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第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边拿着车钥匙下楼,一面给樱赫打电话,奇怪的是,樱赫既然不接她的电话,这还是重新和好之后,第一次樱赫敢不接她的电话。
曲潇潇纳闷,但也没多想,将手机揣回包里。自己一个人去吃饭。
医院里,池清禾被抢救过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睁开眼睛,看了眼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坐在病床旁边的樱赫身上,扯了扯嘴角。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厉延没来吗?”
“我没有通知他。”
想到医生的话,再看着池清禾面色苍白如纸,本想通知穆厉延,可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了。
这个时候,可能只有池清禾没抢救过来,穆厉延才会来看一眼。
池清禾想要撑起身子起来,可惜没有力气,樱赫扶着她坐起来,池清禾浅浅地笑了笑:“我以为这次要死了,也以为你不会再管我了。”
樱赫松开池清禾,坐正,定定地看着池清禾,脑子里浮现在审讯室里那个倔强的她,心里五味杂陈:“清禾,医生说你必须做手术。否则的话,撑不过三个月。”
“三个月。”池清禾吐了一口浊气,目光看了眼守在病房门口的办案人员,冷冷一笑:“做了手术又如何,樱赫,我知道,自己这条命,左右都是个死。与其再受罪,还不如就这样。”
见池清禾放弃自己,樱赫不由得拔高了声音:“清禾,这手术你必须做,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下个礼拜一。”
池清禾语气淡淡,偏头看向他,眸光里含着希冀:“樱赫。你为什么还要管我,他们说我杀了伯父,你相信吗?”
“相信。”樱赫看着池清禾,击碎她眼底隐藏的希望:“清禾,我之所以现在管你,只是走了正常的法律程序,等你病好了,你依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不管你到底是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这是我最后为你做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池清禾一愣,随即大笑了一声,手指自己:“你们全都想要我死?当初你们说什么要永远守护我,爱着我,要我一辈子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假的,假的,你跟厉延一样,滚,我不想看见你,以后我是生是死,都跟你们没关系,你们想要我死,我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樱赫,你回去告诉厉延,他给我的痛,我会在他心口上划十刀八刀,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池清禾,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樱赫很是失望,怒声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可是清禾,杀人啊,你连养育了你二十年的伯父都下得了手,你的心到底什么做的?”
池清禾情绪激动的否认:“我没杀人,我没有。”
樱赫实在失望至极,起身道:“你好自为之吧,到底是不是你干的,警方会调查出来。”
丢下这句话,樱赫沉着脸离开了病房。
池清禾目光怔怔的盯着病房的门被关上,她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手却被拷在病房上,那一刻,她心里的恨像是火山爆发,也像是被推进万劫不复。
穆厉延知道池清禾因病发进医院是第二天的事,池清禾必须做手术。摘除子宫,听到这个消息,穆厉延无动于衷,没有一点动容,只对警方那边施压,尽快破了案子。
但穆厉延这句话刚交代出去,第三天,就得到一个消息。池清禾被人取保候审了。
警方那边无法定案子,而池清禾有病在身,有人给池清禾请了律师,对她进行取保候审。
这在穆厉延意料之外,因为给池清禾请律师的人,是年卓。
穆厉延站总裁办,落地窗前,回想起池清禾在被带走那天的平静。其实她早就知道有今天,所以才会无畏。
池清禾做手术的前一天晚上,她的病房里进来一个人,当时她正睡熟,听见动静,她立马睁开了眼睛,看清来人,松了一口气。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第116章:你给我滚()
年卓顺手将病房的门关上,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目光淡淡的瞥了眼池清禾,嘴角轻勾:“穆天雄的股份还在你手里,你还怕我不来?”
池清禾双手撑着床,靠着床头坐下来,歪头看年卓:“这么直截了当,跟你们年家做交易,还真是爽快。”
“我也喜欢爽快的女人。”年卓微微前倾了一下身子,嘴角浅浅笑意:“更喜欢,心狠手辣的女人。”
“我们彼此彼此,谁手上没沾点血,不过倒是让我很意外的是,你既然也喜欢舒凝那个贱人。”池清禾眸底没过一抹阴毒,自嘲一笑:“你看我,将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到头来,还不抵她什么都没做,就轻易得到你们三人的青睐,想来还真是讽刺。不过我很期待,她会落入你们三人谁的手中,这次曲韦恩也算是被你蒙在鼓里,若他知道你也在打舒凝的主意,肯定后悔当初让我找你。”
年卓深深地看了眼池清禾,随即将身子往后退了一点,双手交叉,随意的道:“漂亮的女人都惹人爱,对于穆厉延的女人,我更喜欢抢过来玩玩,至于曲韦恩,这投资就有风险,他想跟我合作整垮穆氏,动了别人的蛋糕。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既然如此,那就废话少说,我不管你们三人之间的事,我只想知道,我能得到什么?”池清禾说:“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自然不会全部给你,而且你也不需要全部不是,你父亲手上就百分之十,穆氏兄弟加起来也不过百分之二十五,所以,按着当初约定的条件,我拿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换我这条命。”
“百分之十五?让我跟穆氏兄弟的股份持平,池清禾,你的主意未免打的太不是地方了。”年卓像的听到天大的笑话,眸色一冷:“你以为现在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年卓今天来,要的可不是百分之十五,而是百分之三十,要命还是要钱,你现在好像没有拎清啊。”
面对年卓的威胁,池清禾不以为然,冷笑着看向年卓:“百分之三十?真当我池清禾是傻子吗?那是我唯一的保障,全给了你,那我可就真是输的一败涂地,相对于输,那我宁愿坐牢,年卓,既然来了,也别浪费时间,别以为这个时候能拿捏住我,我池清禾走到今天,只会在穆厉延身上糊涂,对你跟曲韦恩,咱们还是合作愉快为好。”
年卓沉默了一会儿,倏而笑了笑,手捏着池清禾的下巴,微微抬起:“真是可惜,穆厉延失去你这么聪明而美丽的女人,真是损失,不如,你跟了我如何?穆厉延他不珍惜你,我年卓可是怜香惜玉的人。”
池清禾拿手拍开年卓的手。冷哼一声:“别在这假惺惺,跟厉延比,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他就算狠心,至少不会利用我,你跟曲韦恩,不过是同一类人罢了。”
“利用?你如果不是被穆厉延利用。能到这地步?”听见池清禾拿他跟穆厉延比,而且还是如此鄙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突然再次捏住她的下巴,用了点力道,池清禾的脸部已经变形,虽然疼,可她却瞪着年卓,没有一丝反抗。
“那不是利用。”
池清禾心里是怨恨穆厉延,可她不至于头脑都昏了。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年卓拍了拍池清禾的脸,啧啧道:“只可惜你爱错了人,算了,我年卓也不跟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能再退步。”
“年大公子,难道你连百分之五的股份都争取不过来,一定要从我这里讨价还价?”池清禾冷嗤一声:“我池清禾说一不二,百分之十五,你要救就救,不救,我池清禾也不求着,反正明天能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还不一定。”
年卓对于池清禾的坚持,微微眯了眼:“池清禾,你这还是在为穆厉延打算?怎么,狠不下心?”
“不是。”池清禾快速否认,眸中掠过一抹阴鹜:“我只是不想他败的太快,猫玩老鼠,也要一点点。让对方感受了绝望,恐惧,再慢慢享受盘中餐,咬死对方。”
一下子就让穆厉延完了那怎么行,一点也不会让她痛快,她要让他痛苦,看着自己的东西。想守住,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与绝望。
年卓大笑两声:“果真最毒妇人心,我喜欢。”
池清禾看着年卓说:“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厉延的手段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弱,若手术成功后,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双手奉上。当然,那时我也看见,李清婉认罪。”
年卓沉吟了几秒:“没问题。”
他本来也就没期望着池清禾真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个女人的心狠与毒辣,不能让人将她当做一个女人看待。
事情谈妥,年卓准备离开,池清禾想了想叫住他:“年大公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年卓双手张了张,耸耸肩道:“随便问。”
“你为什么会喜欢舒凝,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她?”池清禾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我到底哪里输给了她?我池清禾清清白白,而她生个儿子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嫁过人,离过婚。论修养,能力,出生,到底哪里比我强?难道就因为一张脸蛋吗?”
池清禾一点不想承认在美貌上,但她确实输给舒凝,可她也不差,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舒凝。
年卓有些意外池清禾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终究还是个女人。
“脸蛋再漂亮,不过是花瓶。”年卓双手揣进口袋里,提到舒凝,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舒凝就像是山涧一股清泉,又像是雪中那一抹艳丽整个世界的红梅,有时又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这跟她是否生过孩子,嫁过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输给舒凝,一点也不算亏,不过真让她跟你比,比心狠手辣,她肯定输。但池清禾,男人从来不会喜欢太强势的女人,对于心狠手辣的女人,更是避之不及,舒凝可柔可刚,这点,你比不过。”
池清禾听着年卓对舒凝的评价。瞪大了眼睛,男人都怜娇花。
从年卓的话里面,她还明白了一件事,喜欢,可以是一见钟情。
池清禾冷冷的笑了笑:“是吗,那就祝你能拿下舒凝,我等着看这朵带刺的玫瑰。花落谁家。”
年卓岂会不知池清禾的意思,像拿他当刀使,终归还是嫩了点,女人,还是可爱点好。
舒凝在家里连续待了几天,足不出户,穆厉延也真如她所希望的,没再来找她,这期间,曲潇潇来看过他,舒父问过她怎么了,李清婉来关心她,而曲韦恩,是在池清禾手术之后才现的身。
池清禾的事,她没有刻意去关注,是曲潇潇从樱赫那里知道,然后告诉了她,也告诉了她,穆厉延去找过她。
舒父见舒凝一直不愿出门,又问不出什么原因,看着舒凝每天直愣愣的躺在床上,除了喝水,喝了点粥,基本什么都没吃,这让舒父心里很是焦急,如果不是舒凝跟舒宝贝还能说话,舒父都想把舒凝送去看心理医生了。
问舒凝,又问不出什么,也没人告诉他怎么了,舒父只能自己瞎捉摸。
舒父晚饭的时候给舒凝送进去一碗粥,放在床头,舒凝却一动没动,叹息一声,只好让舒宝贝陪着,自己出去。
刚走出房间,听见门铃响,舒父连忙去开门,见到曲韦恩,惊喜道:“韦恩,你可是好几天没来了,你跟小凝关系好,去劝劝她。这几天不吃不喝的,真是愁死我了。”
曲韦恩往房间看了一眼,门关着,他看不到什么,可他却能想象得到,现在舒凝是什么样子。
自从酒店那晚之后,他没敢来见舒凝。等着舒凝自己想明白,但曲潇潇几次来告诉他,舒凝在家里不吃不喝,他这才忍不住来了。
曲韦恩给了舒父一个安慰的笑:“伯父,这里就交给我吧。”
曲韦恩深吸了一口气,朝房门走去,可还走近。舒凝在里面已经听见了声音,将门打开,一双猩红的眸子充满恨意的盯着他。
眼眸中的寒光,似是化为实质的刀刃射向他。
如果不是这几天的时间让她的情绪稍稍平静,曲韦恩知道,他的出现,能让舒凝咆哮。拿刀砍他都有可能。
这一切,从利用曲潇潇那一刻就想到了,但是真正感受到舒凝这样的眼神,曲韦恩心还是疼了一下。
他伸出手,嗫喏着嘴唇:“小凝,我来看……”
曲韦恩话未说完,舒凝手指着门口,平静而淡漠的打断他的话:“你给我滚,我一刻也不想看见你。”
这几天她足不出户,一是心理难受,二也是在等着曲韦恩。
她曾想过无数种要折磨曲韦恩的办法,可当真看见时,她甚是疲惫与失望,疲于任何语