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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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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看向了皇帝,不放心道:“你有伤在身,我必须得跟着你。”

    皇帝犹豫道:“你当真要跟去?”

    “你说呢?”

    下一瞬,皇帝一把将我揽入了怀中,在我耳畔轻声道:“既然你执意要去,那今夜我就是你的随从,由我护着小姐。”

    我身子老实地靠在了他的怀中,嘴上仍硬道:“哪有随从敢这样轻薄自家小姐?”

    皇帝将我揽得更紧,昂首得意地对眼前的两人炫耀道:“朕就是这样的随从。”

皇帝的日记:十八杀上() 
京城中的黑市是世间上最为张扬的黑市。

    它不是一条街;不是数家铺;而是一间极大的酒楼。

    这家酒楼的名字就叫黑市。

    黑市平日里做着正经买卖;卖酒;卖菜;卖曲;卖舞。

    可它那一酒一菜;一曲一舞皆为天价,寻常百姓看了菜单上的价后,眼珠子都要吓得掉出来;直呼“真黑”。

    就连当年第一回来此地的我看了后,都吓得把桌上的漱口水当茶水喝了进去,喝完后还不忘评价了一句“好茶”。当我放下杯子;浑然不觉有异时;堂兄才无奈地提醒道:“陛下那是漱口水。”,至于一向爱损人的杜太傅早已憋不住笑;开始疯狂拍桌。

    这个经历很不好;但黑市里漱口水的味道其实还真不错。

    话说回来;即便这黑市的酒菜皆为天价;但仍挡不住此地高朋满座;客似云来。

    这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先不谈黑市的酒菜曲舞是否对得起这个价;光是那一楼的侍者就是京城中别的酒楼里找不出的。

    男侍者们个个身姿挺拔,面容俊逸,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谈吐待客间竟有世家风范。

    女侍者们个个貌美如花;玲珑有致,声柔语软,一颦一笑间竟好似大家闺秀。

    最吸引人眼球的还属金发碧眼的西夷侍女,西夷侍女们衣着暴露,酥胸波涌,走动之间,呼之欲出,非寻常男子所能把持,

    有钱之人就爱来花钱花得多的地方,京中权贵就爱来权贵云集之地。

    黑市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这种腐化人心,使人堕落的地方,我来过一次,便不敢再来了,怕稍有不慎,就堕入深渊。

    毕竟像我这种从小就铭记本朝六荣六耻之人已经不多了,骄奢淫逸要不得。

    每隔半年这黑市便要举行一场拍卖会,在这场拍卖会上所拍卖的奇珍异宝大都是得来不法之物,在这一日里,这家名为黑市的酒楼便真成了名副其实的黑市。

    黑市门前站着八位年轻英俊的侍者,分别侍立在了两旁,笑着迎接每一位贵客。

    堂兄和姬小萌一同被迎了进去,我跟在皇后身后,扮演一位尽职的随从,不敢逾矩。

    岂料我右脚刚准备踏入门槛时,便被一道声音止住了。

    “留步。”

    我和皇后皆停下了脚步,这时八人中长得最英俊的那位侍者,走到了皇后身边,对皇后微笑道:“抱歉,小姐,您的这位随从不能跟着您进去。”

    皇后问道:“为何?”

    侍者笑着指向了门口处放着的一块不起眼的红楠木牌,木牌上写着“未着正装者,谢绝入内”九个大字。

    这牌子上的话意思再明确不过,无非是穿着太寒酸的,一看就没银子的,就不要进去辣权贵的眼睛,影响整座酒楼的容貌。

    但我仍不服道:“我是个随从,本就没资格穿什么正装。”

    侍者没说话,只是看似不经意地扬了扬手,向我展示了一番他那瞧着就价值不菲的广袖。

    这意思更明白不过,就算你是随从,可你穿的连楼里的侍者都不如,那还不麻溜地滚。

    皇后转过头,嫌弃地打量了我一番,又平静地对侍者道:“当真不能通融?”

    皇后平静的话语听上去自有威慑,使得那侍者无法立刻回绝,沉吟了许久,最后又看了我一眼,似才坚定了决心,摇头道:“这是规矩,不能破,请小姐见谅。”

    已进去多时的堂兄久等不到我们,知事态不妙,从里面走了出来,问明了情况,皱眉道:“此事交由我来办。”

    皇后道:“不必了,他这身打扮我瞧着也烦,此处离锦绣坊不远,我带他去换一身衣裳过来。”

    皇后说完,未待堂兄答复,便一把将我拉走了。

    锦绣坊是京城中最好的成衣店,铺面极大,不过贵客难得亲自登门,多是仆从来此取成衣回去。

    皇后让掌柜拿了一件玄色的长袍给我,她自己也挑了一件更为显眼的蓝色华服。

    结账时,我才想起自己身上仅剩着的几枚铜板都扔到了地美赌坊的赌桌上,此刻是真的身无分文。

    皇后在一旁等着我结账,见我久无动静,面色渐冷,我只能委屈道:“小姐,我们出门太急,没带银子。”

    说完后,我站的地方离皇后尚不算近,都感到了她浑身上下的寒意,我因此一眼也不敢看她。

    皇后瞪了我一眼后,自己掏出了银子。

    就在这时,我灵机一动,拿出了九龙牌,故技重施,说我是皇家密探,来此购衣,也是为了公干。

    掌柜常年与京中贵人打交道,自然是个识货的人,一看就知真假,觉我所言非虚。

    他信后,我便让他把这账记到晋王世子头上,他听后迟疑了会儿,我又说这是陛下的旨意。

    我未骗他,这确实是皇帝的旨意。

    从锦绣坊出来后,皇后又带我去了隔壁的千饰阁买了块冠,随后她又让店中的伙计解开了我的马尾辫,替我重新将头发束了起来。

    束发时,皇后出去了一趟。

    回来后,她瞧见了我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我道:“这副模样带出去,才不算丢人。”

    我摸了摸头顶上的冠,追忆了一番我那被无情解开的马尾,不悦道:“我在宫中哪日不是这副模样,我都瞧够了,你还未看够?”

    许是我看错,皇后的脸似有些红,在一旁喃喃道:“你在宫中的模样更好看些,我最爱看你穿朝服,只可惜见到的时候不多。穿常服时也不错,我也喜欢。”

    我不满道:“我不喜欢,我就喜欢游侠打扮。”

    说完后,我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按照套路,我应该宠溺地说,你爱看什么,我便穿什么。

    皇后神色果真又变,红晕已散,冷道:“不喜欢也没用,今日你是随从,一切我说了算。”

    我听后仍不按套路,撇起了嘴,一不高兴,又把这玉冠的钱结到了堂兄头上。

    出店铺后,皇后带我上了一乘式样华贵的轿子。

    我被皇后带着折腾了一番,已演不下去这随从,倚在轿子里,问道:“皇后怎派人准备了轿子?”

    皇后埋怨道:“臣妾不派人准备轿子,难道还指望陛下派人去准备吗?靠你,怕是连黑市的门都进不了。”

    “你不靠朕,靠谁?”

    皇后哼了一声,不答。

    我的手不老实地摸到了她的青丝,接着轻使力,让她的头靠到了我的右肩膀上,得逞笑道:“你看你如今不就正靠着朕吗?”

    她会意后,也未反抗,乖乖地靠着,失笑道:“你还学会了耍小聪明。”

    “朕不仅有小聪明,还有大智慧。”

    皇后嘲弄道:“就这是陛下方才在黑市前被拦了的理由吗?”

    我尴尬道:“那是朕不拘小节。”

    皇后挑眉道:“臣妾如今都有些担心了,怕陛下进黑市后,又给臣妾闹出些笑话来。”

    “一个小小的黑市还难得了朕,朕这几年,好歹也出席了大大小小那么多场宴会。”

    皇后淡淡道:“不错,陛下好歹也在宴会上闹出了大大小小那么多笑话,以至于到了今日,后宫茶会上,臣妾和妹妹们仍会提起陛下的那些笑话。”

    我伴恼道:“那些都是刚登基时的事,做不得数。后宫里的人也是大胆,皇后告诉朕,究竟是哪些人在背后嚼朕的舌根,朕接下来的三个月都不会翻她们的牌子。”

    皇后笑道:“陛下翻牌子和不翻有什么区别吗?”

    我心虚道:“至少翻了能让她们面子上好看些,每回该有的赏赐,朕也不会少,也算是给她们补偿了。”

    皇后轻笑一声。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道:“说起来,自朕受伤后,皇后便未侍过寝了。”

    皇后将头撑了起来,离我远了一些,道:“陛下都知道自己有伤在身,还和臣妾说这些?”

    我又离她近了一些,道:“伤口都结痂了,御医也和朕说没什么大碍了。那个那个憋久了,才有大碍。”

    皇后别过头道:“陛下不是说过不喜欢吗,陛下不是最喜欢自给自足吗?”

    我不敢告诉皇后,这七年来每回我自给自足时,脑海中都是她的模样。起初时,因为新婚之夜的缘故,我对此极为排斥,每回情不自禁想到她时,便会觉得自己犯贱。

    后来时间长了,我便习惯了。每每在欲海浮沉间,我总会想着她在吻我,她在抱我,她在不停地唤我“一一”。

    极端羞耻却又极端畅快。

    神游之际,我的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滚烫,这时皇后轻唤了一声“陛下”。

    我回神后,不敢看她,声若蚊鸣道:“自给自足太寂寞了,况且这样下去,朕的公主何时才能出来?”

    皇后听后沉默了许久,靠了过来,柔声道:“缓几天,待你的伤再好一些。”

    我笑道:“好,不过皇后要答应朕一件事。”

    “何事?”

    “到了那天,不管朕玩什么花样,你都不许拒绝。”

    皇后吃惊道:“就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言罢,她脸上又露出了轻蔑之情。

    我一想到心中的小算盘,脸便红得更厉害,小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下轿前,皇后又提醒我进去后举止要得体,不要丢她的脸。

    我再度向她保证,必会拿出朝堂上的架势,绝不会让人瞧不起,不就装冷峻装霸道,说的就跟谁不会似的。

    轿子停稳后,轿夫掀开了帘子,我先下了轿,随即伸出了手,轻握住了皇后的玉手,将她牵了出来。

    华服之下的皇后多了几分贵气,既引人注目,又让人不敢久视,无论是谁娶了这样的妻子,都会生出莫名的底气。

    皇后给我的底气使我挺直了腰板,敛去了面上所有表情,目空一切地踏入了方才不让我踏的门槛。

    这一回再无人敢拦我,门口立着的侍者,有的似认出了我是方才被拦之人,脸露惊色,双手微颤。

    那位长得最英俊的侍者,早已到了我身旁,躬身道:“方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请公子恕罪。”

    我一眼也未瞧他。

    他又道:“贵人已在雅间中等着两位。”

    我命令道:“摆带路。”

    侍者将我和皇后领到了天字三号雅间,但凡是“天”字开头的雅间便是这黑市里布置最华贵,观赏拍卖时视野最佳的地方,此处虽不是天字第一号,但也不算委屈了皇后的身份。

    堂兄的安排,我还是较为满意。

    入了雅间后,侍者将身子躬得更低,恭敬万分对堂兄道:“世子殿下,贵客到了。”

    堂兄道:“奉两杯农泉茶过来。”

    “是。”

    侍者走后,堂兄关切地问了我二人一番,之后他又向我请了罪,说是他安排不周,才让我被人轻贱。

    我恕了他的罪,一时也未告诉他,在方才那段不长的时间里,他府上又多了几笔账等他去结。

    未坐多久,两位美貌的侍女捧着两杯茶走了进来,一人奉了一杯到我和皇后的眼前。

    我本就口渴,接过茶,也不讲究,一饮而尽。

    这茶入口的味道虽有些怪,但也尚可。

    我喝得很快,皇后却不急不忙,待我喝完时,她还在慢悠悠地揭茶盖。想必她往日跟妃嫔们开茶会时,便是这么消磨时光的。

    正当我在回味已入喉的茶时,又进来了两位侍女,端着白玉祥云茶盂,走到了我和皇后身前。

    皇后极优雅地抿了一口茶后,极优雅地将口中的茶吐进了茶盂里,未发出一丝不雅的声音。侍女将茶盂放在一旁后,又递给了皇后蚕丝手帕,皇后接过手帕,轻擦了下嘴。

    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贵气和优雅尽显其间。

    同时也让我发现了一件事。

    我似乎又把漱口水当茶喝了下去。

    还是当着皇后的面喝了下去。

皇帝的日记:十八杀下() 
我看着眼前的白玉祥云茶盂;吐不出茶来;很是惆怅。

    我觉得我这七年的宫廷生活怕是喂狗了。

    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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