又浮出这机械的声音,吵得韵汐有转醒的迹象。
似乎自从年纪大了以后她在夜晚总容易着凉,轰隆隆~窗外飘散起雨花,雨声吹打玻璃震震入耳,韵汐意识渐渐回笼。
是下雨了吗?
沉浮间想着要吩咐丫鬟煎副祛寒的药才行了,窗外风雨之势更盛,屋内也难留一丝宁静,密密麻麻的声响传入耳膜,刺激人听觉,韵汐费力地睁开了眼皮,入眼一片黑暗,睡前的烛火也不知何时被风吹熄了。
她昏昏沉沉的坐起来靠在床头,不知现在几更天了,韵汐用手指揉着发酸的太阳穴,突然感觉眼皮一跳。
轰隆隆~又是一阵响雷,惊了下,想着今夜不知又有多少侍卫丫鬟要着凉生病了。
接着咚,咚,咚、咚的敲门声从黑暗中传来,韵汐往声响来源方向望去,隐约记得宫里的房门应该是正对北方的,可夜色朦胧什么也看不见。
又是一阵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吵的韵汐更加头疼了,揉着头清清嗓子沙哑地喊道“进来吧,把灯掌上”声音停下,敲门的人却隔了一会才进来。
啪嗒金属锁扭开的声音响起,门随即打开,漆黑的屋里落进光芒,韵汐扭头看了一眼,而这一看差点把她心跳吓停,只得愣愣看着门口
只见门口强光下显出一扇洁白的欧式木门,门后是一条宽阔陌生的走廊,而门口却立着一个男子身影,他半个身子进入屋内韵汐看不清面容。
韵汐差点尖叫出来,他一只手正握着闪闪发光的金属把手,不知是武器还是暗器。
这是哪里?这人是谁?韵汐瞪大眼看着,吞了吞口水缓解自己的紧张,她虽然经历了几十岁的浮沉,却是养在深宫里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这些画面,让她有些短路,是还在做梦呢还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韵汐有点紧张,好在门口的人没有完全进来,他在门口立了好一会,似有似无叹了一口气
“你好好休息,乖一点。一会有仆人来叫你起床,我还有事,回来我们再好好聊”
意外慵懒又带有磁性的嗓音,说完也不需她回话,自动关上门离开了。
韵汐望着关上的门,坐在床上陷入木楞,黑暗中掐了自己一把,一阵肉疼,她松开触感光滑细粒的肌肤,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在做梦还是做梦呢,她上一次有这疑问的时候记得还是刚遇见美人的时候。
一想到这…韵汐脑袋有些混乱,细细捋了捋睡前的事,上床前的是翠柳扶侍自己睡下的,美人娘刚过头七自己悲悸的睡去,可是年纪大了似乎有些记忆不清晰了。
韵汐暗叹一声,麻烦了,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要被人在宫里抓到怎么得了。
她当即坐起来,摸索着下了床,在房间里四处探寻,发现这里既没有烛台也没有茶桌,地上还铺着厚厚的毛毯,四周干干净净连屏风也没,显然这不是宫里的房间,难道自己被人掠到密室了?
韵汐耸了耸鼻尖,发现这屋里混杂着油漆和木料的新香,显然是个新建的屋子。
这是哪里,谁会躲过宫里重重把守把她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太婆掳到这地方来?是阴谋还是有所求?
她慢慢往门口靠近,下意识握住了门把轻轻扭动,打开门,韵汐低头迷茫的望着手上的金属把手…这是…
刺目的光亮瞬间顺着门缝照进来,韵汐转过头看去,刺眼的光线下走廊静悄悄,竟无人守卫,她眨了眨酸胀的眼,抬头就瞟见走廊两旁挂着的刺目的廊灯,这…这亮如白昼的是什么~~
“…………电…灯?”
韵汐睁目结舌,为自己吐出的这久违的词感到惊慌,随即低头顺着地上的深绿网格地毯一路往上,见墙根上浅棕色花纹墙如纸糊的一般软软绵绵,再往上是…白色吊顶
刚办完丧礼韵汐对这颜色并不陌生,然而除了丧礼她想不到有人会用白色装饰屋顶,难道这是谁的陵墓?
韵汐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这色彩太禁忌,门也太奇怪。
一点不像她生活的地方,一览无遗的空间格局还有头顶悬挂的镂空吊板
突然,一丝恐惧爬上心间,她脑袋瞬间炸出一道惊雷———现代!!!这是现代的装修格局,她曾经再熟悉不过。
韵汐抑制不住自己的惊恐,一把关上了门,在上床上坐着胡思乱想了一夜。
第二天,她迷迷糊糊刚睡去,就被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女仆在床头叫醒
韵汐睁开眼看见一群露胳膊露腿的女仆差点把她又吓晕过去,然而还来不及反应,她就被拥进浴室感受了一把现代淋浴,深受打击的韵汐最后目愣愣的,趴在地上玩起了冲水马桶来
她受刺激太大,女仆们却忙把她拉回房外餐桌上坐好,看着端来的牛奶面包,鼻尖飘散着奶香焦糖味
韵汐实在骗不了自己是在做梦了,她在梦里从来不曾有这样真实的感觉。
心里泪崩,又有女仆进来,眼神一转看到她们拿着一个轰隆隆的东西在扫地,额,那是…“吸尘器?”一下又吐出陌生的名词,韵汐觉得自己疯了,老年痴呆了,满眼都是上两辈子的事物,新奇又久违。
心底的抗拒泛滥,她转过头冲出房间,韵汐不管不顾的冲下楼梯,楼下入眼全是铮亮的厨台、透明的玻璃门、还有黑晶的大电视,光滑的皮沙发…啊…受惊过度,韵汐终于华丽丽晕过去了!
她醒过来已是第三天,受了凉又坐了一夜,惊吓恐慌下铁打的身体也经受不住,她高烧不退,醒来后手上还吊着点滴。
韵汐没精打采的靠在床头,几天的缓冲过后,心里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