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玄学大师直播解卦日常-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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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后,四爷一直黑着脸,亲自抱着秦嘉宝去西里间洗澡。
紧紧搂住人,半分没让秦嘉宝有机会开溜。
这番动静,可算是让秦嘉宝大吃一惊,嘴里叫道:“爷,您放开我,婢妾会自己走。”
“不放。”
声音冷的,配合着外面纷纷而下的夜雪,着实可以冻得人身体都寒风刺骨。
“你以为你凶就怕你啊。”
“知道你不怕爷,胆子越发无法无天了,没有爷,你早死八百年了,在皇宫里,还不知死活,行事没有半分顾忌。”
四爷手上的劲不小,抱进怀里的女人,任由秦嘉宝怎么动,就是半天都没有挣脱他的手臂。
“开玩笑,现在的我,会死早八百年?”
她为什么连装都懒得装了,就是直播间升级了,小粉红级别,里面的金币,够她逃遁出皇宫,都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只是直播间任务,是需要她直播四爷当皇帝后的所有历史,不然她早就带着儿子溜之大吉了,谁愿意在府里受这点鸟气。
“就凭你,会几个江湖骗术,就以为自己可以横着走了。现在竟然在爷面前,连‘我’‘我’都出来了。”
四爷翻身将秦嘉宝屁股拍了几巴掌,这几下,是真下了几分狠力道,打下去,别说秦嘉宝疼不疼。
但四爷手掌冲击回来的力道,让他知道,这几下不轻。
但是不给警示,这女人一点不知道害怕,但是他怕了,他不想再失去她。
这几年的沉默,也让他想明白很多事情,有的人可以失去,但是有的人,他却要牢牢控制在身边。
“什么江湖骗术?你?”
听到这里,秦嘉宝才惊道,莫不是下午感觉屋外有人,就是这位大爷呀。
“爷都听到了?”
死鸭子嘴硬,临到末了,她还不承认,反正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只是离开了雍王府,她还直播个鬼啊,这辈子任务是别指望完成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是以后风声传到皇阿玛处,即便爷,也护你不得。”
四爷跟秦嘉宝滔滔不绝的论理了半天,又惩罚好几次后,亲自抱着她,进了浴室,洗了鸳鸯浴。
后面抱着人到榻上亲密的时候,却是怎么都进不去。
他知道是身s下的女人使坏,他问她:“你是要憋死爷吗”
“不是憋死爷,是爷自己这么多女人,还来婢妾这里找乐子,婢妾不乐意了,怎么。”
两人较起劲来,四爷发红着眼睛,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一口,问她: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对爷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他知他是中了她的毒,不然怎么会见到别的女子,眼里心里想的都是她。
最后倒是不知四爷说了什么,让秦嘉宝一下分了心。
最后这一晚,红烛泪干,红帐摇曳,整整到了晚上快三更的时候,二人激q情方停息。
后面连续几月来,四爷每月有大半的时间歇在清风水榭。
等那拉氏李氏等人再收到消息的时候,秦嘉宝却是已经传来再次有身孕的消息,差点没气得李氏砸了整个梦竹院。
第一百六十章:也要生得下来()
“妹妹;时隔几年;你又再次传来有孕;真是可喜可贺啊。
爷昨晚还特地来吩咐;要让妹妹好好养胎;势必保证安全将孩子生下来;所以妹妹这段时间就不要太劳累了。
至于妹妹手上管理后院衣物发放;采购等,我也叫了嬷嬷过来接手。
妹妹若是不放心的话,爷还说了;这段时间大嬷嬷也辛苦些,出来一起管理着,势必要保证府里几位妹妹顺利生产为止。”
那拉氏的声音;叫平常听起来;更和缓很多,若不是不规律的心跳;显示其主人此时心绪难平。
大家还真说不定会觉得;这次府里一波接一波的有孕;对她毫无打击呢。
但是不论怎样;这次要从秦嘉宝手里抢劝;至少搬来了四爷;以及看着四爷长大的大嬷嬷。
这是属于四爷身边的核心人物了,就是宝库里的钥匙,大嬷嬷都是有备用的一把。
相当于以前苏培盛的盛宠了;话真说到这份上;似乎将秦嘉宝的所有退路都给堵死了。
苏培盛在一旁掩眉,只是眼神稍稍看了下秦嘉宝的表情,很快就收了回去。
只有宝雪和宝月有些意动,还没发生,看着秦嘉宝轻轻瞥过来的眼神,就不敢有动静。
“既然爷跟福晋都发话了,婢妾自当从命的,倒是要辛苦福晋了。”
四爷自个知道什么情况,所以当府里太医例行为诊查,去汇报秦嘉宝有孕的时候,这次四爷是几乎出动大部分力量保护这次秦嘉宝安全生产。
所以让秦嘉宝安心养胎,所有后院大权收回给那拉氏,一来是安抚那拉氏,二来也是减轻秦嘉宝在后院受到不必要嫉妒心理。
因此跟那拉氏吩咐的时候,说的福晋永远是福晋,但是这次几个女人的子女,必须全部顺利出生,这也算下的死命令。
说是如此说,但是那拉氏也掌握后院大权十多年,哪里不知道四爷这次特指的是秦嘉宝,所以心里是既恨又恼。
但现在弘晖已经毁了,世子之位已经失之交臂。
她若是连大权再旁失她手,再加上娘家她阿玛现在已经病逝,说实在的,除了权利,她实在不知道还能抓住什么了。
只是如此顺利就收回后院采买权利,还是出乎意料,因此那拉氏楞了下,才反应过来。最后忙应声:
“不辛苦,不辛苦,后院管理本来就是福晋的责任和义务,倒是这段时间,辛苦妹妹打理了。
来人啊,将爷赐给我的银镀金碧玺穿珠点翠花簪给侧福晋拿来,算是姐姐感谢妹妹这段时间的付出。”
那拉氏已经早不得宠了,有的不过是四爷对她的尊重。
即便是每月初一十五到正院,哪次不是和衣躺下,即便她想再生一个,爷也不给她机会生了。
何况她找了这么多太医来看她身体,早已经诊出她生弘晖的时候伤了身子,以后再想要孩子,无异于登天之难。
“哟,还是郭络罗姐姐受宠,这以前婢妾刚进门的时候,还不相信,现在可是相信了。”
年氏嘴一撇,看着春兰春梅几个拿出来的发簪,眼睛都瞪出火花了,好看是其一,重点这是四爷赏的呀,她嫉妒的心都快炸了。
这个情绪,从秦嘉宝爆出有孕,府里一波波的赏赐,就让她嫉妒的发狂,现在竟然又当着全部后院的女人,公然这么被赞美,她能不嫉妒么。
只是她大哥严格跟她警告过几次,让她在没有十足把握情况,千万不要去招惹这个恶女人。
何况还有她那个儿子,简直跟个魔鬼一般,去她院子里作威作福。
结果爷半点不帮她就算了,还让她以后不要再端错东西了,简直气炸她了。
此时看着秦嘉宝只是很淡然的让宝风将发簪收好,她就恨不得上去喷她几脸口水。
“姐姐不一样的,毕竟现在姐姐年纪大我们些,爷跟福晋担心也是应该的。”
说这话的,竟然是府中罕见很少说话的钮钴禄氏。
此时她看着秦嘉宝的眼神,倒是充满了善意和笑意,加上得体的坐姿,倒是显得一番大方得体来。
只有耿氏看着那拉氏,年氏,钮钴禄氏和秦嘉宝几人的交锋。
从今早来到正院开始,她就一直紧紧攥紧手里的锦帕,就是喝热羊奶,都只是轻轻碰了下杯,就再没别的动作。
低垂着脑袋,只有每次那拉氏问话的时候,她会抬头。
很是拘谨的应着‘是’‘是’,‘妾谢福晋’‘妾都足够了。’等等,将一个胆小听话小妾模板表现得十足十的。
但是偶尔上扬的眼角,显示她都听懂了众人话中的意思。
比如平时一直欺负她为乐的年氏,其实只是表面张扬。
但是实则一点心机都没有的女人,至于她为什么如此蠢的脑子,还能在府里受宠这么多年,她将她归结为娘家势力和一个疼她的大哥。
而平时跟她一样表现得很不起眼的钮钴禄氏,以前的所有单纯,都是装出来的。
而自从她们一起爆出有孕以来,她就发现她变了,不再低调,反而变得有些张扬和高高在上了。
比如她此时的坐姿,她仔细对比了下,在整个屋里,也就福晋,郭络罗侧福晋,还有李侧福晋,有这种气势了。
只不过福晋是长久生长在骨子里的,李侧福晋是后天培养起来的,配上她身边无形的一股气场,无端让人害怕。
只有郭络罗侧福晋,在这正院里,依她看,就她活得最鲜活了,比如此时她的笑就是笑,不笑就是不笑,从来不在她脸上看出牵强的表情。
也许她们都是活在面具下,她是活生生的人吧。
但有着娘家势力守护,府里又有爷的宠,何况还有两个阿哥傍身,这样的日子,即便是傻瓜白痴都能活得很好,何况
她抬头,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嘉宝,接着又再次很快的低下了头。
何况,在这里的人,也只有她,是真正的聪明人呐
她眼里透着她自己都无法看到的希冀,艳羡。
只有最后在看到钮钴禄氏的时候,她才掩下了眼里的艳羡,心里透出一个感叹:
‘又一个想上位的人,可是,这般明显故作出来的端庄,又真的能逃脱几个有心人的眼睛呢?’
果真,在早上请安过后,那拉氏一句‘散了吧’,一众女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那拉氏的屋子,却是比往常热闹几分,有几个核心心腹,在恭喜那拉氏拿回大权。
有人在说秦嘉宝蠢,竟然连到手的管家权利,都这么容易就让出来了,不是蠢是什么。
都说男人的宠,如镜中花水中月,当不得真的,可这女人,是个拎不清的。
看来也是个蠢的,让那拉氏不必将秦嘉宝放在眼里云云。
但不论各种讨论云云,不过还是围在那拉氏身边恭维的多。
只有最后高嬷嬷说了声:
“福晋,你看这钮钴禄氏是怎么回事,奴才看她竟似在处处模仿福晋似的,莫不是有想反的心?”
“就一个不受宠的小妾,现在不就怀孕了,莫不是钮钴禄氏一族想将手伸到雍王府来不成?”
“就是,一个小妾,又不受宠,即便有想上位的心,也要她有这个胆。”
说话的是陈嬷嬷,也是跟那拉氏陪嫁来的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透出一个狠辣。
接着在脖子上比划一番,“若真有这个心,咋们就这个,恩。福晋看呢?”
府中现在对正院最不利的,就是大阿哥的世子之位失去了,现在福晋又不能生。
为了维护那拉氏一族的荣耀,必须得有一个继承人,非得由那拉氏的后人生不可。
众人劝了从那拉氏一族再选个格格进府,但是最后都不知怎么被福晋否决了。
“焉儿?最近如何了?”
那拉氏眼里透着疲惫,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沧。
在这个府里,得不到爷的宠,即便空有权利,又怎样。还不是夜夜守着空房,夜夜盼君归罢了。
“福晋是想让嫣格格进雍王府吗?”
高嬷嬷看了眼那拉氏,小心的问道。
“嫣儿年龄,应当快到下轮选秀的年纪了吧?”
沉沉的声音响彻在正院里,里面的压抑,久久叹息无言。
众人都感受到那拉氏心情的沉重,此时没人敢接话,只最后那拉氏自己再响起一声长长的低声。
“晖儿,也到了快要娶福晋的年纪了吧”
此声音一响起,一众丫头嬷嬷们都瞪大了眼,看着那拉氏,久久没敢说话。
秦嘉宝请完安回清风水榭的路上,宝风几个很着急的要扶她,都被她挡开了。
“又不是八b九个月大了,哪有这么严重。”
她走着,却是在想这次是怎么中了那个四大爷的招,就再给怀上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一直有在避孕的呀。
“哪里出问题了呢?”
她自顾自走着,嘴里嘀咕着,只有旁边的宝月看到秦嘉宝的表情,一直在旁边嘀咕。
“主子,您在说什么呢?什么出问题了呀?您可不要吓奴婢们啊。”
她以为是秦嘉宝的胎有问题,一直围着秦嘉宝上看下看,看了好几眼,最后是被苏培盛给拉开的。
可这还没有走太远呢,心里又想着,秦嘉宝在正院时,这么容易就将大权让了出去,心里一直愤愤不平。
又蹬蹬蹬跑到秦嘉宝跟前,不平道:
。“主子,您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