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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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策失败,舒凝话说如此明白,穆娉婷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叹气再叹气。
晚上八点,曲韦恩准时在舒凝所住的小区门口等着,另一边的曲潇潇,坐在自己的事务所的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
这段日子她还是没想明白到底要不要帮曲韦恩,若是舒凝真嫁给了曲韦恩,这一切是不是都可以停止了?
劝说不了,帮他完成心愿,是不是也是一种办法?
可那样对舒凝不公平,若有一天舒凝知道真相。又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以舒凝的脾气,两败俱伤是肯定的,她不知道曲韦恩到底只是执着于自己的错过,还是真准备好了舒凝发现真相后两败俱伤的那天?
帮还是不帮,曲潇潇一直犹豫。
舒凝现在孩子没了,照现在这样的状况,跟穆厉延的可能性已经完全没了,闫丹又是神情恍惚,离婚是早晚的事,她真那样做了,到底是对还是错?
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曲潇潇忽然睁开眼睛,腾地从椅子上起来,拿起包,也没再回去换衣服,穿着小西装直接开车去了望海潮酒楼。
到指定包厢时,舒凝等人都已经到了,曲潇潇心里已经做了决定,或许是错的,但这是唯一能将曲韦恩拉回正轨目前唯一的方法。
吃了饭后,曲韦恩要送舒凝他们回去,他先去取车,曲潇潇拉着舒凝到一边,很是认真的问道:“舒凝,之前我曾问过,如果我哥离婚了,你还会选择他吗?当时我知道你的答案,但现在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你跟穆厉延的事,已经不可能,你走不出世俗的观念,而这段时间我哥对你怎么样,为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所以,你还会选择我哥吗?”
第88章:只是时候未到()
舒凝见曲潇潇如此认真,有些为难,皱眉道:“潇潇,我跟你哥,不可能。”
听到这样的回答,是在曲潇潇意料之中的,她并不意外,只是说:“舒凝,我知道有些事不能勉强,可若是一个成全能换来几人的救赎,我希望你选择我哥。”
“救赎?”舒凝疑惑:“潇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我希望,希望你考虑。这个可能让你很为难,可现在也只有你的选择,才能让我哥像以前一样。”
曲潇潇越说,舒凝越听不懂,曲韦恩开车回来,见舒凝想追问,曲潇潇抢白说:“有我哥送你们,我就先走了。”
不等舒凝问什么,曲潇潇已经走了。
曲韦恩送舒凝等人回小区,在小区门口,曲韦恩叫住了舒凝,舒父带着舒宝贝先上楼。
“小凝,可以陪我去河边走走吗?”
舒凝所住的小区侧边就是一条河,曲韦恩这样说了,她只能点头。
曲韦恩将车停好,两人去了河边,现在已经十点了,一些夜间锻炼的人都收拾回去了,河边很安静,也有点冷。
曲韦恩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舒凝的身上,舒凝低了头,说道:“谢谢。”
两人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之后在石椅上坐下来,为了怕舒凝着凉,曲韦恩掏出纸巾在石凳上垫了一层又一层,这个贴心又仔细的举动,让舒凝五味杂陈,曲潇潇的话响在耳边,她抿了抿唇坐下。
坐下一会儿,曲韦恩突然问:“小凝,你还会选择穆厉延吗?”
曲韦恩的突然一问,让舒凝微微一愣,她侧头,撞进曲韦恩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里面带着柔软,也含着一抹渴望。
两种表情在他脸上,自然而让人心里酸涩,不忍心。
救赎?
曲潇潇说的应该是对曲韦恩的救赎吧,他终究是放不下。
心里叹了叹,舒凝自嘲的笑了笑,说:“他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若产生交集,带来的,只会是灾难与痛苦。”
这话不是安慰曲韦恩,而是事实,在她每次以为跟穆厉延见到希望时,那点希望之光,脆弱的一吹就灭了。
穆厉延,穆厉延,这个让她又爱又痛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不该把孩子的责任怪罪在他头上,可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了失去。
舒宝贝被绑,舒父的住院,孩子的失去。
为了心里那点私欲,她怕到了最后,后悔莫及。
“那就好。”曲韦恩仿佛松了一口气,低声喃喃道。
舒凝没听清,问道:“韦恩,你说什么?”
“我说你早应该离开穆厉延,你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时候放弃会更好。”
放弃,但舒凝想。更应该放弃的是曲韦恩,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这话突兀,笑着又补充了一句:“他有未婚妻,而且两人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池清禾是他的女人,也是亲人,我这也是怕你受伤害。之前看着你一次次为穆厉延受伤,我心里……”
说到这里,曲韦恩没说下去,再说下去,最后的结果又是舒凝的拒绝,所以他很明智的打断。
“我知道,韦恩,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忙碌,真的谢谢。”
“我说了,这没什么,只要你好就行。”
“嗯。”舒凝有些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也就转移话题问道:“韦恩,闫丹最近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还是老样子,孩子的事情可能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看了医生,却没见好。”
“女人在怀孕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做了妈妈,而男人,是等着孩子落地才能感受到自己已为人父,这是不同的,你多关心陪伴她,会好的。”
曲韦恩苦笑一声:“就是我想照顾陪伴,恐怕也没机会了。”
“怎么回事?”
曲韦恩说:“闫丹跟我提出了离婚。”
“离婚?”
舒凝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闫丹这么爱曲韦恩,当初孩子没了,她都没走到这一步。都过去了这么久,怎么会提出离婚。
曲韦恩知道舒凝不信,起身走到栏杆处,面朝着河面,说:“其实闫丹跟我心里都清楚,两人勉强在一起,只不过是相互折磨,上次孩子的事她表面原谅我,可心里始终过不了那关,不然也不会现在精神恍惚,有时连我都快认不出了。”
舒凝心底一惊:“怎么这么严重?”
“闫丹这情况已经好几个月了,只是我一直没跟你说,怕你心里有负担。”
对啊,曲韦恩当初一气之下打了闫丹。追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她啊。
舒凝起身,着急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真要离婚吗?”
曲韦恩浅笑着:“小凝,闫丹已经在我身上耗费了太多时间精力与青春,趁现在她还能重新生活,她放了自己,这样的选择对我们大家都好。不是吗?”
闫丹真能放下,她心里自然高兴,女人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与其在一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身上浪费时间,选择放手,何尝不是对大家都好。
那她是不是也应该真正放下穆厉延?
正在舒凝失神间,曲韦恩走过来,握住舒凝的手,舒凝一惊,想要挣开,曲韦恩紧紧抓住,舒凝也不想太难堪,就没任由着曲韦恩了。
曲韦恩深情款款:“小凝,闫丹都已经放下了,你也说会放下穆厉延,那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人生短短几十秋,我们还有几个五年可以蹉跎?这次别再逃避了,小凝,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们试试,给我个机会,好吗?”
“这……”舒凝有些后悔跟曲韦恩来了这里,抿了抿唇,她还是将手从曲韦恩的手里抽出来:“韦恩,过去的就过去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外套给你。”
生怕曲韦恩再说什么,舒凝赶紧将外套还给曲韦恩,逃似的离开了。
曲韦恩捏着外套,目光看着落荒而逃的舒凝,目光眯起,手也缓缓捏紧了外套。
程万红的案子一直没有进展。派出所的人又来找了舒凝,询问她程万红生前有没有跟什么人结怨,这要说结怨,估计程万红最怨的是舒凝,只是后来两人也释然,舒凝一时还真想不到程万红会得罪什么人,要是按照程万红以前的脾气得罪人倒有可能。可后来林向宇进了监狱,脾气已经收敛了。
派出所的人按例问话之后离开,程万红被杀的事,舒凝之前没告诉舒父,派出所的上门,舒父也自然知道了,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舒父,对生死多少看淡,不胜唏嘘道:“哎,小凝,你跟程万红也好歹婆媳一场,她那不争气的儿女指不上,你就多上点心吧,这人死如灯灭。过去的都过去了。”
“嗯,我知道。”
舒父身体在恢复期,面粉厂的事还是舒凝,之前交给S市的那批货,尾款一直不到,催了几次,最后连人都联系不上。面粉厂各大债主纷纷来讨债,门槛几乎都别踏破了,舒凝应付得实在很是吃力,之前存折里的钱填进去都只是九牛一毛,每个月的利息都快把她逼的踹不过气来了,更别说厂里忽然没了订单,工人每天都在厂里打牌。斗地主,完全无所事事。
舒凝看着心烦意乱,好不容易送走一位债主,她累的瘫痪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电话响起,她心里一惊,现在听到电话铃声,她快如惊弓之鸟,那些债主打她的电话都快打爆了。
舒凝正准备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盯着屏幕好一会儿,却还是没有勇气接起。
按掉之后,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拿着包离开面粉厂。
穆厉延这边,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面色阴沉,小金站在办公室门口,都有些不敢敲门进去了。
这段时间穆厉延的脾气前所未有的暴怒,稍有一点不如意,方案都是重做重做再重做。公司上下多少人因为穆厉延的一个决定连续加班一个礼拜了。
察觉到人来,穆厉延收了手机,淡淡睨了小金一眼,冷声道:“进来。”
小金进去,先将工作进行一番汇报,穆厉延一面听着,一面翻看资料,小金说完之后,穆厉延合上资料问:“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
“查到了,穆总给我的车牌号,是套牌,跟车子完全不符,我找到车牌主人,他说在一个月前,有人出高价钱向他买走了车牌,像这样买卖车牌的事很常见,也根本无法锁定到底是谁买走,最后流到谁的手里,就算是警方介入,难度也很大,而根据穆总对当时车型的描述,在一家废弃停车场找到了这辆车。”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这件事对任何人保密。”
“嗯。”小金应声下去。
穆厉延转动转椅,对着落地窗若有所思。
当时车子朝舒凝撞去的时候,他匆匆一瞥,记住了车牌号跟车型,那场说是车祸,不如说是人为,车祸,孩子的失去。
一桩桩,一件件,他不愚蠢,只是时候未到。
舒凝从面粉厂离开后,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当她走过出车祸的地段,想起穆厉延千钧一发推开她的情景,心像是被针扎似的。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她随便选了一站下车,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穆氏集团下面。
A市的夜幕拉开,舒凝站在大厦下,抬头望向二十层,那是穆厉延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穆厉延看完最后一份文件,关了电脑,关了灯,拿了搁在旁边的外套离开公司。
第89章:不是穆天雄干的?()
舒凝站了好一会儿,想到穆娉婷的话,这个时候也不知道穆厉延是在公司还是已经回去了,踌躇着,正当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公司的大门打开,她回头去看,穆厉延正从里面走出来。当时心下一紧,有点心虚。
穆厉延也是诧异,没想到舒凝会来找他,心里忍不住欣喜,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找我?”
舒凝听得出穆厉延语气里的喜悦,以前的穆厉延情绪都藏着,捉摸不透,看见她。却藏也藏不住,可她还是说:“不是,我只是路过这里。”
“路过?”穆厉延挑眉:“这么晚了,回家的路跟公司还像不是同一个方向,你确定这是路过?”
舒凝微窘,慌忙解释:“我坐过站了。”
“嗯,那我就当你坐过了。”穆厉延看了眼手上腕表,眼里溢着笑意:“正好陪我一起去吃饭,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
听前面一句话舒凝想拒绝,可听到他一天没吃东西,又是心软,之后就稀里糊涂的陪着去了餐厅。
等菜时。舒凝说:“工作重要,身体也要注意,以后记得按时吃饭。”
穆厉延扬眉:“关心我?”
“我这是礼尚往来。”想起之前穆厉延让帆姐提醒她吃饭,忽然觉得有点物是人非。
“舒凝,我们真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