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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医来夫贵-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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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这是对穆家还有心结呢。

    大概是意识到气氛有些僵硬,灰衣男人抿了下嘴唇,缓和了神色,叮嘱田掌柜,“最近多留些神,只要觉得有丁点不对的人或者事,都要报告给我知道。”

    说着,他顿了顿,才继续开口,“固昌侯府哪里,也派人盯着些,另外,也找人查查到底有没有会秘术的岭南穆氏。”

    若真的有,也许可以为他所用呢,灰衣男人眯着眼笑了。

    从昌喜堂出来,穆瑾神色怏怏的回了他们临时住的小院。

    这所院子是昨日才租来的,宋彦昭说总是住客栈,他们一行九人太引人注意,索性在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租了个小院子。

    院子四个宽敞的四合院,院子中间种了一丛小芭蕉,鲜红色的花朵迎风颤抖,院子里隐隐有花香袭人。

    宋彦昭他们还没回来,这几日他们都分散出去,四处打听消息。

    穆瑾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坐了下来发呆。

    怎么会没有岭南穆氏呢?

    她这两日上街,打听的人都表示从来没听说过会秘术的岭南穆氏。

    一说起穆氏,大部分人说的都是固昌侯府穆氏。

    但固昌侯府穆家却没有人擅长医术。

    穆瑾蹙着眉头想了想,对于岭南穆氏的起源与发展历史,真是一塌糊涂的厉害。

    难道这个时候,真的还没有岭南穆氏?

    宋彦昭从外面进来,看到的便是穆瑾坐在窗前正神游天外。

    揉了下她的头发,“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穆瑾转头,看到宋彦昭正满脸关切的望着自己,不由弯了弯眉眼,“没事,你出去可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宋彦昭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定定的把玩着手上的天青色茶盏,“真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那就是听了不少景昌国太后的政绩,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穆瑾被他逗的噗嗤一笑,刚才的郁闷心情散去了不少。

    “对了,为什么是景昌国太皇太后的政绩?景昌国的皇帝呢?”她奇怪的看着宋彦昭。

    对于景昌国的事情,她了解的确实不多。

    宋彦昭上前将她揽入怀中,嘴角翘了翘,总算是笑了,看她蹙着眉头的样子,他就心疼的慌。

    穆瑾放松身体,靠在宋彦昭身上,听他讲景昌国的朝政。

    “景昌国的皇帝今年才三岁,还是个小奶娃呢,什么也不懂,上一任皇帝体弱多病,早早去世,只留下了小奶娃一个血脉,所以他的母后便扶持小皇子登基,她作为太皇太后,临朝听政。”宋彦昭简单的将景昌国的情况介绍了一番。

    “三岁的孩子啊,也难怪太皇太后要临朝了。”穆瑾感慨,三岁的孩子确实什么也做不了,更何况执掌朝政了。

    看来这位穆太皇太后还颇得民心,穆瑾想起昌喜堂的掌柜说起来太皇太后,言语间都颇为恭敬。

    “那你了不了解固昌侯府穆家?”穆瑾想起昌喜堂掌柜说的能当起岭南穆氏的大概只有固昌侯府,心里一动,抬眸看向宋彦昭。

第五百一十九章 福利() 
宋彦昭勾了下嘴角,他既然要来景昌国,自然会对景昌国的情况做足了功课。

    “固昌侯府穆家如今的家主叫穆国栋,是穆太皇太后的弟弟,穆家靠军功出身,据说景昌立国的时候就立了汗马功劳,所以景昌皇帝许下承诺,穆家女世代为后。”

    穆家女子世代为后,也就是说景昌皇帝的身体里总是流着穆家的血。

    没想到穆家在景昌国内竟然有如此势力,穆瑾听了有些惊讶。

    “现在的穆太皇太后是上一任固昌侯的嫡长女,与当时的景昌太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那时候景昌国的地盘不像现在只有六座城池,那时候屏山,泸州,眉山,乐山四座城池都是景昌国的。”

    二十多年前,西南一带小国林立,像景昌这样拥有十座城池的国家算是规模最大的了。

    各小国之间战争摩擦不断,景昌国因为占地最广,精力最强,在各小国中间隐隐有称霸的势头。

    因为西南各国战火不断,民不聊生,先帝派兵统一西南,掀起了西南路的战火,才有了西南侯黄山的崛起之路。

    “二十年前,西南一带战火燃起的时候,当时的景昌皇帝因病去世,太子临危登基,现在的穆太皇太后也就是那时成了穆皇后。”

    “穆皇后随着皇帝征战沙场,有了身孕却不幸早产,诞下的太子身体虚弱,孱弱不堪。”

    “后来景昌皇帝与黄山对战沙场,死在了黄山剑下,穆皇后带着刚满月的孩子只得退到沧源,与大周达成了和谈协议。”

    “因为孩子小,穆皇后在固昌侯的支持下临朝听政,待儿子长大后,才还政于儿子。”

    可惜的是穆皇后的儿子因为早产于战场,身体虚弱,虽然有太医和穆皇后的倾心照料,却仍然没能活过十八岁,留下了一滴血脉就去了。

    穆皇后满心悲痛的扶持尚在襁褓的孙子登上帝位,自己重新临朝听政。

    说完了景昌国的历史,宋彦昭见穆瑾托着下巴,睁着圆润的杏眸看着自己,不由刮了下的她的鼻子。

    “想什么呢?”

    穆瑾皱了下挺俏的鼻子,拉住宋彦昭的手把玩着,“没想到穆太皇太后一个女人,竟然将景昌国治理的井井有条。”

    宋彦昭深以为然,在西盟两天,他也深有体会。

    “穆家人会不会医术?”穆瑾将自己的手与宋彦昭的手扣在一起,看着他将自己的手完全包围在一起,心里的烦闷渐渐散去。

    宋彦昭好笑的看着她略带顽皮的动作,听到她的问话,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固昌侯家在景昌地位尊贵,家里有专门的太医,没听说穆家人里有擅长学医术的。”

    穆瑾闻言眼眸暗了一下。

    宋彦昭想起她提起的会神秘医术的岭南穆氏,知道她一心想找到,现在没打听到会医术的穆氏,所以有些烦闷。

    十指反扣了下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宋彦昭紧了紧手掌,安慰她:“别急,要想打听穆家的事,就得先接近穆家,我们才能有机会打听。”

    穆瑾诧异的眨眼,“你有接近穆家的方法?”

    他们是乔装打扮进入西盟的,不方便用他们真实的身份,何况这些年,景昌国与大周虽然一直保持着和平,但以宋彦昭的身份,秘密潜入景昌国也有些不妥。

    要想接近穆家,就必须另外寻找身份才行。

    宋彦昭点了点她的额头,“当然有啊,现成的身份啊。”

    穆瑾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解他的意思。

    宋彦昭指了指她,“听闻穆家老夫人,也就是穆太皇太后的母亲,年逾七十,两个月前旧疾发作,请了许多太医,都不见成效。”

    穆瑾反应过来,“你是让我去给穆老夫人治病?”

    宋彦昭点头。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以不动声色的接近穆家,探听穆家的消息。

    “我去了穆家,你去哪里?其实我不是那么着急,咱们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查西南候的事情,穆氏的事情,我自己慢慢查就行了。”

    穆瑾扯了扯宋彦昭的衣袖,神情讷讷。

    宋彦昭来这里主要是为了调查西南候的事情,这会子却竟帮她想主意查穆氏的事情了。

    穆瑾想了想,其实穆氏的事情她也并不是那么着急,因为她对岭南穆氏祖先的事情确实知之甚少,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有没有岭南穆氏。

    她只知道在二十二世纪的时候,岭南穆氏已经传了一千多年,前世的时候她也曾动过找穆氏的心思,却还没有来得及找就被西南候杀了。

    这一世,她也是临时起意,想看看这个时候的穆氏是什么样子,如果有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将穆氏的特殊能力去掉,那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一千多年以后的悲剧了?

    宋彦昭笑眯眯的揉了下她的头发,“傻丫头,固昌侯府是景昌国地位最尊崇的世家,又是穆太皇太后的娘家,接近穆家,便有机会接近穆太皇太后,查起西南候来不是更容易?”

    “你也和我一起去穆家?”穆瑾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觉得他想的有道理。

    “你是神医嘛,身边有个护卫和婢女不是很正常的事?”

    穆瑾眼珠一转,眉眼弯了弯,“唔,也是,宋护卫,你家娘子我肩膀有些酸疼,来给我捏捏。”

    宋彦昭见她眉眼间流转着一抹顽皮的笑意,不由眯了眯眼,“好啊,没想到护卫还有这等福利,我要给你做一辈子护卫。”

    说着,大手一伸,将她揽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不轻不重的揉捏起她的肩膀来。

    穆瑾愣了下,随即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的手劲轻重有度,整个人都觉得舒服起来,特别是肩膀处,隐隐有了两分热度。

    她不由自主的阖上了双眼,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片刻,她感觉到那只在肩膀上揉捏的手揉捏的范围越来越大,渐渐下滑,探入她的衣襟。

    炙热的手触摸到光滑细腻的皮肤,引起半睡的人儿瑟缩了下,穆瑾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却被炙热的双唇堵住了嘴边的娇嗔,“宋彦昭,唔。。。。。。”

    宋彦昭低低的笑,“护卫服务完了,该享受他的福利了。”

第五百二十章 准确() 
八月底的岭南,阴雨绵绵,时常一下就是一天的小雨,淅淅沥沥的,夹杂着丝丝的凉风,让人觉得有了一丝阴冷的感觉。

    这样的天气,固昌侯府老夫人住的院子里已经点上了火盆,进进出出的丫头们个个都还穿着夏衫呢,每次进老夫人的院子,都能出一身的汗。

    固昌侯夫人一直到出了院子,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在绵绵细雨中站了片刻,才觉得身上舒爽了些,拿帕子擦了擦额头浸出的汗珠,只觉得后背一身粘腻,亵衣都湿透了。

    “母亲今日怎么样?”固昌候走了过来,远远的看到固昌侯夫人,便开口问道。

    都说固昌候侍母至孝,每日早晚,晨昏定省,从不耽误,尤其是到了秋冬季节,穆老夫人身子不适,固昌候更是日日过问老夫人的起居饮食。

    固昌候如此,固昌候夫人自然也得每日如此。

    固昌候夫人又擦了把汗,不敢抱怨,神情添了一抹担忧,“今年比去年生火盆生的还早,我刚才进去看了,母亲说还是疼的厉害,动都不敢动。”

    固昌候浓黑的眉毛皱到了一处,“我进去看看。”

    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固昌候夫人揉了下手里的帕子,叹口气,只得跟着再进去。

    老夫人的屋子里窗户都关的严丝合缝,就连开着的门上也缀了厚实的棉帘子,掀开帘子进去,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

    屋子里因为燃了火盆,十分闷热,固昌候一进去,就觉得一身汗出来了。

    半躺在榻上的老夫人身上却还盖着厚厚的被子,露在外面的双手已经肿胀变形,手里抱着个小巧的暖炉。

    “母亲,可好些了?”固昌候弯下身子,关切的问道。

    穆老夫人半靠在榻上,闻言睁开了眼,浑浊的双眼看了一眼固昌候,又闭了起来,哼了一句,“哎,不过是熬日子罢了,什么好不好的?”

    固昌候心里一酸,“母亲,快别如此说,儿子一定能找到好太医为母亲治病。”

    穆老夫人闻言嘴角动了动,不忍拂了儿子的意思,让他难受,只是她这是积年的老毛病,心里早已经明白无法治愈,不过是一日熬着一日罢了。

    固昌候自然看出母亲的意思,心里更加难受,母亲年轻守寡,独自抚养长大了他和姐姐二人,吃了不少苦头,若非如此,也不会落下这一身的毛病。

    “母亲歇着吧,儿子先出去了。”目光在母亲瘦弱的身体梭巡片刻,固昌候眼睛有些发热,赶紧转身走了出去。

    固昌候夫人站在门口等着他。

    “贴出去的告示还没有人应吗?”在闷热的屋内出了一身汗,一出门,绵绵细雨夹杂着丝丝秋风,让他后背有些发凉,固昌候皱了皱眉头。

    固昌侯夫人摇头,“这几年咱们家找名医的告示贴了不少,来应的人却。。。。。。”

    穆老夫人的旧疾这两年已经严重到还未入秋,夏末就开始犯病了,这两年,穆家断断续续贴了不少告示出去,这在景昌国不是什么秘密。

    起初还有一些民间大夫来应,看了穆老夫人的病情后,都主动退却了,几次下来,应告示的人越来越少。

    今年出了伏,穆家就将告示贴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揭告示。

    老夫人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只怕撑不过今年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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