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大人:宠妻太嚣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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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怎么知道我只跑了两圈?”袁子雨突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难道说,奉千疆一直在关注着我?”
袁子雨这颗心瞬间就激烈跳动起来,脸上泛起喜色:“肯定是这样的!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只跑了两圈?”
“哈哈哈。”袁子雨最后看了眼投向篮球场的奉千疆,累得快跑不动的她,开心的跑第三圈去了。
以她的姿色,就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
奉千疆也不例外,还跟她假正经,被她识破了吧!
袁子雨心里乐开了花,特意跑得奇慢,就为了等匪一一追上来刺激她。
匪一一喘息着往前跑,神色上看不出什么。
但奉千疆和袁子雨双双站在篮球场边的身影,她是看到了的,好在他们两人并没有说太久的话。
“匪一一,想知道奉教官和我说了什么吗?”
袁子雨傲娇的抬起下巴,开心又显摆得样子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早翘到天上去了。
“不想。”
匪一一甜美一笑,笑得也很开心。
第93章 显摆嘚瑟?怼死你!()
“你竟然不想?”本想激怒匪一一的袁子雨,匪一一越笑她越不痛快了,但笑容不变的继续炫耀,“他说晚上要跟我谈心。”
池冰在一旁无语翻白眼。
别说匪一一不会相信了,连她都不信。
奉千疆是那么好勾搭的人吗?
他那张冷漠无情的阎王脸一看就不是。
袁子雨就不能找个靠谱点的借口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在梦里谈吧?”
匪一一继续笑,笑得比袁子雨还得意。
就这点小伎俩还想来忽悠她?
当她没智商吗?
还谈心,她家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
炫耀的谎话高兴没几秒,就被当场戳穿,袁子雨的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
但为了继续装下去,她还是笑着道:
“你就是嫉妒我!我觉得教官挺喜欢我的,我骗他我跑了三圈,他时刻关注着我,知道我只跑了两圈,但他并没有骂我。”
袁子雨边说还边搔首弄姿的撩着齐肩短发。
匪一一一看她这样儿,心里就恶心得不行。
“没骂你是他心情好,真要是喜欢你,他怎么没免了你的第三圈?”
匪一一有些心塞。
如果她早点拿下奉千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女朋友的身份,强势宣战袁子雨了。
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憋屈。
“我、我是自己自愿跑的!我也可以不跑。”
袁子雨被怼得快要哑口无言了,却还是坚决不低头认输。
“你看你都这么累,出这么多汗了,趁早回去,现在就别跑了。”
按照袁子雨偷懒成性的性格,匪一一断定,如果不是奉千疆让她跑,她找溜回宿舍,或者坐在场边看奉千疆打球了。
“我乐意跑!你能怎么着?”
袁子雨也想过跑着跑着偷偷溜走不跑的,但奉千疆还在打篮球。
为了在他面前多刷几回存在感,她决定跑完第三圈再去跟他报道一下。
“不怎么着,那你就跑呗。”
匪一一无所谓道。
但她这时候也起了一个念头。
她得找机会提醒奉千疆,就说袁子雨想当她婶婶,让他务必离袁子雨远点,不然她不高兴!
池冰默默跑着,默默听着,听得心里唉声叹气的。
袁子雨还跟她说两人合谋对付匪一一,就袁子雨这智商,她还不如一个人单干。
别说算计匪一一了,她连吵架都吵不赢匪一一。
袁子雨如意算盘打得好,想跑完再去找奉千疆。
但等她跑完,奉千疆已经离开篮球场回宿舍去了,她气得心里火气直往上冒。
白跑了!
袁子雨气呼呼的先回宿舍去了,池冰犹豫了一下,和匪一一继续跑着。
等她们两人满身大汗的回宿舍时,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
匪一一先去洗澡了,池冰累得坐在椅子上就不想动了。
跑得眼神都有些涣散的她,视线缓缓聚焦落在一处。
匪一一的书桌上放着一把桃木梳子,是白前送给她的。
每次看到这把桃木梳,池冰心里都不舒服。
匪一一凭什么享受着白前的暗恋,还去跟奉千疆暧昧不清?
池冰盯着桃木梳的眼神,渐渐凶狠疯狂起来。
如果……
第94章 搞破坏的恶毒之手()
脑海中疯狂的念头一起,池冰就再也压抑不住了,她朝小阳台张望了出去。
卫生间水声潺潺,匪一一刚进去一分钟,不会那么快出来。
宿舍现在就她一个人。
池冰缓缓站起身,朝着那把极其刺她眼的桃木梳走去。
“手感真好。”
当桃木梳终于落在自己手上时,池冰不禁感叹起它沁人心脾般的手感。
白前那么清冷淡漠的一个人,竟然会送这么私密的小礼物给女生,池冰每每想到就嫉妒的要死。
现在手上拿着这把白前送出的桃木梳,更是恨不得它是自己的。
这把梳子匪一一每天都梳,所以她不能偷偷拿走据为己有。
“别怪我,怪你没跟对主人。”
池冰笑得温柔,对着手中的桃木梳喃喃自语着。
旋即,她两手抓着桃木梳用力一掰。
桃木梳纹丝不动。
不知道是她用力太小,还是桃木梳太硬。
她左右看了看,朝着床柱走去。
将一半桃木梳压在床柱上用身体顶住,这次她再用力去掰时,桃木梳嘎嘣一下就断裂了。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半截桃木梳,池冰这心里瞬间痛快了不少。
偏头看向小阳台,匪一一还在洗澡没出来。
她连忙捡起桃木梳,将断裂成两节的桃木梳拼接成完好无损的样子,再小心翼翼的摆放回原位。
池冰做好这一切,深呼吸几口坐回自己桌前。
匪一一擦着湿漉漉的齐肩短发从卫生间出来时,发现池冰还是她进去时瘫坐在椅子上的姿势。
“池冰,你快去洗下吧,洗了舒服点。”
匪一一去拿吹风机。
“好累,我都不想动了。”
池冰的坐姿纹丝不动,一副动一下手指都嫌累的样子。
“洗了澡精神点,就不会那么累了。”
匪一一插上电,吹风机一开就‘嗡嗡嗡’的响着。
池冰瞧着自顾自吹头发的匪一一。
她便没再多说什么,又坐了近一分钟后,这才起身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池冰虽然在洗澡,但耳朵却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伸长了在听宿舍的动静。
当她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听下后,她便连忙关了花洒的水。
匪一一吹完头发就该梳头了。
随手将吹风机放在桌上的匪一一,的确顺手去拿桌上的桃木梳。
这一拿,触感不对。
定睛一看,手上只有半截桃木梳,另外半截还安安静静的躺在桌上。
“断了?”匪一一不敢置信的拿起另外半截梳子,“怎么会断了呢?”
中午她还梳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断成两截了?
就在匪一一心情沉重的深思着时,宿舍门开了。
她抬头一看,一脸英气,精干短碎发下,长得比男人还帅气的闻沁进来了。
“闻沁,你下午回来用我梳子梳头了吗?”
匪一一举着手中的两截桃木梳,询问着闻沁。
从高中开始,她们俩的生活物品就有共用的习惯。
她不是怀疑梳子是闻沁弄断的,如果是闻沁弄断她的,她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她是想知道这梳子是什么时候断的。
“没有啊,你那桃木梳是白前送的,我可不敢……”用。
闻沁抱着篮球满头大汗的进来,话还没说完,看到匪一一手中断成两截的梳子时,话锋急速一转,
“怎么断了?”
第95章 一脚踏两船()
“我也不知道,我刚要梳头,才发现梳子断了。”
匪一一看着手中一分两半的梳子,神情有些愤怒有些失落,她挺喜欢这个梳子的。
重要的是,断了还摆弄成完好无损的样子,这分明是被人故意弄断的。
这个宿舍谁和她不对付,简直是一目了然。
但没有证据,她也不好妄下断言。
“下午回来后我一直在宿舍看书,没看到有人动你梳子。”
闻沁放下篮球,顺手抽出纸巾擦汗。
“你在的时候没人碰,那你离开后呢?你走的时候宿舍有没有人?”
其实匪一一这话,已经明显在暗指谁了。
午睡起来她还梳头了,然后宿舍四人一起出门参加军训,所有梳子肯定不是那时候断的。
下午回来后,袁子雨、她和池冰又先后离开宿舍。
按照闻沁的说法,她们三人离开前没有人动过梳子,所以那时候梳子也还是好的。
初步推断,梳子是在闻沁离开后,她回来前断的。
闻沁是不可能故意弄断她梳子的,就算不小心弄断了,她也会直白告诉她,不会隐瞒。
她和池冰一起出去,一起回来。
她洗澡时虽然只有池冰一个人在宿舍,但她从进去洗澡到出来,池冰都瘫坐在椅子上,甚至坐姿都还没换过。
所以,也不太可能是池冰。
排斥她们两人,那就只剩袁子雨了。
“有!”闻沁突然一拍手,板上钉钉的说道,“我下去打球的时候,袁子雨已经回来了,我走后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宿舍。”
匪一一脸色阴沉阴沉的,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袁子雨弄断她梳子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了。
她和袁子雨气场不合,大家心知肚明。
但袁子雨没必要故意弄断她梳子吧?
破坏她的私人小物品,太幼稚了!
“袁子雨她人呢?”
汗水擦湿了一纸巾的闻沁,将垃圾用力丢在垃圾桶里。
“我回来没看到她,估计又出去了。”
匪一一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梳子,心塞又失落。
上次她已经把白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就是那只给弄丢了。
现在梳子也断了,白前要是知道,少不了骂她一顿。
“肯定就是她弄断的!”闻沁从匪一一手里拿过半截桃木梳,细细打量着,“这梳子多好啊,她是不是以为这梳子是你家男人送的?”
池冰打开卫生间的门时,正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你家男人’这四个字。
下意识以为闻沁是在说白前的她,眼神顿起狠毒。
但转念一想发现不对劲。
闻沁说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且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指奉千疆。
难道说,奉千疆和匪一一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说是匪一一的男人了?
还是说,其实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隐瞒着大家不说?
池冰越想越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极其大。
肯定是匪一一一脚踏两船,和奉千疆谈恋爱不说,还跟白前暧昧不清的夜晚私会。
匪一一手段还真是高明,就这样把两个男人蒙在鼓里玩弄。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怎么听到你们吵着说什么断不断的?”
快速收敛起愤恨的激动心情,池冰笑着走出来,温柔道。
第96章 可怜的背锅侠()
“没吵,在说我的桃木梳断了。”
匪一一举起手中的半截桃木梳,心情不太好的说道。
她从没遇到这样的,被人恶意损坏私人物品的事情。
还以为只有几岁的小孩子才会这样,都十七八岁的成年人大学生了,还干这么幼稚的事。
对她不满直接说啊,说不过就打一架啊。
有本事就明面上来,背地里干这种见不得光的肮脏事,太恶心人了。
“断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断了?”
池冰惊讶的走过来,顺手拿走了匪一一手中的半截桃木梳,仔细查看着。
虽然桃木梳断了,但因为是白前送的,池冰心里还是挺想要这断梳的,但她也不好开口,只恋恋不舍的感受着桃木梳的细腻。
“我们怀疑是袁子雨干的,你怎么看?”
闻沁看着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池冰,冷不丁询问着对方的意见。
池冰给她的感觉一直很怪异。
她也看不出池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老感觉不对劲。
就好像池冰总是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一样。
“我、我不知道。”在闻沁眸色微深的审视中,池冰连忙把桃木梳塞回给匪一一,撇清自己的嫌疑,“反正不是我干的。”
“如果不是你干的,也不是我干的,更不是一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