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皇女:夫君太倾城-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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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这里脱颖而出,想必也是有两把刷子。
朝歌双手环胸,倒是想瞧瞧这出好戏。
只见百里颜戳她胳膊,带着埋怨,“娘子!你把夫君画那么丑,却是兴致勃勃想看留香阁的花魁?”
“要不,咱们回家去,夫君把脸洗了,你要怎么看,都由你……”
百里颜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慢慢被外头的尖叫声淹没。
只因为,那船头下来的男子,实在太过惊艳。
连朝歌视线也被吸了过去。
男子如圭如玉,墨发如丝,如泼墨,如绸缎。精美绝伦的立体五官,如艺术家精心雕刻之作,少一分不少,多一分不多,无懈可击。
又是尖叫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而来。少女少妇们都淡定不了。
只因为男子一笑,倾城!笑意淡淡慵懒的,浓浓邪魅的,带着蛊惑,摄人心魄。
墨绿的纯色衣袍,挂在他身上,似挂非挂,露出锁骨处。
第397章 美男竞拍()
墨绿的纯色衣袍,挂在他身上,似挂非挂,露出锁骨处。
此人的亮相,对于朝歌那是一种天崩地裂的轰动。
拳头握紧,将衣袖攥成了麻花状。
百!里!苏!
对,没错,这张貌比潘安的脸庞,对于朝歌来说太过熟悉了。
以至于,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冲过去。
貌似围观的少妇少女们,更加热泪盈眶。
挥着小手绢,跨着小碎步,争相恐后的挤了上去。
令朝歌更加非议所思的是,连大片的男子,尤其是中年男子,也凑热闹挤兑上去。
要见识下,这位美男子的真面目。
百里颜站立在朝歌身边,抬眼瞧着这一幕,不禁咬牙切齿,“都是肤浅的很。”
可不是么,原来在视觉动物这种东西,不管放在哪,都适用。
朝歌嘴角扬起轻轻的嗤笑。
百里颜此时拉她手腕,“娘子!这什么狗屁的花魁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回家看夫君呢?”
这家伙明显是有醋意,想当年,只有他百里颜众星捧月的份。
现在出现了一个“花魁”,怎么就本末倒置了。
再见若才一瞬间,朝歌眼底闪过的一抹精光。
百里颜心中不禁郁结起来,于是想着,趁早拉着朝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哪知道,那船头的男子,坐在古琴前,开始优雅而邪魅的弹奏起来。
琴音如他的美貌一般,动人,而摄人心魄。
令人如痴如醉,陷入其中,而无法自拔。
朝歌忍不住停驻,而倾听。
就是旁边的百里颜越发聒噪不安起来,死命拽着她要离开。
朝歌终究扭不够他,于是脚步一松,打算和百里颜半路回去歇着。
只听,“嘭——”的一声,琴弦断裂,由此,美妙的音乐戛然而止。
站在前头围观的人,可以看到,男子修长而骨节分落有致的手指,指尖却是吐出鲜红如豆大的血。
“滴答!”血如扯断了线的珍珠,三四滴掉落。
朝歌猛地回头,视线透过人流的细缝,望到他。
“苏儿,自幼无父无母,幸得一张美貌的脸庞,一双能弹琴的手,荣幸成了留香阁的花魁。要知道,留香阁有竞拍的习惯。若是谁能出得高价,苏儿自当跟着主子回家。”
这话一出,举目哗然。
“小苏——你疯了——”朝歌忍不住,喊出来声。
只不过这声音太轻,霎时间就淹没在人声鼎沸的嘈杂声里。
百里苏也就是司徒梨苏,挥手示意,众人有纷纷禁声。
听这位绝世美男子接下去如何说?
“不管是男是女,谁出得最高价,将苏儿带了回去,自当做牛做马,任凭差遣——”
突然有肚皮厚,脸皮更厚的中年男子,色!眯!眯!说道,“那么,做下马可以么?”
这般色熏熏的眼神,在配上嘴角的一打口水,这种调戏的话。自然会让人想入非非。
我去!这种人就是欠扁啊。
朝歌是举起拳头,就想砸过去。
要不是这里人头攒动,她一时半会儿也挤不上去。只能默默忍着。
瞧这暴脾气,好久没出来耍一耍了。
偏偏那位船头坐立的美男子,淡定从容的很,还送众人一个惊心动魄的勾笑,魅如丝。
第398章 是本皇女拍下来了()
他扯动喉咙,连声音也是如此魅惑,而富有吸引力,“自然。主子买下了我,自然悉听尊便。”
朝歌是不由来的焦急如焚,而那底下一帮人,和她截然相反。
都是欣喜若狂,磨刀霍霍,准备大干一场。
干嘛呢?自然是掏腰包,将美男子带回家啦。
不知何时,竞拍的价格,开始此起彼伏的吆喝起来。
有千金小姐们的一掷千金,也有贵妇们的野蛮不相让。
更有一些贵族打扮的男子,开始报价。
大家的心里明白,只要谁有钱,这个尤物就归谁。
那管他是男是女。一个比女人还要多几分美貌,多几分魅惑的男子。
就是养在身边,也是极为养眼的。
这价位不知道报到哪个价位了。
朝歌脑袋是嗡嗡的响。距离近百米的距离,凝望他丝丝魅惑的笑靥。
突然大吼一声,“我出一千万两!”
怎么从十万两一下子跳到一千万两了?众人瞠目。是谁那么大的口气,出如此高的天家。
有点常识的都知道,一两钱够一户人家吃大半年的口粮。
而一千万两,总价相当于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
转眼,循声望去。竟然是——皇女。
此时的朝歌任谁都拦不住。
就算一旁的百里颜急得直跺脚,也管不了了。
“没错,是本皇女拍下来了。”朝歌不躲也不闪,直接喝道。
“对于本皇女来说,这些钱都是小菜一碟。就是要美男子开心,不是么?”
说着,那船头的男子,已经徐徐起身,信步而来。
笑靥越发粲然,越发魅惑。
好似踩踏一池的罂粟花而来,这是一个充满吸引力而危险系数极高的美男子。
众人忍不住退后,让开一条道。
许他一步步凑近她,靠近她。
直到站立在她跟前,只差一步之遥。
“看来,是没人出价比皇女高了。”他边说,视线却紧紧瞅着她不放了。
那是自然,先别说这个价位:一千万两,没人有这么大手笔!
再说,那是皇女!举国上下,唯我独尊的皇女,一个被女皇宠得无法无天的皇女。
谁敢出来,跟她抢人啊,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见众人垂头无声。
“那么,在下苏儿就归皇女你了……”他说着,就倒向了女子。
这种公开投怀送抱的举止,也是突如其来,朝歌愣是没反应过来。
直愣愣回抱住他。
他沉重的脑袋搁在她肩膀上,“为了报答皇女的慷慨,苏儿决定,一生一世追随皇女。”
边说,笑靥染了半边夜空。
彩灯的光折射下来,这笑显得尤为温暖而幸福。
“哼——”一旁百里颜猛地睁开朝歌的手腕。
转身,气得离开。
这下可好。得了一个无父无母的花魁。
而失去了一个身份崇高的五皇子。
大家都在暗地里耻笑,皇女做得这等亏本生意。
倒是朝歌镇定,轻轻推开百里苏的脑袋。
“一千万两就给我先记着吧,隔日送到贵府上。”
随后,微微踮起脚尖,将他松松垮垮的衣衫拉起,紧实扣住。
“这般作践自己,也真是辛苦了你,小苏!”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清晰有致的落尽他耳朵里。
令他轻微打颤。
第399章 漂亮姐姐()
令他轻微打颤。
说实话,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栽在了这个叫朝歌女子身上。
他自觉,朝歌有一种魔力,能够威慑住他的无法无天。
朝歌也没打算多留,即刻就想走人。
“皇女,你等等苏儿啊。”百里苏一边笑着,一边追着她。
“嗖”的一下,朝歌猛地回头。
而他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幸亏朝歌及时拉住。
但是女子面色依旧紧绷,蹦出两个字,“跟老。”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在某男子听来,显得格外晴朗。前所未有的明媚粲然,笑得一脸春风,霎时间迷乱了众人。
众人只知道,这位男子的美貌,煞有压到第一美男子五皇子的趋势。想必也是一场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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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步伐奇快,走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
穿过林荫,跃过拱形的石桥……
百里苏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自然还有小钰儿也在左右。
“皇女,不去找你的五皇子么?我可是瞧见,他气得甩袖而走。”
瞧这路,既不是前去皇宫的路程,也不是去《颜绣》的路。
他就忍不住调侃起来。
“这不真是你想要的结果么?”朝歌一回头,和他魅惑如罂粟花眼眸碰撞,“百里苏,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对于朝歌冷冷的质问,他倒是怡然自得。
双手扶着脑后,轻微扬起嘴角,“百里苏是谁呢?”
这问话,又像是自问自答,“对奥!百里苏不就是轩辕国那个不得宠的小皇子么?又痴又傻,十足一条可怜虫。”
“住嘴。”朝歌气得青筋暴起,怒视。
“他才不是什么可怜虫。”朝歌停顿一瞬,可以扭头,躲开他投来的深邃的眼光,此时站立在桥尾,月光皎洁,河面映着弯弯的月船儿,此情此景如画中一般。
伴随着习习柳叶吹拂之声,继续微微道来。
“小苏,是一个特别单纯的男孩,憨厚的笑着,哭着,好像全世界只有他懂喜怒哀乐。他会趁着人不注意,偷偷将盘上的零食塞进兜兜里,塞得圆鼓鼓的,像贪吃猪一般。他会浓浓的叫唤所有人,哥哥姐姐,叔叔伯伯,而他……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他叫我漂亮姐姐……”话到这里,朝歌语句停歇。
“也许他真的回不来了。”
朝歌落下这句话,脚步继续往前,这次快得生风。
好似要将身后的男子撇开。
小钰儿急忙跑上,气喘叫唤,“主子,等等我呀。”
而百里苏静默站立在桥尾,柳叶垂落,拂面在他剑眉上。
他合上了眼眸,若才他仿若一瞬间,坠入了她给的回忆里。
“漂亮姐姐……漂亮姐姐……”
他低声说,确实,百里苏回不来了。痴傻!是装的,肥胖,也是伪装!一切一切,都显得那么蓄意而为。
他豁然明白,朝歌瞅他的视线里,既有疼爱,也有愤恨。
疼爱那个憨厚呆萌的百里苏,而愤恨他的欺骗吧。
就比如,这次:
他司徒梨苏作为南国皇储的身份,早就该大部队浩浩荡荡回去南国。
而他又伪装成留香阁的花魁,潜伏在皇城。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想要的就是要得到。
他的脚步还是向前迈了大步,知道朝歌此去的方向,就是国师府,前国师府。
一个被封条封了三年的国师府。
第400章 国师,娘亲()
一个被封条封了三年的国师府。
曾经权倾一时,繁荣第一官府的国师府。
没了人气,好似一座阴宅。
朝歌踩踏满地的灰,徐徐而入。
这里满载着记忆,不禁然泪眼婆娑。
当司徒梨苏翻墙而入的时候,看到就是朝歌抱着一本泛黄而陈旧的本子,嚎啕大哭。
这真是抬眼打西边出来。
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女,也会抹着眼泪大哭
他印象里,就是有人冲她捅一刀,也不见得她会流泪。
也许就是她的硬气,吸引了他。
这次使他忍不住,上前想要安慰。
而朝歌突然抽噎着说,“你别过来,别想着安慰我。”
一旁小钰儿是知道主子脾气,早就退居到一角落,乖乖等候。
主子的软肋,也不是任何人可以接触的。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为何而哭吧”司徒梨苏偏偏就是要对着干。
继续说,“你说着三更半夜的,一个荒废许久的府邸里,哭声哀天的。这路过的人,都以为这里闹鬼呢还是女鬼”
朝歌用袖子将脸乱擦一通,“你哪知眼睛瞧见我哭了。”
他挑眉,“你这不是睁眼说白话么是当我聋了还是瞎了”
几步上前,秉着浓重的好奇心,夺过了她怀里逗着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