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轻轻撩动我心-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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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澜道:“这个还不知道,我问一下。”
说着,松开苏暮然,去问了一个服务生。
本来这里的规矩是不可以告诉别的顾客,其他顾客的消息。但是容澜和谭宗扬的关系,在容城也是众所周知的。
这里的服务生和其他地方的不同,都是做了许多年的。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察言观色都有一手。
因为知道容澜和谭宗扬的关系,便没有拒绝容澜。告诉容澜谭宗扬的所在位置,还问容澜需不需要带路。
容澜笑着道:“谢谢,不必了,我自己过去。”
服务员点头,随后退下。
容澜走到苏暮然身边将谭宗扬的位置告诉她,然后说:“那是个大包间,里面的人定然不少。等一会你跟我进去,好声好气地跟谭宗扬说话,把他叫出谈。千万不要在里面发火询问,让他丢脸。”
“知道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你真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孩。”苏暮然幽怨道。
容澜苦笑着心想,可不就是不懂事的小孩嘛。
不然,为什么明明心里还有对方,却还是那么冲动地离婚了。
“容先生?谭先生今天请您了吗?”
容澜带着苏暮然走到那间包间门口,没想到倒是被门口的服务生给拦住了,服务生看着他诧异问。
容澜轻笑着说:“自然是请了,怎么?谭先生没跟你说?”
“哦,那可能是我忘记了。”服务生也是知道容澜和谭宗扬的关系,立刻抱歉道。
说罢,还主动帮容澜将门打开。
不过一开门,容澜带着苏暮然进去,苏暮然就傻眼了。
这太下流无耻有伤风化了。
一个诺大的包间里,几张颜色暧昧地沙发上,坐着几对男男女女。
男的一个个衣着奢华、满脸奢靡,女的则是浓妆艳抹、坦胸露乳。甚至还有的坐在男的腿上,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甚至,有一两个小姑娘她还认识。之前做演员的时候,还一起做过通告,貌似年龄很小,今年也不过十八九岁。
那时候一口一个姐姐跟在她身后喊,现在居然一左一右地坐在谭宗扬身边,依偎在谭宗扬怀里。
有一个,甚至还把手伸到谭宗扬的胸口上暧昧地抚摸着。哪里还有小妹妹的影子,简直就是个小妖精。
苏暮然只觉得一股气猛地窜上来。差点顶的她两眼一黑昏过去。
容澜也没想到里面竟然会是这个情景,连忙压低声音对苏暮然道:“你要忍住,千万不要发火。”
苏暮然也压低声音说:“我很想忍住,可是有些忍不住了。怎么办?好想拿刀砍死他。”
容澜:“。”
“这不是容院长嘛,容院长怎么来了?”终于有人注意到他们,其中一人指着容澜惊讶道。
那人一喊,其他人也都看过来了。
看到容澜七嘴八舌地问起来,还招呼着容澜过来坐。
谭宗扬也抬头瞥了他们一眼,不过那一眼淡淡地,还有一些冷漠。
随后,又低下头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两个小演员靠在他身上,那架势,都要搓掉他一层皮了。
而谭宗扬也不在意,任由那两个小演员在他身上揩油。
苏暮然深吸几口气,努力地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的洪荒之力爆发出来。
容澜含笑着跟那些人寒暄。然后在苏暮然没开口之前,便对谭宗扬开口说:“宗扬,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事找你。”
谭宗扬又轻飘飘地抬起眼皮,貌似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们,淡淡地说:“有事就在这里说吧!反正也没有外人。”
“是呀是呀,容院长,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对了,你荣升院长,我们还没有恭喜你呢。刚好,喝一杯再走。”
“容院长,赶紧坐,谭总都让你坐了,我们就坐下来聊。”有一个更直接,直接一把拉住容澜,将容澜拉着坐在沙发上。
容澜抵挡不住他们的热情,被他们直接拉着坐下。
这下就成苏暮然一个人杵在那里了。越发显得明显。鹤立鸡群似得,让她除了生气还有些不安。
这里明显女多男少,有的男人身边坐着两三个小姑娘。
看到容澜一个人坐在这里颇显孤单,更是大方地将一个小姑娘塞到他怀里说:“容院长,别客气。”
说罢又对那个小姑娘说:“这可是我们容城赫赫有名的贵公子容澜容先生,现在可是院长了。好好伺候好她,以后有你的好处。”
那小姑娘娇笑一声,就往容澜怀里多。
容澜吓了一跳,连忙躲开,讪笑着对那小姑娘道:“谢谢,不必,我喜欢清静。”
“容澜,出来玩就要开心一些。一个大男人,何必这么扭扭捏捏。婉宁都去世那么久了,想必也不会埋怨你的。”谭宗扬缓缓开口。
这时候,坐在他左边的小姑娘亲手剥了一颗葡萄要塞到谭宗扬嘴里。
不过谭宗扬闭着嘴却摇摇头。然后用手指点了点那个小姑娘的唇。
小姑娘会心一笑,直接将一颗葡萄含一点放进嘴里,然后嘴对着嘴送到谭宗扬口中。
谭宗扬将葡萄吃了后,轻笑着捏了捏那小姑娘的脸颊。
小姑娘笑的越发娇俏了,直往谭宗扬怀里钻。
苏暮然在一旁看的直打哆嗦,居然还用嘴巴喂,他也不嫌脏,不是还有洁癖吗?这会子洁癖哪里去了,他也不怕得病。
第196章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你给我让开,没看到他带了人,还往他身边靠。 ”
苏暮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脑子一热走到容澜身边,直接将那个试图想要靠近容澜的女孩扯开。然后自己一下子坐到容澜身边,还搂住他的胳膊。
这下其他人都愣了。
不过对于苏暮然,因为谭宗扬将她保护的太好,极少带她出席应酬的场合。再加上,虽然之前她拍过一部戏,也稍微引起过轰动,热炒过一段时间。
可是娱乐圈的这点事,今天这个明星,明天那个明星,谁又能把谁记得住。
再加上化妆和不化妆之间还是差别很大的,不化妆的苏暮然看上去像个学生。又因为今天穿着套头运动衫,还像一个高中生。
所以大家还都以为是容澜自己带来的人,压根就没想到她跟谭宗扬有什么关系。
“呵呵,没想到容院长喜欢这一类型的。不过也挺好。看上去很清纯啊!”一个男人讪笑起来,活络着气氛道。
另一个人也朝苏暮然看了看说:“是呀是呀,看样子像个高中生。”
“禽兽。”苏暮然暗暗地骂道。
既然看她的样子像个高中生,难道她出现在这里就不觉得违和?没有人觉得不妥吗?怎么还都一副眼馋地模样。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们?”谭宗扬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摇晃着酒杯里褐红色的液体道。
苏暮然心一痛,紧紧地抿着唇看着他。
容澜连忙解释说:“宗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好了容澜,就不要再解释了。”谭宗扬打断他,轻轻地抿了一口红酒嗤笑着道:“你们这样不是挺好,一个终于找到人生寄托,一个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我恭喜你们,也祝你们幸福。”
“宗扬。”
容澜还想解释,不过却被苏暮然打断:“你别解释了,他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好解释。你说的没错,谢谢你的恭喜,你也不错嘛,左拥右抱,这是不是才是你想要的生活?倒是我耽搁了你那么久。你之前对我的那点愧疚,这一年多也觉得是还尽了吧!现在终于解脱,是不是觉得如释负重乐不思蜀了?”
“你一直觉得,我是因为愧疚吗?”谭宗扬冷冷道。
苏暮然咬牙,冷哼说:“难道不是?”
谭宗扬冷笑一声点头说:“对,你说的没错,的确是因为愧疚。所以,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了。”
“什么谁也不欠谁,哪有那么轻松,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问你拆迁的事。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所以前脚然后后脚就去拆我们家房子。你太过分了,有什么你冲我来,你拆我们家房子干什么。再说,又不是我们一家,你知道有多少家。”
“苏暮然,你给我闭嘴。”谭宗扬突然冷厉地呵斥一声,打断她的话。
苏暮然闭上嘴,愣愣地看着他。
谭宗扬深吸口气,脸色铁青地说:“苏暮然,你以为你是谁?我是因为你才放弃那块地方的开发,是因为你才启动那块地方的开发吗?你知道那里的利润有多少,我是个商人,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会考虑到利益关系。你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如果你今天跟着容澜过来只是要说这件事,那么你可以走了。如果只是跟容澜来玩,我欢迎,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记在我账上。”
“谭宗扬,你你。”苏暮然浑身哆嗦,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痛的都要麻木了。
可是那种钝痛的感觉还是那么强烈,让她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若不是容澜扶着她,指不定她会不会难受的倒下去。
“暮然,我们走吧!”容澜低声说。
苏暮然含着眼泪站起来,让容澜扶她离开。
在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谭宗扬又冷冷地开口:“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苏暮然停下脚步,含着眼泪道:“你放心,我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用力地拉开门,先容澜一步跑出去。
门很快关上,将里面又传来的热闹声也关闭在里面。
容澜追上苏暮然,拉住她道:“暮然,你等等我,你一个人会迷路的。”
“容大哥,你都看到了。你之前还说还说他不舍得,恐怕他早就盼着这一天吧!只不过是装作道貌岸然地样子,等着我主动提出。这样,他就可以减少愧疚心,就没那么愧疚。现在玩的多开心,简直就是乐不思蜀。”苏暮然气得手脚冰凉,几乎歇斯底里地哭着对容澜喊道。
容澜叹息说:“暮然,可是他现在这样做并没有错。”
苏暮然一下子愣了,怔怔地看着容澜,不明白为什么容澜还要为他说话。
容澜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尤其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画面。可是,你们既然已经离婚,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没有权利干涉他的私生活,他要怎么样,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他的自由。你这次过来找他谈,是要谈拆迁的事。我之前就跟你说要心平气和地去谈这件事。可是你却因为自己心里的嫉妒,而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件事他并没有错。”
苏暮然连忙摇头道:“我没有嫉妒,我刚才我刚才那样不是因为嫉妒。”
“真的不是吗?你问问你自己的心,看到那一幕你真的不嫉妒?”容澜反问。
苏暮然沉默了,抿了抿唇揪住自己的衣领,有些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就在这时,从对面走廊走来了一个人。
他看到苏暮然愣了一下,连忙走过来道:“这还真是冤家路窄。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容澜并不知道鲁远东和苏暮然之间的纠葛,看到鲁远东跟苏暮然打招呼,微微皱眉,不解地看向苏暮然。
而苏暮然正在气头上,看到鲁远东自然没有好脸色:“怎么走哪都能遇到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阴魂不散这个词用得可不好,我对苏小姐可是用情至深。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我们结婚的事?”鲁远东的脸皮都能有城墙那么厚了。再次厚颜无耻地问。
容澜皱眉,对鲁远东说:“鲁先生,请你注意你的措辞,以免给别人造成困扰。”
“容澜?你怎么在这里。”鲁远东这才像是看到容澜似得,皱着眉问。
不过很快他又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不肯接受我的求婚。原来,你早就跟容澜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你们都追忆同一个人,也算是有共同话题。只要你能找到下家就行,这样我也不必非要求你跟我在一起。”
“神经病,莫名其妙。”苏暮然又气得骂了一声,拉着容澜就走。
容澜跟着她一边走一边问:“这个鲁远东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哪知道。”苏暮然生气地说:“从前两天就开始缠着我,一直让我跟他结婚。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还对我围堵拦截。”
“被这种人缠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容澜说。
苏暮然道:“这几天事情多,我哪里还能想得到他。好了,不要再说他了。容大哥,你真觉得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