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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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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欣慰,他叹了口气,咕哝了两句,思屏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他灼热的吻烙在她的唇上,颈上。

他的手伸手在思屏的背后摸索了一下,费了一翻劲才解开她这件衣服背后的带子,“绑的跟端午节的粽子一样。”他不满的咕哝。

思屏“噗嗤”一笑,嘴角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她的手划上了他的眉宇,在他的脸上轻轻的逗弄,她咬了咬下唇,调整自己的姿势,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和一个男人就这么在浴缸里,如此火热的纠缠着。

风怀看着匍匐在他身上与他裸裎相对的思屏,她的长发被水打湿,凌乱的散在肩膀上,胸部的两朵嫣红如怒放的梅花,邀请他的品尝。

他低头吮住了它,放肆的舔着,咬着。

“啊……”她的手臂被着陌生的激情冲刷的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抖的厉害。

他埋下整个自己的整个身躯,在水下膜拜着她的娇躯。[WWW。WRSHU。]

白色的热裤被一双巧手轻轻的解开,露出了黑色的丁字裤,黑色的底裤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思屏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看着晚上在七七的逼迫下买的丁字裤在他的手下慢慢的脱离着自己的身体,她体内的热流仿佛全部涌到了身体某处。

“准备好了吗?”他俯在她耳边低语。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慢慢的放松,慢慢的直起身体。

他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分开她的长腿,一个准确的动作,将两副身躯合而为一。

激情来的迅速又突然,她觉得眼前的世界整个颠了个,他剧烈的动作让她难以承受。

“风怀……轻点……”她难耐的娇吟。

应风怀吻了吻她湿透的头发,“抱歉……”他通常是个体贴且温柔的情人,但是今晚,不知道是高烧烧的他有些失去控制力,还是怀里的俏佳人太过迷人,他体内的欲望难以自持。

他抱着怀里还在喘气的佳人到淋浴房。整个浴室好象水满金山寺一样,快被他们俩搞的淹没了。

“咦?好象没那么烫了。”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努力推开身边的斯文美男,“风怀!你别再挤过来了……”

可惜她的抗议没什么说服力。他裂开嘴巴,笑的坏坏的,“这么剧烈的运动,汗都流了有一公升了,能不好点?”

思屏的脸又迅速的涨回西红柿的颜色,赶紧用浴巾擦干身体,“啊……你别把沐浴乳在抹在我身上啦,你害我又要洗一次!”

她想推开一直环着她身体的结实男人,他低头火热的吻她,思屏的意识又开始涣散了。

等到他们俩都洗好澡,躺在床上时,又是半个小时后了。

思屏累的骨头快散架了,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

她居然就这么在浴室里跟应风怀……唉,她手捂住脸,无声的叹气,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但是又那么的自然,冥冥中早就注定好了一样。

“你在愧疚?在后悔?”黑暗中,风怀突然开口。

“不是后悔。”她咬了咬下唇,“只是觉得太出乎意料了。”

“出乎意料?”他低吟了下,“我到觉得今晚的一切是水到渠成,我们本来就应该这么亲密。”

“本来?”思屏将他的话放在舌间翻来覆去的吐着,“风怀,你觉得我们是水到渠成的亲密无间?你确定这不是一下子被激情冲昏了脑袋?”

“当然。”风怀调整了睡姿,揽思屏入怀,让她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说起了一段往事:“你知道吗?我大三时的一个解剖学老师,她是个带有严重的禁欲主义倾向的白人妇女,她第一次课就对我们说,性是万恶的根源,在性交的过程中,人类的血压会升高,血流量增加,脉搏跳动加速,瞳孔放大,高潮的时候还会进入假死状态,性会传播疾病,沉湎于性会导致社会衰退,性在某方面只是逃避现实的手段,所以她主张禁欲。那时候,我们班上很多人站起来反对她的观点,也包括我。”他回想起往事,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道:“我还在那一期的校刊上写了一篇文章,叫做《小议性之于人类的重要》。”

“你会写这种东西?”她不可置信的嚷嚷,天啊,这是沉默寡言,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应风怀会做的事情?“后来怎么样?”

他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支吾着不肯不说:“后来?没有后来啦。”

“说嘛说嘛。”她不相信,拽着风怀的胳膊撒娇,“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其实也没什么啦。”他假装严肃的咳嗽了一下,“从那天之后,我得了一个外号,叫耶鲁版海顿。”

耶鲁版海顿?

思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的放声笑了出来,那个专门写性学报告的海顿?应风怀居然曾经被称做耶鲁版的海顿?

“哈哈哈哈……”她擦去笑出来的眼泪:“你怎么会想到写这种东西?”

他的白牙在黑暗中一闪,“我只是想证明东方人的某些性观点,性是在感情的一种升华,是情到深处的一种自然的身体交流,是相爱的两个人之间互相取暖的一种方式……”

思屏听着他的话,心中感动莫名,“风怀,你是在向我解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就像你那论文里面写的一样,是情到深处的自然的身体交流吗?”

“恩。”他点头笑称道:“孺女可教也。”

其实不问他,思屏也知道说这么一翻话就是为了让自己明白,彼此之间并不是露水姻缘,这一切的发生再自然不过了。

喜悦的感觉如同幸福的泡泡不断往上涌。这男人就像一杯陈年佳酿,浅尝一口便任由自己沉醉而不愿醒,岁月沉淀在他身上的,是沉稳、是历练、是让人心折的感动,她轻轻吐气,悠悠经年,有他这么一翻话,也不枉自己倾心于他十载有余。

已经是农历八月了,十五的月亮像一个银盘挂在夜空,柔柔洒进房间,床边的茶几上还摆着两盘蝴蝶兰,在夏夜怒放着,清幽淡雅的花香一波一波的沁人心脾。

此情此景,思屏感慨莫名,转过头对他说:“风怀,我有没有对你说我很喜欢你?”

“有,十年前、枫城。”

“那么十年后的今天……”她的左手牢牢的握住他的右手,从他怀里抬起头:“风怀,我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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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5

风怀,我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

思屏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萦绕,他没有想到,原来爱一个人可以爱那么久,那夜,思屏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着了,到是他,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一夜无眠。

他无法接着思屏的话对她说:这十年我也一直惦记着你。天晓得这十年他都在干什么,读了学士读硕士,读了硕士读博士,在各个医学院的博士后站点流转,在各家医院的手术室里切开人的皮肤再缝合上,在医学界取得卓然不群的成绩。谁也无法否认他事业上的光辉,但是一个人的寂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心底深处的孤独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思屏一直都惦记着他。一直都没忘记他。

但是他自己呢?

若不是这一年的杭州之行,若不是发生在彼此身上这么多的事,他还会像今天一样,发现原来思屏对自己是这么重要吗?他的世界可能早遗忘了她。

他思及这个可能性,突然心惊胆战。

他的思绪不停的飘荡,杯里的热咖啡满出来都不知道。

这两天伟枫去新加坡参加亚洲心血管疾病的研讨会,他也难得清闲几天。坐在办公室里,对着手上的病历表,向来敬业,视工作为生命的他居然看不进去一个字。

其实他可以很简单的对思屏说:“我也爱你,你跟我回美国吧。”可是看着思屏完全信任他的容颜,他手足无措,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是,去他的!他决定要带思屏回美国,无论如何,用尽百宝他也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唉。”他直起身来满办公室的走来走去。

“叮呤呤……”电话铃响。

“嘿,Wilson!”那端热情洋溢的带着伦敦腔的英文,是乔治院长,“在杭州待的怎么样?”

“还不错。”他回以流利英语,说起来老乔治还是思屏和自己的红娘呢,多亏他给的这一年的杭州行,“毕竟是家乡,我在这里待的很习惯,都不愿意回去了。”

“那可不行!”乔治可不答应:“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让你提前回来的。”

“怎么?不是还有两个月才满一年吗?”他打趣说:“我乐不思蜀,打算娶个杭州老婆,在这里定居了。”

“不行!”那厢的声音叫了起来,“WILLIAM HOUSE被诊断为心脏衰竭,要进行移植手术,目前正在争取心脏资源,就这两天的事情,他希望手术由你来做。我已经跟成院长那边说好了,你提早回美国。”

“WILLIAM?”他诧异极了,“我来的时候还专程给他检查过的,怎么会突然恶化的?”

WILLIAM是对应风怀来说,是亦师亦友的忘年交,WILLIAM将家族企业的棒子交给儿子GREY后,就致力于慈善事业,NYGH医院的心胸外科的大部分课题都是他拨款赞助进行研究的,他是个风趣,幽默且慈祥的老人,但是他有心脏病已经很多年了,风怀更是WILLIAM的医学顾问。

他原以为WILLIAM的心脏还能撑一段时间,但是现在看来,他过于乐观了。

“还不清楚具体原因。不过可能跟最近他的家变有关吧。”老乔治叹了口气,“我已经帮你定了两个小时后回来的机票。你直接去机场找一个叫SUKI HO的人取。她的电话是……。”

这么急?

他看了看表,要立刻去机场了。

“好,我知道了。”应风怀挂上了电话。

事出突然,他又拨电话给成院长,交代了一声,又打了个电话给李思屏。

她在上班,没有接电话。

他心急如焚。

跑到急诊室,却没想到附近的一家工厂发生火灾,送来了很多伤患,急诊室吵的跟菜市一般,思屏带着大口罩,听诊器挂在耳边,见到风怀:“有事吗?”然后头也不回的看手上的伤患。

“我有急事,要回纽约一趟。”他低声说。

“什么?”她头也没抬,拧了拧自己的耳朵,“你大声点。”

“我说有急事,要回纽约一趟。”

门口传来尖锐的救护车的声音。

“我听不见啦。”她汗流如泉涌,赶鸭子似的将他赶出去,“你先回去。有事情晚上再说。”

应风怀苦笑,放弃再同她对话,思屏真是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风怀看着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又和几个同事“刷”的拉上了帘子,无奈,他从公文包里面摸出一支笔,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急事,先回纽约。然后把电话号码和纽约的地址写了给她。

抓住一个看上去有点眼熟的急诊护士,“麻烦你把这个交给李医生。”

那护士把纸条往衣服口袋里面一塞,应了一声,又跑开了。

他看看表,唉,要赶不上飞机了!

应风怀居然这么人间消失了!

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

一天后,她发现应风怀居然整整一天没有联络她,而且在医院的餐厅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她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她不可置信的瞪着办公室的墙壁,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打他在国内的行动电话的号码,结果是:“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他去哪里了?一个一八二的大男人不可能一下子从地球上消失了吧?

她的心头涌起了迷雾。

他出意外了?

还是回美国去了?

思来想去,还是回美国这个可能性比较高。

“可是他要是回去的话不应该不跟我打声招呼啊。”她喃喃自语,“还是打个电话到美国比较好一点。”

可是……她忽然汗涔涔的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根本少的可怜,她连他在纽约工作的地址不知道,更别提他在美国的行动电话的号码了。

NYGH!她知道应风怀在这家医院工作。她打开计算机,在GOOGLE上搜索,真是讽刺,这个字面上称为她的男友的男人!他工作地点自己居然要从GOOGLE上找。全世界几亿人每天都在GOOGLE搜索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而她,居然要用GOOGLE来寻找自己男人的工作地点!

她无力的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分不清楚自己的到底应该大笑还是大哭。

一会,就搜索到NYGH医院的WEBSITE,地址电话写的详细清楚明白。

她拨了个电话到NYGH的总机,几下声响后,一个公式化的年轻的女性操着标准的美国腔英文说道:“欢迎致电纽约格蕾斯医院,请拨分机号码,人工服务请按‘零’。”

她按下WEBSITE里面写的心胸外科的号码,一个带着浓重的墨尔本腔调英文的男人接起了电话:“你找应风怀?哪个应风怀?”

“哦,是Wilson Ying。他从杭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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