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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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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过了三年的热孝之后,他父亲便扶了原来的侧妃刘重昭为正妃。这刘妃而今算是他的嫡母,因为血缘的关系,母子二人一直不算太亲密,但是大体上也算过得去。

至于他的婚事,之所以会一波三折,其实说来也很简单。

他十六岁那边奉旨驻守边疆,这一去就是三年。等他从边疆回京之后,原先定亲的陆家女儿却不幸得了重病去世。

而后,这两年里头,他的祖母和嫡母两个婆媳,为了安插自己的娘家侄女或是外甥女给他为正妃,早已明争暗斗搞了个鸡犬不宁。

君啸白一直与母亲的娘家来往密切,与霍老太太这个外祖母也算是感情深厚。君家乃是本朝唯一的一个异姓王,说起来,论血缘关系,却与当今天子也算亲戚。

此时见外祖母问起,他少不得要打起精神,如实道:“前天还听祖母提起说沈家表妹马上就要来京城,可是紧接着母亲却又把已经出嫁的四妹叫了回来,说是有事情要商议。这两天我见王府里气氛不太和睦,便也每每拖到很晚才回去。外祖母的话所言甚是,啸白的确是该娶一房正妃了。只是这人选……却令啸白很是头疼。”

君啸白说罢,两手一摊,摆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无辜样子。

“唉!你那祖母肯定是老糊涂了,当时她苛待我女儿也就罢了,总归她是长辈,做儿媳的本该让着点。可照我说,如今她却万万不该为了自己娘家的私利而耽误了你的大事。偏偏你爹也去了,现如今,偌大的定安王府里,竟然连个头脑利落的当家人都没有。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霍老太太说着,一面叹气,一面拿着自己的龙头拐杖敲了敲结实的地砖,以示她的愤慨和不满。

☆、赐婚?

霍青城和君啸白暗暗对视一眼,他们心里都明白,老太太之所以这么生气,一半是因为定安王府现在的确婚礼,另外一半,则是因为这对婆媳忙着自己窝里斗,就连霍府发出的花宴帖子,她们都不曾派个人来。

对于霍老太太来说,原本就对君啸白的祖母心中存着的芥蒂,此时是越滚越大。

君啸白及时的上前扶住了老太太的右边肩膀,宽慰道:“外祖母您别生气,啸白知道您一心为我好。只是这婚姻大事,啸白也不敢擅作主张。若是有宫里皇上或太妃的旨意,这样也许就能快点定下来了……”。

说到最后,君啸白禁不住眨巴眨巴了一下深邃的黑眸。他心中狡黠的一笑,仿佛料定老太太肯定会上当一般。

果然,霍老太太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会,便马上点头恍然大悟道:“对啊!你这提议说的好,太妃!我才刚说你祖母老糊涂了,可是我自己竟然也是个老糊涂!连这个现成的主意都没有想到!过几日,我就进宫去见太妃娘娘,让她亲自给你下旨赐婚!这样一来,你家的那两位,可都消停了!”

君啸白面上装着有些诧异的样子,其实心里却是满意的直点头。这下,可不是都消停了么?

至于赐婚的对象?他转了转眼珠子,很快,又有了主意。

就是她!那个被他在上善轩强吻了一下的小丫头!

他要娶她做他的王妃!以后,就不愁这在京做富贵王爷的日子会过没滋没味了……

君啸白有个预感,这个叫甑蕾的小姑娘,肯定,必然,铁定,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许多美妙的乐趣的。

“啸白多谢外祖母的费心,这样一来,我定安王府终于是可以迎来安定的日子了。”

霍老太太见君啸白笑的一脸真诚,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道:“你怎么就不问问外祖母我想将哪家的姑娘许给你做王妃?万一这个人要是令你不满意,那你岂不是会……”。

君啸白一脸真诚严肃的打断了老太太的话,就差指天顿地的肃然道:“外祖母如此疼爱啸白,不用想,为啸白求娶的姑娘必然都是才貌双全的。您是啸白最敬重的长辈,有您出马,啸白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那神态,看起来俨然就是表明:您老放心,哪怕您给我娶了一头母猪进来,外孙我看着您的面子,也肯定金屋藏着,必然不会削了您的面子。

君啸白的无比信任,显然极大程度上的满足了霍老太太喜欢弄权的心理嗜好。

她笑眯眯的盯着自己这个外孙,心里飞快的把一些人选过滤了一遍。等到想起甑蕾的时候,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小丫头一开始就很对她的眼缘,人生的伶俐乖巧不说,又没了生母的扶持。

以后娘家那边,除了一个弟弟之外,其他的兄弟姐妹也不需要过多的分心照顾……况且,论出身,她既不算是自己霍家这边的旁亲,也不算什么没有来头的寒门小户。

☆、气到晕倒(1)

配自己的外孙君啸白,虽然不算高攀,也不算低就。

霍老太太想的心里很美。

“既然你心里这么想,那好,外祖母就替你拿一回主意。只是,这事还要请示宫里的太妃,我现下也没法告诉你成与不成。”

君啸白和霍青城双双起身,对着老太太又是一礼。

“那孙儿先告退了。”

才一出到门口,霍青城先是忍不住了,发问道:“你怎么不打听一下老太太心里属意哪家姑娘?你就不怕她老人家一时不查,给你指了一只母老虎为正妃吗?”

君啸白心里早已非常清楚霍老太太属意的人是谁,所以现下他只是异常风骚的摇了摇手里那把根本就不合时节的扇子,摆首道:“母老虎就母老虎,要是连母老虎也能入得了老太太的法眼,那这母老虎显见也是个不一般的。”

霍青城哭笑不得,最终只能无法苟同的摇摇头,两个身形俊秀面容美丽的表兄弟,肩并肩的往上善轩而去了。

甑蕾走过来的时候,尹老太太正同霍二奶奶一面走一面说话闲聊着呢,看见外孙女过来,便也转过脸看向甑蕾。

甑蕾一笑:“蕾儿有事想请教一下外祖母,我见陈夫人脸色看着不太好,今日天气有些热,客人又多,刚才大家又都在园子里逛了逛,不知道她是不是中暑了?依着礼数,蕾儿是不是该去看一看?”

“你这外孙女还真够细心的,陈家有福喽。”

一旁的霍二奶奶马上赞了一句。心道:这小丫头倒是个聪明人,难怪老太太看重她,还真是不简单呢!

只是这么短短的两句话,就带出了薛夫人平日并不多教导她女德礼仪的错处,偏偏又昭显了自己的孝顺贤惠,还让人一点都抓不到错处。

霍二奶奶想了想,又对甑蕾微微一笑。

尹老太太先是谦虚了一下,然后就往陈夫人那看了一眼,她忽的就想起刚刚在花厅时,这女人对自己爱搭不理不尊不重的态度。

再想畅音阁那个白秀行的事,老太太心里顿时一阵来气。

只是眼下这场合,她也不好说什么,而且这会子让外孙女过去表现一番,也是个不错的注意,最起码全了自家的礼数和教养。

于是尹老太太便咳了一声道:“瞧着是有些不好,那你过去关心关心,仔细别失了礼数。”

甑蕾轻笑应下,就往陈夫人那过去了,而此时的陈夫人,正是一脸死灰一样的白。

她胸口里那颗心就跟被搁在铁板上煎着一般,自看到白秀行从袖中掉出那块玉佩,再瞧着霍老太太和尹老太太那等人的异样神色后,她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自己的儿子往日虽然荒唐,可是她因着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直溺爱无比。

一向就很少在这方面教导过。总觉得,凡是大家子的公子哥儿,便是房里多几个人,也是应该的。

可是没想到,儿子却惹上了这白秀行,而且,还将那样代表着家族意义的玉佩,轻易的就送给了她!

这样的行为,要是往大了说,是目无纲纪伦常!

☆、气到晕倒(2)

按照本朝风俗,除非是迎娶正房嫡妻,在换庚帖的时候,两家可交换此等玉佩作为信物。

可是现在,这块玉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家都看在了眼底,以至于不少不明真相的夫人都不免私下猜疑:这陈公子是要娶白秀行?可是不是说白秀行已经定亲马上要嫁给江府了吗?

至于知道内情的人,则是不免心中冷笑鄙夷陈府的荒唐和不知礼数。

总之,这事情,现在是一派混乱!荒唐到顶!

陈夫人很是烦躁,偏白秀行这会又被数位贵妇人围着,一边儿弹唱一边儿聊着衣服头簪的话题,她即便有心想私下去问问,也实在寻不到机会。

“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正纠结焦虑着呢,冷不丁就听到旁边传来一个让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陈夫人吓一跳,差点没将手里的团扇扔了。

“你——”陈夫人回过神,豁然转头,却刚一张口,甑蕾又道:“您脸色很不好,可是中暑了,要不我扶您去那边坐一会,那里的风比较凉快。”

“你这未过门的儿媳倒是不错,如此年纪就已知道孝顺你了。”旁边一位贵妇人正一直看着陈夫人呢,听了甑蕾的话后,马上就含着讥讽挖苦取笑了一句。

刚刚在畅音楼花厅的那一幕,现在已传得人尽皆知,对此,陈夫人是恨意难解又无可奈何。

被人这一夸,甑蕾即垂下眼,含蓄一笑,做出一副十足十的淑女范。

陈夫人气得两眼直发黑,其实她心里最想说的是让甑蕾马上滚开,可眼下却不得不忍着,于是脸色愈加不好起来;看着就像一幅快要晕倒的样子。

甑蕾再抬眼时,正好外头那陈府的丫鬟就进来了,并直接往陈夫人这过来。

甑蕾便微让开身,却不离开,只是一脸关心地看着陈夫人,样子做得十足真诚。

旁边数位贵妇人虽心里或多或少觉得此事有些好笑,却多少也觉得在孝道这方面,甑蕾的表现是极好的。

陈府的丫鬟过来之后,便对着陈夫人附耳几句,之后陈夫人就火急火燎的走掉了,对甑蕾恭敬的相送看也不看一眼。

这样一来,先前那些为甑蕾鸣不平的夫人们,心中就更加偏向于甑蕾了。

而落在后面十几步远的甑蓓,

扶着尹老太太的手,缓缓的走出霍府的大门。甑蕾含笑回头,她知道,过不了几天,也许就是明天,这陈夫人就会按耐不住的上门退亲了。

到时候,她就有机会跟薛玉凤和陈夫人谈条件了。

要退婚?行?要退也要退个明白,怎么着也是小娘我不要你儿子那根烂黄瓜而已!

这一战,她算是全胜,除了被那个风骚王爷强吻了一下,损失了一个初吻之外,可谓是赢的非常漂亮!

算了,甑蕾神经粗壮的甩了甩头,心道:就当被一头猪拱了一下罢,没什么的!

送尹老太太上了马车之后,甑蕾才转身走过来拉着甑宝的手,两人走到薛玉凤和甑蓓的马车前,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这才上了自己的马车回去甑府。

☆、猪脑子!(1)

马车在甑府门口停下后,甑蕾特意最后一个下车,并趁着飞烟扶着甑宝的功夫,她回身将手里一个荷包塞到流云手里,并低声道了一句:“将里面的纸条送到嫣红院交给白姑娘。”

流云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奴婢知道了。”甑蕾不再说话,然后就转身随薛夫人等进去了。

甑府的玉漱轩里,甑蓓自打从霍府一回来,就哭倒在床上,丫鬟们劝也劝不住,最后只得围在她的床前,只盼着薛夫人早早把府里那些过来回话的婆子给打发了,过来劝住自己这个刁蛮任性的女儿。

偏生这日府里等着回话的婆子事情又多,薛玉凤纵使有心想早早结束,无奈也分身无术。

眼见天色一点点黑下来,伺候甑蓓的两个丫鬟连同外面院子里的几个小丫鬟,心里都是叫苦不迭。

怪也怪甑蓓的性子太火爆,她自回来之后就一口气摔了好几个名贵的花瓶,这还不算,摔完了花瓶她又要打开衣柜找出衣裳来铰烂。

丫鬟们惊叫着乱成一团,齐心合力上去把她手里的剪子夺下来后,甑蓓又是撒泼又是哭闹的,折腾了半天,这才总算等到了薛玉凤的到来。

薛玉凤一进门,就喝令丫鬟们关上门,统统出去外头候着。她自己从丫鬟手里接过热毛巾,走到床边扶起女儿,给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好了,我的儿,别哭了,看你这一回来就哭天抢地的,传出去给人知道,只怕又要说你张狂。”

薛玉凤苦口婆心,可惜奈何自己这个女儿实在太过草包。只见甑蓓一听这话马上就嗷的叫了一声,然后一叠声的叫着说要去死,不活了之类的话。

薛玉凤好言哄了半天,终于泄气下来,一屁股坐到床边,把手里的巾子扔下地,一手指着门道:“行行行!你既然一心想着去死,为娘的我也不拦着你。只是出了这个门,往后你再有什么事,我决计不会再管!“

甑蓓被这么一吓,才总算平静一点下来。她一面偷偷看着母亲的脸色,一面抽泣着,把头垂的低低的,只是赌气不吭声。

薛玉凤的目光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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