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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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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入了自己的麾下,替他卖命。这九华玉露丸最是阴毒不过,一旦服用就永生不能戒断。毒瘾发作之时,生不如死。是才方丈大师及几位高僧都在推断,这九华玉露丸,应该是温无双所制,只是他将这药丸给了阴无邪,让他去替自己招兵买马,暗中扩张势力而已。”

君啸白一听温无双当时正在通州,便不由的眉头一皱。后面的话虽然也听进去了,但他仍是开口第一句就问道:“你说我们之前在通州的时候,其实温无双也在?洛先生,那你可有关于我妻子的消息?”

洛阳逸见他居然还是当众问起了这个,脸上就有些尴尬之色,也不知道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最后还是上善大师看出了端倪,他双手合十,颂了句佛语,道:“君施主,洛施主的确有打探到关于你妻子的下落。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一些变故?”

君啸白听了这么一句,子是心中一沉。他心中原先设想过的千百种可能,此时都尽数活跃了起来。

以甑蕾一个弱女子,若是落到这等强人之手,不用想,也知道,若想完璧而归,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作为男人,如果说他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事情,那是违心之言。可是,这种念头只是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坚毅的点头回道:“我与甑蕾结发为夫妻,本来就该恩爱两不疑。再说了,遇上这等事,是我做丈夫的无能,不能保护她的周全。为此,我已自责良久。若在此时,我还去嫌弃她失贞,那我岂非猪狗不如,枉为人夫?”

洛阳逸不意他会有此一说,先是怔了一下,继而是大力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点头道:“老弟,果然是大丈夫心胸!”

上善大师和其余几位大师也纷纷点头,目露赞许之色。

洛阳逸见话说到这里,这才踟蹰的说道:“老弟既然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你过来,我且将内情与你告知。几位大师,我们一会再见!”

见他们二人有私己话要说,几位大师都是暂时道别。君啸白手下的那几个侍卫被带去了偏殿休息,只有君啸白和洛阳逸两人,沿着落叶纷飞的银杏林,一直往石乳峰而去。

☆、煎熬(2)

洛阳逸便斟酌着用词,将自己托人打听来的,关于温无双离开通州时,所带的那位已经怀孕的家眷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些。

君啸白听完之后就惊的有些面无人色,他双手攥紧成拳,忽然一拳重重打在旁边的一颗粗壮的银杏树上,皮开肉绽之余,然后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吼道:“原来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天啊,你为何要这样戏弄于我,我君啸白自问平生从不做亏心事,德行修为也对得住天地人心。为什么,你要让我和她相逢不相识,就这样在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蕾儿,你真的已经忘记我了吗?你就这样忘了我吗?你现在又在哪里?你在哪里?”

洛阳逸见状连忙劝道:“啸白老弟,这话是从何说起?难道说,咱们之前去通州的时候,你在街上遇见过她?你等等,让我好好想想。唔,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胭脂店!胭脂店那两个青衣丫鬟!那个带着帷帽的年轻夫人!我的天啊,我真是头猪,我是头大笨猪!我怎么会笨到连这一层都想不到?唉,这事得怨我,得怨我啊!”

君啸白一只手掌落在坚硬的银杏树上,鲜血四溅之余,整个人更加是突然间就颓废了不少。他将额头抵在树干上,痛苦的将双眉紧紧皱起,不停的摇头之余,更是不断的自责着,两只手不停的敲打着整棵银杏树。一时间落叶纷纷,坠落在他银青色的斗篷上。那样的姿态,令人见之心酸不已。

洛阳逸在旁又是自责又是劝道的,弄了半天,仍是束手无策。后来还是君啸白自己忽然间想了起来,转头问道:“洛先生,那任老五告诉你这个消息是,温无双是否已经带着她离开?他有没有说打探到他们下一步的落脚点?是回凤凰山,还是要去别的地方?“

洛阳逸愣了一下,继而摇头道:“这个还真是没有,温无双一向行踪不定,不过既然他是带着一个怀着身孕的女眷在身边,想必,应该不会走的太快。啸白老弟,你若是想追赶他们的行程,我可以设法让道上的朋友尽力打听。“

君啸白听了这话,顿时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他扫去之前的颓废伤心之色,努力的平静下来,想了一阵之后,果断点头道:“好,那就有劳洛先生,对了,麻烦你跟上善大师说一声,我今晚就不在寺中留宿了。我要昼夜赶路,快马加鞭赶往通州边境。“

洛阳逸闻言目瞪口呆,摇头道:“我说老弟,你这都赶了一天的路了,再说这天色都已经黑了,你何不……?”

君啸白坚定的摇摇头,道:“不,我妻子她在等我,我知道,她一直都在等我过去救她。是我不好,我混蛋,我居然与她近在咫尺也没有认出她来,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洛先生,咱们后会有期,我这就要走了!”

☆、煎熬(3)

洛阳逸见君啸白说完这话,果然掉头就走,仿佛火烧屁股一样的火急火燎,当下不由的连忙追上去,小跑着对他说道:“你这就走了?这……这叫什么事?啸白老弟,实话说吧,这次我之所以约你上嵩山,就是希望能够借助你的力量,与通州知州以及周边的几个州的官府们一起,合力围剿这五毒教。现在,众多的英雄都已经集结在嵩山,只等着明日一早,就能介绍与你认识。你这会儿说走就走,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君啸白当即就沉吟了一下,自怀里摸出一面金牌,交到洛阳逸手上,说道:“情非得已,洛先生,还望你能体谅我此时的心情。若是易身而处,你的妻儿现在流落在外,我想你也不能坐视不理。我以前,就是常常顾念着自己的家国大事,而对妻子多有疏忽。自她离开我身边以后,我就发誓,以后不管何时何地,我君啸白必然以她为先。这样,洛先生,我一会去写一封书信,你亲自交到通州知州杨大人手里,他见到书信和我的金牌,自然会全力配合你们行事。我这一路上,会先去通州临潼关,再去徐州。你若有关于我妻子的任何消息,都可以派人沿途送信过来。至于这里的诸位英雄,就烦请洛先生代我转达一句,多有失礼了,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当面致歉!”

如此一来,洛阳逸就真是无话可说了。

他先前还有些疑虑在,只觉得那甑蕾如今跟着温无双,他既然将她随身带着,说明两人关系早已情同夫妻。

如果是这样,那甑蕾腹中的孩子,会不会是温无双的孽种?倘若如此,那就真叫君啸白颜面尽失,且怒发冲冠要为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不惜代价血战一场了!到时候,他少不得要号召武林正派势力,趁机将五毒教和天音阁尽数铲除,以免遗祸无穷,正好是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可是如今听他自己这么一说,仿佛有很肯定,那孩子居然是他的骨肉一样!再算算时间,倒也对的上。本来这四五个月的身孕嘛,也就是那个样子。是以到了现在,他也只有相信,君啸白的确是那孩子的生父了。

可是……若是这样,那温无双的心理就叫人有些耐人寻味了。难道说君啸白的这位王妃,真是所谓的倾国倾城的美人,令人见之失魂落魄,这才令到这温无双连她怀着别人的孩子这样的事实,都忍耐了下去?

事情到了这里,仿佛一下子迷雾重重,个中的答案与真相究竟如何,只怕也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才最清楚了。

但有一件事,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君啸白不管怎么样,都要夺回自己的妻子。也就是说,与五毒教和天音阁的这一战,仍是势在必行的。

洛阳逸想到这里,心里又开始了重新谋划起来。

他一路跟着君啸白跑回大殿,然后又让知客僧取来笔墨纸砚,看着君啸白龙飞凤舞的写下一封洋洋洒洒的书信,然后按上自己的大印,放下手中的羊毫之后,就拱手决然而去!

☆、金蝉脱壳(1)

洛阳逸将他送到来时的路口,只见几骑骏马匆匆的消失在夜色之中,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怏怏的回去,就听旁边的一个声音说道:“这位施主倒是有当世罕有的仙风道骨之质,只是他命中注定会有此一劫情殇,若能顺利修行过这一关,此后,必定能够福荫天下。”

洛阳逸听完这一句,不由的问道:“敢问上善大师,若他不能平安度过此劫呢?那又会如何?”

上善大师不再说话,只是微笑着目视远方,少卿,忽然指着天幕上一颗才刚现出来的星星,说道:“祸福只在人心,以老衲看来,这位施主心怀善念,来日必结善果。只是情之一字,乃世间变数最多最无常的一样。所谓善果,并不一定是指他能事事如意。但就以他所处的环境而言,能够大难不死,并且后福无尽,也就是千千万万等闲俗人难以求得的因缘了。”

洛阳逸将这话在心里细细回味了一遍,还待要再问两句时,却发觉上善大师不知道何时已经走掉了。空旷的山谷口,只余他孤身一人,眼望那颗闪烁不定的星星,良久,才掠身归去。

而此时,在百里之遥,菱州母江之上,正有一艘青蓬小船,在顺流而下。

布置温馨精致的船舱里,裴笑笑正抱着她的团子,在呼呼大睡。

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登上了这艘小船的。

“败敌之后,化明为暗,你果然是万世莫敌的老狐狸。”

轻舟之上,阴无邪淡淡的道,“只是你就那么拿得准,这皇帝小儿不会对你动真格的?”

舟中有人微笑道,“这假死之计是他凌靖一手谋划,他要夺臣子兄弟之妻,事发之后,自然是要急于撇清,但他如何能撇的清,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最起码,他现在还要求我为他配制那第三颗药丸,药丸未到手之前,他就是有能人异士万万千千,也耐我不何。至于他把君啸白召回京城之后,到时候是战是和,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与我何干?我只需坐收渔人之利便好。”

阴无邪握钓竿在手,静坐船舷正在钓鱼,“哼!”

若有人自远处望来,只见是一人乘舟垂钓,极难想象这船上的两人,正是这些日子让武林和天下翻天覆地的人物。

舟蓬之中,温无双面色平静,背靠蓬壁而坐。他的脸色依然很好,然而肩部微微见到有包扎过的痕迹,唇色微白,气色并非一如平时那般的好。

那日他挨了自己弟弟的两刀,虽然没有伤到关键穴位,但伤口巨大,导致气血紊乱,数日之内,不宜再动真气。此后他在落梅山庄盘亘了五天,一面静静休养身体,一面等待各方的消息。

而此时此刻,正是武林中人全力追踪他的时刻,偏偏他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耍了个金蝉脱壳之计,来了个踪迹杳然。

“你这一招,不过是想借皇帝的手杀了君啸白,以便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抱得美人归。不过,若皇帝识破了你的想法,你又作何打算?”

阴无邪手握钓竿,线上分明有鱼儿吞饵,他纹丝不动,不过片刻,那块饵就被鱼吃光,他一甩手腕,收起鱼钩,再挂一块饵料,如此重复。

☆、金蝉脱壳(2)

“杀?”舟里温无双柔声道,“我最恨这个字,更何况,我若想杀君啸白,大可以亲手为之,何必假手他人。”

阴无邪道,“就算你恨,你不是也照样杀人如麻?要我说,你之所以不亲自动手,只怕还是因为那里面那个女人吧!”

温无双尚未回答,岸边传来马蹄声,骑马之人似乎不愿走得太快,只是缓缓跟在船后,隐身树林之中。

“哈哈,”阴无邪淡淡的道,“你将青鸾这小丫头丢在通州,说是让她安心养伤,其实是不想让你身边的这女人看出了她对你的那份青衣。不过这丫头跟着你这么些年,倒也长进了不少,还有几分神机妙算,竟然知道你我会在这里路过,又跟上来了。”

温无双轻轻抚摸了下自己受伤的肩头,那伤口是裴笑笑给他包扎的,倒也十分细密工整。

“这个……只能说妾有心而君无意了……谈情说爱,也要你情我愿,虽然青鸾也是个美人,但不是我的菜。你若喜欢,尽管想办法去。”

阴无邪嘴角一勾,“你是说你嫌她太凶了?”

温无双道,“岂敢、岂敢。”

阴无邪忽问,“你可打算娶这位做妻室?”

温无双微微一笑,“她现在怀着我的孩子,可不就是我的妻室?”

阴无邪一怔,温无双说出“我的孩子”这四字时神色极为自然,仿佛那真是他的骨肉一般,其态度大出他意料之外。

“我有些不明白,能得你赏识的女子,不知她是何等女子?想来,自然是有十分出众之处了。”

温无双的眼神微微飘了一下,依稀有些恍惚,“她……确实有些不平常,只是……算了,这些事情,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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