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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仙骨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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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筑子遥幽幽转醒,第一眼见到的便是紫落。

    “你这一觉倒是睡得姣好,可是整整三天三夜。”紫落调侃,却并不似那般轻松,直觉告诉筑子遥,出事了。

    筑子遥抓了抓脑袋,也没想到这桃花酒竟这般给劲,一睡便是三日之久,只是在紫落身上难得一见的神情叫筑子遥心下不安,低声谓然:“莫不是司命”

    紫落沉默半晌,叹息:“酒,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三日前的宴会上司命贪杯了几口,不胜酒力,孰知恰是那时朔逃竟姗姗来了”

    紫落未再接下去,筑子遥也晓得之后该是发生了什么。

    这下可算是明白紫落为甚总是喝茶而不饮酒了,天庭的酒固然是好,却太有劲。

    司命和朔逃乃是两位仙君,这样的事情倘若被传开去,岂不让人笑话天庭?东原虽只是代班天帝,但也容不得为此辱了颜面,盛怒之下终究还是将他二人推入了诛仙台。

    筑子遥好一阵沉默,九世轮回,不得善终,诛仙台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以求助的目光看向紫落,“当真没有法子救他们了吗?”

    “有。”此番紫落底气也是不足,声音很小,道然:“只要在第一世的时候让他们安详度过此生,方可破除诛仙台的束缚,之后八世也可过得自在些,九世结束便折返天庭。回来后他二人之间自当绝无可能,不过,倘若可以在凡间圆了那九世美梦,倒也未尝不可。帝君虽然生气,却也管不了这些。”

    筑子遥明了,自告奋勇道是明日便下凡去帮司命和朔逃。

    紫落似笑非笑,从诛仙台跳下去的六界生灵,这一生都注定是悲,逆天改命,谈何容易?稍稍犹豫,轻笑,谓然:“明日下凡,司命、朔逃可只有四岁大,你能做甚?”

    筑子遥怕是睡迷糊了,干笑几声以缓解此刻窘迫,教四岁的孩童搞断袖之癖?此等残害幼童的事情着实下不去手,大不了再等上个几日。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倒也谈不上太久。

    天宫中,东原正与容若商量着何时登基天帝之位,以及那日九幽突然现身的幕后缘由。

    容若态度较为随意,于储君之位,他素来不感兴趣,不过是依着父亲生前的愿望去做罢了,倒是对那个魔君,他饶有兴致。

    届时,却有一个长袍仙君急匆匆地向凌霄宝殿赶来,手中拿着一本簿子,此人正是寂逢无疑。

    方才,寂逢夜观星象,补测出容若在登基前将有一场情劫要渡。否则不然,天族必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劫难之中,就此沦陷,无可翻身。

    东原凛然,神色略显复杂不安地看着容若,若有所思,为何又是情劫不过心想那天蚕情丝千年前早已消散,便也安心些,谓然:“我这把老骨头可该退休了,容若明日便去凡间罢,早日渡劫归来好继承帝位。”

    东原与老天帝乃生死之交,也算是容若的长辈,是以私底下也无须“太子”“太子”地叫唤。

    同是此夜,紫落的云澜殿中彻夜灯火,三个人影时不时走动挠耳,商量对策。

    此番任务,紫落不便现身。

    世人口中所谓的“神仙”,其实不然,“神仙”说到底也分“神”和“仙”之差,这与“妖”“魔”二字是一个道理。

    “神”是与生俱来的幸运儿,便是所谓的含着金钥匙出生。而“仙”不同,是后天通过修炼或是天帝册封而成。

    像紫落这样的神,倘若过多插手红尘之事,必然是要遭到天道反噬的,千年前紫落化作姬汝颜守在筑子遥身边,已是受了重创,只是外人不曾知晓罢了。

    至于半妖,修为尚浅,还是该以修炼为主,紫落并没有要她下凡的意思,半妖嘟囔着小嘴略微有些不开心。

    如此一来,能够下凡的竟唯有筑子遥一人,未免寒蝉了,但还不想惊动其他神仙,筑子遥也只得妥协,谁叫这是为了司命、朔逃呢。

    大半月后,筑子遥想来凡间也差不多有二十年了,便下凡去。

    23

第103章 尹智收徒令() 
千年已过,汴国当朝,十二岁登基的小皇帝纳兰止可谓一代少年英豪。

    桃红柳绿的河岸边,筑子遥将三千青丝绾起,一着白衣翩翩,清闲的早晨,并未有人发现她的突然出现。

    面对这陌生的场景,筑子遥本想用仙术引个路去帝都长泾,但来时紫落特意交代了她不可乱用仙术,除非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筑子遥便只得打消这个念头,徒步前往。

    眼下最为麻烦的却是她连自己此刻身在何处都不晓得,又要如何去到长泾找司命。

    筑子遥有意拉个行人问路,可孰知这大清早还当真没看到多少人影,这便直叫人苦恼,紫落可谓给她挑了个好时间。

    突然,一只手掌从背后捂住了筑子遥口鼻,她下意识将手安在剑柄上,却见是个熟悉的面孔,筑子遥微愣,“你怎会在此?”

    少年爽朗一笑,谓然:“魔族既已归顺天庭,那也无须再操劳战事,自然该来凡间好生玩一趟不是?”

    这抹笑容,好似千年前也曾看到过,筑子遥半眯起审视的眸子,奈何实在想不起来了,在她印象里似乎这只是第二面见到残念,可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感。

    筑子遥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红衣少年,面露思虑,狐疑道:“现在只是玩玩?可我怎觉并非这般简单。”

    残念干笑几声,略显不自然,像小鸡啄米似得频频点头。

    行为虽然怪异,可筑子遥透过他眸底看到的是澄澈,即便他在掩饰着什么,不过想来也该不是什么大事,便不去搭理,倒是关心起自己的事来,随口一问:“你可知长泾在何方?”

    “这里便是长泾城外的贤阳镇,你一直往南走方可。”

    “多谢。”

    残念面色一沉,“你怎对我这般客气?莫不是还在怨我没有兑现千年前的承诺?”

    闻言,筑子遥甚是莫名地看着残念,“千年前什么承诺?”

    残念正欲张口,却见他额上一道血影闪过,残念说了几句道别的话便匆匆离去。

    自他出现再离开,一言一句筑子遥都觉着莫名,百思而又不得其解,想来想去也就认错人了这一说法合理些。

    正如残念所说,一直往南,没走多少路筑子遥便到了这长泾城,当真是热闹。

    “听说尹家那公子哥收徒呢,兄弟不一直想习武么?”

    “那可算了罢,我呀,过了这年纪喽!”

    筑子遥耳尖,听到路边两个男子交谈,若有所思,凑过去,问道:“二位小哥可知尹家如何走?”

    其中一人打量了番筑子遥,“兄弟可是外乡人?”

    筑子遥颔首,她可不仅是外乡人,还是外界人呢。

    男人稍思,笑笑指了个方向,“想必兄弟也是想去拜师的罢,不过我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可莫太丧。”

    拜师?筑子遥不过是下凡一趟还不至于捡个便宜师父,不过以这理由去找司命倒也不错,一番道谢过后便向男人所说的地方寻去。

    红瓦白墙,古韵十足。

    便是尹府,筑子遥一合折扇,却被两个门卫拦住了去路。

    “在下是来拜师学武的,不知二位可否让个道?”

    听闻“拜师”二字,门卫半眯起眸子,正如方才那男人看筑子遥的眼神一样,筑子遥头顶一阵黑线,想来又是一个“弱不禁风”罢。

    从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好是管家的模样,对筑子遥道:“既是拜师,公子请随我来。”

    剑声划过,青衣少年虽年轻,内功却十足,一剑一划都是那般强劲有力,收放自如。

    管家曲身恭敬道:“少爷,这位公子是来拜师的。”

    闻声,一片树叶坠地,少年停下练剑,示意管家退下。

    一身青衣,英气十足,倘若不是这张如出一辙的脸,筑子遥当真不会相信这是天庭那个便宜鬼君,不由愣住好一会儿。

    “一看就是个文弱书生,你可会甚?”尹智仿若不屑,这便是司命在凡间的名字。

    筑子遥磨了磨牙,暗道记住司命这个眼神了,回去定然鄙视他个千万遍。

    想来自己此番是帮他渡劫的,筑子遥大有收敛,答之:“自当不会,是以才要拜师。”

    眼下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长久留在司命即尹智身边,如此才好行事,筑子遥便只得牺牲自我一下。

    这个人情,司命算是欠下了。

    尹智骤然一笑,仿若赞赏道:“收徒令散布多日,你是第一个有胆前来的。”

    “那师父可有意收我这徒弟?”筑子遥别扭着,漫不经心道:“到时可莫要怨我丢了您老这脸。”

    “自然,习武之人要的就是胆量二字,你有胆来,我便有胆收。至于面子可值几文钱?”

    筑子遥故作欣悦的模样颔首,心头可是好一阵抽搐,想到日后要喊尹智为师父,都是多少别扭。

    虽是同一个灵魂,同一张脸,但尹智却与司命大不相同,他果断英勇,也曾多次向筑子遥提及毕生心愿就是要做兵马大元帅。

    对于这个念想,筑子遥自当鼎力支持。这一世的朔逃是皇帝身侧名震四方的军师,基本上都是行走在宫中或者军中,民间遇到的可能性甚小,尹智自当很难碰到,就更不要提培养感情了。

    但是一旦他成为元帅就不一样了,日日在朝堂上见面,再有筑子遥背后顺水推舟,创造几个偶遇邂逅,那便简单多了。

    这段时日里面,筑子遥在尹府倒是混吃混喝,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尹智闲时也常来点拨她几招剑术。筑子遥对这些倒并未多少在意,一心只关注着军师何时微服私访,国家何时招将纳才。

    据这几日筑子遥的观察,尹智除了练剑和教她练剑以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时常会做——发呆。

    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发呆,手中总不忘捏着一张泛黄的旧纸,目光时而流过哀伤,时而流过笑意,想是在回忆着什么苦中带甜的过往。

    只是这种神情在筑子遥看来甚是像在思念旧情人,加之尹智极其敏感,每每察觉筑子遥来了便将纸张放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显然是不想让外人晓得。

    23

第104章 泛黄千字文() 
可尹智越是如此,筑子遥便越是好奇难耐,至少于她看来这个态度非比寻常,莫不是尹智有心仪之人了?

    直叫筑子遥捉急,倘若在遇到朔逃转世前尹智就爱上了别人,那她总不得棒打鸳鸯后再强迫两人在一起罢,不由揪心起来。

    许是多年习武的关系,尹智警惕心较强,筑子遥曾试图从几个家丁丫鬟口中打探消息,可他们无一了解那纸张的由来,就连接待筑子遥入府的老管家也唯有摇头叹息。既然连这些服侍尹智多年的人都不晓得,他又怎会告诉自己一个刚收不久的徒弟,到底还是个外人。

    筑子遥住在尹智院子的旁边,倒是算得上近,偶尔趁着尹智不在时也方便翻墙去看看那纸张,可每每都失落而归,不由感叹对方藏得当真是深。

    唔,翻墙什么的主要还是从司命鬼君那边学来的,这回用在他身上也算是师以长技以制夷。

    人不怕失败,最可贵的便是筑子遥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虽然略显猥琐。

    奈何今日不巧,不知是否尹智出门急了些不曾放好还是怎的,筑子遥朝思暮想的旧纸张静静敞开在书桌之上,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间她有些缓不过来。

    激动之余赶忙拿过来,老天开眼,原来前人的话也不都是糊弄人的,坚持还是会有回报的,突然一道锐利的光芒盯着筑子遥,只觉背后一凉。

    剑出鞘的声音一闪而过,冷冽的声音从耳畔响起:“你入府究竟是何居心?”

    筑子遥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当真只适合活在梦里,不过她倒无所畏惧,暗道本君堂堂一介神仙岂会怕你一把普普通通的青剑?笑话。

    坦然,启唇淡道:“我是看师父多日以来心事颇深,作为徒弟的自然是想为师分忧,只是看师父并不想告诉徒弟,还望师父原谅弟子擅自做主”筑子遥又是巴拉巴拉了一大串煽情的废话。

    这才认识几日,谈何师徒情意,显然尹智不吃这一套,冷然:“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何一直对这张纸企图不轨?”

    心下一个着急,筑子遥便只得拖个朔逃作借口了,不然总不得现在就与尹智闹翻了,日后还如何帮他?筑子遥顺溜着瞎扯道:“在下本是一游手好闲的江湖人士罢了,没有谁派来之说。不过事到如今也不想再瞒下去,其实,吾受故人之托,此番特意前来看望公子,听闻公子武艺高超便想着从中学到个一招半式,日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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