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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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凝抬眼瞥了眼林向宇,她不知道是因为不想被穆厉延奚落,笑话,还是愤怒于林向宇的行为,她淡淡的说:“很快就不是了。”
“嗯?”穆厉延挑眉,尾音刻意拉长,目光落在林向宇身上。
林向宇指着小区门口的保安说:“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是我的老婆,你又是她哪个野男人?上过几次床了?呵,你们这些有钱人都这么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不嫌脏啊,你要不嫌弃,拿钱来啊,我把人卖给你,反正我也玩腻了。”
身高是林向宇的致命伤,加上穆厉延英俊非凡的外貌,得体而时尚的穿着,心里隐隐泛着自卑,但舒凝是他老婆的事实,无人改变,这点,让他有了底气。
舒凝气的头顶冒烟,瞪着林向宇吼:“林向宇,你混蛋。”
“如果能拿你卖点钱,混蛋我也认了,谁跟钱过不去。”舒凝生得漂亮,身边优秀男人不断,一会儿是曲韦恩,现在又是这个男人,林向宇不管不顾的上前拽舒凝:“现在还没离婚,就想撇清关系,勾搭野男人,要跟别人走,等拿了钱也不迟,现在跟我回去,今晚我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公。
最后两个字林向宇没有机会说,因为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舒凝的时候,穆厉延动了,他不像曲韦恩,脾气好,事先警告,他是直接给了林向宇一记拳头,砸在林向宇的下巴。
林向宇被打倒在地,随之掉在地上的,还有一颗从林向宇嘴里吐出来的牙齿。
舒凝惊了,错愕不已的看了眼地上哀嚎,满嘴是血的林向宇,再看看神色凛然的穆厉延。
简单,粗暴。
舒凝忽然想起那天穆厉延说‘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因为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下场就是林向宇,她是不是该庆幸穆厉延对她手下留情?
林向宇捂着嘴,口齿不清的囔着要告穆厉延,让他等着。
对于林向宇,穆厉延不屑多说一个字,多看一眼,在她错愕间,鼻尖是他身上迪奥fahre男士香水的味道,穆厉延俯身,大手抬着她的脚踝,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脚从井盖里拿出来。
他的手很凉,像他的人。
“疼不疼?试试能不能走?”穆厉延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面无表情的说。
舒凝回神,‘哦’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疼麻了,穆厉延捏的时候,没太大感觉,她拿手撑着他的臂弯试图站起来,哪知脚刚站稳,疼痛从脚板底一瞬间钻到头顶,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底一软,人没倒下,身子却被腾空而起。
舒凝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手条件反射的搂住穆厉延的脖子,惊慌道:“穆厉延,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你确定?”
刚才麻木的神经被她一站,顿时苏醒,脚踝处一阵阵疼痛传来,她确定自己现在不能走路,而且穆厉延这人,你让他放,他肯定掉头就走,那她肯定会被林向宇带走,二者选其一。
所以,她闭嘴了。
穆厉延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抱着舒凝往自己车方向走。
见穆厉延不是往小区门口走,舒凝挣扎:“你带我去哪儿?我要回去。”
“不想成瘸子,就老实点,你现在这样子,不去医院,我难道还能带你去开房?”
如此流氓的话从穆厉延口中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舒凝微微红了脸颊,不过幸好是在晚上,视线不明,穆厉延的毒舌,她领教过,所以明智的选择真的闭嘴了。
穆厉延腾出一只手拉开车门,将舒凝放进去,这女人看着有肉,没想到如此轻,应该九十斤不到。
还未到医院,父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应该是小区保安告诉了父亲她跟林向宇在门口的事,父亲急切的说:“小凝,你现在在哪?脚有没有事?”
“爸,我没事,只是扭伤了脚,朋友带我去医院,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在哪个医院,爸现在就过去。”
“爸,不用了,这大晚上的,我一会儿包扎好就回去,再说,你来医院,宝贝怎么办。”
舒父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好,有什么事,记得给爸打电话,那个林向宇,爸下次见着他,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
安抚好父亲,医院也到了,舒凝说:“爸,我回去再说吧,你也早点睡。”
穆厉延停好车,打开车门,绕过车头,准备抱舒凝,刚才被穆厉延抱是不得已,现在这到了医院,她可不想被穆厉延抱着进去,立马说:“麻烦你帮我找一架轮椅,医院人多,你……”
穆厉延拧着眉心,清冷打断她的话:“床都上过了,现在矫情什么?”
穆厉延说话总是这么刺人。
舒凝气的脸色一白,如果不是腿真的很疼,她真想直接走人。
见她不说话,穆厉延二话不说的抱着舒凝往医院走,大半夜的,医院里没什么人,走廊上都是寂静的。
穆厉延将她放在走廊长椅上,自己去值班室找医生。
舒凝的脚伤到了筋骨,医生给打了石膏,并且建议住院观察两天,舒凝觉得自己的脚没那么严重,不想住院,可穆厉延已经交了住院费,她不得不住。
为了不让舒父担心,只得打了个电话。
一切忙活完之后,病房里只有舒凝与穆厉延两个人,已经凌晨了,穆厉延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并没有打算离开,所以舒凝委婉的说:“今晚谢谢你了,住院的费用,我回头给你,现在也凌晨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不然你家里人也该着急了。”
穆厉延轻笑一声:“卸磨杀驴?”
第22章:闹大()
再怎么穆厉延将她送来医院,又给垫医药费,态度上,她本不想太强硬,可似乎穆厉延不想和平相处。
她浅吐一口浊气,缓缓地道:“穆先生,我是为你好,已经凌晨,你不回去,难道还要留在医院过夜不成?”
“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好心?”穆厉延忽然起身过来,俯身双手撑在床头,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将她禁锢在他的胸膛,扫了眼她打着石膏的腿:“你丈夫经常对你动手?”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舒凝只觉得有些压抑,这让她轻而易举就能想起那晚草地上的一幕,身上无处不沾有他的气息。
她将脑袋往后仰了一点,秀眉轻蹙:“没有。”
舒凝觉得她肯定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在穆厉延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一丝关心。
而事实上也证明,她确实是多想了,因为穆厉延接下来一句是:“这是你出轨的原因?”
舒凝面色青白交加,底气不足的辩驳:“我不是出轨,那晚只是个意外,我被下药了。”
“自欺欺人。”穆厉延讥诮道:“听你刚才话的意思,你跟你丈夫在离婚?真如你丈夫所说,跟哪家野男人勾搭上了?曲家人?”
舒凝算是明白了,穆厉延就是那种你退一步,他绝对进三步的人。
咬了咬牙,舒凝反唇相讥:“你不也算是我的野男人吗?”
穆厉延一愣,舒凝的话大大取悦了他,穆厉延抬手附在舒凝的头顶,像狗主人抚摸自己的爱犬,不由得笑道:“看来思想觉悟不错,只不过将‘野’字去掉,我会更喜欢。”
舒凝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她气的脑袋突突的疼,比腿还疼。
她拔高声音说:“穆先生,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难道你们有钱人就真喜欢玩别人的老婆,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今晚你帮了我,我很感激,可似乎,我承受不起穆先生的‘慷慨相助’。”
说完,在穆厉延短暂的错愕间,她愤恨的推开穆厉延,不顾腿还打着石膏,执意下地。
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腿还未着地,肩膀上一股大力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一张阴沉的俊脸在离她脸部三寸的地方停住,他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脸庞,热气似乎能渗入细致的毛孔,温热血液,让她的脸颊微微发烫。
“住院费我都交了,往哪里走?”穆厉延按住她的手腕。
她冷嗤一声:“你穆先生还计较一点住院费?”
穆厉延用手缓缓滑过她的脸蛋,冷冽一笑:“女人有脾气一点是可爱,可太倔了,就不那么招人喜欢了。”
说完,穆厉延放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并不皱的西装,睨了一眼床上的舒凝,迈开步子离开医院。
这女人性子烈,逼急了,这腿指不定什么时候好,他还等着她到穆氏报道,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驯服。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舒凝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一股莫名的酸涩直冲眼眶。
在穆厉延面前,她似乎都无法理直气壮,永远被他羞辱。
因为他说的对,她是自欺欺人,她的一夜放纵,注定让他看清,贴上放荡的标签,如同林向宇在她身上贴的标签一样。
她支撑着身子起来,将吊在床沿的腿抬在床尾上放着,挪了一个方向,闭上眼睛休息。
可能是这一夜太能折腾了,身体很是疲惫,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第二天,护士刚过来给她换了药,父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不过打电话的不是父亲,是舒宝贝,舒凝接通电话,舒宝贝在那头哭的稀里哗啦的:“妈咪,你在哪里啊,林叔叔他们来了,砸家里东西,还打了外公。”
哭声中伴随着一阵摔东西的乒乒乓乓声,里面还夹着程万红的骂咧声,舒凝心头一紧,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向宇昨晚被打掉了一颗牙齿,他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宝贝,别怕,妈咪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舒凝来不及让护士帮忙找拐杖,只能一瘸一拐的疾走出医院,拦了一辆车朝家里赶回去。
师傅开的飞快,二十几分钟就到了小区,可对于舒凝来说,却漫长得很。
一瘸一拐往家里赶,刚走出电梯,一只水杯从门口飞出来,几乎是从她鼻尖擦过,砸在墙壁上。
林向宇一把抓住舒父的衣领,阴狠道:“老头子,今天你不告诉我舒凝那贱人在哪里,我就把这些东西都砸光,信不信。”
滔天愤恨充斥胸腔,舒凝冲进去,扒开林向宇,护在舒父面前,怒红眼睛咆哮:“林向宇,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我爸平日里待你不薄,拿你当亲儿子,你既然动手,滚,现在给我滚出去。”
家里已经被林向宇砸的一片狼藉,上次被他们砸了不少东西,可跟这次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机已经是呈半挂着的状态,屏幕也被砸裂开了,茶几,沙发,玻璃窗,一些装饰,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能砸的,能毁的,都被林向宇砸了个通透,地上洒落一地玻璃。
程万红与林向芙站在一旁,随时出手。
舒宝贝被舒父关在房间里,撕心裂肺的哭声从里面传出来,但舒凝此时无法顾及。
林向宇畜生不如,连父亲都不放过,真下的去手打,父亲眼角淤青,明显是被揍了一拳,脖子上,手臂上,也泛着红印。
“爸,还有没有地方受伤?”舒凝俯身去检查,看着父亲被打成这样子,她真是心如刀割。
“爸没事,小凝,你腿严不严重?”
“真是父女情深啊。”林向宇冷呵一声,一把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头发与头皮撕扯的痛,加上脚踝的钝痛,舒凝整个面部因疼痛变得扭曲,吃痛的叫出声来,头顶传来林向宇的声音:“舍得出来了,躲啊,以为有人撑腰,老子就怕了是吧,今天我看还有谁帮你,给脸不要脸的婊子。”
“林向宇,你个王八犊子,快放开我女儿,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把小凝嫁给你。”舒父一边吼,一边拉林向宇。
站在一侧的程万红扑过来撒泼,留着长指甲的手故意抓在舒父的手臂上,抓了好长一条口子,哭喊道:“舒德华,当初是我们林家瞎了眼,才娶了个身子不干净的儿媳妇,我们林家哪点对不起你们,我儿子辛辛苦苦上班,供他们母子吃住,可你女儿呢,天天出去勾搭野男人,你看看你女儿叫野男人把我儿子给打的,牙齿都打掉了。”
程万红的声音大,囔的整栋楼几乎都听见,舒父被程万红不知廉耻的话给气的额头青筋暴跳,舒凝看着舒父手臂上的抓痕,气愤之极,用力挣脱林向宇的桎梏,完全忽视脚踝处的剧痛,推开程万红,林向宇见舒凝动手推程万红,那也是愤怒。
之后四人打作一团,舒凝脚有伤,处于劣势,舒父也打不过力气之大的林向宇,更别说程万红拿出撒泼耍浑的功力,根本不用林向芙出手。
混乱中,舒凝见舒父又被林向宇一拳打在胸口上,倒在地上,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