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婚不可挡-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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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煜森蹙眉,“如果没想好的话,先住酒店,回头在从长计议。”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会通知景飒和我哥,可是跟穆煜森在一起,这肯定是不能通知他们的。
就他那出行,身后前呼后拥的架势都会吓着他们的,毕竟都是普通人。
我们坐的是早班机,我看了看时间到达晋城机场也就是上午十点左右,到达市区也就十一点左右。
我敛下眉眼,说,“到了先住下再说吧,我爸妈年纪大了,不敢刺激他们。我先联系我哥哥和我朋友他们。先打探下家里的情况和他们的身体状况,再做打算吧!”
穆煜森揉了把我的发顶,“好。”
晋城机场。
金秋十月的阳光格外的暖,晌午时分的景色,阳光将整个出入机舱的长廊拉的很长很长。
一直都以普通人自居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某天出个门还要把自己武装的跟个神秘的明星似的。
而我依然被穆煜森戴上了帽子和墨镜。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和他并肩踩着长廊,缓缓往出口走。前后左右都是黑衣墨镜的保镖,那样的保护,我反而不习惯。虽然,他们跟没事走路的路人甲似的,跟我们俩保持着距离,可我怎么能够不知道那是穆煜森的人呢!
行李箱被穆煜森的人拉着,在我们的身后跟着。
随着感应门缓缓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再也绷不住那根心弦了。
近乡情怯,我站在感应门外的台阶上,感受熟悉的乡土人情。
初秋的风微暖,拂过我的碎发,使得刘海在额前飞舞。
由于我的停滞,穆煜森也站在了原地,前后左右的人都停了下来,造成了门口的堵塞。
眼看保安前来疏通交通,付迪上前来提醒道,“穆总,我们的人造成门口交通堵塞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瞪了眼穆煜森,“走了。”
我稳了稳心神,再次迈开脚步,沉沉的,抬头看了看天空。
晋城,我回来了!
爸、妈,我回来了,你们还在生我的气么?!
穆煜森的人果真各个都是神速,三辆黑色雷克萨斯,一字前后停在出口停车位上。
付迪拉开中间那辆车子的后门,手扶车顶,“叶小姐、穆总。请上车!”
可我却站在原地失神了,晋城的秋季,风说来就来了,暖暖的秋风大了起来,刮得我头顶的帽子飞走了,满头短发一阵飞舞,听着熟悉的乡音,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了一大片……
为了掩饰尴尬,我仰了仰头,深呼吸,抬手扶了下墨镜,顺手抹掉眼角的湿润。
一年前,也是这般阳光温暖的日子,我只身一人被宋翊牵着手离开了这里。
那时候,嫂子挺着大肚子,说是要和哥哥送我到达机场,被母亲呵住,说是既然我心意已决,就让我一个人走。死了,被人欺负了,也别再回来找他们……
思及此,深深吸了口气,埋藏在心底的心绪已不由自己翻滚了出来……
“我去捡帽子。”语落,才发现是带着浓浓的啜泣的。
转身,付迪和穆煜森的身侧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我的帽子。
“叶子?!真的是你……!”
“向辉?!”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一手拿着我的帽子一手拿着墨镜,比之前成熟了很多,曾经的翩翩少年已经长成一个高大的男子汉。
向辉朝我走近,付迪上前欲拦,被穆煜森看了一眼,付迪退后。
向辉的笑不再那么吊儿郎当,张开双臂,“叶子,好久不见!”
我们浅浅的拥抱了下,互相放开彼此,看向面前的人,“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向辉掀了掀嘴角,“去年。你离开晋城的第二天。”
我紧紧抿着唇看着向辉,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良久,向辉才说,“听说你如愿以偿和宋学长结婚了,过的好吗?”
明明吹得是暖暖的秋风,明明是阳光普照,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穆煜森不上车,边上就是一道令人遐想的神秘风景,我抿着唇,深呼吸,看着向辉,“已经离了。”
我语落,余光瞥见付迪的脸都抽搐了几下,而我身边的穆煜森面无任何表情,藏在墨镜下的眼眸不明。
向辉似乎被我的说辞给愣住了,须臾,他敛了敛眉眼,忽的抬眸看向我,“对不起,叶子!”
我弯了弯嘴角,“没关系。”
深呼吸,平息了心中的情绪,我还是问了向辉一声,“你是来接机的吗?”
向辉看了看腕表,“是,接个国外的客户,还得一会儿,刚才你出来时就感觉像,可没敢认。”
和向辉寒暄几句后,我问他,“你门家还住怡丰苑吗?”
向辉摇头,“我爸妈他们还在那边,我没有。”
我点头,“向辉,别告诉叔叔、阿姨,我回来了。明天,我约你和景飒吃饭,你有时间吗?”
“有有有。”
“好,你去忙吧!”
穆煜森忽的看向向辉,虽然那双眸子藏在墨镜后面,可我能感受到,他那双比夜空还要深黑的眸子带着怒意,他伸手给向辉,“帽子。”
向辉微微愣了下,将手里的帽子递给穆煜森,干笑道,“一高兴都忘记了。”
“谢了。”穆煜森惜字如金的两个字落下,抬手将帽子戴我头上,“上车。别耽误向先生接机。”
车门刚一拍上,穆煜森就摘下我的帽子和墨镜,拧过我的脸,“他是谁?”
我瞪他一眼,“发小。”
“发小?!”
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和付迪,我白了他一眼,“别幼稚了行么?不是发小还能是什么?”
“哼~”穆煜森低低的冷哼了一声。没再纠缠向辉。
到了威斯汀酒店后,我才知道穆煜森竟然和晋城的四大名少关系匪浅。
我说,不想和他们一起,让穆煜森不用管我,给我一个房间住就行。
穆煜森各种不准的规定吩咐完后,捧着我的脸,“这个套房,随便你折腾,但是不许那个讨厌的向辉知道我们住这里,嗯?”
我蹙眉推开他,“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他怎么你了就讨厌他了。”
穆煜森戳着我的额头,“他看你的眼神是普通发小看发小的眼神吗?那是男人独有的爱慕和占有欲……”
“呃,你行了行了,有问题吧你这人,赶紧走了。我可向您申明了哦!我不住这里,我要单独开个单间,我想一个人静静。”
穆煜森气的不轻,说他不在的时候。我随便怎么静都行,没人打扰我,即使他回来也不打扰我静,可我就是不行,拧不过,他只好狠狠在我的嘴角咬吻了几下,“只要不跟那个讨厌的向辉单独见面,随你。”
我弯着嘴角笑了,穆煜森站在门口瞪着我,忽的又向我走来,将我压在墙壁和他之间,咬着我的耳珠子,“记住了,你是我的,是我的女人,记住了吗?”
突然,觉得穆煜森根本就不是他那个年纪的男人,简直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幼稚,如此一想我便笑的更加夸张。“记住了,人谁没见过女人了,看我一眼就看走几斤肉了,幼稚的很你。”
被我如此一说,穆煜森便有点小尴尬,不过他那脸皮厚的很,也就尴尬了那么一下下,瞪着我,“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幼稚啊?都怪你……”他说着,狠狠地戳我的额头,可每一下都是那么的轻柔,跟羽毛划过似的舒服。
突然,门铃响了几声,付迪喊了声,“穆总,邢少他们几位都到齐了,就等您了。”
穆煜森拧了下眉心,“知道了。”
我推着他到门口,替他拉开门,“拜拜,穆总!”
门外,穆煜森吩咐付迪,“给她把隔壁的房子登记下来。”
景飒接到我的电话后,坚决就当晚见面,那家伙在电话里骂我没良心,死走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等明天见面,不行就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
“一米阳光”音乐主题酒吧。
我到约定的房间时,景飒已经准备好了酒和小吃。
一年不见,被最亲的人深情相拥,是最欣慰的归属感,虽然还未进到家门,可也算是提前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我看着景飒笑了,“你……”
同时景飒也笑了,“你……”
我们俩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都哈哈大笑。笑完了,我才说,“你先说。”
景飒打开两瓶啤酒,给我一瓶,一如当年那般碰了下我的酒瓶,“你先说,是你先抛弃我的……”
我看着景飒笑了笑,“你大晚上出来喝酒,就不怕你家薛峰削你的脑袋?”
景飒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酒,“他没时间削我。”
我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景飒和薛峰出问题了,但我还是看着景飒,没说话。
我陪她喝完一瓶啤酒后,景飒用下巴指了指我,“该你了。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还搞得这么神秘?”
我紧紧抿着唇,深呼吸,“离婚了。”
我语落,景飒看着我,没有大起大落的任何表情,就好像她完全知道我在海城发生的一切似的平静,良久之后,她才点点头,“看来我要开瓶好点的红酒,庆祝你单身归来。”
我无语的瞪了眼景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景飒招呼服务生要红酒单子,低头看价格,我说,“看在你没有人情味的份上,我请你吧!咱不看价格了。”转脸看向服务生,“咱们店里最好的红酒有什么?”
服务生小弟眼睛都明亮的越发帅气了,“姐姐,最好的有波尔多,七八百到五千多,不等。”
我说,“那就来瓶最贵的,对了,跟你们老板商量下。放点古典的曲子可以么?”
服务生小弟孟点头,“可以、可以……”
景飒蹙眉,“你发大财了?看来宋翊没少给你赡养费哦……”
景飒又开始感叹人生百态了,什么女人干得好不如嫁的好,就比如说我吧,嫁给宋翊,虽然说是离了你看,这就捞了一笔离婚赡养费,值了。
景飒这感慨发表的停不下来了,再比如说,她要是和薛峰真的到了离婚的那一天了,说实在的,“他就是想给我点钱也没有啊……”
我接过服务生托盘里的红酒,到了两杯递给景飒一杯,“可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宋翊那么有钱,我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呢?”
景飒第一个反应是,“他在外面有小三、小四了呗!你也真是的,这年头,没钱、没能耐的男人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比如薛峰……”
景飒突然停下来摆手,“不说他不说他,还是说你吧!”
景飒说,更何况宋翊呢,人家才华横溢,长得又是仪表堂堂。
说着说着那家伙就激动了,“哎,去年他来接你的时候,不是听你说,他还在一家大公司做CEO么,那不是很有钱么。”
见我看这着她不说话,那家伙竟然伸手在我面前挥了几下。
我拍掉她的爪子,“干嘛了,好着呢,没傻。”
景飒点头,“没傻就好。那,你说,那家伙给了你多少?没看出来,那傲娇的家伙还挺有情有意的哦!”
景飒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滴也要让他赔偿个几十万的,不然还真是便宜了那王八蛋了,大老远的为了他和家人都断绝关系了,他竟然搞小三……
景飒今晚不对,她和薛峰绝对出了问题了,而且问题很大了的感觉。等她激动的以骂宋翊为快后,我伸手给她续上酒,碰了碰杯,“看来今晚是要大醉一场了。”
景飒比我大两岁多,我们从小在老家农村长大。她小学三级就跟着她父母到晋城上学了,而我上初一的时候,我爸、妈的工作从乡镇调到了晋城。我们两家在一个院子里买房子,所以我们又在一起上学、放学,情同姐妹。
所以,我们是非常了解对方的,景飒起初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安慰我,她不想我不开心,她希望我不要因为离婚而左右自己。
景飒瞪了我一眼。“看来,这一年多来,你变化不小,能够比我还淡定的坐这里平静的说,你离婚了,不流一滴眼泪,想必你丫的是把眼泪流干了吧!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听我说完,景飒彻底零乱了,瞪着大大的眼珠子,嘴巴张的都可以塞进去好几个鸡蛋的节奏,可她就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的看着我。
直到,她手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走进我,缓缓的把我抱住……
此时,哭的最伤心欲绝的人是她而不是我,反而此刻被离婚了的人是她,被同妻了的人是她,而这一切都跟我没了关系一般。
景飒哭完了,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