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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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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侍奉你的。”

    我脸通红道:“朕从未让她们这样侍奉过。”

    “没这样侍奉过,那怎样侍奉过?”

    我解释道:“什么样的都没有。”

    皇后听后微微一笑,不再言语,闭上了眼,玉手抚上了我的胸。

    瞧着她闭目后的容颜,本就燥热难当的我,如今更是心火难去,恨不得自己能即刻灭火。

    可我却又舍不得让怀中的人走,便只能恳求道:“朕想试试不喝酒来”

    皇后听后神情微变,打断道:“不行,色是刮骨刀,你昨夜本已纵情过度,今夜再来,还要不要身子骨了?”

    我逞强道:“朕再怎么说也是习武之人,又不是什么病弱书生,怎么不行?”

    皇后淡淡道:“新婚那时你或许还可一战,但如今七年都过去了,陛下你已经不年轻了。”

    我恼羞成怒道:“师父这样说,皇后也是这样说,朕不过才二十五,怎么就不年轻了?”

    皇后见我生气的模样,笑得更欢,宠溺道:“臣妾在逗你,你还信以为真了,你年轻,你最年轻。”

    我苦恼道:“为何你们都喜欢逗朕?”

    “陛下这么可爱,谁见了都想逗你。”

    皇后说着捏了一把我的脸,捏完后还评价道:“瘦了,不如以前捏着舒服。”

    皇后的玉手捏了我的脸后,又使我的身子燥热了几分,我忙道:“朕不能让你白捏,皇后今夜必须得付出些代价。”

    皇后明知故问道:“什么代价?”

    我小声道:“就是那个。”

    “就是哪个?”

    言罢,她的笑意更盛,眼中似盈满了一池春水,双颊上多了两抹惹人怜爱的绯红。

    我本就燥热的身子在皇后无意的撩拨下,变得越发不可描述,坐在我身上的皇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问道:“你当真想要?”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

    她环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落了一吻,道:“但我怕到了那时,你又生出了厌恶和排斥之感。”

    我将她的腰环得更紧,认真道:“所以我才想努力学着克服。”

皇后的日记:十五杀上() 
建和七年五月初四

    今日下午;我本只是想给办公的皇帝送一碗红枣小米粥;可谁知他竟在办公途中思起春来;正巧被我撞上。

    此刻我正坐在皇帝的大腿上;他手中的力气比往日大了几分;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皇帝说;他想努力试试在清醒时;当主动的那个。

    我乐意给他这个机会,可我在他怀中等了半晌,他仍无下一步的动作。

    我抬头看向他那张红透了的脸;不解道:“陛下在等什么?”

    他不安地环顾了一番大殿,盯着大殿的门看了许久,低声道:“在此地不大好吧;我们还是回寝宫吧。”

    我淡淡道:“青天白日;正在办公的皇帝忽然携着他的皇后回寝宫,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到时那些好事之徒指不定还要给臣妾安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

    “可”

    我见他还在踌躇不决;便起身不耐道:“臣妾告退。”

    言罢;我便当真转身;欲快步离去。

    他见我起身;立马伸手将我拉了回去,让我又跌坐在了他的怀中,他急道:“怎么一言不合便走了?”

    我淡淡道:“臣妾该送的粥送到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不走留在这里还能干什么?”

    他声若蚊鸣道:“还能干干我。”

    我听后皱起了眉,怒斥道:“这么粗俗的话你也能说出口?”

    “我只是脱口而出,没有别的意思。”

    他因急于解释,神情变得委屈而焦急起来,紧接着他又开始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妄图得到我的原谅。

    我不悦道:“我知道你情急之下便爱讲粗话,但不许在我面前讲,我听着不舒服。”

    他忙道:“不讲了,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讲了,就算我想讲,我也把它憋在心里头。”

    我这才满意道:“虽说那是句粗话,但也是一句实话,臣妾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件事能干了,况且这还是陛下的旨意,臣妾又怎能抗旨不尊?”

    “朕有些后悔了。”

    “后悔也来不及了。”

    言罢,我一边解起了衣衫,一边深情地吻上了他欲语还休的唇。

    他初时还有些呆愣抗拒,随即主动回应起来,我二人也从两唇相接变为了唇齿交缠。

    当情与欲全然迷了眼后,他再也隐忍不住,一手将我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拂开了龙案上的折子。

    随即他把我放在了龙案上,欺身压了上来。

    起先他的利剑慢而犹疑,渐渐地,他的剑变得快而有力。

    一剑穿一心,千剑不留人。

    兴尽之后,他未在我身上多停留,而是瘫软在了龙椅上,细喘着气,面色潮红,双目放空,微张着嘴,让人极易生出侵犯之感。

    我从龙案上起了身,坐到了他的身旁,忍住了心下的躁动,故作嫌弃道:“陛下是个男人,怎么云雨之后瞧着比臣妾还娇弱?”

    他听后回过了神,脸变得更红,断断续续道:“因因为朕是男人,这种事本来就是男人更累。”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委屈,皇帝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薄雾一生,使得我立刻举手投降,再难说出一句讥讽之语。

    我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脸,微笑道:“陛下是绝代佳人,绝代佳人说什么都对。”

    他驳道:“朕不是,皇后才是。”

    我笑而不答,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前画圈。

    他低哑道:“别画了,心痒。”

    “就是要让你心痒,让你尝尝心痒而不得的滋味。”

    他青涩地啃咬起的我耳朵,口齿不清道:“你又欺负我。”

    我被他啃咬得发痒,推开了他的头,笑着刮了一把他的鼻子,又躺在了他的怀中。

    片刻后,我草草地替他清理了一番,又替他理了理衣衫,让他恢复成君王该有的模样。

    之后,我才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皇帝脸上的红晕也正逐步散去。

    终于他从余韵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坐直了身子,牵住了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笑道:“原来主动一些,其实并不坏。”

    我贪婪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笑道:“本就不坏,只是你心有所斥,所以一直以来不愿轻易迈出第一步。”

    他叹道:“若我早迈出这一步,便好了。”

    我微笑道:“好在如今也不迟。”

    建和七年五月初五

    我让香梅奉上了两杯茶,对身旁的双双笑道:“历山县新进贡的月芽茶,一年只得小半筐,前几年皇帝都是留着自己喝,昨日他龙颜大悦,才想着赐了我两盒。”

    双双端起茶杯,笑道:“才两盒,这般小气。”

    我为皇帝解释道:“一共也就五盒,他不喝酒,就只爱喝喝茶,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喜茶之人,拿两盒权当尝个鲜。”

    双双听罢小啜了一口杯中的月芽茶,称赞道:“果真是茶之极品,难怪皇帝要留着自己喝。”

    接着我也喝了一口,只觉甘醇宜人,入腹之后,唇齿留香。

    双双又饮一口后,忽然笑道:“我听说京城里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定国侯府的小侯爷叶非秋回京了。”

    我想了想道:“他今年二十,确实该结束清北派的修行了,但这算什么大事?”

    双双笑道:“对我们而言,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对那些未婚的官家小姐而言,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

    “这叶非秋一回来,定国侯夫人便闲不住了,开始为自家的宝贝儿子张罗起婚事,京城中不知多少大家闺秀听闻此事后,都乐开了花,都盼望着自己能钓到这位如意郎君。这几日叶府门前停满了各家夫人的轿子,这些当娘的也都想着去替自家女儿把这门婚事给说定。”

    我见双双说得兴起,便不忍打断她,默默地啜了一口茶。

    “这坊间新的顺口溜都出来了,什么晚生五年没赶不上世子的,就是为了来赶这叶非秋。还有不少女子直言,世子算个屁,叶非秋才是真如意郎君。”

    我笑问道:“怎么这七年过去了,世子越活越倒退,在万千少女的心中还比上一个后生了。”

    “当然比不上了,当年世子在少女心中能有那样的地位,一是因为世子本人确实极出色,但最重要的还是因当年的他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哪位少女怀春时不曾期翼着自家的夫君是位有为的少年君主?可如今世子人老了,皇位没了,还娶了个世人都不待见的江湖妖女,曾经那些爱慕他的少女们没转头去抹黑他,已算好事,又怎会还惦念着他?”

    “可这叶非秋便不同了,定国侯虽称不上位高权重,但在朝廷上也是说得起话的,这叶非秋回京后入朝为官,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加之叶非秋才学品貌样样不输世子,轮武艺,他可是你走之后清北派的首席弟子,比之世子,更是远胜不输。两两相较,若我年轻个几年定也要选叶非秋。”

    我听后感叹道:“前浪注定被后浪推,听起来还真是残酷。”

    双双轻笑道:“都说男子无情,其实这女子变起心来更快,今日觉得东家的公子美,后日又觉得西家的小哥俊。不过我听闻叶非秋性子冷淡,不是个好相处的。”

    我回想了片刻,道:“他性子在旁人看来是有些冷,但处久了便知是个热心肠的好少年。”

    “外冷内热,这样的男子更容易得少女们的欢心,如今世道上就流行这款。”

    双双啜了一口茶又笑道:“说起来,你同叶非秋应是极相熟吧。我听闻你在清北派的那些年里了,他常跟在你屁股后面打转。每回你下山历练时,也总要带上他。”

    我沉默了片刻,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我带大的。”

    双双了然道:“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什么罪魁祸首?”

    “你不知这定国侯夫人虽替叶非秋张罗着婚事,可这叶非秋却不乐意,他给的借口是,待事业有成后再娶妻。这定国侯夫人是何等剔透的人,一下子便瞧出叶非秋有了心上人,才拿出了这个借口,婉拒别的女子。可不管定国侯夫人如何逼问,如何旁敲侧击,这叶非秋就是不说他想要娶的是哪家姑娘。现下看来,他心中一直念着姑娘该不会是你吧。”

    我摇头道:“按辈分,他是我的师侄。过往那些年在清北派修行时,我也只视他为幼弟,言行举止极有分寸,从未给他留过能生非分之想的机会。”

    双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道:“少男的心事你可别猜。”

    双双离去后,我也将叶非秋回京之事抛到了脑后。

    岂料晌午时分,暗剑卫从宫外带回了消息给我。

    我入宫后,爹并未收回暗剑卫。

    暗剑卫虽居于宫外,但仍能供我调派遣使,替我查探一些事,传递一些消息。

    暗剑卫这次带回的不是消息,而是一封信。

    确切而言,是一张字条。

    我接过香梅递给我的小木圆筒,极熟练地打开了圆筒,从其间抽住了一张字条。

    当我将字条展开,看见了上面写的字后,纵使平静如我,还是有些许惊讶。

    字条上的字写得极认真,极好看,大气中见风骨,挺拔中又不失俊秀,远胜于皇帝那练了七年依旧狗爬的字。

    我喜欢这样的字体。

    因为这样的字是我当年在清北派无事时手把手教他写出来的。

    字条上写着这样一行字。

    “今日酉时,京郊外沟奇湖旁,望小师叔信守七年之约,赴此一战。”

皇后的日记:十五杀中() 
清北派的师兄妹中;我同郭师的兄关系最为深厚;一来是因他性子对我胃口;二来因他做的菜更对我的胃口。

    叶非秋是七岁那年来的清北派;他拜了郭师兄为师。

    如此一来;本同郭师兄走得近的我;也渐渐地和叶非秋熟识了。

    郭师兄这人在武艺上虽有极高造诣;但性子慵懒,所以过往从未收徒弟,叶非秋这个徒弟是他为了还定国侯的恩情才破例收了的。

    郭师兄虽收了这个徒弟;但本性难改,慵懒依旧,对这个徒弟极不上心;差不离可谓是放养。

    每当叶非秋在修行上遇到难题时;郭师兄便叫我去替他解疑。有些时候,郭师兄索性便让我去教叶非秋。

    久而久之;我习惯了教叶非秋;同时也习惯了和他朝夕相处的生活。

    我十八岁下山那年;叶非秋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面容仍显稚气;可已长得同我差不多高了。

    他性子冷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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