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抵抗最前线-第5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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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难以言喻的窒息!
如同生命出生与终结那么漫长,男人的手臂放松了。
长长无止尽的呼吸声中,氧气重新回到露易丝的肺里,如春雨滋润大地,惨白泛青的脸色刹那间炉火沸腾。
……
生命截止到今日,露易丝从未在两个小时内,流下如此之多汗水。
露易丝也从未想象过,自己的人生会有这样不同寻常的经历。
事实上,连正常经历,露易丝都从未有过。
“你适合烈焰浓妆的打扮。”这是身边男人进入屋子后,第一次开口。
“只要你喜欢。”这也是露易丝进入熟悉的家后,第一次开口。
男人摸了摸湿透的床单,又伸手……
“别,让我休息一会儿,晚上,晚上就好……”露易丝阻挡着。
“相信我吗?”男人的语气低沉有力。
露易丝点头,无奈的闭上眼睛。
想象中的颤栗没有到来。
男人将露易丝抱到椅子上,轻轻放好。
换了条床单,又将露易丝抱回床上。
“闭上眼睛。”
感受着背后干爽温暖床单,露易丝牵扯了下嘴角,乖乖听话。
几秒钟后,与众不同的感觉划过露易丝脚踝、脚腕、小腿、腿弯,有点粗粝,有点强硬。
“什么?”
“别动,别睁眼。”男人的声音坚定。
一瞬间绷紧身体的露易丝放弃了,身躯重又柔软。
陌生的感觉一刻不停的划过皮肤,一层层,一环环,一缕缕。
露易丝已经猜到答案,可她仍闭着眼睛。
缠绕,从上到下,愈紧愈密集。
呼吸声急促。
安宁,从心灵最隐秘,到头顶,到耳垂,到指尖,到尾骨,到身体最深处的每一点缝隙。
男人把女人扶起,让她稳定而艰难的坐在床边。
“睁开眼睛。”
一面镜子,一面巨大的镜子,竖立在床尾。
将完整的床,完整的女人摄入其中。
睁开眼睛的露易丝,正对镜子,清晰看到镜子中三月河流的女人,看到女人身上缠绕的红色。
陌生,近在眼前,清晰点点滴滴。
遥远,如湖泊的另一面。
朦胧,是瞳孔的湿润。
良久,理智才回到脑海。
一毫米都无法移动的露易丝,看着巨大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怎么可能?”
“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愿意。”
男人坐在露易丝身后,被紧紧握住的不只是心。
“那么放弃思考,只感受。”
“感受。”露易丝又缓又轻的吐出这个词。
静静的感受,无声。
女人感受着,感受身前清澈的镜子,感受身后坚定的男人。
感受身体,感受皮肤,感受血流的阻碍。
女人的侧面是大片落地窗,窗外是平静无澜的湖水。
无论内外,清晰透彻,天高地远。
灰色的天空,随着时间渐渐变暗。
镜子里的两个身影越来越朦胧,越来越重叠,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天边仅存的余光消散,黑暗笼罩了大地。
……
一点星火惊醒了露易丝。
打火机点燃蜡烛,微光晃动了几秒,稳定下来。
男人将女人抱到浴室,花洒里温热的水流冲走冷意和迷茫。
绳子脱离了身体,可露易丝的眼神从未离开过男人的脸上。
她的瞳孔湛耀,闪亮,无比的专注。
男人的手抚过女人淤痕的身体,淤痕变浅,皮肤重新洁白。
淋漓的水声敲打。
男人手里的花洒浸湿了露易丝的头发。
“闭上眼睛。”
从未有一次,露易丝如此顺从。
不太熟悉的香波味道,泡沫丰富,细腻,顺滑,一丝丝清凉。
闭上眼睛的露易丝,感受无比清晰。
男人处理着头发,处理着身体。
擦干,熨烫,跟随男人的手掌,感受男人一点一点精致的在身体上描绘。
身体腾空,离开浴室,露易丝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睁开眼睛。”
明亮的目光仿佛占领整个夜空。
是男人的眼睛,也许更是自己的眼睛。
椅子对面,又是那面巨大的镜子。
在镜子两侧,有摄影棚使用的灯光,柔和明亮。
一堆未见过的,绝不是自己的化妆品,出现在梳妆台。
露易丝看着男人,用那些自己不怎么熟悉的东西,魔法般施加在自己的脸上。
镜子中的自己,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娇艳,直至妖艳。
红色的发,披散在肩头,头顶与脸颊柔直,颈部和肩头是层叠的大波浪。
红唇如烈焰,与发色映合。
五官分明而立体,皮肤白皙,脸颊红晕,瞳孔反射着光芒。
头部以下,身体的皮肤饱满,滋润,水分充足,白色与粉色恰到好处。
这是男人手指下,最美的自己!
不,也许不。
男人并未停下。
露易丝亲眼看着,长长的红色,如何缠绕自己的身体。
一点一点,一层一层,让自己更美丽。
直至全身。
男人握紧绳子的一端,用力上提。
陷入皮肤的红,是那么紧,氧气又一次离自己而去。
久违的窒息感,又一次渗透丝丝缕缕。
这,才是最美的自己……
ps:嘘。
第八百零八章 主导权的竞争()
♂
女人的伟大,在于她们可以承受一切痛苦的同时,又可以默默接受生活既定的一切。
露易丝生而成为这样的女人。
对宁匀来说,这是一场竞争。
争夺一个女人主导权的竞争。
一开始宁匀并不确定,有很多迟疑。
进入露易丝别墅半小时后,宁匀才真正确定下来。
只有半小时,半小时后的露易丝已经感受不到快乐。
宁匀并不自大,但自知。
问题很客观,经过很多女人证明,自己某些方面的能力也许不是全世界最好的,但至少千中无一或万中无一。
不排除违心夸奖,但经验丰富以后,想虚假欺骗绝无可能。
重塑后的身体,感知非常灵敏。
无论自己的快乐,还是给别人的快乐都更多。
当然,身份也是最好的药剂。
比如无意中碰到空姐们,能引起强烈后果。
在露易丝面前,显然没有身份加成。
宁匀知道,以露易丝的性格,身份加成未必有用,很可能相反,让她缩回去。
既然不是自己的问题,那么必定是露易丝的问题。
其实看完《降临》影片之后,宁匀就已经怀疑。
有追求的导演,总喜欢给片中与众不同的主角,找一个与他们众不同的理由。
比较lo直接通过台词告诉观众,聪明一点的通过剧情让观众发现。
更聪明,或者说自。由度更大的导演,就用各种暗示,选景,道具,镜头,都是表达。
露易丝到底如何,宁匀觉得导演差不多已经在呐喊了。
露易丝这样的女人,连外星人降临都无法打动她,又有什么能打动她呢?
当然,即便这样,宁匀还是努力验证,寻求不同。
要对得起自己,是宁匀的重要原则。
可惜,验证的前半小时是成功的,半小时后开始下降,又努力了一个半小时,效果越来越差,很可能起了反作用……
至此,宁匀才下定决心。
对于这种事情,宁匀可以大声的说,“咱真的不熟!”
“虽然咱拿驾照已久,但这方面真没涉及过!”
如果没有提前24小时的准备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即便这样,这24小时,还多亏了石头姐的团队。
在石头姐的命令下,他们搜集了相关的情报和信息。
既有文字资料,更有视频……
宁匀不得不在斯通小姐威逼下承认,团队确实有用,在这种时候,没有团队帮助,只靠一个人是不可想象的。
为了任务着想,宁匀必须实际上手。
斯通小姐,沃特森小姐,包括必备的罗伯茨小姐,都辛辛苦苦的付出了很多很多汗水,成为宁匀练习的对象。
罗伯茨小姐,还不小心抛洒了泪水,这都怪石头姐突然兴致高涨。
据说是因为休息一整年,错过了影后……
宁匀也很辛苦,24小时就没停过,先是学习几个小时理论知识,然后吃饭喝水都顾不上的努力实践。
最惨的时候,必须一边手上给罗伯茨小姐打绳结,一边接受沃特森小姐的喂食。
果然进入《降临》世界就累坏了,几个小时不愿意动。
……
露易丝是这个世界的关键,是七肢桶人开启地球秩序时代的钥匙。
从七肢桶降临,到露易丝被军方指派为翻译,只有四十八个小时时间。
宁匀可以让露易丝在四十八小时内爱上自己,但这很不道德。
露易丝和宁匀在其他世界遇到的女人不同,她不知道宁匀的身份,并非两情相愿,不是各取所需。
何况,就算让露易丝爱上自己,也不可能让她所有的事都听从自己。
只有转变成另一种关系,露易丝渴求良久,自己并未意识到,也从未想象过的关系。
按原片发展,失去自。由意志的露易丝,事实成为七肢桶人的奴隶。
也许七肢桶人,本身就是某些存在的奴隶,或者单纯秩序的奴隶。
按部就班的生活,露易丝是否幸福,宁匀无法评价。
导演已经表达的很清晰,那样的露易丝,至少不会太幸福。
这世界上经历女儿死亡的母亲,真的很少。
强说那样的母亲幸福,可笑而不仁道。
中年丧子的痛苦,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
因自己而改变的露易丝,今后是否还能幸福生活,宁匀同样无法确定。
但至少宁匀可以保证,改变后的露易丝不会有太多痛苦,更可能的是,几乎不会有痛苦。
至于快乐,不用任何人说明,只要看现在露易丝的状态就知道。
即便在灰蒙蒙的天空下,露易丝也无比快乐。
……
经历过半个夜晚的窒息,体会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后,露易丝仿佛经历了重生。
没有紧张,没有担忧,只有顺从。
放下一切,交给那个男人。
又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泄,露易丝直接昏睡。
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身体充实而快乐。
天空仍然灰色,但露易丝的心明亮。
期待着,还有什么?
露易丝没有失望。
整个上午,她都在重新熟悉自己的别墅。
不是用视觉,而是用身体,体会着别样的陌生感。
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在窗前,在门厅,在门外,在自己的车边。
甚至在旷野无人的湖边。
连自然的风,也有了另一种感受。
身上的束缚,从红色变成黑色,变成白色,从粗到细,从细到巨。
中午是美妙的放松,露易丝又一次品尝了男人的好手艺。
下午,男人换了一种方式。
一个类似vr眼镜的东西,戴在了露易丝的头上。
露易丝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静止,美丽,异样,那是自己现在状态的实时直播。
只要睁开眼睛,就能从第三方的视角,看见从未见过的自己。
不是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男人看自己的目光。
从背后,从上面,从下面,从绝不可能的位置。
现在,身临其境的陌生的自己,跪在椅子上,双手在后,头朝着宁静的湖面。
微风吹过椅子上系着的丝绸,而丝绸抚在自己身上。
身体感受与视觉效果的奇妙差异感,让露易丝沉迷,眷恋。
第八百零九章 华丽转身()
♂
夜晚重新到来,是全面的放松时间。
取得男人同意后,露易丝哼着轻快的歌,在厨房里忙碌。
一些奇怪的事情和异常,伴随放松下来的露易丝,悄悄占据脑海。
巨大的镜子,化妆品,vr眼镜,绳子,那些放在自己身上可爱讨厌的小东西,全是突然出现的。
他不可能带着,他坐的是我的车。
到底从哪来的?
甚至这段关系,都太突然。
从陌生到亲密,从亲密到服从,仅仅几个小时。
但露易丝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放弃。
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正是渴求已久,从未真正找到方向,甚至自己也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