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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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崩了吧。”苏舜卿在向着陵游吐槽。
“唔,我查查系统有没有出现毛病”陵游略带笑意的声音满是无奈,言罢,便断了与苏舜卿的神识联系。
“我是说,姑娘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更不用跟我道谢,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只是在尽我分内的事而已。”文彦口气缓和了一点,他一口气把着这话语说完。
“我我我”苏舜卿张口欲结,她抬起水汪汪的剪剪水眸,看了文彦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说出些什么话语。其实苏舜卿若不是看着文彦头顶上方的“好感值”数值,知道文彦对自己的好感值又上升了些许,还真以为文彦这家伙对自己的印象糟糕至极呢。
“我叫文彦,‘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的文,‘尔来得茂彦,七叶仕汉馀’的彦。”文彦闷闷的说道,他说完,不看苏舜卿一眼,耳根却升腾上了一点红。
这个时候,文彦对着苏舜卿的好感值已经上升到了百分之四十五,“好感值”上方写着“君子之交”,苏舜卿默默的看了一眼,君子之交淡如水。
“文文文彦”苏舜卿有点语无伦次的重复文彦的名字,突然,她像是顿悟了什么似的,惊讶的瞪大了剪剪水眸,她吃吃的说道:“你是文柔的哥哥?那一位,据说年岁仅十三,才名便冠盖满京华,之后在科举时,三元及第,后在着阁老以及当今太后的立保下,当上了本朝最年轻的右相,你是当今的右相文彦”
文彦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苏舜卿佯装明面上确定了文彦身份的模样,但是她不吃惊了,只是轻轻的摘下面纱,露出自己明艳无比的容色来,她委身朝着文彦福了福,用着婉转空灵的声音轻声道:“小女子有眼无珠,不知眼前站着的竟然是当今丞相。”
苏舜卿的这话语才堪堪落下,文彦便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把身份告诉了她之后,她对着自己冷漠了些许,如此一来,文彦便又高看了苏舜卿些许。
从着他当上本朝最年轻的丞相之后,在着他的面前,不谄媚献殷勤,不费尽心思的想讨好他,不因自己高贵的身份而想借力往上爬的女子,是鲜少的。
苏舜卿表面上是从容的,冷静的,甚至的,对待文彦还有着几分冷漠,实则她的内心是激动的,她激动的看着文彦头顶上方的“好感值”又往上蹭蹭蹭的涨了些许,变为了百分之六十五,而“好感值”上方的文字变成了“怦然心动”。
差不多搞定文彦了呢,想想内心还有点儿小激动。
事实上,若不是这儿是大庭广众之下,她简直是要激动得要尖叫。在着有生之年,她还真是第一次见证一个男子是从着如何对她由着冷漠渐渐的到对她有好感的,这不能让着她不激动。
文彦见着她对自己冷漠相待,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低低的恩了一声。
两人说话之间,已走出了药铺。
夕阳西下,漫天彩霞遍布苍穹。
夕阳把着两人的身影拉得玄长,最后又交叠在一块儿。
苏舜卿抬眸看了他一眼,像着文彦这类经历过朝堂血雨腥风的男子,定然不喜欢什么心机女,她只要把握住这点,不愁刷不满文彦的好感值,只是对不住墨月白了,大抵陵游那句“想要人生过得去,头上就得挂点绿”是一句不变的真理。
临别时,苏舜卿轻轻柔柔的说道:“今日儿扰了文丞相了,小女子与着文柔妹妹是手帕交,改日儿定然会登门拜访,以谢丞相的恩情。”
文彦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苏舜卿已朝着文彦委身福了福,在小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待得文彦反应过来之时,苏舜卿的马车已渐渐的消失在了夕阳之下。
她真的有点特别
文彦温润如玉的面庞荡起一抹轻笑。
第14章 反派嫡妻黑化路(十三)()
苏舜卿自然不大懂文彦的小心思,她回到了王府之后,因一整日烧脑过度,人才堪堪沾软绵绵的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半,夜凉如水。
苏舜卿陡然惊醒,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床前似乎是站了一个人,那人炽热的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这般炽热的眼神,让着她不得不从着睡梦之中惊醒过来。但是,奇怪的是,惊醒过来之后,她倒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床头站着什么人,连着影子都没有见半分。
苏舜卿摇了摇头,疑心是自己睡得太迷迷糊糊了,以至于有了错误的认知。
待得苏舜卿又睡过去之后,一形态修长,着华服的男子才缓缓的从床侧的一处死角轻声踱步而出,他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莹白的月光从着窗外打入,隐约可见其俊美贵气的面容。
男子修长如玉的大手缓缓的抚上苏舜卿白皙的侧脸,他亲昵的用着指腹蹭了蹭其面颊,俊美贵气的面容显现缅怀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似乎十分迷恋卿卿,你可要给本王乖乖的乖乖的待着莫要出去招蜂引蝶不然莫怪本王心狠手辣”
苏舜卿不知道某王爷在不知不觉中就开始了黑化的不归路,蝴蝶的翅膀引起的旋风是不可忽视的,不过待她知道之后,已是后话了,此时不提也罢。
近日,苏舜卿发现墨月白只要没什么大事便习惯性的来她这儿小坐片刻,与她畅谈家常,亦或是谈论几番朝堂上的局势。因着王爷的殷勤,府内的丫鬟、婆子对着她的恭敬度与着以前相比,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言语。
墨月白夜晚一般宿在顾倩的院中,明面上与着苏舜卿是相敬如宾,而他专宠顾倩这一举动亦然把顾倩推到风尖浪口上,艳名远扬。坊间流传,九王爷有一宠妾,宠溺无度,其性子跋扈刁钻,连着公主都礼让三分,其姿容亦倾国倾城。
苏舜卿不太理这事儿,只要王府的女主人还是她,便足以。
与着墨月白脉脉温情的相处久了,她不可能不动容几分,墨月白对着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虽然墨月白在着她的心里还是一个渣男,可是这个渣男的光辉已逐渐减弱些许。
又过了几日,这日一早,苏舜卿便开始忙碌了,她把着王府从着内到外好好的整治了一番,因着晚上是皇后的生辰,她总不能让其他的贵妇人嘲笑她整治王府无能。
虽说,如今的明面上,顾倩快要爬上她的头上来,可是有着墨月白这一座大山在,他总不能让人冠上他宠妾灭妻的坏名头,官家是不允许出现这种污垢的。
不过,这顾倩明面上是得宠,什么明枪暗箭的阴损招,都往着顾倩身上招呼去了,这些日子里,太医院的太医都不知道往着顾倩那儿跑了多少次,苏舜卿只是可惜为权势而牺牲的小生命,而府内的其余妾室不知道有多少是嫉恨顾倩,想要把着她生吞活剥。
可恨之人必有可悯之处?
陵游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嗤笑她妇人之仁,他说:“你现在甚至算不上一个反派boss,顶多是个逆袭小炮灰。”平日里话少的陵游突然说了这么一大段话,着实让她反应不过来。
宫宴在即,苏舜卿坐在马车里头,把着螓首靠在车沿边,小憩着,马车沿着宫墙缓缓驶入朱门之中,高墙深院,这里边活着的女人,为了权势不惜一切。
活着,为自己所需所求努力,只是目的不同罢了。
这时,马车外边突然传来一阵躁动,自己的大丫鬟因气愤而尖利的声音传入她耳内,她眼皮轻轻的蠕动了几下,还未醒过来,便有小丫鬟上了马车,在她耳畔轻轻的叫唤着她。
“王妃王妃”小丫鬟颇有些忐忑不安的叫唤着她,小丫鬟的声音不大不小,苏舜卿闻之,慵懒的睁眼。
“怎么了”,她问道,明艳的面容上没有显现什么不快之色。
她见到,小丫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松完一口气之中,小丫鬟急急的说道:“王妃,静安姐姐被王爷责罚了”
静安是她身边的一等大丫鬟,是她从着娘家带过来的心腹丫头,所以苏舜卿平日里对于她跟对着其他的小丫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对待。
闻言,柳叶细眉蹙了起来,小丫鬟见王妃这般神色,连忙把着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是静安见到墨月白把着顾倩一块儿带了过来要一起去参加宫宴,心中不服气的问了几句墨月白身边当值的小厮,在着这几句话之中,静安的语气有着急有些冲,于此便冲撞了墨月白。
墨月白当即的便把静安罚跪一个时辰,在着青石板跪上一个时辰,膝盖不青紫都难,更何况平日里把其当姑娘养,娇生惯养的大丫鬟,便是当了几个月王妃的苏舜卿,若是让着她再干一些苦力活,怕是心中百般不愿。
习惯了娇生惯养,便难以再干苦活累活,犹如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是寻常人都明白的道理。
苏舜卿即刻让小丫鬟扶自己下马车,才堪堪下马车,便得见墨月白一脸柔情的扶着顾倩上了其身后的一辆马车,而静安则是跪在距离两人几步远的青石板上,她一脸倔强委屈的神色,苏舜卿见了,连忙急急的拂开小丫鬟,疾步走了过去,扶起静安。
“王妃这是做甚?”原本正享受着墨月白服侍的顾倩,见着苏舜卿疾步的朝着之前那冲撞她的丫鬟走过去,便止住了钻入马车的动作,凉凉的开口询问。
她一开口,墨月白的视线自然也不由得转到了苏舜卿的身上,苏舜卿今日儿着一袭身为一品王妃该穿的大红色宫装,显得她既明艳动人又高贵典雅到了极致,墨月白的黑眸不自觉的闪过一抹赞赏之色。
苏舜卿没有理会顾倩埋下的刁难,她执意要扶起静安,静安起初还不愿意,她的泪珠儿仿若断了线的猪耳那般,一个劲的掉落,静安一边低声抽泣,一边说道:“姑娘是静安的错,姑娘别为静安让着人逮到了错处”
跟随着苏舜卿而来的丫鬟们执着的唤着苏舜卿“姑娘”,而不是“王妃”,在着她们的内心之中,苏舜卿是她们苏府的娇娇,而不是这冷漠的王府中的王妃。
“你起来——”苏舜卿轻而坚定的说道,她执意要扶起静安,一起跟随而来的小丫鬟在着苏舜卿的眼神示意下,共同扶起静安。
苏舜卿扶起静安之后,便落落大方的转身,她步伐有些凌乱的走到墨月白的马车跟前。
“敢问王爷,不知道静安犯了什么错?”苏舜卿抬起杏眼,她剪剪水眸直勾勾的凝视着墨月白,仿佛在着这一瞬间便看到了墨月白的内心深处。
墨月白看着苏舜卿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她明媚的容颜,他突然有点动容,不忍心
第15章 反派嫡妻黑化路(十四)()
下棋的人被棋子扰乱心志的感觉可不好受计划赶不上变化。
顾倩怏怏不乐,因为她没想到墨月白竟然会让着苏舜卿这般简单的带走静安那小蹄子,这些日子被宠溺惯了,她下意识的表现自己的小脾气,气呼呼的坐到马车的角落,暗自生着闷气,打算冷落墨月白。
墨月白更是干脆,因计划被打乱让他心生烦闷,连着陪顾倩演戏的功夫都懒得,顾倩的马车他更是连上都不想上。他随着苏舜卿上了同一辆马车,苏舜卿自然是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她同样没心思讨好墨月白,所以她没出言打破两人之间的冰冷气氛,倒是静安这小丫头,不时碰一碰苏舜卿的手肘,让着她缓和一下与王爷墨月白之间的气氛。
苏舜卿静静的抬眸直视静安,静安心头一惊,连忙低眉敛目,没敢再有什么小动作。
一路上,马车中的氛围是诡异的沉默。
待下了马车,苏舜卿不快的心情才消散大半,而伴在她身侧的静安则是大气都不敢多呼几口,生怕王妃责怪她之前的越矩。
宫宴对于苏舜卿来说,是极致的无聊,皇帝是个俊美的大叔,与着墨月白有着五六分相似,毕竟身上流着一脉相承的血液,而皇后是个面容和善的美妇人。
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顾倩即将要大出风头了,并且暗地里给苏舜卿穿小鞋。
谁能笑到最后才是人生赢家,还不懂谁算计谁呢?
苏舜卿想着这事儿的时候,她正好暇以整的喝着宫女端上来的果酒,宫中近来盛行果酒,因果酒甜而不腻,酒的苦涩感几乎为零,但是不知为何,她才喝了这酒精度几乎为零的果酒几杯之后,便感到头晕晕沉沉。
墨月白以为她不胜酒力,便低声询问着她是否需要入宫殿内休息片刻。
苏舜卿闻言,想起之前两人闹得的不愉快,小性子发作的白了墨月白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单手撑脑,半伏在案桌上。顾倩在着她的斜后方站着,因妾室是没有坐下的权利,无论这妾室是怎么得宠,在皇家的面前,依然是一个低贱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