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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霸官-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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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堇面容一肃,“是我错了,一切应以大局为重。”

    “不过”王泮林的语气正经不了几句,“堇大听到没?我才是小山的后招哪。”

    堇仰头看一下蓝天白云,深吸口气,“真是荣幸。”

    “她的后招一向只交给小柒。”王泮林岂止荣幸,简直心怒放。

    “也不是吧?还有崔”堇实在想唱反调。

    结果,说过崔衍知是桑节南后招的某九,一挥手,“崔衍知不是后招,是挡箭牌。”

    堇钢牙恨不得咬碎,这不,还是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王泮林瞧堇气得咬牙的脸,心头暗笑,随即墨眼流转,淡道,“如此就只能打一场硬仗了!”

    再说青鸦山上,这时,东西南北四方列,再分八方列,威赫赫。

    崔衍知和林温,一个拔剑,一个拔刀,正要将这个镇当成贼窝,却听节南说了一句话,让他们神情大变。

    “我一直很想看赵家军摆阵,平生能如愿,真是大幸。”

第450引 后背后腿() 
听节南说破他们的来历,鸦婆婆颇惊讶,目光微赞。

    “后生可畏。这几年我一直在想,这辈子能不能等到来找我的人,而那人又会是怎样的人。想不到,木兰辞引来了一朵木兰。姑娘叫什么名儿?若不幸死在阵中,我好帮你立碑。”

    林温这时还是挺够义气的,回头嚷道,“这哪儿是赵家军?一群乌合之众才对!根本没有什么秘密武器,他们编造了这些有的没的,引人自动送上门,好打劫!”

    客栈老板长枪一抖,“连舍命的决心都没有,也敢找上门来?你说我们是乌合之众,我看你们才是宵小鼠辈。告诉你们,别以为凭图找到这儿来就算本事,要是破不了此阵,照样把命留下!”

    “有本事一对一单挑,以多胜少算什么!”林温不但义气,火气今日也挺大。

    “看你拿刀的架势,蛤蟆胳膊举不起一片叶子。”客栈老板嗤笑,“就你这样的,也能当我南颂的兵?”

    林温气红了脸,一步跨出,就要动手。

    崔衍知却拉住林温,“别冲动,可能是自己人。”

    鸦婆婆也道,“阿勇,不要欺负年轻人。”

    然后,她又对崔衍知说,“阿勇虽然说话不中听,倒也是事实。就算百里原在此,就算你们是朝廷的人,甚至已经找到这儿来,但如果没有赴死的决心,没有破阵的智慧,单凭自己人三个字,就想坐享其成,那是不可能的。大将军拼命守护的力量,不能随便交给人,而只能交给凭真本事得到的人。”

    崔衍知回应,“鸦婆婆,晚辈崔衍知,京畿提刑司推官。晚辈认为,这时不应拘泥于一道死令。北燎灭国,大今下一个要打的就是我南颂。他们的浮屠战甲刀枪不入,神臂弩虽能克制一二,但往往被大今的巨型攻城武器最先击杀。神臂弩弓箭手的培养有多难,婆婆应该比我清楚。我南颂,一定要有克制浮屠战甲的兵器,或者比弩床射程更远,杀伤力更广的巨型武器,否则一旦再度开战,就轮到我南颂亡国了。”

    林温也道,“就是。难道我们拿到赵大将军的秘密武器之后,还能自己把自己灭了不成?”

    鸦婆婆双目精光湛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可嘉,可惜天真。当年大今一路攻到北都,就同如今一路攻入西原一样轻松,你们可曾想过为何?大将军之所以留守北都,是因为苦劝晖帝南撤无果,只能与晖帝共存亡。而晖帝信心满满,认定大今攻不进北都,你们可曾想过晖帝信心到底从哪里来?”

    节南一言不发,听热闹,看阵法。

    鸦婆婆直揭要害,“皆因党争激烈,便宜了奸臣进谗,令天子昏智,拱手送上自己的江山。”

    崔衍知眉头紧锁,“婆婆这话也”

    “你说你姓崔?”鸦婆婆隐居敌国故土,却知天下事,“崔是你什么人?”

    “是我父”崔衍知话未说完。

    鸦婆婆轻哼,“崔一贯主和,你把东西交给你父亲,这东西大概就永不见天日了。”

    “我父亲绝非奸佞。”崔衍知力争。

    “是,你父亲只是胆小鬼,以生灵涂炭为借口,最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让我南颂向大今俯首,每年乖乖交岁币,自己乐此不疲搞党争。如今,南颂朝堂胆小鬼奸佞鬼当道,说实在的,我一点也不希望你们解开秘密。”鸦婆婆叹了叹,“可是,谁让我答应了大将军。”

    崔衍知还想再说,节南却截过话去,“崔大人,多说无益,只要破阵就可以了。”

    崔衍知毫无头绪,“对方有两百人左右,我们只有三个人,怎么破?”

    节南笑望鸦婆婆,“此阵什么名堂,如何才算破阵,请婆婆指教。”

    林温忍不住插言,“她刚刚才说不希望我们解开秘密,还能指教我们?”

    节南笑容不变,“婆婆能否让我一人入阵?这二位心气高,我说一,他们说二,临了一人再拖我一后腿,我可就冤枉死了。”

    林温听了,顿成鼓眼蛙。他虽佩服节南聪明,可让她说得这么没出息,自尊心难免冒头。

    崔衍知反而因为节南这盆冷水,脑子里浇明白了些。既然是解密,不可能是两百人一拥而上,直接把他们干掉,其中一定有说法。

    鸦婆婆让节南逗乐,“听多你几句油嘴滑舌,才发现三人中你最直率。”

    节南立刻知道了,“不行,是吧?”

    鸦婆婆摇头,继续笑,“你们三人一起来的,再说三个臭皮匠”

    节南忙道,“婆婆别安慰我,请入正题。”

    鸦婆婆这才正经了神色,“你家娃娃方才背了四句木兰辞,你应该已经知道这阵是怎么一回事,我就简单说了。在阵中取四物,每二刻香一物,四物要都取对,取物的顺序也要对,然后四物交到我手里,我就告诉你木兰林。”

    “两刻工夫取一物?”节南没想到有时限,还短得可怜。

    鸦婆婆知道节南听得清,故而也不重复,看看崔衍知和林温,倒是又提醒了一回,“二位大人要仔细刀剑无眼。”说完才转身,往阵外走去。

    崔衍知喊,“等等,要是我们的刀剑无眼,杀了你们的人?”

    阿勇朗声,“我们死而无憾,尽管放马过来。”

    眼见鸦婆婆走出阵,崔衍知看向节南,“木兰辞四句到底如何解?”

    节南说他和林温拖后腿,他心里并不好过,但他确实解读不出木兰辞或三幅画,感觉自己仿佛眼盲了一般。然而,崔衍知清楚一点,千万莫像从前逞强,要学会信任。

    节南当仁不让,“木兰辞里东市西市南市北市,暗示了取物的顺序。至于取什么东西,那就是明示了。骏马,鞍鞯,辔头,长鞭这四样。”

    崔衍知心想还真是直截了当,可是

    林温问出崔衍知的心声,“这些人徒步上来的,哪有马,鞍,辔头,长鞭?”

    “有个穿蓝布褂的,布褂里面绣着金马;有个拇指上套着指环,指环是马鞍状;还有一个脸上带蒙巾的,为了遮住辔头;最后就是阿勇,他的腰上系着像绳子一样的东西,正是长鞭。”

    不待崔衍知和林温提出异议,节南快步朝东,“二位大人,我这背后就靠你俩罩着了,死也要站着死”

    千万别摔了,扯她后腿!

第451引 小小把戏() 
烟雾嚣腾,火乱溅,兵刃相撞,吆喝不断。

    鸦婆婆站在庙前,看着这幅乱象,已然说不出话来。

    就在不久前,那位英姿飒爽,肯定不笨的桑节南姑娘,让她觉得阵中取物就跟砍敌军首级一样简单,以至于她期望很高,打算要欣赏一下那姑娘的身手。

    结果一入阵,那姑娘直接甩了几下手,东阵就完全陷在烟雾里了。然后,那姑娘飞出,将一件蓝布褂抛到她跟前。

    接着,西阵窜出一大片烟鼠,但又和节庆的烟鼠不同,炸声十分骇人,吓得人们纷纷躲闪,阵法一下子就乱了。仍是快得不及眨眼,那姑娘把一枚指环钉在她面前的地里。

    这时还有南北阵,鸦婆婆可以让他们做出几十种变化,把对手死死困住,但她目睹那姑娘玩着孩子的小把戏,不知怎么就没有了较量的心思,冷眼看桑节南把一团蒙巾抛过来,抬手挥落。

    唯一让鸦婆婆觉得还不错的地方,就是那姑娘和两位儿郎组成的三角,始终没有散架,防御得密不透风。尽管她后来再想,那姑娘极可能只是利用两位儿郎保护自己背上的娃娃。

    要知道,阵法的优势恰恰在于迷惑敌人的视线,将其孤立,再用集体力量把强大的敌人个个狙杀。

    然而,正因为这个三角,三人护住了彼此的背心,没有陷入腹背受敌,单独苦战的困境。

    鸦婆婆想得有些恍神,就听阿勇大叫一声

    “你们两个大男人,解我腰带干嘛?”

    鸦婆婆定眼瞧去,看阿勇被崔之子拖出了阵,被另一个年轻人解了腰带,再交给桑节南。

    节南脸上烟灰土灰,衣裙还被烧出不少破洞,却是笑眼眯眯,扔掉左手的长枪,接过腰带,走到鸦婆婆面前,将它放在地上,和其他三样东西并排一线。

    鸦婆婆飞快瞅节南背上一眼,正好与娃娃亮亮的双眼相对。

    拍手,“娘娘赢了!娘娘赢了!”

    鸦婆婆听了,转眼对上节南的笑脸,“哦,你赢了么?”

    崔衍知和林温正好走上来,比节南更狼狈,灰头土脸,衣服没有一块干净的,只有眼珠子还白,听到鸦婆婆的反问,同时一怔。

    林温累得喘气都费劲,辛苦咽一口口水,“四物不是取来了?你可不能不认账。”

    崔衍知看看鸦婆婆,看看节南,抱拳道,“还请婆婆说明白。”

    被点了穴的阿勇躺成大字,却听得清楚,笑喊道,“有什么好说的!拿错了呗!不然你们以为自己能那么容易破了阵法?一开始就拿错了东西,我们当然随便你们瞎闹腾啦!”

    林温本来一个斯文君子,顿时泄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沮丧又精疲力尽,“白费劲了?!”

    烟啊雾啊散开去,笑声四起,虽然阵型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斗志一星半点也不存了,秋阳暖洋洋照着,气氛竟然变成了愉快。

    鸦婆婆刚想跟着笑,却突然敛目。

    崔衍知和林温刀带鞘剑带鞘,桑节南刚刚扔了长枪,是赤手空拳入阵的,而哪怕再怎么儿戏,哪怕取错了物,她用数年练出来的四阵却是杀阵。

    即便她并没有让四阵发挥最强威力,然而到底也是两百人的阵仗,那姑娘带着两个人就闯下一回,不仅自身安然无恙,她这边也无人重伤阵亡。

    可能吗?那姑娘故意手下留情?

    鸦婆婆想到就问,“桑姑娘弄这些把戏,是为了不伤人?”

    节南笑眼不变,语气认真,“不伤人是不可能的,不过至少不想自己人杀自己人。”

    崔衍知想说鸦婆婆可不把他们当自己人。

    节南紧接着道,“婆婆有不得不守护的东西,我也一样。我不是来杀赵家军的,而是来完成赵大将军遗愿的。至于找到那样东西之后,究竟会让它不见天日,还是让它发挥力量,我不能保证。我想,赵大将军的本意只是希望南颂百姓能安居乐业。”

    四周一静。

    崔衍知暗道惭愧。

    林温静静爬起,站直。

    鸦婆婆深深望进节南眼里,仿佛要判断是真心还是假意,半晌神情无波,“说得好,只是结果都一样。你们没能从阵中取对四样物件,就没有钥匙,我也不会因为感激你明白了大将军的本意而破例。”

    崔衍知忽见节南把地上四样东西拾起来,往鸦婆婆身前走了几步,将它们一送,鸦婆婆起初撇笑,也不伸手,然而随后双眼就渐渐亮起,接过东西,嘴皮子动了动。

    崔衍知正想上前听两人说什么,却听一声尖啸,刺得他立刻捂耳。

    不止崔衍知,几乎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尖啸音绵长不绝,有些已经受了伤的人支持不住,立即晕死过去。

    刚才闯阵完全没想过用蜻螭的节南,这时丝毫不犹豫,左手抽出碧剑,对准神龛柱子上系得一大串铜铃连弹。

    铜铃们一只只飞向高空,叮当叮当清灵的声音干扰了尖啸,人人不用再堵耳朵。

    尖啸消失,柏树摇动,一道黑影,两道黑影,数道黑影跃空而来。紧跟着,台阶那儿窜上更多黑影,如鬼魅一般的步法,清一色寒水剑光,逼得四阵的人直往中间退。

    不等带头的几道黑影落地,节南拉起鸦婆婆就往庙后跑。

    为首的黑影足尖点地,即刻转向,哈哈大笑,“蜻螭剑主,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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