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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无罪之证-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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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骂了一声,他相信花哥不可能和洗罪集团有关系,但作为一个卖情报的,花哥的业务做得太不专业了。

    心里骂完花哥,段寒江看着江沁岩没那么想直接上前动手了,他放开车门站正了问道:“江先生,这也是日行一善?”

    江沁岩蓦地笑起来,和聂毅笑的样子有点相似,看不出来掺了几分假,“为警方提供情报,不是良好市民应该做的吗?”

    段寒江的不屑这回直接摆到了脸上,他冷笑地回了一声,“那真谢谢江先生了。”说完他立即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把车开出去了才拿起他的老人机,蓦地发现手机没电了,充电线车里倒是有,但完全和他的老人机不匹配。

    他狠狠地拧了下眉头,看了看路边天一黑就全关门的店铺,再回头看江沁岩还站在原地,像是在等他似的,他咬了咬牙把车又退回去。

    “江先生,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段寒江恰好的把车窗停在了江沁岩面前,他伸出头去问道。

    江沁岩没有回话,而是直接打开手机给段寒江递过去,段寒江接到手机首先看到的是手机屏幕上一张女人的照片,虽然他并不是很确定,但直觉是聂曦。

    接着,段寒江打开短信编了一条信息,在输号码的时候他下意识输了聂毅的号码,但想到这是江沁岩的手机,而且聂小同志收到信息肯定就自己一个人闯过来了。他又想到了陆诀,但想了想陆诀大概会带着聂小同志两个人就来了,可想到刚才那些人的架势,最终他输了宇文枢的号码。

    于是,他把信息改了一下,匿名提供了一条信息给警方,反正手机是江沁岩的,查起来也不会查到他这儿。

    ——有鱼,速来,港安区高峰修车厂。

    段寒江发完了信息,随手把信息删掉,然后把手机还给江沁岩,还违心地说了句,“谢谢。”接着他重新启动车开出去,只是调了个头,又往回开去。

第八章 要() 
#141

    此时城市已经完全陷进了黑夜;在两旁店铺都黑灯瞎火的街边只有高峰修车厂的招牌亮着;里面也是灯火通明;那灯光就像荒山野岭的黑店;远远地呼唤着路过的车辆。

    段寒江没往‘黑店’门前凑;他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熄灯熄火;路上半天才有辆车从他旁边经过。

    他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盯着对面的修车厂。等到烟抽完了,他才摘下身上时尚的搭配;将帽子和围巾都扔在副驾,然后把他‘借’来的两把枪别到腰后,终于恢复了平日里冷死也不多穿衣服的风度;打开车门下车;行步带风地往对面的修车厂走过去。

    修车厂虽然灯亮着,但腊月天的大晚上并没有人在外面招手吆喝;从外面看去见不到一个人影。

    段寒江走到路边先停下来观察了片刻;他之前来已经把修车厂的格局记了个大概;可能因为本身做着不合法的生意;所以整个修车厂内外都没有装监控。

    他装作路人从修车厂前面走过;绕到修车厂边上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立即靠到旁边店铺的墙壁边,沿着墙角往回走。

    修车厂的大门在中间,左右两边都是修车的车间;这会儿并没有车修;卷帘门拉下来,却没有完全关死,里面亮着从另的房间透出的光,昏暗不清。

    段寒江一个矮身就从没关死的门缝里钻进去,他踩着警觉的脚步往内侧的门靠近,虽然见不到人,但能听到里面传出来说话的声音。

    他朝着说话声过去,穿过一道门是一间工具间,铁架上阵列了各零件工具,再从另一头的门出去就是修车厂的办公区,他听到的说话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段寒江小心地靠到门边,把门开了一条缝,说话的两人蹲在一扇门的前面,门紧关着,在门里还有另外四人。

    门外的两人拉扯的都是废话,像是在给门里的人守门望风,又像是被赶出来的。他的视线从两人身上掠过,望进了房间里的四人,除他之前见过的刘辉之外,还有两个他没见过的,剩下的一个就是赵安晋了。

    房间的隔间效果做得不错,里面几人的说话声一点都没有透出来,段寒江只能看到他们在吵什么,看样子有点意见不合。

    最后,赵安晋当着几人的面踢翻了一把椅子,另外几人立即不动,接着赵安晋怒冲冲地打开门冲出来,而段寒江终于听到了他说的话。

    “做得干净点,要烧到什么都不剩!刘辉,金钗哥回话了立即告诉我!”赵安晋说着扶正了眼镜,捋正了西装,仍然一副精英的样子。

    突然,他在路中间停住脚步,回头又对性别不明的刘辉说:“那个姓段的警察!走之前一定把人给我找出来!”

    “然后呢?”

    “他不是杀了张赫嘛!当回好市民,给警方提供点线索。”

    “可他已经知道金钗哥——”

    赵安晋突然眉头一凛,就差张嘴咆哮地对刘辉说:“我有说过让他还能对警察说话吗?”

    “什么给你的错觉——”段寒江突然打开工具间的门,大方地走出来,“让你觉得能封得住我的嘴!”

    段寒江手里举着枪,背抵着墙,凛着双眼仿佛身后有一个武警队的后盾,胜券在握地对着赵安晋。

    不过现实是他背后只有一堵墙,心里念叨着宇文枢能靠谱一点,不然结果要么是他被赵安晋灭口后赵安晋再跑路,要么是他先跑路再眼睁睁看着赵安晋跑路。

    段寒江的出现不知是顺了赵安晋的意,还是逆了赵安晋的意,一时之间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得有点难以形容,怒瞪着段寒江,却因段寒江手里的枪没赶乱动。

    自然而然地把手举起来,问道:“半个月前,那个巷子里的人,也是你?”

    “是我,还有我的打火机!你知道警察不可能随便领枪的,开一枪就要写一大片的报告!”段寒江回得若无其事,还十分作死地伸手进兜里把他的打火机掏出来抛了两下,若是对方来个趁机突袭说不定他就倒下了。

    不过对方几人似乎都没真刀实枪地上过场,他也是看准了这点才出来的,几中人唯一能称得上有战斗力的是性别成迷的刘辉,而刘辉在赵安晋的身侧,是段寒江的重点防备对象。

    赵安晋复杂的表情愣了片刻明确起来,狠狠地瞪着段寒江,若不因为段寒江手里的枪,他要直接冲上去爆头的怒气。

    但他强忍着对段寒江晓之以理地开口,“你现在也是被警察追捕的逃犯,我有办法帮你洗脱罪名,保证你今后仍然是清清白白的刑侦队长,我们合作怎么样?”

    段寒江蓦地眼角一挑,像是听到了他期待已经的台词,洗罪集团在这之前就像是唐僧要去西天取的经,存在又不实在。

    此刻,他仿佛终于到了西天,见到了洗罪集团的真身,感受到了洗罪集团的存在。

    “你要怎么帮我洗脱罪名?找人替我顶罪吗?”

    “不,我有张赫勾结犯罪的证据。”

    段寒江直白地提问,但赵安晋的话点到即止,却止得意思十分明白。

    只要拿到张赫勾结犯罪的证据,段寒江就可以说是在追捕张赫的过程中,张赫反抗造成的误杀。

    可是,段寒江并没有杀张赫,误杀也不是,明显是有人在枪上做了手脚的故意陷害,无论陷害的是他还是张赫。

    不过段寒江嘴上却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顺着赵安晋地话接道:“什么证据?我至少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

    赵安晋的眼神动了动,审视地段过晚江一番,下意识把手放下来,少了一开始的紧张感,微不可见地一笑。

    人都是趋于自利的,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赵安晋现在眼里的段寒江也一样,他刻意地顿了片刻,把自己顿成了精英的样子,拿出律师对待委托对象一样的语气,着情着理地劝说道:“我明白你杀赫的理由,也绝不因为张赫曾经是我们的人有所保留,你想知道的也可以都告诉你。但是之后,我们就一条船上的人了,希望段警官能够接受这一点。”

    段寒江眉头微微一挑,脑子里转着赵安晋说的话,一眼不眨地盯了赵安晋半晌。

    这是洗罪集团在招揽他?他的意识瞬间跳到了当年的陆谨闻身上,随之又想到了曾询,想到了常儒林。

    如果说不是张赫的枪有问题,而是他确实失手对张赫开了枪,或者现在已经有确定地证据证明他是杀张赫的凶手,只要他被警方抓到,他就会一辈子背上杀人的罪名。

    他是不是就会被赵安晋说服?从此也踏进了黑暗的深渊里?

    半晌后,段寒江把枪放下来,一脸随意地对着赵安晋,像是已经接受了赵安晋的提议,聊天一样的问道,“赵律师,能不能问问,是什么值得你这么冒险?”

    这个问题问得很直白,但没有触到赵安晋的安全底限。

    赵安晋轻瞟了段寒江一眼,回答道,“功名利禄,总有一样!我没有你们好命,一出生就什么都有。”

    “我们?指的我和谁?”

    段寒江注视着赵安晋,在之前发现赵安晋和张赫一起时,他查了一下赵安晋的背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可以说的就是赵安晋是从贫穷的大山里靠自己努力读书走出来的。

    赵安晋眼里登时多了一股警觉。

    “江沁岩?”

    赵安晋瞪眼。

    “黄纪先?”

    赵安晋这下不瞪眼了,声音冷下来,回道:“段警官,你没有诚意啊!”

    就在赵安晋开口时,段寒江和旁边的刘辉同时动起来,他把枪重新指向赵安晋,而旁边的刘辉随手捡了一把半米长的扳手朝段寒江后脑敲过来。

    段寒江连忙侧身避开,不由得也把枪口移了位置,他本来是瞄准的是刘辉的小腿,但开枪射出的子弹却偏了好几公分,打到墙角,他顿时心里大骂‘这他妈准星是随机的吧!’

    这时刘辉挥过来的扳手到了他脑后,他为了避开俯身面冲向地面,加上扭身开枪的动作,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倒地是扭转不回来子,他干脆趁倒地时机一脚扫向刘辉的下盘,刘辉被他踢得和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段警官。”

    赵安晋的声音陡然在段寒江头顶响起,段寒江一抬眼,看到了赵安晋手里也拿着一把枪,枪口落下来直抵着他的脑门。

    毕竟和板贩打过交道,赵安晋手里有枪也不奇怪,段寒江蓦地顿住动作,单手扣了他手里枪的弹匣,只有三颗子弹,他还打了一颗还剩两颗,他把子弹留在手里,把枪扔了出去。

    “赵律师,你就算杀了我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警察照样会盯上你。”

    “谁说不能解决问题,杀了你能解决我现在心情不好的问题。”

    段寒江猛地嘴角一抽,没把赵安晋的话听进去似的,突然嘴角一扬,全然不在意自己的脑门对着枪口,若无其事地回道:“我猜一下,张赫是不是背叛你们了?”

    赵安晋握着枪没动,怔怔地盯着段寒江,像是在等他的下文。

    段寒江故意地拖了片刻,见赵安晋眼中升起不耐才继续说:“我本来以为是张赫被警方盯上,你们为了不被张赫曝露才想将张赫灭口。”

    赵安晋微微瞠目。

    段寒江接道:“但你并不知道张赫为什么会死,觉得是我杀了他。理由,是因为张赫和陆谨闻的死有关,对吧?”

    张赫的死是如果赵安晋在枪上动了手脚,或者赵安晋知道是谁动了手脚,赵安晋就不会用‘知道他杀张赫理由’这点来劝说他,更不会明知他是被陷害的,还硬塞一个罪名来和把枪对准自己脑门的人谈判。这要不是赵安晋傻,就是赵安晋当他傻。而且,赵安晋在他没有出来时对刘辉说的,就是笃定他杀了张赫。

    所以,赵安晋是真的认为段寒江杀了张赫。

    赵安晋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问题所在,双目一凛,握紧了扳机对段寒江问道:“你是说杀张赫的另有人?”

    段寒江毫不在意地故意反问:“这个问题,赵律师不比我更清楚嘛?”

    赵安晋显然没有更清楚,他当久了律师,习惯性地给自己留后路,从量刑标准和辩护角度考量了一番,最终并不打算亲手了结段寒江,于是将枪对向段寒江的大腿,扣下扳机。

    然而,就是赵安晋开枪的同时,一辆警用摩托车直接撞开玻璃门,径直向他冲来,他下意识地躲开,本来就不怎么准的枪打偏了方向。

    这一枪擦着段寒江的衣角过去,段寒江立即趁机跳起来,一脚踢掉了赵安晋手里的枪,还准确地将掉下来的枪接在手里,瞬间又变回了双枪老段,转头朝大老远来救他却被玻璃渣划破帅脸的小同志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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