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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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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矩,她也该上前去给尹夫人上香才对。

毕竟,不管怎么说,填房总是比不上原配的地位的。

可是她这些年在甑府里横行久了,又一贯仗着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以给自己撑腰,所以,这光景下,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跟她一起尴尬的,还有她的那两个儿子。甑蓓好在是出嫁了,否则面对今日这样的情景,搞不好又是一场闹剧。

甑蕾和君啸白,还有甑明远等三人,依礼上前给尹夫人拈香祭拜。

流云和飞烟以及昔日从尹府过来的许多旧仆,都在后面远远跟着一同祭拜。

这时候,整个花厅的气氛肃穆而又端然,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

但是甑宝状似天真的来了一句:“姨娘,宝儿是不是也该上前给大夫人上香行礼才对?”

宋姨娘点了点头,微笑道:“正是,常言道礼法不可废。大夫人身为你父亲的原配之妻,在咱们这些姐妹中地位最高。一会儿,姨娘跟着你一块去给她上香参拜,这才是大家族的家规礼法,宝儿你以后可要记住了,但凡年节时分,咱们都要给她敬香,切记不可怠慢。”

宋姨娘的这句礼法不可废,显然打中了仍在犹豫当中的甑思道心坎上。只见他沉着一张脸,朝一旁的薛玉凤看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那眼神里分明都是警告。

就在宋姨娘带着甑宝准备上前祭拜的时候,薛玉凤终于扛不住压力。她在丫鬟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到了摆着尹夫人牌位的长桌前,凝神看了看,终于躬身拜了下去。

☆、回门(5)

甑蕾此时的心情也是很复杂,她看着薛玉凤带着她的长子和第五子向尹氏的牌位行礼,心里诸多的感受翻涌而出。

说是无限畅快吧?似乎也谈不上。

她讨厌薛玉凤,只是因为她的恶毒让她本能的产生抵触。

可她从未见过尹氏,对她的一切都是通过别人的描述来得知的。

只是大概知道,这是一个温婉又带有几分小女人娇俏任性的女子,为情所困,为情所伤,因情而逝。

这样的行为她并不觉得有多么的聪明,甚至绝对称不上赞赏。

她的人生经历注定了她对男女之间情爱的不信任和凉薄,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离异。

她留在父亲身边生活,一年里会有两次机会见到母亲,可是父母都各有所爱,每次的家庭聚会,气氛都会是那样的怪异而荒谬。

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相信所谓的爱情。

可是这也并不妨碍她用旁观者的角度,去欣赏世间所谓的痴男怨女,也许正是因为她对任何人也产生不了那样痴狂的情感,所以,对于痴情的男女,其实她也隐隐的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敬佩。

在她看来,一个人,一生之中,能够如此任性妄为的去爱一个人,只为一段爱情而活,这样的结果,何尝又不是一种另类的洒脱?

最起码她从未试过,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人生体验。

这样的人生,前世她不曾拥有。今世?她不敢断定。

也许是感觉到甑蕾心中的心潮翻滚,君啸白适时的伸过手来,轻轻的握住她微冷的指尖,给她一个坚定温暖的眼神。

甑蕾心中一暖,这种感觉,在上次进宫的时候,她曾经对他产生过。

在她的心里,君啸白算是这个时代里不可多得的好人。她信任他,也关心他,甚至会在很多时候不自觉的维护他的利益。

可是她对他还说不上喜欢,更谈不上爱。

她以为这是一种君子之交,注定平淡,可是会很持久。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包容他的一再冒犯。

可是在上一次,君啸白在太妃面前出面维护她的时候,她虽然感动,也很感激,但当时的触动并不十分强烈,过后也就不再去想。

而现在,君啸白这样的一个举动,却让她不得不深深的铭刻了下来。

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触动,这种感受无法言喻,是一种类似于冲动,又类似于梦幻一样的憧憬。

也许,如果换一个角度,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惜,这种冲动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很快,甑蕾就在甑思道的声音里回到了现实。

“蕾儿,啸白,都过来吃饭吧!这饭菜都凉了。”

甑蕾在父亲的脸上再次读到那种满不在乎的一种漠然,还有与之相呼应的是甑老太太脸上的那种超脱和坦然。

她再度心凉,原本有些活络的心思也一下子消散了。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对于女人,爱情意味着全部,譬如她前世的母亲,婚姻失败后就不停的变换男友以维持新鲜感。譬如尹氏,爱而不得就以死相询。

☆、我不想去爱(1)

她们都是爱情世界里的失败者,成者王侯败者寇,生死无怨。

可是对于男人而言,爱情只不过是他们人生很少的一部分。他们总会有新的爱情保质期,一旦过期,就是在美再好的女人,也注定只能是一道过去的风景。

譬如她前世的父亲,譬如甑思道,譬如皇帝凌靖,譬如君啸白……

接下来的午饭,尽管菜肴丰盛,甑蕾却是止不住的心神恍惚。

“在想什么呢?一顿饭也没见你吃多少,难道你是真的对你母亲伤怀了?”

直到上了马车,君啸白对着她轻轻附耳说出这句话,甑蕾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

她涩涩的一笑,并不回言。事实上,她此刻的心事也真的无可言述。

君啸白见她并不想说话,于是也不再追问。流云上车之后放下车帘,马车便平稳的驶向定安王府。

“喝茶吗?”君啸白给她递来一杯茶水,甑蕾摇摇头,轻声道:“不用。”

“那要不喝点酒?”见她讶然以对,他微笑解释道:“反正离到王府还有一些时间,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喝点酒可以放松一下情绪。”

甑蕾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你就不担心我喝醉酒之后会借酒闹事,让你下不来台?”

君啸白看着她的眼眸呵呵一笑:“我跟你喝酒,貌似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下不来台。”

甑蕾终于失笑出声,她再也没有了反对的借口。好在这回随身带着的是流云而不是飞烟,流云这丫头见主子同意了,只得连忙去斟酒。

一杯酒下去,甑蕾有些止不住心里的倦意,背靠在马车车壁上,叹息道:“君啸白,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在想什么?”

君啸白诚实的点点头:“甑蕾,我只是觉得你不开心,所以我也有些担心。老实说,我很少看见你这样恍惚的神态,你似乎很有触动。”

甑蕾也懒得再去掩饰什么,只是将手里空了的酒杯往他面前一递,挥手让流云下去。

“你先下去到后面的车上坐着,一会儿有事我让人叫你。”

“有什么话不可以当着你的心腹丫头面讲?你很少这样的。”君啸白见她赶流云下车,虽然乖乖的给她斟满了杯中的酒,可是眼神也换上了一种深意。

甑蕾瞟了他一眼,直接当做熟视无睹看不见。

“没什么不可以对她讲的,只是流云还小,心理并不像我们这样坚强。所以,少给她认识一点人生的阴暗面,也是为她好。”

君啸白闻言笑意更深。“你其实只比她大了一岁多。”

“错!我的心理年龄,跟你妈差不多。”

甑蕾这话惹得君啸白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无独有偶的,甑蕾也在这时憋不住笑了。

两人呵呵笑了一通,总算是打破了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僵局。

最后还是甑蕾率先开口,她掀开车帘,如同自己前世开车时习惯看向车外一样,心思随着窗外的风景微妙的变换着。

“君啸白,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个人一生,是不是可以单纯一点只为一段爱情而活?”

君啸白深深的看着她,说道:“结果呢?你有没有什么结论?”

☆、我不想去爱(2)

甑蕾果断的朝他摊开两只手,如实道:“没有,我到今时今日才明白,也许自己真的是个冷情的人。我一向只会对世间痴男怨女的爱情故事唏嘘一下,而后就若无其事的顾着自己寻欢作乐。在我看来,尹夫人遇上甑思道,这就是人间情感上最大的一个败笔。因为,像甑思道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任何女人去爱。”

“为什么这么说?”也许料不到她会这么尖刻,毕竟,之前在甑府的时候,她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还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和崇敬。

“难道不是吗?朝三暮四,负心薄情。对于结发亡妻,即便是在她死后十几年的今天,当着她所生的儿女的面,他都没有半点情感流露。这样的人,在他心里,除了自己之外,他又何尝对任何人有过半点爱?既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这样的人,又怎么配拥有别人对他的爱?”

君啸白见她似乎感触极深,便道:“蕾儿,其实世间男子大部分的都不是这样的。”

甑蕾抬手又喝了一杯酒,仰面叹道:“可是我在这里所见,却是绝大部分都是如此。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男女比例失衡到了这个地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女人岂不是要有男人的很多倍的人数才能满足这个需求?难怪这些人个个打破头都想生儿子。物以稀为贵啊!”

君啸白被她这个刁钻的问题给问住了,他顿了顿,说道:“关于男女人数的比例问题,我还真是没怎么留意过。不过情况没你说的那么普遍,其实也有很多家境不好的男人,娶不上老婆的也很常见。”

甑蕾摇摇头,道:“可就我接触到的男人来说,你和皇帝,还有甑思道,甚至是霍青城,江重华等,你们都是注定会有三妻四妾的男人。所以……”。

说到后来,她欲言又止。君啸白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所以你觉得,我们都不是好男人对不对?”

甑蕾垂眸不语,对这个答案算是默认。

君啸白见她伸手去倒酒,便瞅准个空子,握住了她的指尖。

“蕾儿,我答应过你,以后如果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随便碰你。那么,现在我能握一握你的手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甑蕾抬头看了他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君啸白身体微微前倾,腾出另外一只手来给她倒满酒,然后说道:“蕾儿,其实并非所有出身高贵的男子都生性风流。你也知道,即便我们的身份再显赫,可是也无法逃避整个世俗的压力。对于皇上来说,他有皇后也有后宫三千,这是祖制也是国法,他只能如此。

或者你看见的是荣昭仪持宠生娇,对皇后不敬,还有取而代之的心理。可是你又怎么知道,皇上他心里对皇后的委屈是不是也有心疼和怜爱呢?我在皇上身边多年,如果对于后宫情势一点把握也没有,那天我必然会阻止你为皇后出面,因为那样对你来说太危险。

☆、我不想去爱(3)

对于我和霍青城,你以前会觉得我们之间真如世人所说,有断袖之爱。可是经过了这两晚的相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其实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吗?不然,我又怎么会对你做出那样的非礼举动来?至于那天在霍府你看见的那一幕,其实只是为了逃避那三家女子的求娶,我这才不得已跟表弟一起做了一场戏。

蕾儿,我跟你说过,我的王府里也有两个侍妾,可是我从来没碰过她们……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可是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知道,对你,我是认真的,我……”。

君啸白努力的想要将那句“我喜欢你”表达出来,可是他这样一番话来的太过突如其来,尤其是当甑蕾听到后面那句“我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时,她瞪大的双眼,差点就要大叫起来。

“你等等!你让我消化一下,那个,你刚刚说,你跟霍青城之间,只是逢场作戏?我看见的那一幕,只是你们为了逃避李家和蒋家的逼亲才故意做出来的?”

君啸白点点头,如实道:“的确是这样,不信你可以去问我表弟。他也……”。

甑蕾已经变色,马上拒绝道:“我才不要去问他!君啸白,我真是被你越说越迷糊。你之前就说要我给你做军师,教你怎么把霍青城弄到手。后来你又说娶我做王妃可以方便给你们的地下情打掩护,然后现在你又说,你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到底是我理解力有问题把自己搞糊涂了?还是你存心欺骗我?君啸白,在我心里,你不像是这么会耍心眼的人。你倒是给我认真说说看,你现在到底想跟我表达什么?”

君啸白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这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因为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敢跟她表白,所以才让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可是看样子她似乎对于别人的欺骗很是介怀,也是,她那种眼底揉不下沙子的个性,自己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只要真心相待她就会明白一切?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开始焦虑起来。就在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向她做出最详尽的解释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车窗旁叫了一句:“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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