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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霸官-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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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干嘛装不认识侄孙——”

    大袖如鹏翅,王泮林腾身过断桥,华锦似白云,直落节南眼前。

    “我不跟你打架,你点了我的穴,害我受了一箭,这会儿还头晕眼——”节南上身往后倒,刚要退开脚步。

    王泮林左臂绕过节南的背,捉紧她的肩,右手托住她脑后,让她不能退开,一俯头,四唇相贴。

    节南双手抵着王泮林的胸膛,感觉他的心仿佛在她手心里跳跃,比起观音庵中隔着兔面的戏吻,她这时却觉自己化成了水,指尖发凉,全身发颤,想推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闭上眼,任这人将灼热的体温传了过来,还有他狂肆的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王泮林的唇沿着桃红面颊滑到烧红的耳边,“桑节南,桑小山,小山啊小山,我真爱唤你的名。”

    节南终于能推王泮林了,呼吸随心跳起伏急促,手背压着嘴唇,“你……你想起来了,还……还……”

    王泮林伸手过来。

    节南哪能再让他偷亲自己,忙不迭退开,“你敢!”

    王泮林手臂长,轻轻捏一下节南红彤彤的脸颊,好笑道,“小姑奶奶,侄孙不敢,只是让你看一眼我这衣袖里边,你就知道冤枉我了。”

    心擂如鼓,只要这姑娘稍加留意,就会发现他的紧张。

    节南一边“戒备”,一边夹起王泮林的袖边,翻开一看,起先大呆,随之好气又好笑,最后敛起笑容。

    一眨眼,左袖子抹过去,再一眨眼,右袖子抹过去,但很快眼泪掉得比眨眼还快,袖子再也接不住,还是哭花了脸。

    她擤着鼻子抿着嘴,“我最讨厌当人面哭了!王泮林,你能不能少招惹我?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厚脸皮的人吗?”

    王泮林的袖边里,绣着一副对联加横幅。

    对联两句:月兔为我一人独养,节南是我一人小山。

    横幅四个字:打死不放。

    崔衍知曾让王泮林同节南划清界限,王泮林正是如此回答了崔衍知,“月兔归我一人独养。”

    那时,王泮林已经记忆模糊,却看到了袖子上绣着的话,才始终“死咬着”节南不放。

    “所以,你不是我小姑奶奶。”王泮林抬手,拇指轻柔抹去节南的眼泪。

    节南张张嘴,嗤一声。

    “所以,你以为我左拥右抱,生气了,吃醋了。”

    节南张张嘴,哼一声。

    “所以,你其实,是我的妻。”

    节南吓得嘿喝,“不是!”

    …

    聆子表示是亲妈,王九这病已经在那儿了,不能让他想干嘛干嘛,哈哈!

    第二更还没写,所以上传肯定会晚哈!

    亲们周末愉快!

第360引 升迁之喜() 
女儿家们拿下泥娃娃,收起小金蛛,过完乞巧节的时候,吏部出了一大张人事调动的名单。

    这是迁都之后,南颂朝廷最大的一次官员变动。

    工部以尚书谭计为首,一半官员调出工部,或外派或派往清水衙门,十年内基本就和升官无缘了。

    新任工部官员中,郡马刘睿赫然在册,官职不大,却是一份实差的掌记官。

    另外,赵府经历三个多月的沉闷,这日终于扬眉吐气。赵琦是这批平调或贬官当中的特例,不但留任工部,还升任了侍郎。

    消息一传开,赵府上下精神抖擞,将每个角落拾掇得一尘不染,没几日赵琦就带着桑浣和一对小儿女,高高兴兴回来了。

    当日,赵琦去吏部领任命,桑浣把节南叫到主院。

    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节南早准备挨上桑浣一顿训斥,却想不到桑浣从容得很,还给她大包小包的土产,像个真姑姑似的。

    桑浣看节南眼神探究着自己,怎能不知她心里想什么,“这么看我做甚?门主让我功成身退,从此可以安心相夫教子,我高兴还来不及。而你既然不要命都要脱离神弓门,我这个隐退的小师叔还能把你如何?”

    桑浣失势,对节南而言,是必然的结果,只不过她还不会掉以轻心,赵府就剩这人没拿下了,“姑母苦心经营的铺子店面都成了沉香的,神弓门是否当真让你闲退也未可知,我倒不怕你把我怎么样,却担心神弓门会把你怎么样。”

    桑浣一笑,“我从未将那几件铺子店面真当了自己嫁妆,论起钱生钱的本事,连你师父都不及我。”

    节南马上明白了,桑浣另外有赚钱的门路,“那就好。”

    “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除了让我卸下分堂事务,门主并未提及你和小柒。不过,你在海烟巷和沉香闹翻的事,我已略知一二,以沉香的性格,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我猜她下一步,会让我赶你出府,让你失去赵家这个靠山。”

    节南有些诧异,“姑母这是给我通风报信?”

    桑浣目光沉着,“你有盛亲王撑腰,金利挞芳不会妄动,但沉香却任性骄纵,撒起泼来,我也扛不住。”

    节南呵然,“原来姑母以为盛亲王看上我了。不知那几间铺子当中,谁是姑母的死忠,连盛亲王给我撑腰的事姑母都知道了。”

    桑浣当然不会说,但问,“盛亲王没看上你,为何允你退出神弓?”转念一想,“桑节南,你不会真自己掰裂了牌子,却假借盛亲王之名?那可是找死了!”

    “姑母放心,盛亲王亲口允的。至于沉香,姑母猜对了,她前几日派年颜送来一封信,让我主动搬出赵府,否则就要向官府揭穿我是兔帮帮主的身份,当我是江洋大盗呢。”

    桑浣没有惊讶,或者已经惊讶过了,“说到这兔帮,我也挺佩服你。为此,沉香特意写信给我,说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建兔帮,我竟半点没察觉,问责我是否包庇了你。”

    节南淡道,“同姑母说句实话,这兔帮我也就挂个帮主的名,并非我所建。”

    “事到如今,说这些已无意义。我与你们同门缘分已尽,但将你们逐出赵府,也不是沉香那没脑子的丫头想得那么简单的。你们在我这儿住了半年多,都城有头脸的官户,谁不知你们是我侄女。你们自己出去也罢,我赶你们出去也罢,我和老爷怎么都逃不了亏待你们的闲言碎语。”

    节南啊了一声,“还以为姑姑打算背着神弓门帮我,却还是为了帮赵家。”

    桑浣神情不动,“那是自然。神弓门我得罪不起,至于你呢,从前我还能拿辈分压着,如今你翅膀硬了,我已无力管束。你当我不知么?你一直拉拢雪兰,不但让她重新振作,还为她和朱红牵线,令她对你心存感激,从而能够牵制我。”

    桑浣回到乡下之后太悠闲,终于想明白节南的布局,可惜太迟了,赵府双主母已然定势。

    节南垂眼,“姑母若不改初衷,还是认为相公儿女最重要,那么雪兰,以及朱红这个能干的女婿,就都是姑母的家里人。沉香今日能要挟公开我的事,明日就能公开姑母大今密探的身份,姑丈如今升了工部侍郎,金利母女怎可能任姑母真逍遥。家里人,还是门里人,姑母总要抉择。姑母难道仍以为,我是为了自己才挑唆你?”

    桑浣还担着分堂事务时,不知大今那边势态,对有着盛亲王这座靠山的神弓门不敢有叛离之心。然而,看节南这回分立出去,盛亲王反而成为助力,就让她有些明白,神弓门恐怕不如从前那般受盛亲王的宠了。如此一来,她的心思,就比节南刚到赵府那时,活泛得多。

    “时候到了,我自己会有数,不用任何人多说。只是我这人,就为自己着想罢了。我会告诉沉香,兔帮帮主要是从赵府里逮出去,我这个神弓门人也会暴露,分堂可能被南颂官庭连根拔除。”其实桑浣也郁闷,这么明显的后果,还要自己去提醒沉香,“不过,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你不可能借赵府藏一辈子。我叫你来,就是提醒你,若不想受我这个姑母的逼迫,还是早些自谋出路。你我只要保持姑侄的身份,许多事我就能替你做主。沉香想不到,门主想得到,真到那时就太迟了。”

    回到青杏居,节南坐在石桌前,若有所思。

    “你姑母找你说什么?”一只漂亮的手,推了一杯茶过来,青袖擦过石桌面。

    “让我尽快自谋出路。”节南拿起茶杯喝一口,呛到,“怎么这么苦?”

    “药。”青袖连青衫,青衫人生了一双漆夜的眼,淡笑起清风,姓王,排九,“这地方虽小,住着真挺舒服。”

    “也不想想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能整得挺舒服,结果住不到一年,还没等到邻居,就要换地方了。”节南把药喝得干干净净,省得“黄连无穷”。

    至于王九嘛,在青杏居赖几日了。

    仗着失忆,打死不走!

第361引 追究桃花() 
宁拆一座庙,勿拆一座桥,尤其七夕的时候。

    王泮林对终于露面的丁大先生说雕衔庄没法住了,又不能让别人看出他失忆,不好回南山楼。

    丁大先生就让节南想办法,先说鲜少人知王泮林是他大徒弟,不能带回文心阁住,又直接夸大说她既然把那地方拆了,就应该对王泮林的起居负起责任来。

    面对这对强大的师徒,节南那点小口才哪里够用,最后只好乖乖把人带到她的青杏居。

    好在之前收留过赫连骅,虽然这回收留的人更加了不得,但仙荷碧云她们很快便淡定了,一如既往干好院子里的活。

    只因这位了不得的安阳王九不愿意扮作丫环,仙荷干脆关了院子的大门,碧云每一刻都会绕一圈院墙,以防其他人闯进来。

    “九公子,您的汤药好了,请趁热服用。”仙荷小心翼翼端上药盅,放上帕巾,恭首退立一旁。

    仙荷一直感激王泮林救她一命,还帮她安置到赵府,这回终于能够有机会略尽报答,从端茶递水到煎药送药,事事亲力亲为。

    别人看着可能有些过于殷勤,节南却了解仙荷的心性。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滴水,还一眼泉,报恩本就是一颗纯心而已,只是有些人拿着报恩当幌子,其实心思并不单纯,才有了以身相许这种莫名其妙的报恩之法。仙荷对王泮林的感恩,并不掺一丝杂质。

    而她桑节南,也不怕别人对王泮林起不纯心思。说实在的,王泮林大好年华,出身名门,长相俊美,气质贵傲,吸引不了女子的目光反倒奇怪了,她要是见一个疑一个,还不累死自己。

    再说,她和王泮林纵是亲密得有些过头,只要不及谈婚论嫁,她也没立场管他的桃花。

    节南思及此处,不由想到那个音落,“书童今早急匆匆过来,说音落怎么了?”音落这朵桃花,却配不上王泮林,她眼里实在容不下。

    节南丝毫没有自觉心生醋意,王泮林却立刻心情大好,原本不情愿喝药,也积极喝完,浑身气散也不以为意。

    “不过就是在祖母那里哭告你这个剑童一状,然后晕死了过去,祖母就差使书童找你去问话。”那个音落,出乎王泮林意料,竟还能生事。

    “告我家六姑娘什么?”节南还没好奇,仙荷先好奇起来,一副要拿小鬼的架势。

    “把你是赵府表姑娘的身份捅了出去,说你一个千金小姐不知礼数,仗着自己学过一些剑术,与我厮混,又心胸狭隘不能容人,罚她看管鱼池不说,还见不得她服侍我,故意害她落水,心怀杀意……”

    仙荷蹙眉,“这话虽说夸张,但六姑娘充作九公子的剑童却是事实,只怕老夫人会往歪里想。”

    “对她心怀杀意?”节南神情无忧,“那我下回就只能要她的命。毕竟,我的心都想杀她了,她还能活着,叫我这面子往哪儿搁?”

    仙荷没有节南那般乐观,“我的好姑娘,那是安阳王氏的大宅,不是海烟巷观音庵,说不通就动手的那一套放不进去。”

    “为何放不进去?”

    节南和王泮林,异口同声。

    仙荷立哑,失笑,“好,当仙荷多嘴,安阳王氏家里不用讲规矩,谁能打谁就赢。”

    王泮林拿起帕巾擦过嘴,“我并非此意,动手之前还是要说说规矩的,只不过若是非颠倒,黑白不分,那就不用啰嗦了,即便是我祖母,也不能不通道理,任一个丫头信口开河。”

    节南点头道没错,一指王泮林,“是音落服侍的这位公子爷推她下水的,她胡说八道,我怕什么?”

    仙荷掩嘴笑,再无半点烦恼,撤下空杯空碗,识趣退开。

    节南突然撑桌近瞧王泮林。

    王泮林也不问她这么瞧他有何意,反而托住她的粉腮,更凑得近了,与她额头相贴。

    节南吓坐回去,“我就想看你心不心虚罢了。”

    “心虚?”王泮林笑眼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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