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洗白坏女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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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再说什么了。
“还有人认为此事是魔教所为。毕竟这席大侠以前和那魔教教主季先可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我看屠人满门这种事情,多半也就魔教这种邪门歪道才干得出来了”
“什么!!”琳琅听到这话登时咬牙切齿,这还没影的事儿就开始往圣火教头上扣屎盆子了?先问问她琳教主吹琅答不答应好吧!
杜蘅无奈地拽住她。
圣火教现在正处于休养生息,统一内乱的时候,所以无暇在这江湖上扬名,琳琅和杜蘅二人也还并不怎么出名。是以,这些人也并没有认出她们来。但是,如果琳琅在这里大闹一场,这人来人往的,只怕她们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所以,杜蘅也只得低声劝解:“办正事要紧,待会再说。”
琳琅也知道这利害关系,只是这口气她实在是吞不下去,因此她手上鞭子悄悄一甩,就将那正在聊天的两个人给绊倒了。
看到这两个人摔了个狗啃屎,琳琅这才解气地笑了,收回鞭子跟在了杜蘅身后。
杜蘅岂能没看见琳琅的小动作,不过她也知道琳琅向来是这性子,只装作没看见,两人先找了家客栈住下,便找起了药店。
杜蘅要的药量实在是太大了,这些药店乍一听,都不由摇了摇头。
毕竟这些药都不怎么名贵,她们的量要的又多,利润实在不大,还要浪费这人力运费的,是以,这些药店都不肯帮忙。
琳琅见状就又要发飙,杜蘅按住了她的手。
“两位女侠啊,实在不是本店欺客,只是这长安如今来了不少侠士,想必,您二位之前去住店也发现了吧,这房都紧俏着呢,更何况我们这药呢。这来来往往都是客,这人一多了,难免会有些意气之争,我这些个药材,便是全数拿来做了金疮药了,实在是拿不出女侠要的量啊!”那药店老板故作发愁地看向杜蘅。
琳琅脸色登时冷了下来。还真是个狗仗人势的药店老板!看着这长安的武林人士多了起来,竟是想着要炒一炒药的价格!也不看看他们是何许人也!也敢来欺瞒!
杜蘅却并不恼,拉了琳琅便离开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要教训他你居然还拦我!”琳琅被杜蘅强行拉走,很是不满,怒瞪了她一眼。
杜蘅无奈,只得解释道:“如今正是风口浪尖上,情势紧张,不得胡来。”
“不过是几个伪君子正派而已,你怕他们我可不怕!”琳琅不屑一顾。
见琳琅神情激动,颇有一捞袖子就要跟他们大战三百回合的模样,杜蘅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只是蓝英光的药材如今耽误不得,所以此时不是引起骚动的好时候。琳琅,我有事要拜托你。”
琳琅狐疑地看向她:“干嘛,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把药材带回去吧?!”
“你这时候倒聪明了。”杜蘅看着她忍不住嘟哝了一句,琳琅没听清,反问道:“什么?”
杜蘅静静地看着她:“你不想我调查出真相来叫他们闭嘴吗?我教虽名声不好,却也得教他们知道,我教也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扣屎盆子的对象。”
琳琅迟疑:“你的意思是你要留在这里调查出真相来?那我也要留下!”这种热闹她最愿意凑了!
“可是琳琅,英光的病等不起,如今已是路上耽误了四五天了,若是再耽搁,恐怕”杜蘅后话没说完,只用一双黑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琳琅。
琳琅手摸到手腕上的镯子,顿时觉得头大。
拿人手软。
看来,她想留下来凑热闹都不行了,毕竟之前她可是用不能让杜蘅一个人独占功劳这借口来的,如今若是不管蓝英光了,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好吧好吧,我帮你送这药好了吧。”琳琅不耐地一挥手,只得同意了。
杜蘅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同意似的,唇角扬起了细微的弧度。
“谢谢你,琳琅。”
“啊啊啊啊我最讨厌你这样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表情了!最讨厌了!!”琳琅气呼呼地跺了跺脚,扭头就走。
“你走错了,我们得去东街找秦小姐拿药吧。”秦小姐自然就是她们救下的那个怯生生的姑娘了。
“哼!”琳琅扬起下巴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就调转了方向,走在了杜蘅前面。
杜蘅望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忍不住摇头。
难怪谢祺安要让她当这个四大护法之一,这姑娘确实太容易被人利用了。
蓝英光的病急在眉梢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琳琅若在的话,有些事情做起来便没那么方便了。
第44章 043.线索()
琳琅粗枝大叶并未发现,但是却逃不过杜蘅的眼睛。在听见说连云寨都会避开这“振威镖局”时;杜蘅就已经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了。
而一联系到这个连云寨;杜蘅难免想起了那位独身一人就能让那连云寨老大灭寨的人物。那可真不是位令人小觑的人物;而且;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物和振威镖局的这桩命案绝对脱不开干系。
不过,迄今为止也还不过是杜蘅的猜测;任何猜测在面对没有事实根据的基础上;都是纸上谈兵;做不得数。毕竟这样隐秘的联系;杜蘅也只是猜测罢了;无法拿出任何证据。
毕竟;那位的行事风格,可实在是令人猜不透的。
但这样的猜不透却更令人兴奋和跃跃欲试了。
正因为对面是这样的对手,所以杜蘅便找了借口让琳琅回去。
若是能将这个人揪出水面;那可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她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着手开始调查。若是琳琅在一旁;很多事情就不太好开展了。
这个世界的朝廷对江湖的管理并没有那么严格,或者说;对江湖势力朝廷还是有所忌惮的。那么,有关于振威镖局的事情,才会有这么多江湖人士前来插手;而朝廷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况。
不过这仵作验尸;还是官府派人来验的;除了几大名望极盛的门派的代表,其他“闲杂人等”可是都没法进入这振威镖局的。毕竟这可是件大案子,这命案现场,可不能允许人随便进入。
杜蘅作为“魔教妖女”更是不可能进去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就没有法子进去了。毕竟要知道事实真相,最直接的方式是去看尸体,尸体是会说话的。
只要能见到尸体,很多东西都能豁然明朗。
深夜时分,杜蘅悄无声息地在夜色里穿梭,只见她身形矫健,宛如夜色里一抹飘扬的柳絮,叫人眼前一闪便不见了踪迹。那打更之人只得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错将店门前飘扬的旗帜误认作是个人了。
在这个没有电子眼也没有监视器的古代,杜蘅来去自如,凭借着自己的轻功行走,硬是没叫任何人发现就到了那振威镖局的门前。
尚且还隔着好一段距离,杜蘅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股血腥味无疑是出自这振威镖局上下一百余口人的。这一百余口人的屠戮,让杜蘅想起了在连云寨的那天。
那个男子轻飘飘的一句话,整个连云寨便沦为了血海。那些曾经玷污无辜少女的人都死在了自己老大的手里。
而这振威镖局,是否会是一样的状况呢
难不成,这振威镖局的镖头也是这男子的徒弟不成。若是如此的话,那连云寨每每避开这振威镖局的镖就能说得通了。
杜蘅一边猜测着一边避开了官府守卫的眼线,身形一闪,便从围墙上溜了下去,在这夜色里,未留下一丝痕迹,那守卫甚至连一丝异样都不曾发现。
进入振威镖局的正院之后,那股浓郁到让人恶心欲呕的血腥味愈发冲鼻了。杜蘅将夜行衣的面罩往上一拉,完美罩住了口鼻。
她在夜色里潜行,一双眼睛敏锐地逡巡着周围,夜行衣让她整个人像是融入了夜色中——杜蘅本以为是这样的。
直到感觉到一阵视线落在身上,她心下一紧,蓦地抬起头来,眼前夜色冰凉,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晃,那一轮圆月皎洁生辉,愈发显得寂静。
——明明就是空无一人。
杜蘅小心地回头,继续前行,直到进入了停放棺木的房子里。
四下无人,她静静地检查着棺淳中那镖头的尸体,突然,她瞪大了眼睛。
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无论这镖头是自杀还是他杀,杜蘅都不会太过惊讶,但眼前这尸体身上的伤口,让她实在惊讶至极。
因为这镖头是自杀没错,但是,眼前这镖头身上的伤口却被不知道何人给伪装成了他杀!杜蘅之所以能够一眼看出来,是因为她熟悉这个“他杀”的人的武器。
正是连云寨寨主言临的武器!
正因为杜蘅与言临面对面交过手,又差点中了他的暗算,这才对他的武器无比熟悉。也正因为这份熟悉,杜蘅才能断定,这镖头是被伪装成他杀的。因为这镖头的死可是晚于连云寨寨主言临的!而且,这伤口的位置,位于脖颈右侧,这镖头惯用左手,所以若是他自杀,再以言临的手法伪装之,可以说得过去。但若是凶手杀的他,那为什么要去选择这样费劲的位置呢?
只要是知道言临已死,这样的逻辑便能顺手推导而出了。
只不过,这长安可还没传来言临已死的消息。
这长安城江湖人士来来往往,能人不少,肯定也有不服气去讨伐过言临的,自然不会认不出他的武器!那么,要查出是这振威镖局的镖头是被连云寨寨主言临所杀,绝不会是一件难事。
那么,这个嫁祸之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呢,这样的嫁祸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毕竟这言临已死,他往言临身上扣屎盆子似乎也得不到什么。
虽然如言临这般大恶之人,不会有人怀疑是他杀了这振威镖局的镖头,那么,这凶手自然便能逍遥法外了。
但是,真的需要是言临吗?这江湖上的恶人可是不少。
虽然,言临确实与这振威镖局的镖头有某种联系存在,比如,独独“不敢”去碰这振威镖局的镖,导致这振威镖局的生意源源不断。但是,为什么要嫁祸给言临呢?
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杜蘅眯了眯眼睛,并不作声。好在对方并未发现她的踪迹,不过是两拨人马换防罢了。
杜蘅松了口气,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她轻手轻脚地便离去了。
杜蘅头戴薄纱坐在客栈楼下,正在用餐。在如今的长安,杜蘅也不太方便抛头露面,毕竟随着正派人士增多,认出她来的人也增多了不少,她正在调查命案,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杜小姐?!“虽然杜蘅已是如此低调,却还是有人将她认出来的。
杜蘅抬头一看,站在面前一脸惊喜的姑娘,还真是个熟人。
“阮小姐。”杜蘅轻轻一笑,本是稍嫌警惕的动作也放松了不少。
阮玉何等兰心蕙质的人,怎能看不出杜蘅这细微的变化。不过她向来温柔体贴,也不多问,只笑吟吟地询问杜蘅是否方便她一同坐下。
杜蘅自然不介意。
两人同坐一桌。阮玉向来是极懂礼仪之人,也不问杜蘅为何带着薄纱,只与她交谈了几句长安的风土人情。
一谈到长安,自然便谈到了这桩案子身上。
“这件事阮玉也有所耳闻,今日开审的案子,最终官府已断定是江湖仇杀了,甚至还有江湖人出来指证凶手的。”
听到这话,杜蘅微微一顿。虽说这案子开审是公开审理,不过以阮玉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去关注这桩案子,更何况,她才刚回来不久
“想来也是瞒不过杜姑娘的,我是这长安知府阮祥麟排行第七的庶女。”她微微垂眉,自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风华从她身上透了出来。
杜蘅发现她虽然主动提及自己是庶女,但神色间并无多少怨怼,反而十分坦然自如,想来,她是已经有所觉悟了。
杜蘅也是经历过宅斗的人,岂能不懂她的鸿鹄浩志。
“谢谢阮姑娘告诉我的这些。”为着阮玉这份体贴,杜蘅也不会主动提及阮玉的身世,只淡淡地回了一句。
阮玉疑惑道:“不知杜姑娘为何对此如此关心?”
“因为我要找一个人,我知道,他肯定在这个长安,因为他与这件案子有莫大的关系,所以他绝对不会离这里太远的。”杜蘅笃定地说着,眼眸低垂望着盘中的青菜,轻轻地笑了。
“原来如此。”阮玉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由对这个被杜蘅谈起的人有了一分好奇和向往。不知道能让杜小姐如此挂念的人,究竟会是怎样的人中龙凤。
想到此,又不由得有些失落。
本以为杜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