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皇女:夫君太倾城-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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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带着意味深远的词,随后消失在宫殿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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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谁都没有意料到,盐城一个贫瘠之地,成了炙手可热的富饶之地。
谁也不会想到,朝歌就是从盐城开始了,她的征途之路。
“那么多兵?国家一旦没钱没粮食了,那么挨饿的兵还有什么用?”
所以,朝歌从一开始想着就是控制整个国家的经济。
经济无非是指一定范围内,比如轩辕国,组织一切生产、分配、流通和消费活动与关系的系统之总称。
朝歌心里清楚,轩辕国此时只能算个农耕社会,农业经济占主角。
第一步就是把握生产力,提高生产力,提高交通运输便利,高效分配等等等。
一边做着秋千,一边计算着,“两个,三个,五个……”
百里苏信步走进她身边,伸手一边摇摆秋千,一边说道,“总共是六个大型粮仓。”
对于她在全国各地建立粮仓,还是说得过去,他更为刮目相看的是:那四大农业生产地。
“你将水稻、小麦的生产量大大提高……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第478章 整理行囊()
“你将水稻、小麦生产量大大提高……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还都是归功于咱们天朝现代农业的成就,朝歌只是现学现卖!
她是不是也要成为轩辕国的第二个“袁隆平”?
然,这并没使得朝歌洋洋得意。
而是将这些突出成就,皆是归功于自己的国师老爹。
“这还亏得国师爹爹实在博学多才,不仅能将懂五行八卦,还懂农植物嫁接杂交之术。”
“还有,你也知道的,爹爹身边有十八铁骑战士!还有十二智囊团呢……”
朝歌话还未完,结果被百里苏打断。
“往往这么多解释,就是欲盖弥彰。”
“……”朝歌抿嘴。这家伙就是智商太高,冲他撒谎,总感觉是走在尖刀上,一不下心就被戳的血淋淋了。
“得了!得了!你爱信不信。”朝歌“哗”的一下从秋千跳落。
“话说,爹爹已经从盐城出发了,估摸着三日后就到。我得去准备准备。”
其实朝歌就是找个借口趁机离开,只见女子如灵动鲤鱼一般,轻盈的散开。
而百里苏直立在原地,托腮若有所思。
朝歌!朝歌——你是有多深不可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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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干嘛整理行囊?”
朝歌原本坐在书房里研究八卦图,是小钰儿匆匆来禀报,说百里苏在整理行李。
踏入隔壁寝宫,果然见他,行李都挂在背后了。
“南国临时有事,我得赶回去。”他正色道。
他也没多加解释,直径略过朝歌,欲要离去。
朝歌猛地扣住他手腕,“到底是什么事?”
也是在遽然间,有种隐隐的不安在滋生,这种感觉真心不舒服,好似心上压着一块大石头那般,沉闷发慌。
他迟迟没开口。
朝歌就死死拽着他,手腕处都掐红了一整块,有些生疼。
他蹙着眉头说,“我皇祖父病危。可能需要传位——”
气氛一下子跌入死寂的默哀,连呼吸也成了忧伤的,带着湿气。
“我知道了——”她脑海搜索了很多关于慰藉的词,然话道嘴边,竟成了无比简单的四个字。
老人家病危,第一时间一定需要亲人在身边。
也怪不得,百里颜连夜整理行囊要离开了。
“那——那——东西都没漏下吧?”毕竟回去路途遥远,朝歌也怕有闪失,就算会被他认为多此一举,她还是想说,“别饿着,别冻着,对了,防身的匕首带一把。”
这样子的她,真得像姐姐。
百里苏噗嗤一笑,伸手指弹她额头,清脆的“嘣——”一声。
“都带啦,都带啦,就是——”
“还差一个你!”
朝歌一愣,这是要带她一起回国的意思么?
百里苏见她沉默,衣袖下的手指拧巴拧巴。
就知道她定然在酝酿着思绪。
“呵呵,开玩笑的!”百里苏算是替她找台阶。
“我知道,现在轩辕国离不开你,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他淡淡浅笑,这种笑,在朝歌看来,含着莫名的惆怅。
“你真棒,轩辕国有你,还真是几辈子积得福——”百里苏说这话也不是无依据,就从她规划的农耕生产地可以看出来,然而,这还只是开头,他相信,还有更多的惊喜,值得翘首以待。
若才逗趣弹指她额头,立马红了一块,此刻,他曲身过去,在那红彤彤的位置,亲了下去。
第479章 杀戮逼近()
若才逗趣弹指她额头,立马红了一块,此刻,他曲身过去,在那红彤彤的位置,亲了下去。
快得清水点水一般,他好似害怕被朝歌抽打。
偷亲完,是立马飞也似得逃开好几步。
倚靠在门口,冲她挥手,“只是暂别,我还是会回来的。”挥手间,即转身。
“小——苏——”朝歌叫唤住他脚步。
“我——会等你——”这是她给的承诺。
而他也满意了,嘴角扬起舒心的笑。
那一夜,黑幕笼罩得黑漆漆,只剩下一泓弯月。
朝歌望着弯月的方向,知道这个叫小苏的男子朝着南边的方向离开。
原来思念是这样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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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城,是临近湘地西侧的城池。
这座城,一日之间成了屠城,哀鸿遍野,血水蔓延。
只因为,这水城城主,是昔日背叛侯军联盟的其中之一。
如今百里楚带领将士,铁马踏破水城,从这场血腥的屠杀就可以看出,百里楚在杀鸡儆猴看。
警告昔日的背叛者。
他要一个个的讨说法去。而说法就是血债血还!
湘侯爷,摸着胡须,眯着眼眸,对于百里楚这般果断的杀戮,十分满意。
“是时候让百里晨这毛头小子看看我们的厉害了。”
百里楚金色盔甲,红色战袍,手持利剑,而面无表情。
鲜血沿着刀柄,沾染到他手心,血腥浓浓充斥鼻尖。
从何时起?他成了麻木不仁的杀戮者了?
这个答案,他不想面对。
日落西山,他望着夕阳西下,径直发呆。
他逼着自己不断冷漠冷漠,一遍又一遍的复习仇恨。
心早就黑暗成铁,唯有想起她的画面,才会有一丝暖光渗入进来。也许只有在想她的时候,他是有笑容的。
“朝——歌——你还好么?”这是自问。
紧接着又被自己驳回:她活得潇洒得很,身边有百里晨!百里颜!偏偏不需要他。
想着想着,又不免愤恨起来。
大步跨进扎堆的军营里。
军营里,有男子调戏女子的戏虐声。
百里楚微微扫眸,身边副将补充道,“这是水城抢来的俘虏,侯爷有令,男的发去干苦力,女的就赏给这些将军们,做消遣了。”
他手掌合拢,压抑着情绪。“撕拉——”的声音伴入耳际,带着女子痛苦的挣扎声。
百里楚终究没有去阻止,而是疾步选择离开。
一手撩开帐篷的帘子,以他的身份,自然是独居一偌大的帐篷,宽敞而华丽。
只是,他未踏入,就蹙眉。
“谁让你进来的?”主要因为原本属于他的床榻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该女子自然是美貌动人,令百里楚恼火的是,这女人面孔有三分酷似朝歌。
身后的副将再次补充,“这是侯爷送来的,说皇子您需要——”
“侯爷有令,这是侯爷精心挑选的美人,请您务必使用——”
这副将见皇子脸色塌下来般的阴霾,想着脚底抹油逃命。
其实,走近皇子身边的人都知道,大皇子喜欢的是我朝皇女!
谁叫皇子夜深人静,就爱喝酒,然喝醉酒后,叫唤的都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朝歌”。
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那个倾世而立,华丽雍容的皇女。
也怪不得了,皇子对别的女人是斜眼都懒得瞄得无视。
也怪不得了,侯爷会精心找个酷似皇女的女子,来送给皇子。
第480章 接着挑()
男子眼睑垂下,投下一大片阴霾。
薄唇拉开冷冽的弧度,只蹦出冰冷的字眼:“滚!”
百里楚扯下身上的盔甲,拿下得不仅仅是一身沉重的盔甲。
还有他最擅长伪装的平静。
平静消失殆尽,只剩下歇斯底里如狮子般的暴怒。
那原本躺在床榻上准备侍寝的女子,吓得面色铁青,藏在角落而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
不是说,大皇子温文尔雅么?
然,这位俊逸的男子,一上来,就拽着她,更像是不懂怜花惜玉的薄情郎。
随手扔了出去,眉头都不带眨一下。
一个洁癖的人,对感情也是。
他根本不允许,有任何人染指他储藏爱情的位置。一点不能污秽!
纵使,他对朝歌爱恨交加。随便找个类似她的女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取代了么?
一干属下们,更是吓得脚底抹油,主子一声令下滚!当然是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啊。
那名女子被摔出门外,只剩下痛哭流涕!
百里楚冷眼旁观,该女子哭泣的抗议声。
扫眸倒是瞧到自己的床榻,褶皱了一席的被褥,蹙眉道,
“来人啊,本皇子的床榻脏了,换全新的。”这就是他。
轮廓线条明明是柔和的,可是说出的话是那般薄情。
也许世间的人都曲解了这位大皇子。
他再多的娴雅静美,好像被淹没在那一年烂漫的紫藤萝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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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大皇子将美人给赶出来了!”说赶还是好听的,其实是当垃圾一样扔出去的。
副将是不好意思明讲,硬着头皮来侯爷跟前报道。
湘侯爷听闻此,也没大的举动,好似是意料之中的事。
“既然这个美人不满意,就接着挑,挑到他满意的为止,下去吧。”这是淡淡说了这句。
又有一拨人急速跑了进来,那是湘侯爷跟前最贴近的师爷。
只见他眼底喊着隐情。
直到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和侯爷两人。
适才密密从兜里掏出信封。
“回侯爷,这已经是第五十三封信了。”
侯爷习以为然,眼睛不用睁也可知道,极为普通的黄皮纸正中央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楚亲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从皇城总会寄来信封,每日一封,风雨无阻的来。
幸好湘侯爷在自己儿子身边安插诸多眼线。
所以这信封,自然而然落到了他手里。
“皇城里的丫头,还真是坚持不懈呢!”侯爷望着手心里的信封,讪笑道。
“只可惜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说完侯爷将信封捏成一团,遂后用香烛烧之殆尽。不留一点痕迹。
抬眼,冲师爷说,“还是老规矩,你知我知,他绝对不能知道。”
师爷眼底闪过一道惆怅,但终究选择了在主子面前维诺低下了头。
心中也是感慨啊。枉费了皇女的用心良苦,每日一封信,有一回也是隐藏不住心中的好奇。
将信封拆开来瞅了瞅。这不看还好,一看,眼泪就唰唰唰往下掉呢。
字里行间,充斥着刻骨柔情,是浓郁而散不开的情愫,也是最直截了当的诉心肠。
旁观者读之,都难免动容。
难道湘侯爷是铁石心肠么?
师爷深叹一口气,也许是被权力蒙蔽了心。
可怜了大皇子,至今还蒙在鼓里。
第481章 淡雅喝茶的男子()
可怜了大皇子,至今还蒙在鼓里。
翌日的天,是灰蒙蒙的,尤其是水城。
被官兵扣押的老百姓们,大气不敢出一下,排着队,被扣押到地牢里去。
走在满地狼藉的马路上,血液还在一点一滴的渗漏,整个空气中弥漫血腥和腐朽的味道。
昔日闹腾的大街上,一如被死神光顾后的寂寥而了无生气。
唯有一中年男子,步行矫健,走在这荒无人烟的城池里。
他眼有沧桑,却不减锐利,环顾四周,好似要找人。
伫立在从百米之外,望向一座酒楼,在那陈旧的木板之后,透过斑驳的细缝,隐约可瞧见坐着的人。
带黄沙的风吹过,一抹淡雅的紫色随之而起,这在灰蒙蒙的视线里,无疑是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遂,徐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