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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容你轻轻撩动我心-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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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兰,你给我让开。”聂臻咬牙说。

    聂兰道:“苏暮然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不够吗?你想让她连死都恨你?”

    “聂兰,你以为我不敢开枪?”聂臻疾言厉色道。

    聂兰惨然一笑,说:“我知道,你当然敢开枪。毕竟我死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大哥,一命换一命,我来换谭宗扬的命行不行?”

    聂臻皱着眉头看着她,久久没有动弹。

    而谭宗扬抱着苏暮然,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都没有一点反应。他也不知道她具体怎么样,看到胸口上流出来的鲜血,整个人像没了魂似得,也不管聂臻现在是怎么对他。抱起苏暮然的身体,慢慢地朝外面走去。

    “你把南笙放下,放下。”聂臻再次怒喝。

    可是谭宗扬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去。

    聂臻是真的怒红了眼,就算苏暮然死了,那也是死在他怀里。尸体也要冠上他聂臻妻子的名字,而不是被谭宗扬抱走。

    所以他故意侧了一下身,朝谭宗扬开枪。

    “既然她连死都要跟着你,那你就应该陪着他一起去。”聂臻怒道。

    “砰”地一声。

    再次响起震耳的枪声。

    这一次,依旧有人为谭宗扬挡下了。

    聂兰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冲出去。挡在前面,倒在血泊之中。

第223章 他就是我掏心掏肺的人() 
“聂兰。”聂臻又失神地叫了声。

    “哥,放他走。我和苏暮然的两条命,还不够你解气吗?”聂兰苦笑道。

    聂臻这才丢下手里的枪,跑过去抱住聂兰。

    从前他对聂兰的情感完全来源于他母亲,只是那时候他无法理解。明明就是跟他们没有过任何交集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因为是母亲生的,母亲就要一直心心念念,对她愧疚不已。

    就连她死,这个女儿也没有表现的太伤心。

    可是因为答应过母亲要好好弥补这个妹妹,所以才在聂门被他掌控后对她肆意放任。

    但是现在,看到她倒在血泊里,身上鲜红的血不断地涌出来。他心里竟然开始慢慢地相信,一脉相承这种鬼话。

    “聂兰,你坚持住,我马上叫医生来。”聂臻急切地说。

    现在他眼睛里只有聂兰,就连谭宗扬抱着苏暮然离开他都管不了了。

    不过聂兰却摇摇头,抓着他的手腕说:“大哥,别白费力气了。我不行了。你的枪法真的很准,我不能动,一动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大哥放了谭宗扬放了苏暮然吧!她连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又何必强求。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对谭宗扬感兴趣。就连谭宗扬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不过我跟他说以后告诉他。但是现在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如果你有一天再遇到他,可心平气和地说话,帮我告诉他好不好?”

    “聂兰,别再说了,我一定会救活你,一定。”聂臻红了眼眶,语气中带着哽咽。

    聂兰微微一笑,又缓缓地说:“十年前那时候我八岁。那一年我的养母带我参加的一个宴会,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玻璃杯,这本没什么。可是因为亲生母亲的缘故,我的养母对我十分嫌恶。当众打了我一巴掌,还扬言让我跪在玻璃碎渣上。当时宴会上有许多人,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没有一个人上前为我说一句话。没有人知道当时我有多绝望,就在我以为真的要绝望到底的时候,谭宗扬出现了。那个时候的他是那么年轻,英俊的仿佛从神话里走出来的王子,然后用巧妙的方法帮我解了围。或许他自己都不记得那次的事情吧!但是他不知道他的出现对我而言就像是王子骑着白马而来,对我的震撼有多大。只可惜后来很多事情都让我没有勇气去找他,我是那样肮脏。被养母派去伺候男人养母死了,又被那些兄长当成是可以交换的物品,让我去勾引一个个对他们有用的人。就连父亲都曾当众将我送出去过,因为他们觉得这很正常反正我已经脏了人尽可夫,无所谓。我从来都不是聂家人,对他们而言,我只不过是聂家生的一个工具。一个可以被他们利用,随时推出去的工具。我也没想过这辈子还会和他见面,可是见了就见了。大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在这个世上,总有一个人会让你掏心掏肺付出真心,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谭宗扬他就是我的那个人。”

    “聂兰。”

    院子里响起聂臻撕心裂肺地叫声。

    第一次,他对聂兰产生了那种血浓于水的情感。可惜,人生就是这么可笑,这么世事无常,却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

    ***************

    一个半月后。

    苏暮然躺在医院里,虽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谭宗扬还是不肯让她下床,非要住满一百天才行。

    为此,容澜意见很大,第n次跑到苏暮然病床前投诉。

    “暮然,你能不能去劝劝宗扬,他不能这么自私。知不知道现在医院里的病房很紧缺,他明明可以让你在家修养,为什么非要把你安置在医院里。这样很浪费时间,你的伤都已经好了,再住下去有蹭病房的嫌疑。”

    “容医生,我也没办法啊!”苏暮然苦笑道。

    容澜脸色一僵,叹息道:“你还叫我容医生啊!暮然,别装做不认识我。明明十天前你就已经解了催眠术,想起以前的事了。”

    苏暮然:“。”

    再次苦笑无奈道:“既然知道我是在装,就不要揭穿我嘛容大哥。我既然装就说明我劝不了他,一个整天行走在崩溃边缘的老男人,你觉得我能随意改变他的想法吗?”

    苏暮然说的一点没错,自从上一次她中枪差点再次死掉后,谭宗扬几乎都要疯了。

    据李特助说,抢救后在监护病房,谭宗扬不眠不休二十四小时眼睛眨也不眨地守着她。明明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似得,可还是不肯闭一下眼睛。

    生怕自己一闭眼,她就会消失了。

    终于熬到她脱离危险期,谭宗扬才渐渐有些好转。可还是一直守着她不肯离开,连公司里的事情都不管了。

    幸好这段时间公司还算太平,随着她的苏醒。和后来恢复自己的意识,谭宗扬才终于慢慢恢复正常。

    当然,这个正常只是在李特助、容澜等人的眼里。

    在苏暮然眼中,他可是一点都不正常。

    每天一下班就往医院里跑,吃饭要喂她,喝水也要喂她。当不需要这些事情的时候,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的浑身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早晨必定是等她醒来后,一个缠绵的吻才肯上班去。

    有一次他下班的时候她刚好去卫生间,不在房间里。结果就听到他近乎疯狂地叫声,吓得她裤子都没提好就从卫生间里跑出来了。

    这样一个男人,你现在跟他说一些有道理的话,天知道他会听得进去。

    “他再这样下去,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容澜叹息说。

    “谁要去看心理医生?”谭宗扬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束花,还带着水珠的红玫瑰娇艳动人。一进来便让单调的病房生出了几分别样的风采,尤其是那香味。老远都能闻得到。

    谭宗扬将玫瑰花插在床头柜旁边的花瓶里,然后又走过来跟苏暮然贴了贴脸颊。

    容澜轻咳一声,在旁边酸溜溜地说:“这不是法国,可以不用贴面礼。”

    尤其是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亲密,这是在虐单身狗啊!

    谭宗扬贴完脸后又轻揉苏暮然的头发,对于容澜的抗议淡淡地说:“就是不想故意刺激你,所以才用贴面礼。如果你不在,我们早就热吻了。”

    苏暮然脸红,尴尬不已。

    容澜更加尴尬。又轻咳一声说:“我可以很快离开,不会打扰你们的行程。不过,我的提议你愿意采纳了吗?如果回到家关上门,你们爱怎么热吻就怎么热吻,哪怕是啪啪都不会有人有异议。”

    “对于你的提议依旧保持着反对态度,现在没事了可以走了吧!如果有想要跟你要病房的人,你可以让他们一个星期后预约。”谭宗扬回答道。

    “一个星期后?”容澜眼睛一亮高兴地说:“你的意思是,一个星期后你们就肯出院了?”

    “不出意外是这个意思。”

    “那出意外呢?”容澜脸色一跨,无语地问。

    谭宗扬眼眸深沉。讳莫如深地说:“我不希望那种意外发生。”

    “好吧!”容澜死心了,转身离去。

    容澜一走,谭宗扬便低下头印上苏暮然的唇,来一个深深地深吻。

    一吻结束后苏暮然以为自己又快要窒息了,一得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涨红着脸说:“每天都这样,我早晚会别呢亲的窒息。”

    “相信我,如果可以做别的事,我一定不会只吻你。”谭宗扬眼眸深沉地说。

    苏暮然立刻领会他的意思,一张脸涨的通红,娇嗔地瞪他一眼。

    不过她没想到,她这么一瞪眼却让谭宗扬眼眸一紧,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你这分明是在诱惑我。”谭宗扬低哑着声音说。

    “啊。”

    苏暮然惊讶。

    不过还没等到反应过来,又再次被扑过来的谭宗扬抱住。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躲。

    等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苏暮然觉得都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了。

    不过为了怕谭宗扬再次扑上来,她喘了一会气后便开始找话题说:“为什么突然答应出院了?”

    之前不是还嚷嚷着,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她这差点伤命。

    所以,没有一百天是决不许出院。

    “出院?”谭宗扬回味着刚才的味道,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苏暮然惊讶道:“一个星期啊!你跟容大哥说的,一个星期后出院。”

    “哦,原来你是说这个事。”谭宗扬反应过来。

    苏暮然:“。”

    难道她刚才在说别的事吗?

    难道刚才表达的还不够明确?

    “是准备一个星期后出院,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需要修养就好,既然如此,倒不如回家修养。也省的因为估计别人在,只能实行法国的贴面礼。”谭宗扬轻咳一声说。

    苏暮然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就同意了?你之前不是还一直反对吗?”

    “因为我觉得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谭宗扬一本正经地说。

    苏暮然:“。”

    这是当她傻啊还是当她傻。

    “宗扬,我或许不太应该这样问,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你和聂臻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他不追究了吗?”

    上一次谭宗扬制造了一些事端才拖住了聂臻,虽然没有真的拖住他,但是也给了他们逃跑的时间。

    聂臻的那一枪,他们活该领受。

    所以对聂臻她依旧恨不起来,哪怕是他伤了她。

    但是聂臻却不会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她和他一起生活了几年,难道还不够了解他吗?

    别说她没死,就算死了,聂臻也会对谭宗扬不死不休。

    谭宗扬之所以不敢让她会谭家修养,就是怕在自己的私宅里出事。而在医院里,又是这样的医院,门外有保镖层层把守,聂臻想要对她做什么并不容易。

    聂门虽然是北方最大的帮派,可是这些年随着打压的力度,也越来越往洗白上靠近。

    聂臻没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么丧心病狂,敢在医院里做什么。

    而现在显然,谭宗扬提议回家休息,应该是他跟聂臻达成了某种共识,和平解决了这件事。又或者说聂臻出事了,谭宗扬觉得危险已经不存在,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苏暮然都很担心。

    第一种她很了解聂臻的为人,想要让他放手,必定谭宗扬所牺牲的要在他满意范围内。第二种更不用说,她是真心不希望聂臻真的出事。

    关于和聂臻的种种她已经全部记起来了,虽然她气聂臻将她囚禁了这些年,让她误以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可是她也不得不感激聂臻,如果不是她,她一定早就死了。

    在苏暮然清冽的目光下,谭宗扬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说:“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一些生意。聂臻有意洗白聂门,可是聂门除了打打杀杀。那些入不得流的生意产业外,是很需要正经的商人协助的。或许你不顾生死的表现打动了他,让他愿意放下你,开始新的生活。”

    “真的是这样吗?”苏暮然有些不大相信。

    她太了解聂臻了,他的偏激他的冷血。都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不会那么轻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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