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无敌:师父你家缺徒儿不-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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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后又如何觉得,仅凭你自己之力,就能拿下他?而不伤自己一丝一毫?”
人死魂亡,其实对下界来说不过是灰飞烟灭或者再去轮回之事罢了,只要有信仰,有没有香火都一样。
但若是没了相伴之人,对本是凡人的魔神来说却是痛苦的,三世的等待,他已受尽煎熬,若要再有一世,只怕永生永世再不能复见……
。。。
第521章 情去铃沉()
“你这是…在担心我?”
仙钟阵阵,应是天山小弟子的早课时间已过。素音袅袅,回荡在山脉间,片许过后,走出学堂的弟子略略繁杂的交流声就从数里之外传来,入了妖后的耳内。
“当然。”
斗篷下的男人如是道,镜妖娆显然是有些无措。倘若原先她不知三世以前之事也就罢了,可眼下,那番的情感到底是彼此皆知,魔神的目光也就此变得有些灼热,妖后突然有些后悔,因为她不知眼下对这男人……究竟该如何应付?
“王后为何不说话?害羞了?”
其实此处本就并非为洽谈之地,妖后原有犹豫。只是这青峦上下浮生殿里无论何处都不是君不苍该出现的,她本想着唯有祖师殿中与魔神交流最能正大。
“什么和什么?!”
许是潜意识里一早就料到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镜妖娆略略退后了一步,心底忐忑。且不说眼前男人故意与否,她觉得君不苍有些不正常,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回到了三世之前,难舍、情深,似乎还牵连了一丝不舍……
“王后,我等你三世……如今,却要这么走了?”
其实魔神的面上并没有委屈,还是那标志性的邪肆的笑意,镜妖娆却觉得整个心都被他揪了起来,他的音色有些沙哑,迈开步子,一步步走近。
“要做梦请回去,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
内里难受,面上却装作不知。红衣女子把目光移向了别处,神龛之上,祖师的牌位端庄威严,让她不禁想到,每每自己犯错误时,白衣的仙人便是在此罚她……
“有本座在,王后居然会想别的男人?”
君不苍的读心之术已经恢复了,妖后却忽略了。确切说来当面前人告诉了她三世之缘后她似乎就有意躲着,镜妖娆也告诉自己,君不苍只是在捉弄她而已。
“三世之前的儿戏罢了…莫非你还当真了?”
都是要面子的人,魔神问得轻松,妖后也回答得轻巧,只是这这真正的答案恐怕永远都要被埋在心了,面具之外,半张面孔唇角微牵——
“自然……不会。”
君不苍的话顿了顿,连带着镜妖娆也像是大憋了一口气似的。
“不会”音落,妖后的面上才将将舒缓。
“嗯……那就别管我的事了。”
轻描淡写一句,红纱一拂便往殿外走去,身旁人的脊背有些僵硬,镜妖娆只当没看见,大步流星,头也不回。
“叮——”
似是铃声,却不同于从来习惯的凤凰林中的紫金铃。此铃的声音更加沉厚,就像是经历了数万年的洗礼似的。
“那是……”
妖后的脚步也停住了,记忆深处就此泛起一张苍白的脸孔。男人的束发绑着铃铛,是那女子亲手系上的,只是此后,女子便死了……
“王后记性不差。”
小小圆形的铃铛,刻着属于宗代妖神时期惯用的纹饰,末端一缕红绳,明亮的黄铜也已经黯然无色,却保养得很好,并未生锈。
“若是王后执意要去,那此铃,应当也要还你。”
唯剩铃铛哑哑,叹惋着沉重的相思;君不苍是自嘲,是无奈。斗篷外的如尸之手也在微微发抖,这是魔神二世多来都从未有过的;面具外的半张脸也变得很难看,甚至有些沮丧……
。。。
第522章 负心之人()
“嗯……那就别管我的事了。”
轻描淡写一句,红纱一拂便往殿外走去,身旁人的脊背有些僵硬,镜妖娆只当没看见,大步流星,头也不回。
“叮——”
似是铃声,却不同于从来习惯的凤凰林中的紫金铃。此铃的声音更加沉厚,就像是经历了数万年的洗礼似的。
“那是……”
妖后的脚步也停住了,记忆深处就此泛起一张苍白的脸孔。男人的束发绑着铃铛,是那女子亲手系上的,只是此后,女子便死了……
“王后记性不差。”
小小圆形的铃铛,刻着属于宗代妖神时期惯用的纹饰,末端一缕红绳,明亮的黄铜也已经黯然无色,却保养得很好,并未生锈。
“若是王后执意要去,那此铃,应当也要还你。”
唯剩铃铛哑哑,叹惋着沉重的相思;君不苍是自嘲,是无奈。斗篷外的如尸之手也在微微发抖,这是魔神二世多来都从未有过的;面具外的半张脸也变得很难看,甚至有些沮丧……
血染妖池,腥味漫天,红衣如火……
数万年前的下妖界,初代仙人紧随镜妖到达下界后,突然出现的宗代妖魔两道元灵直逼仙人!
“玄儿!”
清影一闪,女子如墨的长发就此飘散在沉暗的天色之下,赤红温热的血洒了满地。
为了赎清自己的罪孽,彼时的镜妖最终死在了仙人的怀中,四散的妖气惹得整个下妖界都沸腾了,蠢蠢而动!
……
“君不苍……此生是我负你,若有来世,以此铃为信……”
……
铜铃微颤,惊得流云四散。
云端之上,正飞身前往九天金殿的女子犹自记得当年自己如是道,满手的血,有些颤抖地为倾身抱他的男子束起长发。
……
“玄儿……无论如何……我等你……”
……
当日初代仙人说出此言时其实并未想到妖后真的能转身三世,只是新底如此期许着。
也正是这股子执念,让他一朝入魔,只是不出君不苍所料,铁石心肠的女人最后还是睡了一觉就忘了当年的旧账
——祖师殿里,斗篷下的男人伸手将陈旧的铜铃放在了镜妖跟前,妖后犹豫了片刻,却最终将那铃铛收了去……
……
“既是错过了,便是我们无缘,不怨天地,不怨你我。”
……
在镜妖娆看来,这应当是她此生对君不苍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他们初识的那一世,她离去时口中还曾言道来世,只是时过境迁,当年的人也变了当年的心。
……
“就当是……我忘恩负义好了。”
……
轻飘飘的一句话,她不敢去看君不苍的眼睛。
却知道那样的一个男人听见这样的话一定是不会喜乐的,换做是谁都不会……
上辈子负了你,这辈子却害了宿陌尘。
君不苍,若是我再应你,就连宿陌尘的仇怨都报不了了,百年之后我又怎能去地下见他?!
就当是我不义,做一个不知感恩毁忘誓言的女子。
待我杀了帝君,为他报仇,自当也
。。。
第523章 月老阻拦()
“公主……帝君的行踪向来不都是直接说道与您,是何缘由……您如此说道呢?”
“岚熙”的面上尚有气焰高昂的印记,跟前谦卑的人如此一问却让她周身一僵。崮繆琰咋
愁思纷乱里,她居然忘记了何为九天至尊?!那般多疑多虑的一个人,背地里恐怕早就树敌无数了,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行踪透露给他人?
“这……这不是本公主刚从天山胜战而归,神元有些衰弱,未能探得父王的讯息么……”
倒是她缺少考量了,镜妖娆觉得自己的心中许久未能忐忑如此。
也并得是她惧怕这两个小喽啰,只担忧着打草惊蛇,事迹若是败露,她可以杀他们,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可打草惊蛇却得不偿失了,因此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二人蒙混过去!
“您没事吧?往日您与帝君切磋,我等见着还煞是英勇……怎会今日虚弱如此?”
兵士的话中是带着试探的,他们心下怀疑公主的状态有问题,却不敢明说。
可那话反倒引了妖后的兴致。切磋?这是她的“好父皇”在检验岩敏的能力罢?
“镜妖也在……”
“天界的八公主”的语气很折中,没有贬低,也没有太高。
兵士一听便知晓了,那能读心透术的妖孽,自然没多少人能轻易拿下,当即下跪敬拜——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
嘴脸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滔滔敬仰如浪起,这二人的表情看来就像是天界终于有了个可靠之人似得,镜妖娆诧异,却也没有表露。
“免了,还不让我进去?”
下巴尖尖微微扬了扬,“岚熙”的身段中透出了骨子里的傲气,守门之人这便退下了,给锦衣华服的女子让开了一条道儿。
“是……是……”
一关算过,镜妖娆往里走了两步,便失了耐性。到了妖池之畔,她干脆腾云而起,一路疾驰!
“孩子……且慢!且慢!”
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带了长者的慈爱与宠溺。“岚熙”回头,这就看见了一个红衣红袍子的老人,月老在距离广寒宫三丈之处叫住了她。
“月老?”
故人相见,却难相识,老人一手携杖,另一只手依旧是缠绕着联结六界男女的红线,鹤发童颜,却没了曾经的笑颜。
“谁给你的胆子这样与我说话的?!”
妖后掐指而算便知晓了近年来岚熙与月老的关系并不怎样,当年她待了许久才从月老殿出来,让这位公主起了醋意。
因为月老殿一般不让人轻易入内的,所以即便是岚熙也不能久留。而王母那边的压力恐怕更是让这位老人沉郁了不少,就连玩笑都不再了……
“孩子,在我跟前,你还要隐瞒么……”
月下老人摇头,一双眼睛不知何时起变得有些浑浊,远远望着镜妖娆。
镜妖娆大概能猜到这人出现的目的是何,帝君她总是要杀的,但王母的人她却不想再见……同样是共犯,他们甚至还是借刀杀人……
“岚熙不懂老人此话何意。”
话音微冷,帝君之女转身就要走,哪知身后的老人却顷刻间移到了她的跟前,镜妖娆面上一滞——
“咳咳……给我半刻便好,我有话告诉你。”
月老的身子骨不知为何看起来很差,其实对上神来说幻形根本不是什么大灵术。
“您……怎么了?”
下意识地,镜妖娆要去扶,手伸到一半却止住了——她不能功亏一篑!
“没……没事……来……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得寸进尺地,月老拉住她就往月老殿走去,镜妖娆甚至来不及后退,人已经从广寒宫前走过……
。。。
第524章 姻缘之解()
“哎,要不要来两口我这上好喜酒?”
月老殿,乌木为框,糊纸为窗,这般古色古香清静质朴之地倘若换作是岚熙的真魂真身那可是想进都进不来的,但镜妖娆就不同了,月老甚至还拿出了腰间的宝葫芦递到她的手上。
“不……不用。”
葫芦里是六界之中成全了姻缘之人的新婚酒水,记忆中这是月下老人背着帝君好不容易擅自搜刮来的回扣,妖后却皱眉,摇头,略略往后退了一步;自她与魔神的那场婚宴后镜妖娆便再未喝过酒,葫芦一摇,缝隙里弥散开的香气已经要让人沉醉。
“不要也罢,老身可还舍不得……”
红袍子老人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有些可惜。离开仙界后镜妖娆便再没见过月老,虽然她本就想着要质问他老人家有关王母的事,但上天界她是轻易来不了的,至于古荒……她倒是从未在那里遇见过这个对女主忠心耿耿的老头?
“月老,我看您似乎身子不适,怎么还喝酒?”
入了殿,穿过了熟悉的五芒星阵,二人从人界姻缘处走过。
一路到妖魔两界所在的星角,妖后到底是把忧心的事情说出来了,白发老人只无奈,道声无妨,将镜妖娆拉到了魔界的殿室里。
“孩子,你可记得当年,我让你在这里帮我牵些姻缘线?”
屋里,当年月老关月兔的那个酒坛子被移了进来,满屋子的姻缘牌,绵长的姻缘线已经将本就不多的落脚之地都占据了,甚至在屋子的一边,都看不到对面墙上木牌的名字,长长的姻缘之绳如网。
“我……是。”
妖后本还犹豫,生怕二人里的叙旧会被旁人听了去,但细细想来倘若有有心之人在方才广寒宫前的古怪应当一早就有人说与了帝君听,至今无事,应当是完全了,这才是一点头,答应,月老的面上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