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小吃货,来亲一个-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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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最七月的目光停留在一脸冰冷的南宫寒身上,脸上全是痛苦。
为什么,在没有舒雅城在场,他依然冷若冰霜呢?难道,他真的不再爱她了吗?
是不是,因为夜尊的关系,因为她和夜尊有过不清不楚的污染,还是因为之前,当着他的面,和夜尊亲吻,所以,伤到他的心了?
可是,当时的情况,她不是已经和他解释清楚了吗?
——
南宫寒意识到一道赤…裸…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乌黑的眉毛不由紧紧蹙起来。
“砰。”
不爽的抓起课本,狠狠砸向最七月的脸,低沉的警告她:“丑八怪,再这样看本少爷的话,信不信弄死你?”
呃——
最七月恍惚着,眼里满是悲痛,暗自攥紧双手,“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说着,她急忙弯腰,把地下的课本一本一本捡起来,眼圈的泪,默默的滴落,沾湿课本
急忙擦掉泪水,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即使他不爱她,她也要爱着他,要默默守着他。
“你的课本。”
低垂着头,最七月不敢再去看他,把课本整齐的放在他面前。
南宫寒望着她卑微而讨好的姿态,心里隐约浮起不悦的感觉,既然伴随着一丁点他察觉不到的压抑感。
“扑通。”
面前整齐的课本,被他的大手扫落,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最七月瞬间错愕而凌乱,缓缓抬起一双清澈而充满悲伤的眸子,然后,急忙蹲下身,把课本重新捡起来,放在他面前。
“扑通。”
又是无情的扫落,他想看看,她有多坚韧不拔,是不是他扔一百次,她也能捡一百次?
最七月拧起眉尖,脸色不太好,怒火在心中蹭蹭燃烧着,她甚至想直接捡起课本甩他一脸。
闭上眼,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对他发火,不要挑战他,一定要温柔,一定要逆来顺受。
望着重新捡起来的课本。
南宫寒一愣,明明很生气,还要忍着她?大可不必自讨苦吃,这样献殷勤的目的,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吧?
想到这里,心里莫名感到火大。
大手抓起课本,扬在空中,“心机女,告诉你,再努力,本少爷对你也毫无兴趣。”
话落,课本被他扔出窗户外。
教室门口的舒雅城,全程观看下来,满意的勾起嘴角的弧度,缓缓走过来。
“寒,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呢?”
舒雅城纤纤玉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嬉笑着,语气十分温柔动听。
“没事。”
南宫寒厌恶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最七月身上。
看着她扎着两根麻花辫,就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梦中狰狞的女生,每个夜深,都在他梦中放肆的折磨他。
“寒,七月,她和我感情很好,你别欺负她喔。”
最七月听她这样一说,浑身一僵,望着舒雅城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心里像漏一个洞似的,她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了?
“很好?之前不是说她是一个疯子?”
“之前,我以为她脑袋不太清楚,后来,我们私底下聊过,我才知道,我和她很合的来。”
舒雅城说着,辗转坐下来,“好啦,不要生气好不好?”
第432章 不要单独见他!()
舒雅城说着,辗转坐下来,“好啦,不要生气好不好?”
南宫寒没吭一声,拧紧的眉目慢慢舒展开来。
“小姐姐,别泄气。”
见最七月坐下来,北流川附在她耳边低低说。
“哎。”
深深叹出一口气,不泄气才怪呢,南宫寒他到底什么意思呢?总觉得他怪怪的。
随后,北流川递来一张纸条。
我觉得,南宫少爷好像忘记你了,他是不是失忆了?
最七月手指发僵,失忆两个字重重击中她的内心。
难道说,他出车祸了?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他是不是出车祸了?还是?
没有啊,一直好好的!
最七月原本舒展的眉毛,又蹙成一块,没有出车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为什么能说忘记就忘记呢?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她一定要想办法,好好调查清楚。
*
夜晚,最七月从精神病院探望妈妈以后,直接打车来到城堡。
站在大门口,习惯性的望向南宫寒卧室的位置,灯光亮着,证明他在里面吧。
“哎。”
叹一口气后,最七月走进城堡大门。
大厅里,舒雅城穿着睡衣,靠坐在沙发上,撇见最七月走进来,“我听管家说,你以前在这里工作过,以后,你的主要工作负责晚餐,平时只负责当我的贴身佣人。”
“我知道了,现在没什么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先去休息了?”
最七月眼神闪乱着,当情敌的下人,的确有些伤自尊。
“你去冰箱拿点水果洗干净切小片,记得,寒喜欢吃猕猴桃,葡萄,火龙果和香蕉,最讨厌吃苹果,记住了。”
最七月一愣,望着她笑语盈盈的模样,像在无形中和她炫耀,她知道南宫寒的一切喜好。
“好。”
最七月最终低头,默默走开。
她有什么资格吃醋呢,和南宫寒在一起这么久,才发现,她连他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都不知道。
而南宫寒对她却了如指掌,知道她的一切喜好。
认真把水果洗好,切好,用心摆出一个心形的形状,加上一个笑脸,十分精致好看。
“我把水果端上去。”
最七月端着盘子走出来,说着,正准备走向楼梯。
“慢着。”舒雅城急忙追上来,抢过水果盘,郑重的说:“七月,我警告你,你别想单独见寒!”
呃——
她怎么会那么傻呢,舒雅城把她留在身边,无非是怕她有机会和南宫寒接触。
“我知道了,对不起。”
舒雅城见她放低姿态道歉,心里的气消散许多,脸色还是有点不高兴的说,“行啦,没你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说完,她转声,顺着楼梯阶层,一层一层走上二楼。
最七月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心里冷笑,哼,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够精的,只要日子久了,她就不信找不到办法,或者机会见到南宫寒。
*
翌日,一大早,最七月在杂货间睡的迷迷糊糊的,肩膀处有一只手,不停的摇晃着她。
“喂,打杂的,快醒醒,醒醒!!”
管事菲佣不停的晃着嗜睡的最七月。
第433章 为他们铺婚房()
“喂,打杂的,快醒醒,醒醒!!”
管事菲佣不停的晃着嗜睡的最七月。
“唔。”最七月不满的低唔一声,张开迷茫松猩的双眼,“干嘛啊?”
“还不快点起来干活,明天就是南宫少爷和舒小姐的订婚,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快点!”
管事语气很恶劣的嚷着她,真是懒懒散散的,不知道,她们这几天都忙的昏天黑地的吗?
“订婚。”
最七月低低呢喃着,订婚刺伤她朦胧的双眼,变的火红一片。
真快啊,日子过的真快,南宫寒就和她订婚了,那她算什么啊。
“快点!!”
管事最后吼她一声,然后头也不回走出去了。
最七月恍恍惚惚的从杂物间走出来,看看手机时间,还没六点呢。
天才蒙蒙亮,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七月,去把少爷的婚房铺上新的被褥。”
管事说着,把手里一套大红的被套丢给她,最七月愣愣的望着怀里的被套,心里说不出滋味。
“等等。”见管家正准备离开时,最七月焦急阻止,“南宫南宫少爷的婚房在哪儿?”
习惯直接呼唤南宫寒的名字,这下,硬生生呼唤成南宫少爷,她的心感觉到难受,似乎,她和他的距离隔着一个银河般遥远,难以接近。
“前面那栋粉红带蓝的房子。”
管家指着远处的地方,一栋矮矮,特别洋气的别墅说道。
最七月慢慢朝前方的房子走过去。
高高的栅栏,盘绕着妖艳的玫瑰荆棘,院子中摆放着价格高昂的沙发座椅,清晨的阳光斜斜的射下来,斑驳的光影映照出院子的奢华。
心酸——
别致的院子,栽满各种花草,翠绿的叶子在空中轻轻摇晃着。
“别丧气别丧气,又不是结婚,订婚而已,还有机会挽回。”
最七月赶紧摇摇头,驱走脑海里的悲伤,怕再胡思乱想下去,她会一蹶不振,痛哭流涕起来。
走进院子之后,最七月直接朝大门走去。
伸手拉开饰有缕空浮雕的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更加豪华的大厅。气派辉煌的设计,金光闪闪的装饰,更加衬出这座别墅拥有者的身价不菲。
所有家具都是崭新的,大理石的地板,干净到一尘不染。
以后——
南宫寒和舒雅城会住在这里,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睡觉
“唔,不会的不会的。”
最七月一想,脑袋又开始陷进无边的绝望,拼命摇头。
来到主卧室,一看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最七月再次觉得刺眼。
脱掉鞋子,踩在木板上,把手中的被套摊开,整齐铺在豪华柔软的大床上。
铺好以后,最七月傻傻的坐在婚床上。
眼前的一切都是大红的
显眼,刺目。
明天是他们的订婚晚宴,明晚开始,他们就会同居了,两个人以后每个晚上都会在这张偌大的床…上,同眠共枕。
南宫寒会不会像以前抱着她一样,抱着舒雅城入睡呢?
会不会给她讲故事,会不会轻言细语的哄着她?
第434章 是不是忘记某些事()
会不会给她讲故事,会不会轻言细语的哄着她?
“不!”
最七月想着,豁然站起来,一脸惊恐着,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今晚,无论如何,她都要潜进南宫寒的房间,亲自问清楚。
*
餐房中。
阳光透进窗户洒进来,房中一片明亮。
娇弱甜美的舒雅城和始终冰冷的南宫寒相并坐在餐桌前,享受着清晨的美味。
最七月静静站在舒雅城的身后,望着偶尔舒雅城甜美一笑,给他递去一杯温温的牛奶。
“她怎么在这里?”
南宫寒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落在最七月身上,为什么,她总是扎着两根麻花辫,总是那么刺眼,像他梦中的那个遥远的女孩,每次,当他气喘吁吁的追过去时,倒映在瞳孔中,总是一张极其扭曲恐怖的脸蛋。
最七月全身发冷,怎么,他的语气和表情,都在表示他的不情愿,真的,有那么讨厌她吗?
“寒,七月她家境很不好,她妈妈得了精神病,需要一大笔治疗费用,我觉得她挺可怜的,让她留在身边打杂。”
舒雅城轻轻微笑,缓缓道来。
“精神病。”南宫寒不由的呢喃,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对啊,听说精神病会遗传的,也是怪可怜的。”
什么!
最七月痛恨的瞪着背对着她的舒雅城,暗自握紧拳头,舒雅城究竟在造谣什么,碍于她现在的身份,也只能忍声吞气了。
越来越多不堪入耳的话,飘进耳膜里。
最七月最后闭上眼睛,悄悄离开餐房。
南宫寒目视着她寂寞离开的背影,深深皱起眉目,怎么,她的背影,和梦中的女孩一模一样?
*
院子中,最七月蹲在花草中,望着它们翠绿的叶子,春天到了,很快的,它们会绽放出各种鲜艳的花瓣吧。
心里忽然想到不可思议的花儿。
这么久没见,它还好吗?
四处寻找着,她还是找不到三生三世,抓住其中一个菲佣问道,“你知道三生三世在哪里吗?”
“在那儿呢。”
菲佣一脸疑惑着,手指着前面。
鲜艳的大红色叶子,最七月一下就看到了,快速朝它飞奔过去,连盆端起来。
“花苞呢?”
中间的花苞不见了,最七月有点错乱起来,她可是很期待它的花开,可她才短短消失一段日子,花苞就不见了。
“不是说花开三年不凋谢吗?为什么?它凋谢了?”
最七月的眉头紧紧拧到一块,抱着花盆,走到有太阳直照的地方。
“花儿呀,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不是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蹲在花儿面前,最七月开始一遍一遍的对它诉说着。
不远处的,一抹修长的背影屹立在原地,目光一直注视在最七月的背影上。
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