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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荆棘婚路-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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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围着许横检查了好一阵,结论没多大变化,人并没有什么大的损伤,就是疲惫不堪,需要静养。再者就是,发现身上有多处被囚禁的痕迹。

    等医生走后。保姆阿姨说这几天她会留下来按时做饭,照顾许横。

    这样确实最好。

    安顿好了许横,我又要往学校赶,没办法,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课时急,任务紧。上一次其中考试(8)班考的不错,这次期末考试,压力就更大一些,总有人想看到底是(8)班的孩子是真的学的好了,还是上一次我们压对了题。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有学生突然一下考的好了,总有人怀疑学生学习成绩的真实性。

    我心里拱着一股劲儿,要让这些人看看。

    白医生说她刚好没事,可以送送我。

    我没推辞。

    上了白医生的车,她笑着问我,“你怎么又开始吃安眠药?”

    这人真的是神仙啊,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大概我的表情是真的很惊讶,所以白医生也没隐瞒直接说:“服用安眠药的人,眼睛里的光不一样,林老师,你别怀疑我的专业性好吗?”

    我抿抿唇,只能承认,“最近是有点失眠。”

    白医生好像很知道我的心事,“我知道,是为了彭总吧。要说,我还真没见过,他那么忙的总裁,人家总裁不都是花前月下谈恋爱的么,怎么就他忙的脚不沾地,恨不能二十四小时掰成四十八小时。”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好奇,难道彭震出差这事情,已经成了众人皆知的事情了吗?

    白医生开着车,说话带着轻松的语调,“我哪里能知道,还不是因为我哥,他一直都在海城的,忙的不行不行的,跟我吃顿饭都要安排行程。前段时间却急赤白脸的跑到京城来,说是受了他们总裁的指派,借给彭总做事情的,你不知道他那个忙哦,说在海城好些年没这么殚精竭虑过了。”

    “你哥哥的老板是谁啊?”这回我是真好奇了。

    白医生顺手就从一旁的车门框里抽出一本商务杂志递给我,“诺,就是这个人,我哥跟了他好些年。”

    陆暻?年三个大字。让我心下了然。

    果然是他。

    我笑笑,“这人是彭震的拜把子兄弟。”

    只是不久前我才跟顾夏通过电话,她并没有说陆暻年把人借给彭震用了这样的话,想来顾夏也是不知道的。

    有时候我真是羡慕顾夏,能安安稳稳的做个居家小女人,什么都不必管,自有陆暻年顶着。

    我做不到顾夏的安然,明知道彭震现在再做的一切是那么的辛苦,我做不到安稳度日,无动于衷。

    我想要帮帮彭震。

    不想看着他一个人跟孙悟空似的上下翻飞,恨不能七十二变都来一场的跟周围的所有人周旋

    上完课,回家。

    许横已经醒过来,坐在床上喝阿姨给熬的骨头汤。

    这个煮饭的阿姨,不是原本安家派过来的,而是彭震后来找的,这人来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家里的女主人。所以对我态度很好,而且彭震给的价钱高,让她做的事情却又不是很多,且每天她都可以回家,并不用住在这里,所以对这份工作,阿姨很珍惜。

    “林小姐回来了。饿不饿,饭马上就好了。”阿姨说着话,人就退出了客房。

    我坐在床边,看着低头喝汤,根本不抬头看我的许横,沉默了好一阵才说:“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跟我说吗?”

    我不止问过许横一次,她跟陈东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旗帜鲜明的提醒过许横,陈东野那个人实在不是正当过日子的人,可许横从不对此发表意见,她只是沉默。

    问的多了,她就转移话题,不是说我跟彭震,就是说许竖。时间长了,我也就不问了,明知道她不会说,我又何必费那个口舌。

    但是现在这事情,明显已经到了我不问不行的地步。

    许横两个膝盖弓起,双手捧着汤碗再喝,听到我的问题,她手里的汤匙缓慢下来,可还是再喝,一下下的瓷器碰撞声。

    她的样子让我忍无可忍。

    我挥手就把她手里的碗给拍出去了,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在他身上受的罪还不够!到了如今你还护着!许横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七年前的那个孩子,你忘了吗?你哪会儿才多大,如果不是那个孩子,你至于离乡背井这么多年,你这么就这么不省心呢,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啊!?”

    许横抬眼看着我,眼睛里半点眼泪都没有,她的眼神让我害怕,我全身都在抖。

    对峙一阵,许横才说:“当年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我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

    当年我明明看见过那个陈东野将许横压在墙上强吻的,他们的关系绝对是情侣没错,孩子不是陈东野的,又是谁的?

    我看着许横不可置信。

    许横冷笑,那种苍凉的笑容,“我是被轮/奸的,当年,我不到十七,对方三个人。”

    “所以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我自己都说不出。”

    我彻底傻住,当年我跟妈妈都为许横痛心疾首,以为她是一时糊涂偷尝禁果才有了孩子。

    没想到,那个孩子,竟然竟然是这么来的。

第124章 既然放不下这份恨,那就去报复。() 
像是腰眼儿被人捅了一下,我身子一下子就有些软,失重般的坐在了许横的身边,心里跟有人用刀子挖了一块一样的。

    我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带给许横的伤痛。

    当年的我,觉得意外怀孕就已经是终生难忘的事情,哪里想到还有更残酷的。

    别说是我,就是我妈,恐怕也想不到这一图。

    许横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里带着死气,提起过去,她是真的万念俱灰,恨不能去死的,她说:“那三个人是陈东野的对手,陈东野当年刚开始混,能力不错,但是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抓不住陈东野的把柄,就来欺负我。枷枷。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恨!我恨那些畜生,更恨陈东野,他当时明明可以来救我的,可他记挂着他的货,生生的放弃了我。”

    我整个人已经木了,嘴巴说话都是自动的。根本提不起半分的劲儿。

    “那你怎么还跟他纠缠呢?”

    这样的人,不是该永生永世的离他远远的么,哪里还能亲近他身边去。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显然许横跟我想的不一样,“为什么?凭什么?我受了那么大的罪,他当年就是凭着那批货发了家,我想要不是我吸引住他的那些对手,他不会那么容易得手。凭什么?他能拥有人上人的人生,而我,要像个臭虫一样的过一生?枷枷,你让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离开的这七年。你不知道我每一天是怎么熬过来,每一天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残酷的让现在的我回想,都不认为那是我自己。”

    “我拼进全力走到今天,无非是想得到我该得到的,枷枷。我爸不是个好东西,我十四岁那年,他差点连我都强奸,我自小长大,除了你跟林姨,谁见了我不躲着走。到如今许竖都不能理解我,觉得我当年的不告而别是对他的不负责任。呵呵,我怎么身上就有那么多的责任呢,我比许竖也就大个四岁,凭什么我打工挣钱,养着他上学,到如今还要对他背负歉疚感呢。可当年不是这样的,我当年黯然离去,是觉得自己脏透了,再无颜见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要不是为了报仇,我不会活到今天。”

    许横一字一顿的说着,似乎每个字里都有她曾经的血泪,我不知道许横离开的这七年经历了什么,问过她几次,她只是笑,不多说。

    她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把她当家人的,可如今。我们显然都有了自己的心事。

    我抓起许横的手,从小打工,许横那时候一个小姑娘能找到什么工作,无非就是再餐厅的后厨给洗盘子,寒冬腊月的京城,可恶那些老板还舍不得一点点的热水。

    许横的手,很小的时候就长满了冻疮。

    她的手看起来并不好看,当年那些冻疮留下的后遗症,她的手指胖胖的,看起来有些肿的样子。我用着小小的力气捏着她的关节,想要让她舒服一点,我知道恨的力量有多强烈。别说许横,我想想都觉得意南平。

    当年的事情,许横完完全全是被陈东野拖累的,要不是她,许横不会经历那么多的苦难。到如今,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的看着许横被过去折磨一辈子。而许东野左拥右抱,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我知道许横曾经过的有多辛苦,所以也明白她对未来会有多少的憧憬。所有的梦想毁于一旦,她的恨,我完全能够理解。

    既然放不下这份恨,那就去报复。

    我从不是个劝着人忍一时风平浪静的人,忍这个字,太难了。

    “既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干,你想怎么报复他,你自管跟我说。我要是能帮到你的地方,一定帮。”我信誓旦旦的说完,又觉得不对,“你确定你能报复的了他,我看那人也不是好惹的,要不然。你怎么会弄成这幅样子。”

    凌晨逃出来,衣衫不整,身上有伤。

    报仇是要在自己的实力可以做到的情况下,就许横这样,哪里是能报仇的样子,别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才好。

    许横又一刹的难堪,说起昨晚的事情,她是真的难以启齿。可面对的人是我,她再怎么艰难,也还是娓娓道来。

    原本她已经按照计划接近陈东野,只是陈东野为人很小心谨慎,毕竟是从最底层做起来的人,提防别人那就是最本能的事情。

    许横一时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所以只能跟陈东野耗着。

    但是男人的欲望哪里是能耗的起的,陈东野跟她在一起,总归是要走到最后那一步的。可她完全接受不了,当年的事情是她心头最深的伤痛,其后的很多年她都走不过心里这一关。现在好容易克服心里障碍,能毫无顾忌的出现在人前,那都是因为当年的场景不再出现。

    可当陈东野想要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当年的画面就不可避免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情绪崩溃。

    陈东野被人扫了性质当然不悦,现如今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最终也不过是守着一个许横,她能回来。能回到他身边,他求之不得。

    只是她的抵抗甚至是尖叫让他明白,她从未忘了当年的事情。

    说来荒唐。

    当年的事,他们都铭记在心中,只是当着面谁都不曾提起,像是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也真是到了要赤裸相见的时候,才能显露出当年的伤痕。

    那伤痕不仅是许横的,更是陈东野的。

    陈东野愤怒,当年的事情是他最不能去面对的过往,而且许横曾经还有过一个孩子,一个不是他的孩子。虽然当年那三个人,他早已经全部处理干净,像是从不曾在这世界上出现过一样,但是这并不能解决问题,因为这些人活在许横心里。

    陈东野无法面对许横,冷落了她好些天。

    许横自己也觉得颓丧,这一次她信誓旦旦的回来报仇,之前什么都想过了,没想到会在最后这个环节上出问题。

    不能跟陈东野亲密,她就无法彻底的得到他的信任,拿证据,纸上谈兵。

    多年的计划,满心的仇恨在一瞬间成了泡影,许横有些难过,恰好当时赶上我妈妈病发,她只能把心思都花在这个上面。

    临近年底,我妈的身体好一点,许横就想着出去散散心,这京城,压得她喘不过起来。

    结果就是她才定了机票。人还没去机场呢,陈东野就发了怒,“你又要走?这一次是多少年,七年还是十年,或者是一辈子!”

    陈东野的样子太吓人,许横心里颤抖。却也还是反唇相讥,“我跟你早在七年前就完蛋了,陈东野,无论你我承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我觉得自己脏,没错,我是脏,可你又比我干净到哪里去了?当年踩着女人的身体往上爬,你是不是很得意?现如今你又来干什么?还是你现在又有什么难事了,需要我去帮你解决?”

    许横发起疯来,简直字字如刀。

    这么多年的压抑,她不疯也差不多了。

    陈东野被许横说的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以下手凶狠著名的,但是就算是如此,他也从未觉得自己对不起什么人,毕竟都是你死我活,我不狠,就活不成。

    但是面对许横,他总是难以真的抬起头来。

    这个女人,当年他爱的恨不能为她去死,知道她的事情之后,他恨自己也恨那些欺负她的人,等他替她报仇,卸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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