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小吃货,来亲一个-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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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最七月满眼伤悲的望着北流川,就连曾经在一起的事实,也要被埋葬?
“不知道,她说是南宫少爷交代的,南宫少爷的脾气全校都清楚,而且,舒雅城也不是好惹的人,自然没人敢说。”
说话间,中央的舞台已经搭建好,高高屹立起来。
一辆跑车开进学校,最七月的目光一直随着跑车的移动而移动。
跑车随意停到一边,南宫寒从驾驶座位走下来,迅速的走到另一边的门,打开,伸出手,将里面的舒雅城迎接出来。
好般配
他今天穿着整齐的西装,把他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银白色的头发,精心梳理过,有棱有角的脸,在淡淡温和的阳光照射下,非常耀眼。
他大手握着的是舒雅城的手,今天的舒雅城,身穿一系简单的白色长裙,衣袂飘飘,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乌黑浓密的头发,挽在脑后,她笑容满面
娇弱的姿态,脚步轻盈,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
南宫寒紧紧的护着她,和她一起走上高耸起来的舞台上。
全场倏然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目光聚集在舞台上的两个人身上。
最七月暗自攥紧双手,等待着
底下一个保镖拿着一个大桶,交给南宫寒之后,快速离开。
“五天后,是我和舒雅城举行订婚的日子,以后,雅城在这个学校,是我南宫寒的女人,大家如若对她不敬,后果自负。”
第420章 这个位置是我的!()
听着他霸气的宣誓他们的关系,最七月的心寒冷到极点,脸色骤然煞白如纸,紧紧咬着下唇,直到满口的血腥味弥漫出来,她才从悲痛中逐渐清醒过来。
“这些糖果,给你们分享一下。”
南宫寒从桶里掏出一大把喜糖,疯狂的洒到台下。
台下的观众一片哗然,开始疯狂的抢夺糖果。
最七月木呐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台上的南宫寒,和嗔笑的舒雅城,多么般配啊,一个强势霸道,一个娇弱小鸟依人
北流川也是一脸的无法理解,好久,才木呐的问,“小姐姐,你没事吧?”
见她缄默没回答,他转到她面前,大惊:“你的嘴唇破了?”说着,急忙从口袋掏出一张破皱的纸巾,仓促的擦掉她唇角边的血迹。
最七月不再说话,行尸走肉一般的向前走去。
“小姐姐。”
北流川赶紧扔掉手中的纸巾,快速追上去,小姐姐身上全是痛苦的气息,他生怕不看紧点,她会想不开,跳楼自杀,或者
想想,就浑身发抖。
*
教室里,最七月依旧朝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来。
“小姐姐,这个位置有人了,要不,你换个位置吧?”
跟上来的北流川,站在她面前,不敢直接说出名字,怕再次刺痛她的心,只能小心的提醒她。
“有人?这个位置一直是我的,为什么要换!”
最七月眼底透出一股既悲痛,又倔强的气息,她不愿意承认,心里在期待着,像以前一样,南宫寒会坐在这里,和她同桌。
所以,她不能换座位!
“小姐姐,你别固执了,你坐我这里吧。”北流川说着伸手拉着她的手臂,想要拖走她。
“我不走!!”
最七月一只手紧紧抓住桌角,执意不肯离开。
“踏踏踏。”
在两个人争执中,外面一大群同学迅速走进教室,朝自己的位置坐好。
很快的,南宫寒和舒雅城走进教室。
倏然起立,“南宫少爷好,嫂子好!”全班站起来,和他们问好。
包括刚才还和最七月在拉扯的北流川,也不知什么时候退到自己的座位上,跟着同学们像他问好。
全教室,唯独最七月一个人,木呐的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
门口的南宫寒脚步直接朝最七月的方向走来。
意识到他脚步的接近,她浑身的血液全都紧绷起来,在心里默默细数他的脚步,一步两步三步
靠近一步心里的沉重不安就加重一分。
南宫寒在她面前停住脚步,最七月倏然站起立,两人的目光交错对视着。
他的眼底闪过一道震惊的神色。
麻花辫
精致小巧的瓜子脸,扎着两根乌黑的辫子
多少个深夜里,他被噩梦缠绕,在他面前,总是站着一个女生,她身上特有的标志,是两根麻花辫,每次在梦里,他总是追逐着她的背影,想要看个究竟。
可好几次,追上她,当她转过身来时,是一张血腥的脸蛋,左脸颊上还刻着一道深不见底的刀疤,每次到这里,他都从噩梦中惊醒。
“寒。”
第421章 约定好到老呢?()
“寒。”
舒雅城挽住他的手臂,一脸胆怯害怕着,“就是她,是一个疯子来的。”
疯子
难道是上次擅自闯进城堡里的女人,上次,他都懒的看她一眼,想不到,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收回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他的眼神好冰冷,冷的让她再无勇气看他一眼。
满是苦涩的喉咙沙哑着:“疯子?舒雅城,你造谣什么呢?”
“寒,我好害怕!”
舒雅城缩紧身子,往他的臂弯里躲去,控制不住全身在瑟瑟发抖着。
“没人会欺负你的。”
他低头安抚她。
最七月的眼眸变的残忍可怕,“南宫寒,你什么意思!难道一直以来,我在你心中只是一个笑话?既然一直没打算和我永远在一起,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欺骗我的感情。”
再也无法压住心底的悲痛,她发狂的用双手推搡着他。
“为什么呜呜。”
低低呢喃着,再也压制不了,痛哭出声。
“丑八怪,少碰我!”
被她突如其来的推打,南宫寒一时有点反应过来,只知道,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放肆。
最七月被他单手给推倒,整个人狼疮不稳,跌倒在地下。
她错愕的抬起头,望着一脸倨傲的南宫寒,刚才他推她的力度,绝对不是假装,而是认真的,是嫌弃的,是厌恶的。
心瞬间跌进黑暗无边的漩涡中。
寂静
眼圈里弥漫起潮湿的雾水,隐忍着,不让自己过于狼狈,不让自己失声痛哭。
为什么
恍惚而吃力的爬起来。
一定是舒雅城做手脚了,一定是舒雅城在威胁他。
恍惚着,她害怕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南宫寒的手臂,却又害怕碰到,会让他感到厌恶。
终于,鼓起勇气,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像抓住一根浮木般。
咽咽苦涩的口水,沙哑声线:“南宫寒,你告诉我,是不是她威胁你,你可以告诉我,我们说好的,无论贫穷,富贵,都要一起到老。”
“呵呵。”说着,想到美丽的誓言,她沙哑的惨笑一声。
继续苦笑着:“我们说好的,要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旅游,一起收集美好的东西,还有戒指,你送我的戒指,代表我们的爱情”
最七月说着,伸手,无名指上空荡荡的,慌乱着,她摸索着口袋,也是空空的,仓促的拿起书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依然找不到戒指。
“我。”
“戒指它我没有弄丢它,我记起来了,它被夜尊拿走了,我找不到机会拿回来。”
她慌乱而窘迫的解释,浑身散发着一股紧张和不安,生怕他不相信她的话一样。
“你看看,你的无名指,是不是戴着一只戒指。”最七月找不到戒指,只能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南宫寒冷漠的睥睨她,慢慢的伸出手。
空荡荡的五指,哪里还有什么戒指?
最七月整颗心都揪成一块,不相信的抓起他的大手查看着,嘴里不停的低呢着:“戒指呢,戒指呢?”
“呃。”
在她还处于惶恐中,脖子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逼迫的抬起头。
第422章 我想回家一躺()
最七月怔住,呆呆看着他一脸的冷酷,毫无温度的脸庞。
这一幕,好像回到最初的他,她刚转来这里,他气急败坏的扼住她的脖子,她狂乱的挣扎着。
可是——
不一样了,以前,他扼住她的脖子,眼里至少还有一点温度存在,可现在的他,眼里尽是厌恶和嫌弃。
寂静,麻木,不挣扎
望着他的眼里充满悲伤,血色从她脸上褪去,苍白如纸,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圈里滑落。
喉咙上的大手在用力的收缩,窒息的感觉蔓延全身。
就这样吧
死在深爱的男人手中,也是最完美的结局
闭上眼睛,最后一颗泪滑落,她如一个木偶,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也不会挣扎,任凭他糟蹋。
南宫寒背脊一僵,她乌黑长卷的睫毛,浸满潮湿的雾水。
心脏——
怎么会隐隐发痛!?
这样的场面,这样的感觉,好熟悉,像在某一个时空里,他曾经历过
只是稍微用力一想,脑袋就变的疼痛,思路也猛然中断。
大手猛然松开她,他有点抑郁的坐回位置上。
“扑通。”
最七月一下跌倒在地下,无力的喘着气,满眼狼狈
“小姐姐,没事吧?”
北流川看不下去,直到南宫寒坐到位置上,他才有勇气把地下的最七月扶起来。
最七月没再说话,默不作声的和北流川坐到一起。
过了一会,北流川把一张纸递给她。
小姐姐,别丧气,南宫少爷对你爱,一直是有目共睹的,你要相信,南宫少爷一定有某种无可言说的苦衷,千万不要放弃他,加油!我一直陪在你身边!onno
最七月把纸放下,一言不发,她的心真的很痛,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让她还无法消受,她需要时间,好好的思考。
*
中午放学时,最七月独自走在走廊上,以前这个时候,她的肚子一定饿的咕咕直叫,如今,一点饥饿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一种涨饱的感觉。
“小姐姐,一起吃饭吧,我请你喔。”
北流川蹦跳着,来到她身边,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最七月需要有人陪。
“我不饿。”
摇摇头,她还是一脸丧气。
“我想回家一躺。”
忽然想起,精神不正常的妈妈在独自在家中,最七月的心里很不放心。
“回家”
北流川的脸色顿时变的有点难看,难道小姐姐已经回过家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最七月从他的表情捕捉到不一样的气息,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问。
“我。”
欲言又止,生怕她会受不了打击。
这个时候,北流川打从心里同情她,南宫少爷对她冷漠,家里又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你说啊!”见他沉默,最七月的心愈加不安着。
“自从你到国外的这段日子,之前,南宫少爷一直吩咐我,每天去安抚你妈妈,之后,南宫少爷到国外找你回来后,就变的不一样了。”
“我习惯每天到你家看一遍,春节那一天,我也照常去了,你哥哥。”
第423章 我曾带她去过医院()
“我习惯每天到你家看一遍,春节那一天,我也照常去了,你哥哥。”
想起那天的画面,北流川仍旧心有余悸,太惨烈可怕了。
“我哥哥,怎么了?”
最七月的声音变的很小,心底的不安感加深,恍然想起昨晚妈妈嘀咕的话,她似乎能猜中结局,却又不肯轻易接受。
“他他被人截肢,丢在你家的院子里,当时,你妈妈抱着他痛哭,后来你哥哥拿着一把刀,自尽了。”
震惊
双手瞬间失去力气脱落下来。
恍恍惚惚,犹如走在虚幻的梦境中,不真实,却又很真实。
心底虽然痛恨最天具的不争气,和整天惹是生非,但亲耳听到他死的如此惨痛,疼痛一点一点吞噬她的身体。
“后来,你妈妈,她她整天开始神神叨叨,似乎似乎受不了打击,精神有点失常,我曾经带她去过医院,她很排斥,后来,就没敢带她去。”
“那,南宫寒,他有没有去看过我妈妈,他是不是袖手旁观?”
好久,最七月低低问道。
再怎么样,毕竟是她的妈妈,如果南宫寒真的在乎她,即便是偷偷的,他也应该去看望她的妈妈啊!
“我不知道。”
北流川不敢说实话,怕她会记恨南宫寒。
“或许,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有偷偷去看望伯母呢。”想一会之后,北流川又附和道。
最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