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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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君啸白却只是沉吟了一下,从流云手里拿过甑蕾的金牌,转而对自己身后的宝旦吩咐道:“你去侍卫营叫两个人马上拿本王的令牌进宫,将姜太医直接请到汇芳苑来。要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本王的命令,记住要快!千万不可耽搁!”
宝旦果断的应了一声:“是,王爷!”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甑蕾朝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君啸白冲她无奈的摇摇头,两人相视而笑。
却不想,这刘霜霜站在一旁将这一幕尽数看在了眼底。她从君啸白看着甑蕾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被抑制住的宠溺与温柔,这样的神色,哪怕只是一瞬而过,可是,她却从未在与他相处的时候从他深邃的眼底读到过。
作为大家族庶出的女儿,刘霜霜天性是比同龄人更聪慧的。否则,姑母刘重昭不会独独选中了她进入定安王府。
可是,从走进王府到现在,刘霜霜也渐渐看到了一些被刻意扭曲的事实的真相。
首先,她已经明白了,甑蕾这个王妃是自己很难取而代之的。她有非常堂皇的出身,母亲虽是商贾之家的女儿,却是甑家的原配嫡妻。又有皇上的赐婚,定安王妃之位,除非她死,否则很难易主。
☆、七夕错乱(4)
其次,以她这些日子里的仔细观察看来,刘霜霜觉得,表哥君啸白对正妃甑蕾的感情,也许有很多内容自己都还不曾读懂。
譬如说她来了之后没多久,他就突然纳了琼儿这个丫头为妾。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来是表现了他作为男人好色无厌的本质,可是事实上呢?姑母去看过琼儿几次,每次问道她与表哥相处时的细节时,这丫头都是一副吞吞吐吐欲语还休的样子。
倒是无意之中让刘霜霜弄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琼儿成了姨娘之后,她和赵紫嫣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对云华殿这位定安王府的正牌女主人,她们的关注度倒是少了很多!
特别是那个赵紫嫣,每天憋着劲的给琼儿找各种麻烦事体。还在沈太王妃面前编排她的种种不是,对于甑蕾,她却态度好了不少。
刘霜霜不是赵紫嫣,她习惯闲时总要静心思考一下自己最近遇到的各种事情。于是,在看见君啸白和甑蕾之间颇有默契的这一幕之后,她心里的疑惑就更加大了。
甑蕾和君啸白相携着走进正屋,对刘重昭行礼道:“拜见母妃!”
刘重昭这才收住嘴,对他们点头道:“啸白,蕾儿,你们也来了?来的正好,啸白,你身为长兄,此时也好认真教训一下你的二弟。咱们定安王府是百年望族,几代以来从未出现过宠妾灭妻这样的大逆不道之举!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不但于家风有伤,更有可能被世人唾弃!”
君啸白看了看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君啸雅,对刘重昭作揖回道:“母妃所言甚是,只是二弟一直以来身体就不是很好。我看他也在地上跪了半天了,这夏天暑气重,二弟妹如今又需要人照顾,不如让他先起来说话?”
刘重昭闻言也看了看君啸雅,少卿,便点头道:“也好,啸雅,既然你大哥发了话,你就先起来吧!”
甑蕾鄙夷的看了看被下人搀扶着站起来的君啸雅,以前没看到他的那条腿到底哪里有残疾,此时经过这一幕,却看得清清楚楚,明白不过了。
君啸雅的右腿小腿似乎严重萎缩,往日他脚上穿着装了填充物的长靴,行动时用外袍遮挡住了,根本难以发现。
可是刚才跪了这么半天,再起身时就有些体力不支。装在靴子里的填充物就是做的再好,始终也不是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在这站立的过程中,他的身体就禁不住有些向前倾。
只是在甑蕾看来,令她鄙夷的不是他身上的残疾,而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他居然能生生的把一个爱自己的女人逼到了绝路。
这样的男人,等待他的报应,绝对不会只是残疾而已。
趁着君啸白对君啸雅说话的功夫,甑蕾很识趣的转去了内室看望正在休息的宁双儿。
刘霜霜倒也乖觉,落后她几步悄悄的跟着,甑蕾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与自己一同进去。
☆、错乱七夕(5)
里屋一片静悄悄,宁双儿身边的丫鬟婆子个个都哭丧着一张脸,大家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惶惶然。
甑蕾走进去只看了几眼,便不由的心中暗自叹息了几句。她走到床前,正要掀开纱帘,就听见里头躺着的那个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嫂子,救我……”。
甑蕾吓了一跳,暗道怎么宁双儿平时娇弱的声音就变成这样了?再一想,悬梁自尽呢,对了,肯定是伤到喉咙了。
她握住对方从纱帘里伸出来的那只手,紧紧的攥在自己掌心里,早有丫鬟递来了绣墩,甑蕾便挨着床沿坐下,安慰道:“你可真傻,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傻事?你要是走了,大姐儿怎么办?就为了这么一个贱人,你值得吗?”
宁双儿禁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丫鬟们这才撩开纱帐,甑蕾一看,这哪里还有人样?我的乖乖,平时白白净净的一张脸,怎么就给打成了这副猪头样?
甑蕾心中怒火中烧,回头就冲宁双儿身边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奶奶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何就成了这副模样?”
小丫鬟们见她端着一张脸都有些害怕,那个被问到的只得马上跪下,哭道:“回王妃的话,奶奶脸上的这些伤,都是……都是叫云罗那贱婢挑唆二爷给打的,奴婢们无用,在旁边看着也劝不住,云意叫人去云华殿找王妃娘娘,可是您身边的人却说您去了明华殿服侍太王妃吃饭……”。
甑蕾这回真是火大了,还没听完就觉得太阳穴两旁突突突的直跳。她咬紧牙关,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就一口吐沫吐到君啸雅脸上。
这是什么狗屎男人?妄自自诩名门贵族,居然动不动就动手打老婆,还把个娇弱的老婆打成这样!难怪宁双儿一时想不开会上吊自杀,遇上这样的极品贱男,只怕很多女人都会扛不住啊!
甑蕾握着宁双儿的手很是无奈的想了想,对她说道:“你大哥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进宫去请太医了,想来一会就能到。你现在先躺着好好休息一下,要是万一真的伤到了喉咙也不是闹着玩的。总之一条,切不可再寻死觅活。我只送你一句话,你要是真有三长两短,我就把大姐儿交到她手里抚养。我这现成的例子就这样摆在你面前,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你可晓得我是吃了多少的苦才走到现在的?凭着良心说一句,但凡要是我母亲还在,我又何至于小小年纪承受了这么多?我把掏小酢跷的话都摆在台面上说了出来,希望你还念着自己也是个母亲。当然,要是你还能忍心做得出来这样的傻事,那我也发誓以后再不管你的大姐儿。”
听甑蕾这么一说,宁双儿自是愈发难过。可是从甑蕾的话里,她又品出了自己为人母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和担子。
她看向站在床边的丫鬟,似乎是想让人去把大姐儿领过来。甑蕾一眼看去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当即断然制止道:“不行!谁也不准去把大姐儿带过来,她一个小姑娘,要是看见自己母亲被父亲打成这样,还差点上吊自杀,这叫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错乱七夕(6)
你们这些丫头,凡事要多用点心。你们主子这会是在气头上,一时间想不明白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在旁边看着,要多用点脑子想一想。实在决断不了的,也好马上叫人来回我一句。你们奶奶出身名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以后也绝对好过不了!”
这番话说完,宁双儿身边的丫鬟婆子们都惶恐的躬下了身。甑蕾也不去看她们,只对宁双儿说道:“眼下这情形,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了。你心里的苦,我全都懂得。能做的,我也能摸着自己的良心当天起誓,必然会为你做到能力的极限。可是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最终能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什么样,还是全在你自己。”
说完,又用丝巾给她擦拭了一下眼角溢出来的泪水,转头对丫鬟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你家奶奶打盆热水进来,再煮十个新鲜鸡蛋,泡在温水里端进来。一会儿我给你们奶奶洗了脸之后,你们再找个手上功夫轻快利索的人,将那鸡蛋剥了壳,一点一点的给主子把脸上的伤处都滚一遍。”
丫鬟婆子们听的连连点头,也是到这会了,她们才意识到道,自己这帮人之前就那么束手无策的干站着,是多么无能而无用的表现。
好在甑蕾没有去追究她们的责任,她接过绞好的巾子,耐心而细致的给宁双儿擦拭了红肿的脸颊。其间刘霜霜也主动过来帮忙,不但出言宽慰宁双儿,更提议让婆子去厨房熬碗安神汤过来,说是让宁双儿喝了好好休息一会,左右身体才是最最重要。
甑蕾本来都已经差不多忘了自己身后还跟着这么一号人物了,此时听她说话,看她那帮着绞巾子的动作,倒觉得这刘霜霜比君流玉和赵紫嫣这两个骄矜的女人还是要识趣很多。
本来嘛,做人有点野心也是正常的。只要不是那种目空一切,只觉得天老大我老二的□□,甑蕾都觉得并非不可接受。
她点头同意了刘霜霜的建议,然后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刘霜霜自告奋勇的拿起剥壳鸡蛋来给宁双儿消肿祛瘀。待安神汤送进来的时候,外头有丫鬟进来说:“王爷来了,要看一下奶奶的情况如何。”
甑蕾回过头,对那丫鬟说:“把帘子放下来,跟王爷说,奶奶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了些,让他长话短说。”
丫鬟得令而去,此时,不但宁双儿屋子里的下人们都觉得,这位甑王妃做人行事极有分寸条理,就连正在床边滚鸡蛋的刘霜霜都暗暗点头,暗道,这样的心思手段心胸,自己还真是比不上。难怪,表哥会对她格外尊重,再看她对妯娌都能如此,或者,自己该认真考虑一下,以后究竟依附谁?
君啸白很快就走到了屏风外,隔着三道珠帘,只见他对宁双儿说道:“弟妹,今日之事,你多有委屈了,我在这里替二弟向你先赔个不是。你放心,二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等你身体好了些,我会亲自押着他来向你赔罪。
☆、错乱七夕(7)
君啸白很快就走到了屏风外,隔着三道珠帘,只见他对宁双儿说道:“弟妹,今日之事,你多有委屈了,我在这里替二弟向你先赔个不是。你放心,二弟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等你身体好了些,我会亲自押着他来向你赔罪。我刚才在外头跟母妃商量了一下,云罗既是你的丫头,那就由你来处理。我适才已经叫人进宫去请太医,一会儿开了药方出来,你就照着太医所说的好好养着。这些日子里,若再有事,可随时叫人来找我或是你大嫂。”
甑蕾听他作为兄长对着弟妹说的这番话倒还算情真意切,态度也很是诚恳,心中暗暗点头赞许。宁双儿也是领情,低低的应了一句:“多谢大哥关怀。”
因着男女有别,君啸白说完这话之后没有多做停留,便转身要走。
甑蕾听说外头太医也刚好到了,便对君啸白说道:“王爷是不是要送母妃和流玉妹妹回明华殿去?我看这时候不早了,不如也顺带将表妹一块送回去吧!”
刘霜霜见她这么一说,君啸白也点了头,便将手里的鸡蛋放了下来,对甑蕾行了个礼之后,又对宁双儿说了一句:“二奶奶多多保重,我明日再来瞧你。”
宁双儿应了一声,君啸白才对甑蕾说道:“蕾儿,今日辛苦你了。我已经叫人在小厨房给你做了鸡汤,一会儿你等弟妹瞧完太医之后就赶紧回去歇着吧!这里的人我都吩咐过了,若敢在弟妹养病期间生事偷懒的,一律撵出去!”
甑蕾回道:“一家人么,本来就该互相照顾的。只是弟妹现在人虽然病着,但心里还是清楚的很。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在这里向王爷讨个口谕。你先前说那个云罗丫头任由弟妹处理,那现在人在哪里?主母抱恙,她不来侍奉汤药可没这个道理。”
君啸白耐心的听她说完,想了想,便对左右吩咐道:“来人,传本王的口谕,着人将那云罗立刻押来汇芳苑。怎么差遣,全凭王妃和二奶奶做主。”
左右连忙应了下去,甑蕾这才目送君啸白和刘霜霜前后踏出房门。一转头,只见宁双儿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又是哗啦啦流了一脸。
甑蕾叹了口气,从丫鬟手里接过帕子,g一面给她擦拭,一面说道:“我把人替你要过来了,要杀要剐,都是你的权利。你听去一句劝,要是为了这个丫头生气,那是不值当,要是为了那个男人生气,你就是气死了也没人给你偿命。”
宁双儿喉间咽下了一口气,好半天才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不值当,可是……。”。
甑蕾瞟见外头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想来就是宫里的太医了,她道:“算了,你先别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