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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荆棘婚路-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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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氏家族,是以安毅仁为代表的中国民族资本家族。他们靠实业兴国、护国、荣国,在中国乃至世界写下了一段辉煌的历史。

    从近代开始,安家三代对中国经济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安宗敬和安德生兄弟创办的企业是中国民族企业的前驱;解放后。安毅仁支持中国政府的三大改造,对我国经济的发展起到非常积极的作用;改革开放以后,安家第三代荣智健等人对中国市场经济、新兴民族企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听听这介绍就能明白安氏集团的显赫背景。

    许横这才等到说话机会,兴冲冲的跟我说:“安家到了第四代就只剩下安念一个女孩子。安念你知道不?就是彭总的母亲,现在安氏集团的掌舵人。”

    我听得云里雾里,早知道彭震有钱,可是身后背景居然这么吓人,是我始料未及的。

    许横看我样子就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傻!彭震是安念的独子。独子你知道意思吧?这安氏集团迟早都是彭震的。”

    “要不是看他是安氏的太子爷,我当时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他往你家带。”

    听到许横说这个,我简直不知道该哭该笑。

    站在许横的角度,彭震家世显赫,财富万贯,我当时那样落魄的时候,能搭上这么一个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让我自己说,我宁可自己一步步的走,也不过碰上彭震这样的灾星。

    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只剩苦涩。

    许横大概能猜出我的心情,我这一路走过来,哪里是那么好走的,彭震的那个脾气。让许横说,这要是她,都不知道死过几回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竟然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还是许横先开口,“你别看彭总人厉害,日子也并不是那么好过的。我听我弟说,安氏现在到了第五代,集团里面派系复杂,而且传统企业到了现在,亏的时候比赚的时候多。彭总的母亲是彻底撑不住了,才叫了彭总回去,这是让他去收拾烂摊子呢。”

    是这样吗?

    我看着电视里对着媒体镜头冷着脸的彭震,真的很难想象还有有什么是他摆不平的事情。

    只是他那个脾气。对付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成,真到了商场上,面对浑身都是心眼儿的老油条,他那么冲动暴力,恐怕也得不了什么好去。

    一时觉得解气,他欺负我,总归有人欺负他。一时又觉得担心,他别让人欺负狠了才好。

    许横看着我的表情,抿抿唇,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

    临近中午的时候,许横提议让我做饭,“我这么多年在外地,什么都不想,就像吃你烤的蛋糕。”

    小的时候家里穷,买块蛋糕都是奢侈。

    没办法我就在书上学了法子,用面粉糖块之类简单的东西放在电饭锅里做简单的蛋糕。

    要说滋味比上那些店里卖的成品,自然是比不上的。不过那里面满满都是我跟许横的记忆,她一说。我也有些谗了。

    这段时间我吃粥吃的最多,然后就是喝骨头汤,嘴巴真的淡出苦味来,能吃到甜甜的东西,想想都觉得幸福。

    许横在厨房给我摆了高脚椅,让我坐着,需要什么配料她给我拿,我只需要动手就可以。

    我们两个人这样配合,倒是很令人愉悦的一件事情。

    时间过的很快,阿姨拿了手机过来对我说:“彭先生要跟你说话。”

    我接起电话时脸上的笑容还在,“喂?”

    彭震原本冷峻的脸色因为这一个字放松下来,柔肠百转的问:“在做什么?这么高兴?”

    我没有察觉到他态度的转变,只以为他是无聊了才往家里打电话,也没瞒着他,其实也瞒不住,家里这么多人,可都是彭震的眼线呐。

    实话实说,“给许横做蛋糕呢。”

    “什么?!”彭震突然提高了声音,“谁让你干活儿的!”

    我一听就知道坏了,这厮的坏脾气又要犯了,急忙解释说:“没谁,就是我想做了。而且我坐着呢,没有累到,真的。”

    彭震根本不听,“你现在立刻给我放下手中的事情回床上躺着去。”

    我迟疑,这马上就做好了。

    见我不答应,彭震呼哧一下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你给我等着,我现在马上就回去!一时离了我的眼,你就不消停!”

第73章 憋狠了爷,有你受的() 
这可如何是好?

    彭震挂了电话,我就愣在当场。回忆了一下彭震回来发脾气的场面,当即吓的面如土色。反应过来之后,急忙跟许横说:“你快走!”

    不想许横被彭震的脾气波及到,要死有我一个就够了。

    许横看我模样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情了,急忙问,“怎么回事?彭总出事了?”

    我摇头,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哪里是彭震出事了,明明就是我们要出事了。彭震这么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你要说他不会发脾气,我绝不相信。

    许横看我不说话更急,“你说话啊!”

    我语无伦次的,“他不让我干活,就要回来了。”

    这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而且,我都吓成这样了,偏偏许横心宽的很,一点都不怕,她笑起来说:“就这么疼你啊,动动手他都不让?”

    跟许横简直说不清楚。

    我只咬定一条,“你赶快走吧。”

    要是等到彭震回来发脾气,那可真是跑都来不及了。

    推着许横让她走,可是我现在腿脚不好,除了嘴上说说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许横没见过彭震发脾气的样子,所以比我镇定的多,她笑眯眯的跟我说:“你别管那么多。先把蛋糕做出来才是正经事,我保证他回来不会生气。”

    “快别说胡话了。”我不信。

    许横倒是很有自信的,“真的,你做的蛋糕那么好吃,他吃了蛋糕哪里还意思发脾气。”

    我还是不信,不过倒是想起上一次我做饭,彭震跟季贺同才饭桌上抢菜吃的景象,又觉得也许还真的能让他不发脾气吧。

    所以,等彭震一路急赶回家的时候,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属于蛋糕的香气。

    他开门进来就是一声吼:“人呢?!是不是躺回床上去了!”

    那声音大的,楼板都能被他掀去一层似的。

    我下意识的抖了抖,不过还是强忍住害怕,出了声,“我在这里呢。”

    彭震目光如刀的看过来,见我还坐在厨房,气的边往我这边走,边骂道:“你是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说话你都当耳旁风?!我从公司回来最少都要十五分钟。你是一点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腿长步子大,眼瞧着就到了我的身边。

    我其实是真害怕。

    可没办法,许横在呢,为了保护她,我也不能让彭震发脾气。尽管手抖的厉害,我还是伸出手抓住彭震的前襟,不敢看他的眼睛,柔声说:“你今天不是第一天上班吗?我怕你吃不惯,又想着给你送饭去不太好,就给你做点蛋糕当下午茶,这样你能垫垫啊。”

    这话都是许横之前跟我套好的,说实在的,这些话要我来说我还真说不出口,许横不怕彭震,所以能想出这样来,我被逼着,只能记下来照着说。

    “嗯?”彭震似乎并不相信。

    我吓的把自己的头往他胸口又埋了埋,闭上眼睛咬牙说:“你要是不喜欢吃甜的。就当我白做了。”

    “谁说我不喜欢?”彭震这才有了反应,“东西呢?”

    我手指指指电饭锅,“马上就好。”

    “嗯。”他并不多说。

    我没看他的脸,所以根本不知道他的表情。

    等蛋糕好的功夫,彭震就接了好几个电话,前两个还好,第三个彭震接起来就喊了‘妈’显然是安伯母打来的。

    “谁擅离职守了?我这不是午饭时间出来吃饭吗?”

    “饭局?什么饭局?”

    “噢噢,跟股东一起吃饭啊,我把这茬给忘了。”

    “是是,我马上来,马上哈。”

    我听他这一通说话,等他挂了电话就促着他回去。今天他第一天入职,要见的人要做的事情想想都知道有多少,这么不管不顾的跑回来实在是不应该。

    “你赶紧去吧,这蛋糕我给你留着,你晚上回来吃?”我试探着问。

    彭震不答应,不仅不答应,还看了许横一眼,“不准给她吃!”

    这人!

    到这时候我总不可能说这蛋糕是给许横做的,你彭震不过就是沾光的,我要是敢说这话,我坚信彭震能第一时间掐死我。

    结果,当然是彭震跟土匪打劫一样的打包了所有的蛋糕,一点都没留下。

    走的时候还放了话,“你心里惦记我,想要做些好东西给我,我允许了。”

    一幅很大度很施舍的模样。

    真是让人恨的牙痒痒。

    彭震走后,许横才敢出现,彭震在的时候,我身边三米内都是无人的,因为彭震不让,护的紧的很。

    我对许横很不好意思,遇上彭震这样的活土匪,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横指指嘴唇,“你们也真是不避嫌。”

    我这才赶紧抿了抿,嘴唇的确是又红又肿。我这么一抿,还疼的厉害。

    真是害羞又无奈,彭震那人,从来都是不管什么场合的,他想亲我的时候,那绝对是抓起来就亲。今天给他做了蛋糕,那人心里别提多高兴,抓着我亲个没完儿。

    我面红耳赤,心里想的是,其实彭震已经很收敛了,亲到最好的时候他的那小兄弟都已经雄赳赳气昂昂了。

    要不是时间紧迫,恐怕他当场要了我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情。

    只是这话让我怎么跟许横说。

    在许横看,彭震疼我宠我到不行,可我自己知道,我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真要说爱,真的还差得远呢。

    爱是什么?

    对我来说,爱是能给我带来安全感。能让我放松又身心愉悦,能让我觉得后半辈子有了依靠。

    彭震呢?这三样都没有,他不仅不能让我觉得安全,反而怕的要死。我跟彭震在一起很少有放松的时候,都是我小心翼翼的讨好取悦,这样的状态我又怎么可能愉悦。至于后半辈子的依靠,那更是天方夜谭,彭震是什么身份,我到今天才算是知道了个详尽,在看看我自己。

    要说彭震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会娶我?我自己都不相信。

    不过是现在我还年轻,他看着顺眼,玩儿几年罢了,真以为他能永远这么对我,那绝对是傻了。

    我想了许多,许横却是不知道的,只很高兴的跟我说:“你这算是守得云开了。”

    语文老师就爱在这些词汇上较真儿,守得云开是什么意思?是一个人或者说两个人一起。坚持坚守过最风雨飘摇的时期,等来了光明的前景。可我哪里算呢?对于我只能这么说,那就是我总算学聪明了,在吃过各种苦头之后,明白自己不可能逃脱,抗争,所以放下了自尊骄傲,甘心情愿的当没有灵魂的玩偶。

    我低低跟许横说:“你要是我,会很开心吗?”

    许横的性子比我还要泼辣强势,她要是被这样圈养起来,恐怕早闹的不可开交了。

    人就是这样,换位思考一下,才能明白别人的痛楚。

    许横果然沉默,良久才说:“无论如何,日子总要过下去,你还有你妈要顾呢。”

    这话才实在。

    我最近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出去照顾我妈,所以只能拜托许横多去照顾着些。对此许横自然是满口答应的,“你放心来,我这个没妈的孩子,从小就把你妈当自己妈,哪里有不照顾的道理。”

    这一点我当然是放心的。

    “不过,”许横紧接着说:“你妈现在住的那栋楼,马上就要拆迁了,我在墙上看到大大的拆字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要拆迁?这可怎么好。

    可能对于别人家,拆迁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毕竟能拿到一笔不小的拆迁补偿金,可是对于我妈来说。可不是这样的。

    我妈现在住的房子,并不是我们自己的。

    是当年我妈的一个好朋友出国去,把房子让给我们住的,虽然已经住了十多年了,可没有房产证,那房子就不算是我们的。

    房子要是一拆,我妈住哪里去。

    心里发急,我拉着许横跟她说:“我跟章旭那房子,眼看着就能卖出去,到时候,你拿了那个钱,给我妈看着再买一套好不好?”

    许横面有难色。

    纠结了一阵才跟我说:“原本我看你这样是不想告诉你的,就你们那个房子,章旭他妈天天去那房子门上哭,闹的实在不象,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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