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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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厉延抬手:“不用。”
小金提醒道:“可是会议用的报告是舒助理写的,还在舒助理那。”
穆厉延轻轻蹙眉:“小金,你先去会议室,我随后就来。”
小金应声离开,穆厉延轻轻推开舒凝,并没有吵醒她,他站在沙发前仔细端看了舒凝一会儿,目光从她的脸蛋上缓缓下移,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耳边响起江经理的话,他拧了拧眉心,动了动指尖,想要伸出手去,却见舒凝好像睡的并不安稳,双手紧抱着自己缩在沙发上。
穆厉延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找到空调板,将温度稍调高了点,然后看见舒凝渐渐松开了自己的手,呼吸均匀。
穆厉延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真是个蠢女人。
轻轻放下空调板,将桌上舒凝做好的报告书拿走,穆厉延带上门离开。
舒凝这一觉睡的很踏实,也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爬起来,本来还有点没睡醒,却在视线不经意间瞥见墙壁上的挂钟时,最后一点睡意也给惊醒了,她立马从沙发弹起来。
糟糕,下午的会议是三点,她怎么一觉睡到了四点都没人叫她。
舒凝一面胡乱整理了下睡松散的头发,一面去拿报告书去会议室,却发现桌上的报告书不见了,这下她心里更是急,急忙往会议室去。
帆姐上来交人事部上个月的人事报告,却见舒凝神色匆匆,忙问道:“小舒,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急的样子。”
舒凝没时间跟帆姐解释,简单的说:“我刚才一不小心既然睡过头了,做好的报告书不见了,这时会议早就开始了,我这次惨了,现在我得赶去会议室。”
帆姐拉住舒凝。笑道:“不用去了,会议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这么快?”舒凝惊讶,随即脸立马垮了下来:“那更糟了。”
上次她迟到35分钟穆厉延都能让她加倍补回来,现在她直接睡过头错过会议,穆厉延待会还不知道怎么她。
“穆总难道没在办公室吗?会议都已经结束十分钟了,我上来送报告。”帆姐说:“小舒,你放心吧,没事,可能是穆总见你太累了,想让你多睡会儿就没叫你,既然会议结束了,你还是回办公室做事吧。”
听着帆姐的话,舒凝扯出一丝苦笑,她也不好跟帆姐解释她跟穆厉延之间的恩怨,穆厉延是不可能因为她累没叫她,不过现在说那些于事无补,她还是等着待会承受穆厉延的怒火吧。
帆姐拉着舒凝回到办公室,外面空调温度比较低,一进办公室,帆姐讶异道:“小舒,这么热的天气,你怎么还开这么高的温度?”
“我没有啊。”舒凝在办公室待久了,已经适应了办公室的温度,而且人睡着时容易冷,这温度她觉得正好,听帆姐这样一说,出去再进来,她也感觉温度有些高了,找到空调板,看着上面27的数字,舒凝有些疑惑,嘀咕道:“我睡之前明明调的25度,怎么变成27度了?难道是我记错了?”
“可能是你记错了吧,对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还难受吗?”
舒凝摇头:“没事了,谢谢帆姐。”
“没事就好,既然穆总没在,人事部也还有一堆事等着我,这报告书我只好待会麻烦你帮我给穆总了。”
“行,待会穆总回来了,我帮帆姐送过去。”帆姐挺帮她的,现在只是送个报告而已,舒凝自然答应。
帆姐走后,舒凝一面看文件,一面注意着对面办公室,看穆厉延什么时候回来。
不过舒凝没等来穆厉延,倒把闫丹等来了。
闫丹面若桃花的走进来,将手上的lv往她的办公桌上重重一放,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从包里掏出一份请柬甩给舒凝:“八号,我跟韦恩就结婚了,你我是老同学,你又是韦恩的初恋情人,这份请柬,我理应亲自来送,到时记得早点来,对了,你别准备什么份子钱了,你这离了婚带着一个孩子,也怪可怜的,留着点钱自己傍身,不然我怕你到时又缠着我家韦恩拿钱,韦恩能为了你离婚花两百万,保不准哪天把全部身家都送给你了,我可得防着点。”
闫丹自己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抬眸挑衅的看着舒凝。
那天曲韦恩出去接舒凝的电话,她不放心跟出去,却听见林向宇向曲韦恩索要两百万。
舒凝淡淡一笑,看了看请柬:“恭喜了,你终于如愿以偿进入曲家,也不枉你努力了这么多年,韦恩是个好男人,你又如此爱他,作为老同学,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既然你这么为我省钱,那份子钱我也就不包了,免得到时候从你口袋进,又从韦恩口袋出,这不是白费功夫嘛。”
“真不要脸。”闫丹咬了咬牙,没看见自己预想的结果,不甘心道:“舒凝,你若难过,就尽情流泪吧,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假惺惺的祝福,你觉得有意思吗?”
“流泪?”舒凝觉得好笑:“闫丹,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见过我流泪吗?若你觉得我的祝福没意思。那要不我祝你们结不了婚?或者是婚礼现场上,你的新郎抛下你,来找我?这是你想要的吗?”
“舒凝。”闫丹气的倏地从椅子上起来:“韦恩不会抛下我们母子,一个是闫氏千金,一个是离婚没人要的破鞋,你觉得韦恩会要你一个不知被多人男人睡过的脏女人?”
“我劝你还是别动气,万一孩子一不小心出了点事,你想要的东西,可就成了泡影。”舒凝靠着椅子,对于闫丹的话,她并不生气,勾了勾唇,只是笑未达眼底:“如果你觉得我对你没威胁,今日又为什么来示威?闫丹,做人别太绝,我若是真想跟你为敌,你觉得你还能有机会嫁入曲家?”
想到孩子,闫丹压了压火气:“机会?我现在怀着韦恩的孩子,他必须娶我,就算你是他心里爱着的人,可那又如何,我闫丹得不到心,人我也要留着,你觉得你有什么机会将他从我身边抢走?”
舒凝耸耸肩:“我从来不抢。”
“那是你不敢。”看着舒凝云淡风轻的样子,闫丹胸腔里充斥着怒意,想到什么,继而冷嗤道:“舒凝,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一点不想知道你儿子的父亲是谁?”
闫丹的最后一句话让舒凝瞬间捏紧了椅子,腾地站起身。双手重重拍在桌面上:“闫丹,你到底想怎么样?”
当年她就是被闫丹给骗了,二十岁生日那天,曲韦恩约了她,临到那一天,闫丹突然来告诉她,曲韦恩改了地址,叫她去另一个地方,她到的时候才知道那是一家娱乐会所,而闫丹告诉她,曲韦恩是为了给她惊喜,想对她告白,才选择了会所。
听到告白,当时她还面红耳赤,紧张得不行。毕竟那时她也喜欢曲韦恩,只是没有表露出来,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要对自己告白,又惊又喜,又害怕,闫丹给了她一杯酒,让她壮胆。
她想也没想的喝了闫丹给她下了药的酒,并附上一句感谢。
那天确实很惊喜,但不是曲韦恩给的,是闫丹。
也就是那天,她认识到闫丹的阴毒与可怕。
终于激怒了舒凝,闫丹十分满意,笑了笑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装坚强的样子,你放心,只要你还是守口如瓶。我是不会把那份视频给第二个人看,没人会知道当时的你有多淫荡,也没人会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其实什么视频,她手里根本没有,当年她千算万算,却不如天算,舒凝最后并没有走进她安排好的房间,她也就没有视频,可也是天助她也,舒凝最后还是被会所其它男人给糟蹋了,她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只要有这个事实就行。
舒凝一直以为那是她安排的人,她也就索性将错就错,骗舒凝她录了视频,让她将那晚的事守口如瓶,并且离开曲韦恩。
舒凝微微眯了眯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闫丹,你跟韦恩已经要结婚了,什么时候你能放过我,把视频还给我。”
这五年来,她时刻提心吊胆,也恨毒了闫丹,可她却不能作为,闫丹手里的东西,是她一直忌惮的,但闫丹也有忌惮她的。
所以她们之间不管怎么恶语相向,就算知道恨极了彼此,却还没真正撕破脸。
闫丹不敢逼极了她,因为曲韦恩是她的软肋。
“还给你?”闫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若能让韦恩将心也给我,视频我就还给你,有了韦恩的心,视频我留着也没用,这个交易如何?”
“五年了,韦恩都没有爱上你,你觉得他还有可能爱上你吗?”
“如果没有你,韦恩他一定会爱我。”舒凝的话戳到了闫丹的痛处,她的情绪不稳,对着舒凝咬牙道:“舒凝,我今天来不止是给你送请柬,我来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那枚戒子,你没资格拥有,我劝你还是乖乖给我,我心情好,还能告诉你当年上你的男人是街上哪个流氓混混。”
舒凝捏紧了拳头。失控吼道,几近疯狂:“闫丹,你以为你有资格吗?你信不信我让你的婚结不成,将当年的事告诉韦恩,大家来个鱼死网破。”
“你敢。”
“兔子逼急了会咬人,狗急会跳墙,闫丹,我敢不敢,你敢赌吗?”舒凝红了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我已经想送你去局子很久了。”
闫丹阴冷一笑:“事过这么多年,你觉得现在还有人信吗?你有证据吗?”
“那你试试看,到时韦恩是信我还是信你。”舒凝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录音笔在手里扬了扬,挑眉道:“如果不够,加上这个,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看到桌上的录音笔,闫丹脸色霍然大变,伸手去抢:“你什么时候录的?给我。”
中间隔着办公桌,闫丹见伸手够不着,气的将桌面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直接绕过去抢,她就要结婚了,不能让舒凝给毁了。
舒凝根本没录什么话,这也不是录音笔,只是跟录音笔相似而已,她只是拿来吓唬吓唬闫丹,毕竟她也不知道闫丹会来,怎么可能提前准备好录音笔,但没想到闫丹会疯狂过来抢。
穆厉延提着蛋糕刚出电梯就听见从舒凝办公室里面传来哐当的声音,心下一拧,立马朝办公室奔过去。
当时闫丹已经情绪失控,势必要抢到录音笔,舒凝顾及着闫丹怀孕,加上录音笔本来就只是幌子,也没什么反抗,本想任由她抢过去,可没想到闫丹太过于疯狂,直接朝她扑过来,她的脚绊着椅子,她顺势坐在了椅子上,闫丹就压在她身上,地上一片狼藉。
穆厉延进来看见这样一幅画面,想到舒凝的身子脸色大变,直接上前将闫丹一把给甩开,闫丹猝不及防。‘啊’大叫了一声撞倒一旁的沙发然后倒在地上。
穆厉延动作太快,舒凝只听见闫丹的惨叫,身上顿时也没了力量,然后就是穆厉延焦急的声音:“有没有伤着?”
看清穆厉延的脸,舒凝来不及询问穆厉延怎么会出现在这,她赶紧去看闫丹如何。
闫丹躺在沙发脚下,捂着肚子神色痛苦:“我的肚子,肚子……”
随着闫丹的呻吟,舒凝看见一股血从闫丹的两腿间流出来,她赶紧催促穆厉延:“赶紧送医院。”
穆厉延见到闫丹的情况愣了一下,随后赶紧送医院。
医院里,手术室外,穆厉延靠着墙壁掏出一支烟,可想到这里是医院,又将烟放回去了。看了眼坐在长椅上,手捂着脸的舒凝,穆厉延好几次想说点什么,都开不了口,他没想到会这样。
舒凝此时心烦意乱,她已经通知了曲韦恩,想到刚才闫丹的情况,她的手脚都是凉的,她此时只能祈求闫丹没事,孩子没事。
她恨闫丹,但孩子是无辜的。
过了一会儿,走廊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舒凝将脸从手里抬起,看见以曲韦恩为首的曲家人还有闫氏夫妇,她瞬间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曲韦恩疾走过来,忙问道:“小凝,你有没有事?哪里伤着没有?闫丹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
曲韦恩先问的是舒凝,而不是在手术室的闫丹,这话听在闫氏夫妇耳里,那是尤为刺耳,脸色都变了,但这个时候不是追究的时候。
舒凝说:“闫丹在手术室里,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闫氏与曲氏夫妇四人脸色皆变,闫母倒在闫父怀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曲父厉问:“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进了医院?”
曲母指着舒凝:“是不是你对丹丹做了什么?不然她出去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现在躺进医院了。还跟你在一起,我警告你,今天丹丹和我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