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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美人有所思-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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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朗看着他,眉毛不悦地皱了起来。

    这些日子阿朗的个子猛蹿,已经几乎要跟甄珠一样高了,然而站在何山面前,依旧是瘦瘦小小的孩子模样。男人高了他整整一个头还多,身板更是他的两个,一身短打完全遮不住下面发达的肌肉,站在阿朗身前,那肌肉就像猛兽亮出的锋利的爪牙,嘲笑着阿朗的瘦小孱弱。

    然而,这不过是阿朗无端的臆测。

    事实上,何山看着阿朗的眼神相当友善温和,就像对待自家的弟弟一样。

    阿朗皱着眉,打开门:“进来吧。”

    把人放进来,他便去叫甄珠了。

    何山兀自站在院子里,也不觉得被冷落了尴尬,自顾自打量着四周,看到院中还有晾晒的衣服,其中一件水绿间浅蓝的纱衣眼熟无比,他便禁不住笑了,身体里更是涌起一团火热,仿佛又重回昨日的欢愉。

    正打量着,就看见正屋里走出那让他魂思梦想了一夜的人。

    甄珠穿着中衣,外面披了件灰扑扑但十分宽大的外袍,愈发显得身条玲珑秀气。她才刚刚睡醒,匆匆洗了把脸出来,眼却还迷蒙着,看着何山,迷瞪了片刻,才像是终于认出他似的,软软地道:“你来了呀”

    那声音不同于平日的温柔平稳,而是糯糯的,像刚做好的年糕,软,绵,黏牙。

    何山的眼里登时烧起了火,面上却还一副正经的样子,举了举烧烤炉子:“嗯,我来送这个,放哪里?”

    “厨房吧。”甄珠便领着他去厨房。

    刚进了厨房,何山将炉子扔到墙角,转身猛地将甄珠按在了墙上:“你这妖精想死我了!”说着就埋头含住她的唇咬了上去。

    甄珠猝不及防,被他压了个结结实实,想起阿朗还在外面,待会儿肯定要进来做早饭,立马使劲儿推他。

    可他一身肌肉跟石头似的,站地稳稳当当,她那点儿力气就是小猫挠人,半点推不动他,只得趁他换气时断断续续地道:“你唔起来阿朗”

    何山却禁不住,只觉得再忍一会儿就要爆炸,撩了她裙子,当即就要把她办了。

    “姐姐?”

    两人的动作猛地一停。

    “姐姐?”阿朗又叫了一声,少年嗓音清润无邪,像一溪清水,照地屋内两个成年人瞬间僵滞。

    “快起开!”趁着何山僵滞的功夫,甄珠有些恼地一把将他推开,整理了下衣裙,舔了舔被咬的唇,确定没太大异样了,立马去开了门。

    “姐姐。”阿朗叫道,清澈无邪的目光看着她。

    甄珠心里有些尴尬,对何山又更气恼了,脸上对阿朗笑着:“不小心把门关上了。”

    阿朗“嗯”了声,看也没看她后面的男人一眼,只问:“早饭姐姐想吃什么?”

第150章 君子() 
本文首发晋/江;v章订阅率满50%即可看到正确章节内容。倒是何山最近变得有些粘人;以往都是完事儿了就走,如今却非要磨磨蹭蹭睡半宿;曙色初露时再走;临走还得弄醒睡意正浓的她;也不管她还睡眼朦胧呢,非得再来一遭,把她折腾地再没了睡意,每天晚上洗澡不说,早上一起来又要洗澡;弄得阿朗还很疑惑。

    除了晚上的偷偷摸摸,他白日里也越来越不顾忌;好些次拎了各种铁具登门,借口是甄珠订了的,然而天知道甄珠就订过一次烧烤炉子一次火锅炉子而已。别人不知道甄珠是不是真在他那儿订做了东西;阿朗却是大致知道她的行踪的;她便不得不绞尽脑汁地描补。

    好在何山拿来的东西都挺实用,给阿朗的短刀;给甄珠的匕首,乃至厨房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厨具,都是用得上的东西;看出是花了心思的;甄珠也好帮他圆谎;若非如此;甄珠真想晚上他来时直接踹下床。

    随着他频繁登门,以及晚上的越来越肆无忌惮,甄珠总觉得阿朗似乎发现了什么,可这也只是她的感觉而已,阿朗什么都没说,她也不好巴巴地问,于是烦恼两天后,索性就当不知道。

    何山这么不遮掩,久而久之,不仅是阿朗,外人似乎也开始猜测她跟铁匠的关系。甄珠最近几次去郑大娘子肉档上去买肉,便觉得她说话眼神都有些怪里怪气,而偶然碰到赵寡妇,更是被说了一通酸话,听她那口气,似乎已经笃定她跟何山有一腿了。

    甄珠虽不在意她们怎么说,但也不会喜欢被人议论,便告诉何山让他收敛些,然而何山当时点头,转头依然故我。

    甄珠便有些恼了,有心冷他几天。晚上他再来时,她关了门窗愣是不让进,何山也不敢大喊大叫,小声说好话,甄珠充耳不闻,他便只得憋屈地离开。

    这般僵持几天,何山再也憋不住,这天晚上再来,站在窗户外边,小声说以后都听甄珠的,她怎么说他怎么做,就差指天发誓说如有违反天打雷劈了。

    甄珠照旧不理他,但今日他似乎铁了心,甄珠不开门他就一直念,最后把甄珠念叨烦了,起了床冷着脸,一把拉开门。

    门一打开,他立刻便挤了进来,反手撞上门,揽住甄珠的腰,低头就亲了上去。

    他关门时没注意力道,门狠狠撞回去,发出不小的声响,把甄珠吓了一跳。

    张口想说话,然而嘴立马被男人堵住,小舌都被含住,完全说不出话来。她气地狠狠跺了男人一脚,男人“嘶”一声,终于放开她的嘴,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摸索。

    “妖精”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火,嘴上又爱又恨,狠狠地道:“我认栽了!”说罢,便一头扎进那温柔乡。

    今夜月朗星稀,明月高悬挂在天中,将院子里照地一片明亮。

    月光下,与甄珠所住西厢房相对的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阿朗揉了揉眼,还有些困倦,然而被方才那一声响惊醒后,他听着是对面传来的声响,便立刻起了身,打开门想去看看情况。

    出了门刚走几步,便听到对面屋中有什么声音传来。

    他愣了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越往前走,那声音越清晰。

    有人的说话声,还有一种奇怪的声音。

    再走近些,便可以分辨出那说话的声音是两个人,一个娇柔婉转,一个低沉浑厚。

    一个女人,一个男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阿朗抬起的一只脚在空中停滞了。

    好半晌,那只脚才慢慢落下,踩在被月光照地亮堂的地面,被月光拉长的影子与地面相接。

    他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窗台边,屋内的声音便十分清晰了。

    但里面的人却已经不再说话,只继续有那奇怪的声音传出,似乎有水声,有相撞声,还有男人抑制不住的粗喘,和女人偶尔的低吟。

    阿朗捂住胸口,只觉得那里面有什么跳动地剧烈,浑身泛起奇怪的感觉,就像去年夏天那段时间,有时他看着看着甄珠便感觉奇怪,身体里像是有火烧一样,让他焦躁不安,口干舌燥。

    那时候他用的方法是冲冷水澡,冷水一冲,那种奇怪的感觉便似乎被水冲走了,后来天气渐凉,甄珠的衣服越穿越厚,他那奇怪的感觉渐渐消失,他便也几乎忘了。

    直到现在,又突然冒出来。

    他张着口,感觉里面像有火要冒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奇怪的声音暂停下来,随即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那娇柔婉转的女声说了句“点灯”,不一会儿,昏黄的烛光便透过窗纸照了出来。

    因为甄珠说喜欢倚窗听雨的感觉,她的床便就砌在了窗下,床头柜上的灯台一点亮,将床上人的身影投射到窗纸上,照出清晰的影子。

    银白的月光下,昏黄的窗纸映出两个身影,一个高大健壮,一个玲珑有致,高大健壮的紧紧抱着玲珑有致的,头颈相依,躯体相缠,宛如鸟交颈,藤缠树。

    灯光亮起,两人开始说话。

    男声带着笑低声问:“舒不舒服?”

    女声“呸”了下。

    男声便哈哈笑起来,然后“哈哈”变成“呜呜”,高大健壮的身影头部被纤长的手捂住。两人又低声说了些什么,女声挣扎着想脱身,说什么要清理,男人低头亲一口,“清理作甚,一会儿还得脏。”

    说罢,健壮的身子压下去,雄伟的轮廓完全覆盖住那玲珑的曲线,将女人想要出口的话也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喘息的呜呜声。

    烛火微微摇晃,窗纸上的人影起起伏伏,那奇怪的声音又响起来,细细碎碎,暧昧低哑。

    银白月光下,身影修长的少年立在窗边,身如木塑,脸红似火。

    翌日,甄珠睡到晨曦微露时便起来了。

    昨夜里,弄过第二次后,她便态度坚决地让何山走人,何山百般磨缠,依旧不能让她改了主意,他无奈,却也只能离去。早上醒来,甄珠见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有些不适应,转眼想早上不用再被折腾一次,便又高兴起来,也不睡懒觉了,在床上惬意地翻滚了几圈便起床。

    推开门,晨雾满院,院子里水井旁,阿朗正蹲在盛了水的木盆前,洗着什么东西。

    甄珠打着呵欠走过去,便看到木盆里飘着几件亵衣。

    她不由奇怪:“怎么这么早洗衣裳?早上水多凉呀。”虽然已是暖春,但早晨的井水仍然沁凉。

    低头专心洗衣裳的少年像是受到惊吓,猛地抬头,手下也晃着似的,猛一用力,溅起高高的水花。

    水花跃起,泰半溅到少年脸上。

    他扭头看她,脸上挂着水珠,表情又呆,又羞,又囧,没有伤疤处的完好皮肤,红艳如朝霞一般。

    甄珠“噗”地笑了。

    少年的脸更红了。

    ***

    经过这次短暂的冷战之后再和好,甄珠跟何山的关系倒更近了一些,何山黏人依旧,但摸清了甄珠喜好,便更体贴甄珠,适当照顾甄珠感受,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知道蛮干。

    除了有些做法和偶然透露的观点依然让甄珠无法接受,总体而言,甄珠对这个床伴还是比较满意的。

    反正也不用多交心,身体契合便足够了。

    只是,有时在床上,何山会叫她娘子,还说要娶她。

    甄珠闭着眼,张口都懒得张。

    男人在床上什么话说不出来,往往随口一句,便许下山盟海誓,那些东西,谁信谁傻逼。

    然而这次,何山似乎并不是随口说说。

    “嫁给我吧。”又一次欢爱过后,何山仍然不放开她,抱着她的身子,大手摩挲着说道。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却是第一次在事后说。

第151章 收尸() 
本文首发晋/江;v章订阅率满50%即可看到正确章节内容。她就是这么心机又做作的女人。

    一直画到朝霞散尽,日光大亮变得炽热,甄珠爬下屋顶;喝着阿朗熬的绿豆汤,又在树荫下铺了席子,做瑜伽,看阿朗练功,时不时跟阿朗学上一两招,困倦了就回房睡觉,再醒来;便是日暮时分。

    饱饱睡了一觉,她精神满满;脸颊也饱满水润;红扑扑地仿佛能掐出水。

    她往常并不怎么用古代的化妆品,倒不是不爱美,只是一来打扮地太显眼了招登徒子,二来也是对古代化妆品的成分不太放心,因此平常只是用黄瓜片丝瓜水什么的保保湿护护肤;对那些矿物质粉类敬而远之。

    然而今日,她却用黛粉细细描了眉,眼线也用黛笔轻轻勾勒,唇上擦了殷红的口脂;因皮肤够白够细嫩;便没有擦粉;只两颊用胭脂抹开淡淡的红晕,映着殷红的唇,原本精致却还有些清纯的五官立时变得明艳立体起来。

    待她描画好,在不甚清晰的铜镜里照了照,又转头问阿朗:“好看么?”

    阿朗呆呆地,半晌才回:“好看。”

    的确好看,他从未见过的好看。

    得到肯定的答复,甄珠便笑眯了眼,又挑了件层层叠叠的薄纱衣穿上,拿了钱,吩咐阿朗在家乖乖等着,不用寻她,便出了院门。

    阿朗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她今日有些奇怪。

    何山坐在铺子里,虽然没在火炉旁,汗却依旧一颗颗地往下流,他黝黑的眼不时盯着门口,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眼看日头都快要落下去,他狠狠啐了口唾沫,扭头去了铺子后面的院子,拉风烧火,将上午锻了一半的生铁块又放到火里煅烧,待那铁块变得通红,他抡着沉重的锤头,一锤头砸下去,伴着撞击的脆响,火花四溅。

    单调重复的打铁声中,忽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铁匠在么?”

    何山起初没听到,那声音便又叫了一次,何山这次听到了,手里的锤头一下失了准头,将那渐成雏形的锄头砸歪了一角。他却顾不上管劳什子锄头了,扔下锤头,大步流星地走到前面的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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