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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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花姬哭的越来越伤心,梨花带雨,叶昭可就有些歉然,自己乱七八糟的,想起一出是一出,可这小女孩却不知道是不是日日受煎熬,怎么就喜欢上自己了?王府舞姬,喜欢上一个下人,这小心思怕每日真要愁肠百结了。
看着越哭越伤心的花姬,叶昭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在她眼里,王爷定然是个大恶人,而对帮她怜她的叶大哥充满少女的憧憬,这王爷和叶大哥突然合二为一,美好的初恋变成泡影,这就是自己造的孽。
“好了,别哭了。”叶昭一时想告诉她自己就是王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何况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后,可就真不知道如何跟她相处了。
“嗯,我,我不哭,对不起叶大哥。”花姬在努力忍住哭声,抹眼泪。
叶昭叹口气,没说话。
……
将花姬送回了房,又去书房看了会书,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还是有些低落,花姬年纪小,怎么就情情爱爱的了?搞得自己好像个罪人似的?
去荷花楼一楼新开辟的温泉室泡了会儿,蒸了个桑拿,换上小婢奉上的睡袍,回到二楼见到雏菊阁和海棠阁都亮着灯,心里才敞快了些,难得,两个夫人都在。
可转了一圈,都不见人影,几个大丫鬟也不见,叶昭心说莫非在我房里,当下就走向了金盏阁,门口侍立的小婢急忙拧开门,等王爷走进,又轻轻带上。
里间寂静无声,外间空空荡荡,看来定然是去珈蓝小院陪额娘说话了,叶昭摇摇头,百无聊赖,在外面翻了几页书,只好回内间安寝。
撩起床头红幔,叶昭正要上床,却吃惊的啊了一声,却见华贵架子床里,红色锦被下躺了一人,此时只露出俏脸,清纯娇美,仔细看,可不正是花姬。
此时花姬紧紧闭着双目,泪水打湿软枕,听得脚步声,更吓得簌簌发抖。
叶昭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奇变陡生,突然就见花姬雪白玉臂从被子里伸出,手上竟然拿了一把雪亮的小刀,是自己外间的裁纸刀,她将小刀架在脖颈上,结结巴巴道:“王、王爷,奴婢,奴婢求您,求您……”眼睛却不敢睁开。
叶昭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暖暖的,为了下人叶大哥不惜掉脑袋么?在王爷寝室突然亮出冷刃,可是杀头抄家的大罪。
花姬还是紧紧闭着双目:“王爷,奴婢,奴婢知道您是个好人,奴婢,奴婢以后做牛做马,都听您的,可,可您放过叶大哥,求您放过叶大哥,奴婢,奴婢一定好好伺候王爷……”
叶昭一呆,什么放过叶大哥?随即就恍然,定是金凤这丫头,可不知道跟这孩子开了什么玩笑,定是吓唬她来着,什么把姓叶的抓起来了云云,唉,跟着自己,怎么都变得这么爱闹腾了?
“你先把刀放下。”看那雪亮刀刃就在花姬脖颈上,叶昭可真怕割伤了她。
“啊,叶……”花姬猛地睁开眼睛,随即见到眼前之人粉面无须,绝不是叶大哥,极快的又把眼睛闭上。
“我就是你叶大哥!”叶昭无奈的说。
花姬刚刚跟叶昭分开没一会儿,这声音确实明明就是叶大哥的,可,可怎么会变了样子?花姬俏目偷偷睁开一线,向叶昭打量过去。
第二十一章 大战方起
“啊,你,你真的是叶大哥!”花姬吃惊的拉着锦被坐起,随即就脸色发白,急声道:“叶大哥,你,你快走,快走。”
叶昭干咳一声,道:“你穿好衣服吧。”转身去了外室。
坐在沙发上,叶昭拿起份报纸看,里面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花姬下床跻拉上鞋,慢慢走了出来,此时的她小脸苍白,显然已经想到了叶昭的身份,来到沙发前轻轻跪倒,小身子看起来摇摇欲坠。
叶昭笑着指了指侧座的沙发,道:“坐吧,怎么,叶大哥变成了王爷,就不是叶大哥了啊?”
花姬此刻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原来一直照顾自己的叶大哥就是王爷,原来王爷是很好很好的一个人,可是,叶大哥就是王爷……
叶昭又道:“福晋呢,跟你开个玩笑,你别怕,先坐,定定神。”拿起几上的铃铛摇了摇,很快一个清秀的小婢走入,叶昭道:“泡两杯热咖啡。”看着花姬道:“起来,坐吧,怎么,要叶大哥抱你啊?”
花姬脸一红,急忙起身,小心翼翼坐下,偷偷看向叶昭,见叶昭目光看过来,又急忙低下头。
叶昭笑笑,也不说话,只管翻阅报纸,是礼部静默堂出品,现在只是小范围发行,局限于各衙门,相当于后世的内部刊物。
咖啡送上,花姬忙起身接过,怯怯道:“谢谢姐姐。”
小婢一呆,不敢多说,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叶昭看着她,微微一笑:“定定神,以后啊,想喊我叶大哥还是喊我叶大哥,有时间还带你去吃排骨,好不好?”
花姬小声道:“奴婢,奴婢都听王爷的。”她虽然胆子小,逆来顺受,但在“叶大哥”面前多少多了几分活泼,可现在,那活泼却已经消失不见。
叶昭心里叹口气,就知道会这样,招招手,“坐下吧,喝咖啡。”
屋里沉寂下来,只有花姬小口喝咖啡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门外小婢进来禀道:“王爷,两位福晋回来了。”
叶昭微微点头,却继续翻看报纸,那边花姬杯里的咖啡早空了,捧着空杯子,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叶昭终于起身,出门。
锦二奶奶和蓉儿正在雏菊阁叙话,大美人儿坐于床榻软墩上,红纱睡袍,酥胸翘臀,雪腻媚香;小美人月白睡衣睡裤,翘着一对小花袜坐在床头,小脚正得意的抖呢,粉雕玉琢,可爱难以言表。
一大一小两位美娇娃,风情无限。
看着锦二奶奶跻拉着小红绣花拖鞋,隐隐露出的雪腻小脚叶昭心就是一热,随即想起气恼之事,就哼了一声。
两位福晋聊得正开心,浑没听到脚步声,等叶昭出声,显然两福晋都吓了一跳,锦二奶奶忙起身见礼,盈盈万福,“奴婢给老爷请安。”
蓉儿也从床上跳下来,正准备请安,却被叶昭好像小孩子般抱在了怀里,叶昭笑着亲了她小脸一口,“小家伙,又淘气是吧?”
蓉儿现今早已不反感叶昭这样对她,反而开心,觉得是相公宠她,但此刻心虚,低着头,可就不吱声了。
看向锦二奶奶叶昭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皱眉道:“你这胆子可越来越大了。”
锦二奶奶一袭红纱睡袍,朦朦胧胧诱惑无比,在后世绝对是令男人疯狂的情趣内衣,性感娇媚,此时却跪倒在地,睡袍下摆处,一双雪白美腿若隐若现,跪在红毡上,和翘臀勾勒出极美妙的弧线,魅惑无边。
“相公,是,是我要金凤做的。”蓉儿小声替锦二奶奶开脱。
叶昭回头亲了她一口,笑道:“你是主犯,亲一口!从犯,要打板子!”很明显的偏心了。
锦二奶奶声音轻柔,媚得滴出水来,“奴婢任由王爷处置。”她倒也不着慌,还没听说过给相公安排小妾会被相公厌恶的,就算一时生气,转头也就过去了。
“起来吧!”叶昭瞪了她一眼。
“是。”锦二奶奶轻盈盈起身。
其实叶昭能明白蓉儿和她的想法,自己北朝摄政,身份尊荣,可到现今却只有两房福晋,一个小妾也无,这两位福晋,一位终日东跑西颠,一位却又碰不得,身边却是一个暖脚的丫头都无。
说不定这事儿蓉儿一直都是心病,感觉对不起相公,她这个正牌夫人更是失职,自然和金凤一拍即合。
琢磨着,叶昭道:“回头你给她找份工作,就去大戏院吧,也去当排舞老师,住也跟莎娃住一块儿吧。”同是天涯沦落人,离乡背井漂泊此间,可能会有共同的话题。
锦二奶奶一呆,说:“王爷,那……”
叶昭知道她想说什么,摆摆手,道:“有个事儿干也能开朗点,至于其他的,再说吧。”叶昭倒不抗拒花姬进府,虽然三房妻妾,可几乎每日都在独守空房,他体质又好,而且感觉身子越来越壮实,这整日没个夫妻生活内分泌不知道会不会失调,有个暖脚丫头也好,只是今日时机大大的不对,等以后再看,若花姬接触外界,有了心上人,此事也就作罢。
“是。”王爷拿了主意,锦二奶奶自然乖乖听话,随即出去安排,不多时就转回来。
叶昭抱着蓉儿坐在床头,又指着软墩道:“金凤,坐。”看着大小美娇娃各自笑孜孜坐在身边和自己聊天,叶昭心里渐渐安宁,只觉温馨无限,世间纷扰渐渐飞去九霄云外。
到得后来,叶昭又说给蓉儿和金凤讲故事,抱着蓉儿钻进了锦被,蓉儿最喜欢听相公讲故事了,跟以前一般,小身子贴着相公,等相公右臂揽住肩头,她就腻进了相公怀里。叶昭在锦二奶奶面前时常抱她,她倒也习惯了,没觉得害羞。
叶昭这时又对锦二奶奶笑道:“你也上来吧。”左臂拍了拍床头空位,“来躺下,相公也抱着你。”
蓉儿和锦二奶奶都吃惊的张大小嘴,锦二奶奶虽然百般取悦叶昭,但三人共寝,可成什么话?
叶昭笑道:“你们啊,想什么呢,天渐渐冷了,这样聊天才舒服嘛。”也确实,现在叶昭可没什么邪心思,正同两人聊天聊得开心呢。
“不想听我说故事啊?那你回房吧,我自己说给蓉儿听。”叶昭又亲了蓉儿雪白小额头一下,蓉儿嘻嘻一笑。
蓉儿和锦二奶奶都能感觉到,相公今日并不是起了荒唐念头,刚才三人说笑聊天,只觉心情都近了一层,锦二奶奶也实在舍不得走,老爷可是很少正正经经和她聊天。
又见叶昭伸过左臂,笑道:“不走就上来。”显然是要如同抱着蓉儿一般搂着她讲故事,锦二奶奶惊喜无限,真是受宠若惊,急忙褪掉绣花拖鞋,性感美躯钻进锦被,又小心翼翼将粉颈靠在叶昭左臂上,就怕压到了叶昭。
幼女清香和艳美花香萦绕鼻端,一边是晶莹剔透的幼幼小美女,一边是寸寸媚骨诱惑无限的胴体,那感觉,简直要升佛成仙,叶昭无奈的将手臂从两人颈下抽出,又道:“都离我远点,不然这故事可讲不成了。”
锦二奶奶吃吃一笑,娇躯轻轻向后挪了挪,蓉儿也急忙将挨着相公的小身子退后。
“嗯,你们喜欢听什么?小李飞刀的故事好不好?”
“好。”两女一起清脆回答。
叶昭心里大乐,当下就卖弄口舌,讲起了李探花,讲起了阿飞,讲起了林仙儿,讲过一段,又要锦二奶奶和蓉儿分别来讲故事听,蓉儿倒是课本上学了些小故事,叶昭很是夸了几句,小不点开心的很,说了会儿话,又倦倦的在叶昭怀里睡去。等叶昭要锦二奶奶讲故事时,她可就犯愁了,叶昭就笑道:“就说说你以前吧,做生意的事,总有些好玩的或者生气的事吧?”
锦二奶奶绞尽脑汁,拣了几件事来说,开心的郁闷的事都有,却被叶昭取笑,说她“处事不明”“小气吝啬”云云,锦二奶奶只是娇笑,绵软雪足轻轻挨上了相公小腿轻搔,媚眼如丝,心里甜蜜无限,能这般和相公说笑谈心事,世间又有哪个女子有这等福气?
……
1858年9月底,一枝大清国新军编队沿湘赣交界南行,意图悄悄深入赣境,奇袭吉安,甚或一鼓作气南下赣州、韶州,此谓南征军。
在袁州府左近,新军南征军被地方巡防营发现,随即遭到了巡防营的顽强抵抗,激战半日,清军歼灭巡防营千余人,但因南征意图暴露,遂转而西行,退入长沙。
立时天下震动,大清新军第一战,前所未有的重创不可一世的平远军,虽然只是地方部队,却也令清军各路声威大张。
但紧接着,十月初,平远军西路军统帅苏红娘率两千精锐步枪队进入贵州,如摧枯拉朽般走州过府,击溃绿营团勇无数,而云贵一带的天地会、公平党旋即起而响应,西征军攻州破府,如砍瓜切菜,不一月,都匀、平越、兴义、安顺等等府县尽皆陷落,而平远西征军好似对贵州城防情况了如指掌,那屯兵急切难下的重镇,一概置之不理,完全不是平远军稳扎稳打的作派,用的却是流寇战术,偏生立收奇效,西路军一时席卷贵州全境,剑指成都,而贵州境内几座孤城要么就在义军围困下举了白旗,要么就败退滇、湘、四川,到十一月初,贵州境内已经遍插肃王旗帜。
十一月六日,云南巡抚劳崇光易帜,归顺广州。
同月,湘军入贵州平叛,而平远军第二镇遂对长沙发起攻击,与湘军吉字营及大清新军激战在长沙城下。
江西境内,韩进春部进驻瑞州,以防范清军各路趁机南下,而南昌太平军李秀成部与数路发匪旋即对江西抚州大营发难,势要拔掉这威胁他一年之久的喉中之刺。
九江府石达开则避开清军新军主力,率众匪进袭武昌府。
在福建,赵三宝部剑指福州,与罗泽南大战于闽江。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