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小吃货,来亲一个-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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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医生机械般的话,南宫德提起的心重重松下。
幸好,出血量不大,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
寂静的vip病房。
一片白茫茫的颜色,输液瓶里透明的水,无声的低落,沿着透明管道,流进他的身体内。
“寒。”
舒雅城一直靠在病床边上,双手紧紧包围他的大手,对着他哭哭啼啼的。
南宫德烦躁的脚步来回徘徊着,终于受不了的,“小雅,安静点!”
“医生说了,小寒的情况并无大碍。”
舒雅城尬尴着,默默擦掉眼角的泪水,用歉意的语气说,“爷爷,我只是很自责,都怪我,当时不该喂他吃那种药。”
假如,真的因为这样而害他一辈子,她到死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哎。”
南宫德深深叹出一口气,无奈着,“你知道就好。”
时间一分一秒,滴滴答答的流逝着。
连着血管的输液瓶,换了一瓶又一瓶,他始终还不肯睁开双眼。
“寒,求求你醒醒好不好?”舒雅城握着他的大手,留恋的放在嘴边,轻柔的喃喃着。
“呃。”
修长的手指,微微的颤动一下,舒雅城激动的转头看他。
“#%#,七七。”
戴着氧气罩的他,艰难的蠕动着嘴巴,困难的发出不清楚的声音。
“寒儿,爷爷在,你想说什么?”南宫德激动的用耳朵靠近他嘴巴。
南宫寒仍旧紧闭着双眼,脑袋晕沉沉的,如同灵魂漂浮离开般。
他的身体轻飘飘的,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那是曾经熟悉的一个梦境。
他孤身走在被雾气包围的森林里,白白的雾,湿湿的,很浓,看不清视线不远处的景色。
他小心翼翼的走在潮湿的雾气里,恍惚中,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心底惊愕着,下意识着,脚步朝那抹恍惚的背影追去。
终于——
他看清那抹背影。
一身素色简单的衣衫,背后扎着两根麻花辫,他心惊,漆黑的眼底有着莫名的泪水在滚动。
第965章 不要去找七月()
“。”
失哑着,他想呼唤出声,然而,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干般,再怎么用力,始终都发不出声音来。
落寞的背影,没有半点停留,轻快的脚步朝前而去。
“七七。”
他茫然发慌,朝背影追去,激动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时间仿若停止转动一样。
他屏住呼吸,还以为她不会回头了,还害怕她会像电影演的一般,在他触碰到时,渐渐消失。
缓缓地,她转过头,左脸颊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着。
“七七。”
他想叫她的名字,喉咙如同被一只隐形的手给扼住一样,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
渐渐地,她的身体在他漆黑的眸子里,一寸一寸的消失掉。
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他眼前彻底消失,和透明的空气融为一体。
“七七月。”
微凉的空气,他冷的浑身发颤,对着空荡荡的空气,沉痛的呼唤她的名字。
“寒儿,你?”
南宫德终于听清楚他口中呢喃的名字,痛苦的看向他,他眼角洋溢出一滴潮湿的泪水,缓缓地,顺着眼角的地方滑落。
“七七。”戴着氧气罩的他,仍旧在吃力的呢喃着牵肠挂肚的名字。
南宫德脸色无比沉痛。
毅然转身,丢下话,“我去找七月过来。”
“爷爷。”舒雅城立即挡住他的去路。
“小雅,你让开!”南宫德很清楚他在做什么。
爷爷的冷漠的表情刺痛她的双眼,舒雅城有一秒的恍然,南宫德心急如焚,穿过她的侧边走出病房。
虽然爷爷没把话说清楚,但舒雅城很明白爷爷内心在想什么。
恍恍惚惚着,她冲出病房,她只知道,她不能失去南宫寒,她爱他爱这么多年了,就算只是一副躯壳,她也愿意跟随他。
“爷爷,呜呜。”
错乱中,舒雅城挡住他的去路,悲痛的,跪下双腿,抱住南宫德的脚。
“爷爷,我求求你,你不能去找七月。”
“寒他他好不容易死心了,你去找她来,无非是雪上加霜,增加他的伤痛,爷爷。”
南宫德看着跪下地下痛哭的她,微微皱起眉毛。
压抑的声音,“雅城!”
“寒他的情况,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不过吧?”
“如今,能救他的人只有七月,这次算大难不死,下次呢?再为她伤心出血,怕是没这么幸运了。”
南宫德很清楚喝下这种药的后遗症,受不得刺激,但凡伤心过度,就能引起头痛,当头痛到一定程度,便会引发脑出血。
而他很明白,南宫寒对最七月的感情程度,恐怕这个世界上,只有最七月能伤到他的心。
“你知不知道,脑出血的风险有多大!一旦开颅就会引发高几率的致残!难道你想和一个残废不能自理的病人过一辈子。”
听着爷爷苛责的声音,舒雅城悲痛的低哭出声,“爷爷,算我求求你,不要找七月。”
“寒和七月不可能了,就算找她来,七月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她来,无非是增加寒的痛苦。”
“什么叫不可能?”
第966章 她配不上南宫寒()
“什么叫不可能?”
南宫德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总觉得有些话瞒着他没说清楚。
见她伸手擦拭眼泪,他于心不忍着,“你先站起来说话。”
“是。”
“七月妈妈走了,七月把怨恨全都怪罪在寒身上。”
舒雅城的话,让他差点一头栽到地下,幸好右手扶住墙壁,才不至于倒下去。
“老爷,您没事吧?”身边的保镖上前扶住南宫德的手,关怀的询问。
“。”
南宫德站直身体,挥一挥手,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她妈妈怎么会走?”他记得很清楚,最妈妈脑袋虽然不好,但身体还是挺硬朗的,不至于说离开便离开。
“这。”
舒雅城咬牙,忽略心里的慌乱,镇定的回答,“我不知道,听说出车祸。”
“爷爷。”
“别说七月不可能和寒在一起,就算可能,以如今七月的身份,也不配不上寒了。”
舒雅城诋毁最七月的话,多少让南宫德心里很不悦,拉黑着脸阴冷问,“雅城,你这话什么意思?”
“爷爷。”舒雅城委屈的抬眼看爷爷一眼,然后又怯怯的低下头,“爷爷你也知道呀,七月和夜尊同居在一起,怕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南宫德默然。
他很清楚舒雅城委婉的在表达什么,最七月和夜尊在一起,不该发生的怕是也发生了。
“爷爷,你给小雅一点时间,我相信,寒他会接受我的。”
“。”
南宫德眸低复杂着,给她时间,她认识南宫寒整整十几年了,他从来都没接受她,何况只是一点的时间呢?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无奈,他哀叹一句。
舒雅城转动着乌黑的眸子,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事到如今,她唯一能留住他的,怕是得怀上他的孩子。
她得找一个机会,让她怀上他的骨肉,那样,就没有人能把他们的命运给分开了。
“小雅。”
“呃,爷爷,什么事?”正出神着,才听到爷爷叫唤她。
南宫德无奈着,“想什么呢?”
“这样,你是留在这里照顾寒还是回去休息?”
“小雅自然要留在身边照顾他的,爷爷,您也累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我打电话通知你。”
舒雅城柔柔弱弱的姿态,语气也很轻柔,如同夏季刮来一阵微凉的风,体贴的让人很欣慰。
“嗯。”
南宫德难道露出欣慰的表情。
他唯一认同舒雅城的一点,便是得体,善解人意的性格。倘若寒儿也喜欢她的话,她自然会是他最得力的贤内助。
舒雅城目送爷爷的背影消失。
娇小的身影站在走廊上,望着夜空微微出神。
没多作停留,她转身走进vip病房。
病房很安静,病床上,心爱的男人静静的躺在那儿,虽然闭着双眼,可他身上透出的气息,依旧有一股王者孤傲的感觉。
舒雅城握着双手,轻轻来到他面前。
乌黑的眉毛,没有半点杂乱,英挺的鼻梁,再往下,被白白的氧气罩遮住。
舒雅城一双眼睛变的温柔动情,万分迷恋着,伸出白皙的手,缓缓靠近他的眉间。
第967章 重新开始好吗()
舒雅城一双眼睛变的温柔动情,万分迷恋着,伸出白皙的手,缓缓靠近他的眉间。
“别再想她了,好不好?”
他皱起的眉宇,让她心疼,一边用手指轻抚眉间,一边哀求无助的轻喃。
“寒。”她多想把他所有哀愁都用手抚平,多想把他身上所受的痛苦全都拿走。
温柔万般的眼神,再次呢喃,“寒,忘记她,我们好好在一起,像小时候一样,你保护我,我爱慕你,好不好?”
虽然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这么多年,却没有机会这样安静的接近他,这样好好的,看看他的模样。
在很小的时候,他对她是冷冰冰的,慢慢的,变成客气而疏忽的。
让她最感动的是,虽然冷冰冰,但见她受欺负,受委屈,他还是会帮忙的。
“寒。”
指尖在他的额头流走,清楚的体会他肌肤和她肌肤接触的感觉。
很美妙的感觉,让人流连忘返。
“寒。”
低呢他的名字,她慢慢俯下头,在他额头上,深深刻印下一个吻痕。
随着这个吻痕,舒雅城的嘴角绽放出幸福的笑容,在心里更加坚定,她非要他不可,一辈子非南宫寒不嫁。
*
清晨。
微暗的房间里,半开的窗户,微风卷起轻薄的窗帘,久久飞扬在半空中。
清晨的天空里透出微微的芳馨,一夜小雨洗净一切的尘污,连带着把茉莉花的清香也在濡湿中渲染开了,随着风儿飘溢,飘进每一个呼吸的毛孔中。
粉红色偌大的床*上。
烟灰色的头发微微凌乱,乌黑的剑眉下一双极其迷人的丹凤眼,深情的凝望怀里的人儿。
最七月闭着双眼,陷在沉睡的梦中,嘴巴时不时的蠕动,想要张口说话。
“小傻瓜,在做梦呢?”
夜尊观察到她眉宇间微微拧起,伸出指腹轻轻抚*摸纠结起来的眉毛。
她的头微微侧向另一边,整个人陷阱无比真实的梦里。
夜幕刚刚降临的世界,陷入一片纷吵,公路上,络绎不绝的车辆快速飞过。
林荫道上。
昏黄的路灯把南宫寒的身影拉的长长的,覆盖在她身上。
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的很耀眼,一双漆黑的眸子充满悲痛。
“七月,你爱的人是我,对不对?”
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紧紧的,一点都不敢松懈,就好像好像怕稍微一松,她会消失在眼前。
“不,不是的!”
梦中的她,充满慌乱和恐惧,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凌乱不堪的反驳着。
“你害死我妈妈,我不可能爱你的,我恨你!恨死你!”
“我没有,我没有害死伯母,七月,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世界一片昏暗,他不断的在她耳边哀求,深邃的眼底似乎潋滟着世间所有的悲痛,一点一点的荡漾出来。
“不。”
“我不相信,你害死我妈妈,你是杀人凶手!你好残忍,你还我妈妈。”
她不断的哭,脆弱的眼泪不停的流出眼圈,体内的血液骤然变的怒火冲冲,那股怒意摧毁她所有理智。
第968章 被噩梦缠绕()
“南宫寒,你还我妈妈!我恨你,恨不得你也被车撞死!我恨你!!”
公路上,车辆来来回回的闪过,她更加愤恨起来,“是你,撞死我妈妈,然后逃逸避开法律责任,南宫寒,我,还有妈妈都不会相信你!”
南宫寒变的无比错愕,他不敢置信着,“你你居然恨我,恨我这样的地步了?”
“。”她默然无声。
他苦涩的咽咽喉结,哑声道,“假如,我成全你的愿望,你还会原谅我吗?”
“。”寂静。
她没有声音,在脑袋里反复琢磨他话里的意思。
最终,紧抓她肩膀的大手,无力的垂落,拖着绝望的脚步,一步一步朝公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