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婚不可挡-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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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话的和刚刚结婚那会儿一样,“可是宋翊,做了受精后的几个小时内是不能下床的。”
宋翊明显不相信我,看向医生,医生说,人工受精后,要等受精卵着床后才可以下床活动的,一般是需要卧床静养二十一天到二十八天,之后才可以正常行动,当天,最好在三到八个小时内不要蹲厕所。
因为我是强迫的,这些他宋翊根本就没想到,一般的正常夫妻因为生育问题而做人工受精,都是要两口子提前沟通、学习人工受精的医学知识的。
宋翊瞪了眼一位男医生,“给他解开。”
男医生看到我手时邹了下眉,“宋太太手腕受伤了。”
我才听出那是王锦阳的声音,可是他又不是妇产科大夫啊?!
宋翊大发雷霆,“谁让你们给她用这种绳子的?不会用个布条吗?”
王锦阳给我解绳子的同时回道,“是你的人拿来的绳子,我们就用了。”
“废物。”
我的手腕已经蹭掉了皮,渗着血渍,钻心的痛使我很清醒,我自己爬起来下床,宋翊说,“我陪你。”
我点头,“好。”
我胡乱整理了下被他们裹在身上的衣服,类似于浴袍的那种,在经过手术车时,我一把抓起里面的手术刀对着自己的左胸上部。
“哧……”的一声,钢刀插进了我的肉里,剧痛使我的意识彻底清醒,同时拔出刀子抵在喉咙处,“都别过来……”
随着我的刀子拔出,一股鲜红的血液喷在了宋翊的脸上。
所有的动作我一气呵成,所有人都傻了。
宋翊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渍,整个人一僵,不可思议的看向我。
我的胸口流着血,刀子还抵在喉咙处,“宋翊,如果当年爱上你是一种罪,今天我就一刀断个彻底。”
几位医生都怔怔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的大脑从未有过的清醒,心底脆弱的声音告诉自己,叶朵儿,一定要活着走出这扇门,要活下去……
沉重的房门我根本就拉不开,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从外面被撞开,“宋少,警方把紫金山围了,扫黄。”
我趁机挤过那人身边,踉跄着步子往出跑,后面是各种惊慌的声音,我听见宋翊吼了声,“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少,少夫人,跑了……”
宋翊竭嘶底里的吼声在身后像是一道魔咒,“她跑不出这栋楼的……”
我一手捂着伤口咕咕流淌的血液,一手还死死攥着那把刀,横冲直撞的找楼梯口。身子一轻被人塞进了楼道,“这里是三楼,顺着楼梯一直往下跑,出去就是后门。”
陌生的声音,待我回头时,门已经被关上。
我出了酒店后门,外面下着大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是神奇的有力气,霓虹下的夜雨,车水马龙。
而我赤着脚,披头散发,一件白色浴袍,鲜血染在白衣上,形成世界上最为诡异的颜色。
我拼了命地奔跑在异乡的雨夜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活下去……
如此诡异的我,吓得稀少的路人各种尖叫……
直到耳边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朝我靠近……我使劲撑着眼皮想要看清面前的脸,可是眼前一黑,一瞬间觉得自己被黑暗所吞噬,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27章 穆煜森()
海城军区医院——高级病房内。
姜心妍翻看着病例,“穆总,这姑娘的伤口挺深,还好,她的心脏在右边,所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她的身体里有大量的迷幻性药物,导致她短暂性神志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不过她这一刀下去,血放的好……”
“迷幻性药物?”我看向姜心妍时眯了下眼睛。
吓着姜心妍了,她停顿了下又一本正经道,“也就是大家平时所说的迷、情药。穆总。”
我站在叶朵儿的病床正对面,再次看向她,病床上的女孩子安静的躺着,眉心紧紧拧着一个结,脸色苍白如纸。整个胸部以上都用纱布裹着,两只手腕也用纱布包裹着。
闫旭说大家私下说我穆煜森冷血无情,可在昨晚接到那个匿名电话时,我还是和老严开车去了紫金山后面那条街。
车窗外的雨景还不错,老严的车子开的很慢,突然在彼此起伏的路人尖叫声中我侧头看向窗外,一道跌跌闯闯的身影,狼狈而踉跄着,似曾熟悉。
当我近距离看见她时,怔愣了,叶朵儿竟然光着脚,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袍,上半身已经贴在身上,待我扶稳她的身体时,才看清楚她的脸色苍白,胸部渗出的是血。
“穆总,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姜心妍打断了我。
我抬手捏了捏眉心,敛下眼帘在想,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女孩子是我曾经想过要利用的一枚棋子,后来,便改变了策略,这丫头也是个可怜之人,用不用都是枚废棋,也就过了。可是,她每次遇到麻烦,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为什么都要麻烦我?!
“穆总?”姜心妍拔高了声线叫了我一声。
“嗯?”我看向姜心妍,“怎么了?”
姜心妍的表情很古怪,她无语的摇了摇头,说,“现在,您必须认真配合我。”
我点头,“好。”
姜心妍说,叶朵儿的伤口很深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问我接下来怎么打算,需要报警呢还是住院,或者通知她的家人,毕竟这伤和她身体里的迷、情药都是祸患。
她提醒我,我们只能做到救她一命,不要惹上其他的麻烦。
我问姜心妍,叶朵儿醒了后,体内的迷幻药还会不会发作。
姜心妍说,那一刀下去,药性都随着血液流失了,醒来后就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但是有一点,叶朵儿的检查项目里有一项得等她醒来后才可确认。”
“什么?”
姜心妍说,叶朵儿的检查里有一项显示,她的体内有潜在的慢性药物所致的毒素,具体的得问她本人后再做具体的检查。
我让老严去安排人查一查昨晚给我匿名电话的人,再查下紫金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严离开后,姜心妍给我安排了一堆叶朵儿醒来后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的事宜。
我打断她,“她还需要多久醒来?”
姜心妍说,“估计还得个把小时,她本身就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晕厥,刚刚处理伤口时又打了麻醉剂……”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半,“我得回家安排下,完了去上班。等她醒来了你全权负责她的饮食,人手不够了就多找几个护士帮忙,剩下的事情我和你们主任算。”
姜心妍还是在我离开时问了句,“穆煜森,她到底是谁?”
我拉开门,“是穆木最喜欢的老师,你可给照顾好了。”
第28章 他也会安慰人?!()
我感觉浑身暖暖的,像是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有股温良的风吹来,呼吸都随之顺畅了起来。
“姜医生,这瓶完了就该醒了吧?”
我听着陌生女子的对话,可就是睁不开眼睛,因为浑身舒服的感觉,我动了动腿脚,便听到两个女生的声音同时惊呼,“醒了、醒了……姜医生,她醒了。”
我抬手打算揉一揉那沉重的眼皮子,“别动。”手被人摁住。
轻轻柔柔的力道在我的眉心揉了揉,再轻轻撑了下我的眼皮子,我这才睁开了眼睛。
白色与绿色相间的房间,满室洒着暖暖的阳光,边上站了几位白衣天使,她们都张着嘴巴看着我。没有闻到一点点的消毒水味道,我不能确定是医院。
“这是……哪、里?”声音发出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里是海城军区医院。”舒服的女声在我头顶,我侧脸看去,她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听诊器,还在摁着我的左手。
我才看清楚我的手腕用白纱布裹着,狠狠眨了下眼睛,看着眼前像个大姐姐似的女医生,“您好,我,在怎么到这里的?”
她轻轻放下我的手,掖了掖被角,看了眼两位护士,“你俩去给她把粥热下,再煮几根龙须面来。”
两位护士离开后,她看着我说,“你昨晚伤得非常严重,是穆煜森送你来的。”
“穆、煜、森?!”我低低的念了那三个字。
“怎么?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
我舔了舔干的有些疼的嘴唇,“认得……他,人呢?”
“上班了。”
我,“哦。”了声后,对医生说了声谢谢,她仰头看着我的输液管,说,“你这丫头,不用谢我了,省点力气回头谢穆煜森吧!不是他,你小命儿难保。”
我微微点了点头,实在没力气说话了,即使疑惑重重也没得力气吐出一个字。
打完点滴,我喝了杯小米粥,在护士的帮助下喝了药倒头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伤口疼醒来的,手腕被固定着,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渍,被这种恐怖的束缚吓得腾地睁开了眼睛,身体根本就动不了,我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又是昨晚的场景在我脑海里重现……
“别动。刚清理完伤口。”
循声望去,靠近窗户的墙角处,一抹颀长而挺拔的身影,一身深灰色的修身西装,比他穿黑色风衣和黑色套装显得柔和很多,尊贵沉稳。
他正在给花架上的绿萝浇水,放下水壶,静静地看着我。
此时天色已晚,房间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下,我看着逆光中,他深黑的瞳孔,无力的说了声,“对不起穆总,穆木今天有没有情绪不好?”
穆煜森沉默良久,薄唇轻启,“她很好。”
我尽量不让自己笑的太丑,扯了下嘴角,“那就好……谢谢穆总的救命之恩……”
我是真的想谢谢他的,可是语落,不争气的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而且我的手被轻轻固定着,只能任其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脸。
穆煜森走近我,抬手拽了张纸巾一点一点擦拭掉我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声音依旧低沉而清冷,“幼稚园那边已经给你请了长假,园长说了,位置给你留着,想什么时候回去都行。”
我点头,“谢谢……”
穆煜森依然说话简单扼要,“谢就先不用了,我让人给你煮了碗面,吃了就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一切都会过去,相信你自己……”
我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看着面前冷峻的男人,如此冷漠的人也会说安慰人的话?!
第29章 不做赔本的事情()
刚才梦里的疼痛还在继续,身上都是薄薄的汗渍,胸口那种隐忍的闷痛更加明显,这种痛缓慢袭击了我的浑身。
“很痛?”穆煜森说着,抬手擦拭了我额头、眼角的汗渍,这次,他用的是指腹。麻麻的有些粗糙感。
我微微点头,“嗯~”
穆煜森摁了下呼叫器,声音依旧低冷,“818的叶朵儿,醒了。”
在等待医护的时间,穆煜森说,清理伤口换药的时候给我用了半麻醉,可我还是乱动,所以就把手给固定了下。关键是我浑身没几处是好的,两个手腕被绳子勒的破皮出血,脚底都是血泡,左脚还扎了玻璃渣子。
当姜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来的时候,姜医生的身子僵在了门口,怔怔的看着穆煜森,眼里一抹复杂的惊愕一闪而过。
“醒了?”
我躺着动不了,点头,“谢谢……”
穆煜森说,“她很疼,出了好多汗。”
姜心妍看了眼穆煜森,说,“把她的手解开,扶她坐起来。”
她说麻醉过了就这样,再说我现在才算彻底清醒,感官比较敏感,疼痛是必然的。只要保证伤口不见水,不感染,我就不会发烧,过了四十八小时后就没事了。
穆煜森直接用剪刀剪开我手上的棉布条,单手托着我的背,给我背后塞了两个枕头,问我,“可以吗?”
我真的是浑身都在疼,咬着牙点头,“嗯,谢谢穆总。”
穆煜森听了我的谢谢,竟然弯了弯嘴角,抬手在我额头抹了下,问姜医生,“姜心妍,她这样能吃东西吗?”
姜医生拿着我的病例和检查的结果在看,“这种疼痛最多再持续个几分钟,小叶,你再忍忍,过了这个神经缓冲期就好点了。”
我点头,闭上眼睛靠着床帏。
突然,穆煜森靠过来,又给我擦汗,说,“要通知你哥哥吗?”
我猛地睁开眼睛,似乎不知道疼痛的事情了,“您怎么知道,我有哥、哥……?”
姜医生继续翻着我的病例,说,“联合国秘书长的社会关系网,穆煜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